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萧璃瑟萧璃瑟是《我那娇一开口全家破防》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诗酒趁华”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我那娇一开口全家破防》主要是描写萧璃瑟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诗酒趁华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我那娇一开口全家破防
主角:萧璃瑟 更新:2025-10-31 01: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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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顾今予,一名光荣的赘婿。对,就是那种小说里最没地位,人人都能踩一脚,
连家里狗都敢对我叫两声的倒霉蛋。我老婆萧璃瑟,是京都第一豪门萧家的三小姐,
也是著名的药罐子。她长得跟仙女似的,就是风一吹就倒,说三句话就喘,
每天最大的运动量就是从床上挪到窗边晒晒太阳。全京都都笑话我,说我为了钱,
娶了个活不了几年的摆设。萧家人更是把我当空气,大姨骂我废物,表哥使唤我倒洗脚水。
我认了,谁让我合同签了呢?我每天的任务就是陪着我那娇滴滴的老婆,看她读读书,
弄弄花草,日子过得比白开水还淡。直到那天,萧家老太太大寿,
全家上下演着豪门和睦的大戏。大伯侵吞的家产被当成寿礼献上。
二姑挪用的公款变成了头上的翡翠簪。他们逼着萧璃瑟交出她母亲留下的最后一点产业。
我以为她要哭了。结果,她抬起那张苍白的小脸,轻轻咳了两声。然后,她开口了。
整个世界,就此清净了。1我叫顾今予,职业,赘婿。这个职业说出去挺丢人的,
尤其是在京都这个遍地都是人精的地方。人家问我是干嘛的,我说我是萧家的上门女婿,
对方的表情都挺一言难尽的。那是一种混合了鄙夷、同情,
外加一点“兄弟你辛苦了”的复杂眼神。我懂。萧家,京都第一豪门,富可敌国那种。
我老婆,萧璃瑟,萧家最不受待见的三小姐,是个药罐子。字面意义上的药罐子。
一天三顿药,顿顿不重样。走路都得扶着墙,风大点我都不敢让她出门,怕直接给吹跑了。
我们的结合,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交易。我需要钱,给家里还债。萧家需要一个废物赘婿,
来冲喜,顺便彻底断了外面那些想攀高枝的念想,
让萧璃瑟这个“废人”安安分分地自生自灭。合同上写得明明白白,我扮演一个合格的丈夫,
照顾她到……合同结束。萧家给我一大笔钱。双赢,他们觉得。我也觉得。不就是没尊严吗?
尊严能当饭吃?我搬进萧家那天,整个大宅里的人看我的眼神,
跟看一只不小心掉进汤里的苍蝇没什么区别。我那个名义上的丈母娘,也就是萧家的二夫人,
捏着个手绢,上上下下打量我。“手脚还算干净,以后璃瑟的药,就你来熬。”“是,母亲。
”我点头哈腰。旁边的丫鬟仆人,嘴角都快撇到天上去了。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我的合同,
我的钱。还有我那个名f义上的老婆。我第一次见萧璃瑟,是在她的闺房里。那间屋子,
常年烧着安神香,一股淡淡的药味混着花香,闻着让人犯困。她就坐在窗边,
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手里捧着一本书。阳光照在她脸上,那张脸苍白得几乎透明,
一点血色都没有。她听见我进来,慢慢抬起头。那双眼睛,很亮,像是最干净的琉璃。
“你就是顾今予?”她开口,声音很轻,像羽毛。“是,三小姐。”她笑了笑,这一笑,
整个人好像才活过来一点。“以后,叫我璃瑟吧。”“好的,璃瑟。”我从善如流。
之后的生活,就跟我预想的一样。我成了一个高级保姆。每天的工作,就是监督她吃药,
陪她散步,给她念书解闷。萧家的其他人,基本当我是隐形的。大夫人从来没正眼瞧过我。
