“景川哥哥你坚持住啊!
呜呜呜。”
陆景川怀抱在她身上,贪恋地扫视她白皙干净的脸庞。
仿佛我是一个拆散他们的恶人,而不是傅景川的未婚妻。
傅娇娇哭哭啼啼的黏腻声吵得我心烦,我冷冷开口,“你再给我哭一个,我撕烂你的嘴。”
她没敢吭声。
陆景川白色的衬衫被染红了,却还是咬着牙柔声安慰傅娇娇,“匕首扎得不深,娇娇别哭。”
“我现在打电话给白医生,让他简单过来包扎就好了,不碍事。”
转头看向我时,那双眼睛只剩下厌恶。
“傅清狸,你的刀口只会对向自己人吗?
你爸说得没错,你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蹲下身,猛地拔掉匕首,陆景川痛得闷哼。
“从前我每次手起刀落的时候,你都夸我有魄力的。”
我冷笑一声,看向瑟瑟发抖的傅娇娇。
“这就是你所谓的妹妹?
要是我不在你们都快亲到一起去了吧!”
陆景川的柔情,曾经也停留在我身上过的。
那年我19岁,像现在的傅娇娇一样单纯。
他教我为人处世,带我走出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