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华科技干3年，从没听过这破规矩。
可董事长小姨子李芳，硬说这是公司惯例。
直到3天后部门经理张枫怒冲冲问订单怎么还没结下来，我平静的说了一句话。
办公室瞬间热闹了，同事们窃窃私语，张枫脸黑得像锅底……01公司账上有一笔百万的大订单正等着敲定，可财务部的头儿李芳只是轻描淡写地撇了撇嘴。
她让我先自己掏钱把这笔款垫上，说什么报销流程得拖上四个月才能走完。
我一个月才拿九千块的工资，哪儿来的钱去垫这么大一笔？我当场就拒绝了她的要求，语气尽量平静但很坚定。
李芳却冷笑了一声，说这是公司里大家心知肚明的规矩，其他同事都能做到，凭啥我就不行。
她的话里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味道，好像我拒绝就是不懂事。
我低头整理手头的文件，心里却像被点了一把火。
第二天一早，部门经理张枫黑着脸走到我工位前。
他问我那笔百万订单现在到哪一步了，语气里压着火。
我抬头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那笔百万的单子？财务一直不批预算，我已经把它转给咱们的老对手盛隆集团了。”
张枫的脸色瞬间变得跟锅底似的，先是涨红，然后迅速转成铁青。
他办公室里那盆养了三年的招财树，平日里叶子绿得发亮，像是能招来好运。
可现在在我眼里，那棵树就像个冷冰冰的摆设，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
“陈曦！”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我的名字，声音像是淬了冰。
“砰！”一本厚重的项目报告被他狠狠砸在桌上。
报告里的纸张散了一地，像受了惊的鸟儿四处飞。
几页纸飘到我脚边，我看都没看一眼。
我的目光越过张枫那张气得扭曲的脸，落在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上。
江城的天今天阴得厉害，像是随时要塌下来。
“马上把李芳给我叫来！”张枫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手抖得像是拿不住。
我站在那儿没动，像个没感情的雕塑。
没过几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李芳穿着她那双红色细高跟鞋走进来，鞋跟敲地板的“哒哒”声听起来特别刺耳。
她瞟了我一眼，那眼神跟看路边垃圾似的。
然后她转向张枫，脸上立马换上了一副关切的表情：“张经理，您找我啥急事？”张枫指着我，气得话都说不利索：“李芳，你给我说清楚！那笔百万订单到底怎么回事！”02李芳像是早有准备，立马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张经理，这事儿真不怪我。”
她的声音尖得像刀子，直冲我来。
“是陈曦，她压根不把公司规定当回事，一点责任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