二夫人,我丈母娘,每天都用一种“你怎么还没把我女儿克死”的眼神看我。
至于那些兄弟姐妹,更是重量级。大哥萧景,家族继承人,看见我就皱眉,
仿佛我脏了他的眼。二姐萧茹,嫁了高官,回娘家跟视察工作似的,
对我颐指气使是家常便饭。“那个谁,去给我把车里的燕窝拿进来。”“顾今予,
我这鞋脏了,你看不见?”我每次都笑呵呵地应了。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合同在人家手里。
而我那个娇妻,萧璃瑟,永远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她从不参与任何家族纷争,
每天就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读书,养花。谁对她说了难听的话,她也不生气,
就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对方,直到对方自己觉得没趣,悻悻地走了。我一度以为,
我这辈子就要跟这么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在这座金丝笼里耗到合同到期了。直到那天。
那天是萧家每个月的家族例会,说白了,就是分红大会。萧家的产业太多,
每个房头都有自己的生意。月底了,大家聚在一起,对着账本唾沫横飞,跟菜市场吵架似的。
萧璃瑟是从来不参加的。用二夫人的话说,“她那个脑子,看得懂账本吗?别去丢人现眼了。
”所以,每次都是我,厚着脸皮去主厅门口待着。不是为了听,是为了一种形式。
证明三房还有人活着。那天,吵得特别凶。起因是二房的表哥,叫萧峰,
管着家里的绸缎生意,这个月亏得底裤都快没了。大伯,也就是大夫人那边的,
在会上拍了桌子。“萧峰!你这个月的亏空怎么回事?整整三十万两!你拿去打水漂了?
”萧峰脖子一梗,嚷嚷道:“大伯,这怎么能怪我?是南边那批货路上遇了水,全泡了!
天灾!天灾懂吗?”“放屁!什么天灾能让你连着三个月都亏损?”“我……”我蹲在门外,
一边听着里面的鸡飞狗跳,一边给院子里的花浇水。这种戏码,每个月都上演,
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就在这时,我身后传来一个轻飘飘的声音。“水灾?”我一回头,
吓了一跳。萧璃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身上还披着那件万年不变的狐裘披风。
“你……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我赶紧说。她没理我,只是侧着耳朵,
听着里面的争吵。她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就那么一下。然后,她对我招了招手。
我凑过去。她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你去告诉二夫人,就说,
南边水灾,淹的是稻田,可淹不了走官道的大车。让她问问萧峰表哥,那批丝绸,
是不是坐船走的。”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丝绸这种金贵东西,怎么可能走水路?
那不是自己找死吗?我看着萧璃瑟。她那双干净的眼睛里,没什么情绪。“去吧。
”她淡淡地说。我心里打着鼓,但还是硬着头皮去了。我绕到侧门,
找到了正急得团团转的二夫人。我把萧璃瑟的话,原封不动地学了一遍。二夫人先是一愣,
随即眼睛猛地亮了。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你懂个屁”,
然后就跟个战斗鸡一样,气冲冲地杀回了主厅。几秒钟后,里面传来了二夫人尖锐的嗓门。
“萧峰!你给我说清楚!你那批货,到底走的哪条道?!”然后,是萧峰结结巴巴的声音。
“就……就官道啊……”“官道?我刚得了消息,江南那边是发了水,可淹的都是河边的田,
官道好端端的!你跟我说货被泡了?难不成你的丝绸长了腿,自己跳河里去了?!
”“我……”“说!你是不是为了省钱,走的风险最大的水路?!”里面瞬间死寂。
过了好半天,才传来大伯的咆哮声。“好你个萧峰!你竟敢拿家族的生意去赌!来人!
