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字前,商悦的铂金项链突然泛起红光。
我的经济洞察之眼启动,显示这是镀铬废料——就像我们的婚姻。
岳母催我按手印,我却盯着她腕表盘面浮现的瑞士银行流水,3000万赃款正在腐蚀表针。
"1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时,我后脑的剧痛还未消散。
商悦的高跟鞋踩在结婚戒指上,金属变形声和耳边的讥笑重叠。
“废物就该待在垃圾堆里。”
她的鞋尖碾过我的手指,钻戒在瓷砖上划出刺耳鸣叫。
这场景我见过——在三十七层天台坠落时,走马灯里循环播放的噩梦。
“悦悦说得对。”
商父用钢笔敲打大理石桌面,“公司资金链断裂,你这个吃软饭的倒学会偷公章了?”
喉间泛起血腥味。
我摸到西装内袋的硬物,那是林叔塞给我的U盘。
前世我跪着哀求他们听解释,现在只觉得太阳穴突突跳动。
“爸,别跟垃圾废话。”
商悦扯开百叶窗,阳光像刀片割在我脸上,“让他滚。”
会议室的电子钟显示13:14,前世就是这一刻,财务总监摔出报表说亏空八千万。
果然,秃顶男人踹开门闯进来:“董事长!
那批期货……”“亏了八千万对吧?”
我站起来,左眼突然灼烧般剧痛,“不如查查王总监上周签的海外合同?”
哄笑声戛然而止。
视网膜上浮现金色网格,王胖子藏在瑞士银行的账户流水瀑布般倾泻。
头疼得像有电钻在凿颅骨,但我死死盯着他发颤的双下巴:“三千万回扣吃得不噎吗?”
商悦碰翻了咖啡杯。
褐色液体漫过她新买的爱马仕丝巾,在报表上晕开血渍般的污痕。
“你、你胡说什么!”
王胖子扑过来时,我侧身避开。
他撞在投影仪上,幕布显出加密邮件的截图——正是他收买审计公司的证据。
商父的钢笔扎进掌心:“你怎么……”座机突然炸响。
秘书接听后脸色煞白:“找甄先生的,对方姓林。”
2我按住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抓起电话时左眼还在灼烧:“林叔?”
“小甄要的期货交割单我传过去了。”
免提里传来苍老而带着笑意的声音,“三分钟前,那批镍矿已经涨破发行价。”
投影仪突然跳出红绿交错的K线图,会议室里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原本暴跌的曲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