给我查账!彻查!”我蹲在门口,听着里面的鸡飞狗跳,整个人都傻了。我回头,
看向我们的小院。萧璃瑟已经回去了。只留下一个纤弱的背影,和满院子的花香。那一刻,
我第一次觉得。我这个娇妻,好像……有点不对劲。2萧峰被查了个底朝天。
他不止走了水路,还跟船家合谋,谎报货损,把省下来的运费和赔偿款,
全都揣进了自己的腰包。三十万两的窟窿,他自己贪了不下二十万。事情败露,
大伯气得当场就把他一条腿给打折了。二夫人扬眉吐气,在家里走路都带风,看见我的时候,
居然破天荒地给了我一个好脸色。虽然那眼神里还是带着“你这废物走了狗屎运”的嫌弃。
而整件事的始作俑者,萧璃瑟,跟个没事人一样。她还是每天看书,养花,喝药。
仿佛那天在门口,给我递话的人不是她。我心里跟猫抓一样,痒得不行。那天晚上,
我给她端药进去的时候,终于还是没忍住。“那个……璃瑟。”“嗯?”她从书里抬起头,
眼睛在烛光下像两颗黑曜石。“表哥那件事……你怎么会知道丝绸不能走水路?
”我问得很小心,生怕触碰到什么禁忌。毕竟在这个家里,每个人都跟刺猬一样,浑身是刺。
萧璃瑟听了我的问题,愣了一下。然后,她放下书,很认真地想了想。“书里看的。
”她指了指旁边堆得跟小山一样高的书。“我……看过几本关于商道的杂记,上面说,
丝绸这种东西,最怕潮气。走水路运费是便宜,但风险太大,稍微有点水汽,
一整批货就全毁了。所以,但凡是脑子正常的商人,都不会这么干。”她说得轻描淡写,
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我听得一愣一愣的。杂记?这种关乎身家性命的商业常识,
在她嘴里就成了“杂记”?“那……那你怎么知道南边水灾淹的不是官道?”我又追问。
“哦,这个啊。”她拿起手边的一份《京都邸报》,这是朝廷发的官方报纸。
她指着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给我看。“这里写了,‘江南洪涝,冲毁良田百亩,然官道畅通,
未受其扰’。”我凑过去一看,还真有这么一行小字。我每天也看邸报,
怎么就没注意到这句话?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直以为,
她看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诗词歌赋。没想到,她连这种枯燥的邸报都看得这么仔细。
“你……你懂这些?”我忍不住问。她抬起眼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平静。“略懂皮毛。
”说完,她就重新拿起了书,好像这个话题已经结束了。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恬静的侧脸,
脑子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略懂皮毛?就这么“略懂皮毛”,
就把一个在商场上混了十几年的老油条给轻松掀翻了?这要是“精通”,那还得了?
从那天起,我开始偷偷观察萧璃瑟。我发现,她远比我想象的要……神秘。
她每天待在房间里,看书的时间其实并不长。她更多的时间,是在看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比如,一沓沓的账本。那些账本,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封皮都是灰扑扑的,
像是库房里压了很久的旧东西。她看得很快,手指在算盘上拨得飞快,
只留下一串清脆的响声。有时候,她会对着账本发呆,然后拿起笔,
在一个小本子上写写画画。我偷偷看过一眼那个本子。上面画的不是画,
而是一些奇怪的线条和名字,像一张巨大又复杂的关系网。萧家每个人的名字都在上面。
每个名字旁边,都连着几条线,指向一些商号、田产,甚至还有官员的名字。
看得我头皮发麻。她还在学外语。一个金发碧眼的胡人,每周会偷偷来我们院子两次。
他们用一种我完全听不懂的语言交流。萧璃瑟学得很快,从一开始的磕磕巴巴,
到后来已经能跟那个胡人流利地对话。她甚至,还在研究兵器。我亲眼看见,
她让贴身丫鬟买回来一把小巧的袖箭。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了整整一个下午。第二天,
那把袖箭就不见了。我问她,她说,觉得不好看,扔了。我信她个鬼。
一个风一吹就倒的药罐子,研究杀伤性武器?我越来越觉得,我这个老婆,
身上藏着天大的秘密。我开始有点怕她了。不是那种害怕,而是一种……敬畏。
就像一只蚂蚁,忽然发现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伴,其实是一头巨龙。只不过,这头巨龙,
现在正披着一张温顺的兔子皮。这种感觉,在二姐萧茹回家那天,达到了顶峰。
萧茹嫁的是吏部侍郎,在家里横着走。她这次回来,是为了给她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小外甥,
要一间铺子。那间铺子,是萧璃瑟母亲留下的嫁妆。位置极好,
是京都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的黄金旺铺。萧茹直接闯进了我们的小院,
身后跟着一群气势汹汹的婆子。“萧璃瑟!”她人还没到,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尖锐得像指甲刮过玻璃。萧璃瑟正在给一盆兰花浇水,听到声音,手都没抖一下。
“二姐来了。”她转过身,脸上还是那副病恹恹的、与世无争的表情。“少跟我来这套!
”萧茹一脸刻薄,“我今天来,是通知你一声。朱雀大街那间铺子,我看上了,
给我儿子当周岁的贺礼。”她说的是“通知”,不是“商量”。我听得火冒三丈,刚想说话,
萧璃瑟却拉了拉我的袖子。她看着萧茹,慢悠悠地说:“二姐,那间铺子,是母亲留给我的。
”“留给你?留给你这个药罐子有什么用?你能打理?别糟蹋了好东西!”萧茹翻了个白眼,
“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就让人去收铺子。”说完,她转身就要走。“二姐。
”萧璃瑟又开口了。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轻,却让萧茹的脚步顿住了。
“姐夫……最近仕途还顺心吗?”萧茹一愣,回头皱眉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丈夫好得很!”“那就好。”萧璃瑟笑了笑,那笑容,有点冷。“我只是前几天看邸报,
说吏部最近在严查官员的田产和商铺。尤其是……利用家眷名义经商的。”“毕竟,
这可是触犯国法的大罪呢。”萧茹的脸,“刷”地一下,白了。3萧茹的脸,从白到青,
再从青到紫,跟开了染坊似的。她死死地盯着萧璃瑟,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吏部侍郎,听着风光,其实就是个高危职业。眼睛都盯着呢。别说利用家眷经商了,
就是多收了二两银子的节礼,被捅出去都得脱层皮。萧茹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抢铺子,
无非是觉得萧璃瑟好欺负,是个软柿子。她压根没想过,这个在她眼里快死的病秧子,
居然还懂国法。“你……你胡说八道!你敢威胁我?”萧茹憋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
萧璃瑟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拿起剪刀,慢条斯理地剪掉一截兰花的枯叶。
“二姐说的哪里话。我只是关心姐夫罢了。”她顿了顿,抬起头,看着萧茹,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深水。“铺子是小,姐夫的前程是大。为了区区一间铺子,
让姐夫惹上麻烦,不值当。”“你说对吗,二姐?”每一个字,都像是小锤子,轻轻地,
却又精准地敲在萧茹的心脏上。萧茹的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她不是傻子。她知道,
萧璃瑟这不是威胁。这是警告。赤裸裸的,却又披着温情外衣的警告。
她要是今天敢把这铺子抢走,明天,吏部门口可能就会出现一封匿名举报信。到时候,
别说铺子,她老公的官帽子都得丢。“算……算你狠!”萧茹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然后带着她那群婆子,灰溜溜地走了。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夹着尾巴。院子里,
瞬间安静下来。我站在旁边,从头到尾,大气都不敢出。我看着萧璃瑟。
她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又开始专心致志地侍弄她的兰花了。阳光洒在她身上,
让她看起来还像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我心里清楚。这哪里是仙子。
这分明是个披着仙女皮的魔王。从那天起,我开始怀疑,萧璃瑟不是在自保。
她是在……驯兽。她在用一种我看不懂的方式,调教整个萧家。她不出手则已,一出手,
必然打在对方的七寸上。萧峰贪财,她就从账本下手。萧茹爱慕虚荣,仗着丈夫的权势,
她就拿国法来压。她对每个人的弱点,都了如指掌。她就像一个最高明的猎人,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她的猎物,然后在最合适的时机,射出最致命的一箭。
而那些自以为是的萧家人,在她眼里,可能就是一群……上蹿下跳的猴子。我开始觉得,
这日子过得有点玄幻。我每天看着我那娇滴滴的老婆,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诛心的话。
看着那些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亲戚,在她面前一个个吃瘪,碰一鼻子灰,还不敢发作。
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很爽。非常爽。我这个废物赘婿,好像也跟着扬眉吐气了。
虽然他们依然看不起我,但至少,不敢再当着我的面,使唤我干这干那了。
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观察者的角色。我就像在看一出现实版的《驯猴记》。主角,是我老婆。
有一次,萧家大少爷,也就是我那个眼高于顶的大哥萧景,又来找茬。他的一个相好,
是个戏子,看上了萧璃瑟手上的一只玉镯。那镯子,是萧璃瑟母亲的遗物,通体翠绿,
水头极好,价值连城。萧景直接找到了我。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命令的语气说:“去,
让你老婆把那只镯子交出来。一个病秧子,戴那么好的东西也是浪费。”我当时拳头都硬了。
但我忍住了。我只是个赘婿,我没资格替她做主。我把话原封不动地传给了萧璃瑟。
我以为她会生气,或者难过。但她没有。她只是静静地听完,然后问了我一个问题。
“顾今予,你觉得……大哥最近是不是瘦了?”我愣了一下,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好像……是有点。脸色也不太好,眼下一片青黑。”我仔细想了想。“嗯。
”萧璃瑟点点头,“你去回了大哥。就说,镯子是母亲遗物,不能给。另外,让他保重身体,
年轻人,不要仗着身子好就过度操劳,尤其是……不要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
”我听得云里雾里。什么叫不该碰的东西?但我还是照办了。我找到萧景,把萧璃瑟的话,
一字不差地学给他听。当我说道“不要碰那些不该碰的东西”时,萧景的脸,
瞬间变得跟死人一样白。他一把抓住我的衣领,眼睛瞪得像铜铃。“她……她怎么知道的?!
”他声音都在发抖。“知道什么?”我装傻。“没……没什么!”他猛地松开我,
像是被烫到了一样,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来找过麻烦。
连带着那个戏子,也一起消失了。后来我才从下人那里隐隐约约地听到。
大少爷好像……在外面偷偷抽五石散。那玩意儿,是朝廷禁品,碰了就是死罪。我那天晚上,
看着在灯下安静看书的萧璃瑟,后背一阵阵发凉。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她明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就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整个萧家。府里任何风吹草动,
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家,不是大夫人管,也不是老爷子管。
而是我这个看似最无害的老婆在管。她在用一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
清除掉这个家族里的所有“病毒”。我在想,她到底想干什么?仅仅是为了自保吗?我不信。
以她的手腕,想自保,太容易了。她一定有更大的图谋。这个念头一出来,
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一个赘婿,不想着怎么捞钱跑路,居然开始琢磨起家族兴衰了?
我是不是被她PUA了?不,不对。我猛然惊醒。她不是在PUA我。
她是在PUA整个萧家!4想明白这一点,我再看萧璃瑟,眼神都不一样了。以前是好奇,
是敬畏。现在,是看神仙。看一个坐在云端之上,俯瞰众生,轻轻动动手指,
就能搅动凡间风云的神仙。哦不,是女魔头。一个披着神仙外衣的女魔头。这天,
家里来了个“贵客”。是当朝太师的孙女,李嫣然。也是我那个大哥萧景的未婚妻。
这位李小姐,是京都出了名的才女,也是出了名的……眼高于顶。她来萧家,
名为拜访未来的婆婆,实则就是来宣示主权的。大夫人在正厅接待她,
把家里的少爷小姐都叫了过去作陪。萧璃瑟也被叫去了。这是她病了这么久,
第一次出席这种正式场合。二夫人给她打扮了很久,想让她看起来精神点,别丢了三房的脸。
可再怎么打扮,她那身子骨还是透着一股病气。到了正厅,那李嫣然一身华服,珠光宝气,
往那儿一坐,就跟个开屏的孔雀似的。萧家的其他人,众星捧月一般围着她。
萧璃瑟进去的时候,几乎没人注意到。她找了个最角落的位置,安安静静地坐下,
像个透明人。李嫣然跟大夫人寒暄了几句,眼光一扫,就落在了萧璃瑟身上。她的眼神里,
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这位,就是三妹妹吧?久闻妹妹体弱,今日一见,
果然……是我见犹怜呢。”她这话,听着是关心,其实是在扎心窝子。谁听不出来,
她是在嘲讽萧璃瑟是个病秧子,上不了台面。大夫人和二姐萧茹她们,
都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我坐在萧璃瑟旁边,手心都出汗了。我真怕她一激动,咳出血来。
结果,萧璃瑟只是淡淡一笑。“让李小姐见笑了。我这身子不争气,
倒是让姐姐这般健康明艳的人儿,看着碍眼了。”她这话,说得更妙。表面上是自嘲,
实际上是在暗讽李嫣然,你这么健康,这么明艳,不就是仗着身体好,来欺负我一个病人吗?
一下子就把道德高地给占了。李嫣然的笑容僵了一下。她没想到,
这个看起来快断气的病秧子,嘴巴还挺厉害。她眼珠一转,又生一计。“妹妹说的哪里话。
说起来,我前几日得了一幅前朝画圣的《秋山图》,听闻妹妹也精通书画,
不如……我们一同品鉴品鉴?”这是要斗才了。谁都知道,李嫣然的画,在京都是一绝。
她这是想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把萧璃瑟踩在脚底下。大夫人立刻拍手叫好。“好啊好啊,
嫣然有心了。快,把画拿上来!”很快,一副画卷被展开。画的是秋日山景,笔法老道,
意境深远,确实是难得的佳作。满屋子的人,都发出了惊叹之声。“不愧是画圣真迹!
看这笔触,这气韵!”“李小姐真是好福气,能得此等宝物!”李嫣然的下巴,抬得更高了。
她得意地看向萧璃瑟,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个病秧子,见过这么好的东西吗?
萧璃瑟也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画前。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看了很久。
久到周围的人都开始不耐烦了。“三妹妹,可是看出了什么门道?”李嫣然娇笑着问,
语气里带着催促和嘲讽。萧璃瑟终于抬起了头。她没看李嫣然,而是看向了大夫人。“母亲,
这画……是从何而来的?”她问。大夫人一愣,随即笑道:“是嫣然的父亲,李太师,
从一个西域商人手里重金购得的。”“哦。”萧璃瑟点点头。然后,她转过身,
看着满脸得意的李嫣然,轻轻地说了一句话。“李小姐,这画,是假的。”一句话,
满室皆静。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李嫣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胡说!
你凭什么说它是假的?!”她尖叫起来。
“就凭……”萧璃瑟伸出她那根纤细得好像一折就断的手指,
指向画上一个极其不起眼的角落。那是一个小小的印章。“画圣为人孤高,
一生只用‘竹溪山人’这一方印。而他这方印,因为一次意外,在右下角,
有一个小小的缺口,状如米粒。”“而这幅画上的印章,完美无缺。”她顿了顿,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还有,画圣作画,从不用金陵产的‘贡宣’,
因为他嫌那纸太过光滑,不易存墨。他只用自己家乡安州产的‘麻纸’。而这幅画的纸张,
正是贡宣。”“最重要的一点。”萧璃瑟抬起眼,目光像一把最锋利的刀,
直直地刺向李嫣然。“画圣的《秋山图》真迹,三年前,被当朝圣上收藏,如今,
就挂在御书房。李小姐,你说……你手上这幅,是什么?”她的话,一环扣一环,有理有据,
根本不给人反驳的余地。李嫣然已经完全傻了。她张着嘴,脸色惨白,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用来炫耀的宝贝,居然是个赝品。更想不到,这个秘密,
会被一个她根本看不起的病秧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无情地戳穿。这已经不是丢脸了。
这是欺君之罪啊!要是传出去,说李太师家里藏着一幅假的御赐之物,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噗通”一声。李嫣然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整个正厅,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萧璃瑟。而她,只是微微一笑,
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仿佛刚才那个舌战群儒,
把京都第一才女怼到差点昏过去的人,根本不是她。我坐在她旁边,只觉得手脚冰凉。
我终于明白,她的温柔,是什么了。她的温柔,是一把淬了剧毒的刀。出鞘的时候,
悄无声息,不见血光。但刀刀,都正中要害。5李嫣然是被下人抬着出萧家大门的。
听说回去就大病了一场。李太师第二天就派人送来了厚礼,指名道姓是给三小姐的,
算是赔罪封口。这件事,让萧璃瑟在萧家的地位,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没人再敢当面叫她“药罐子”了。那些下人看她的眼神,也从同情,变成了敬畏。当然,
背地里的嫉妒和怨恨,只多不少。尤其是大房和二房的人。他们觉得,
是萧璃瑟让萧家在李太师面前丢了脸。他们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在她身上。家里暗流涌动,
气氛一天比一天紧张。我就像个身处台风眼中心的小卒子,看着周围风起云涌,
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瑟瑟发抖。而萧璃瑟,依然淡定得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该看书看书,该喝药喝药。只是,她看账本的时间,更长了。她的小本子上,
画的那些线条,也越来越复杂。我有一种预感。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而这场风暴的中心,就是即将到来的萧家老太太的七十大寿。萧家老太太,
是这个家族的定海神针。虽然她已经不管事了,但威望还在。她的寿宴,是整个萧家,
乃至整个京都上流社会的大事。所有人都憋着一股劲儿。想在寿宴上,好好表现一番。
大房想借此机会,巩固自己继承人的地位。二房想趁机捞取更多的好处。嫁出去的二姐萧茹,
更是想把娘家的资源,再多掏一点,去填补她夫家的窟窿。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整个萧家大宅,就像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而我,和萧璃瑟,就是那根最碍眼的引线。
寿宴前几天,家里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二夫人,也就是我丈母娘,
天天把我叫过去训话。“顾今予,我警告你!寿宴那天,你给我少说话,少出门!
最好就待在院子里别出来!要是敢给我丢人,我扒了你的皮!”“还有璃瑟!你看好她!
让她也安分点!别再给我惹是生非了!”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戳我的脑门。
我只能陪着笑脸,点头称是。我知道,她是怕了。她怕萧璃瑟在寿宴上,又搞出什么幺蛾子,
把她们三房彻底推到风口浪尖上。可她不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
寿宴前一天晚上。二夫人把我和萧璃瑟叫到了她的房间。一进去,我就看见她坐在那儿,
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哭过。“璃瑟,今予。”她看到我们,声音都有点哽咽。“母亲,
怎么了?”萧璃瑟轻声问。二夫人拿出一方手帕,擦了擦眼角。
“你大伯和你二姑……他们……他们太欺负人了!”原来,按照惯例,老太太寿宴上,
各房都要献上寿礼。这寿礼,不仅代表了心意,更代表了各房的财力和地位。往年,
三房因为人丁单薄,生意也一般,献的礼都是最末等的。今年,二夫人好不容易托关系,
弄到了一尊前朝的暖玉观音,想着能在寿宴上扳回一城。结果,今天下午,
大伯和二姑联手找到了她。他们说,老太太最近信佛,但最忌讳杀生。而暖玉的开采,
过程非常残忍,会伤及山脉灵气。他们“建议”二夫人,为了老太太的清静,
最好还是不要献这尊观音了。这纯属扯淡!暖玉又不是活物,哪来的杀生一说?
这分明就是他们眼红,联合起来打压三房!“他们还说……”二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他们说,要是我们非要献,也可以。但万一老太太看了不高兴,怪罪下来,
我们三房就要被……被逐出宗族!”逐出宗族!这在大家族里,是最严厉的惩罚。
等于把你的一切都剥夺了。我听得都怒了。这哪是建议,这分明是威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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