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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怀崽后,渣男他跪求我别捐子宫

听雨笙歌 著

其它小说连载

虐心婚恋《直播怀崽渣男他跪求我别捐子宫》是大神“听雨笙歌”的代表顾衍之沈清歌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主角沈清歌,顾衍之,林薇薇在虐心婚恋,大女主,爽文小说《直播怀崽渣男他跪求我别捐子宫》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听雨笙歌”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48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0 23:09: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直播怀崽渣男他跪求我别捐子宫

主角:顾衍之,沈清歌   更新:2025-10-31 01:2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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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报复老公,决定把我们的孩子做成标本送他当生日礼物。毕竟他曾说,

我这辈子都不配生他的孩子。可他收到礼物时却疯了,抱着标本哭到失明。

医生说他角膜脱落,再哭就真瞎了。他却红着眼问我:“能不能把子宫捐给他的白月光?

”我笑着取出协议书:“可以,拿你的命来换。”01锦城的雨夜,霓虹都被泡得模糊,

融化成一片冰冷的光河。沈清歌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蜿蜒滑落的水痕,

像极了扭曲的泪。她身上是真丝睡袍,价值不菲,贴着微隆的小腹,

那里曾有过一丝微弱的悸动,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虚空。冰冷的玻璃映出她毫无血色的脸,

和眼底那簇幽暗燃烧的火。手机屏幕亮着,是私家侦探发来的最新照片。她的丈夫,顾衍之,

正小心翼翼搀扶着一个女人从私人医院出来。女人穿着宽松的裙子,手有意无意护着腹部,

侧脸柔美,正是顾衍之心头那抹永不褪色的白月光,林薇薇。附言简短:“顾太太,

林小姐确认怀孕,七周。”七周。沈清歌指尖掐进掌心,钝痛蔓延,却奇异地让她更加清醒。

她想起三个月前,发现验孕棒两条杠时,那瞬间席卷她的、近乎恐慌的喜悦。

她甚至没来得及告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然后呢?然后就是在书房门口,

听见他和助理通话的零星碎语,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缱绻:“……薇薇身体弱,

这次好不容易怀上,不能再有任何闪失。对,所有最好的资源都给她留着。

”她当时如遭雷击,手里的水杯差点滑落。晚上,她终究没忍住,带着一丝卑微的期盼,

问他:“衍之,如果我们有了孩子……”他正对着平板处理邮件,闻言头也没抬,

唇角甚至带着一丝惯常的、冰冷的嘲讽:“清歌,”他叫她的名字,

都像在咀嚼一块无味的冰,“你这样的人,也配生我的孩子?”那句话,

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捅进了她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然后狠狠搅动。她这样的人?

是啊,在他眼里,她不过是当年家族危机时,被父亲当作筹码塞给他的商品,

一个占了他心上人位置的、不识趣的女人。那一刻,所有的期盼、所有的温度,都死了。

窗外的雨声更大了,哗啦啦的,像是要彻底冲刷掉这个世界所有的虚伪和肮脏。

沈清歌缓缓转身,走向别墅深处那间从不允许她进入的收藏室。

用偷偷复制的指纹打开电子锁,沉重的木门无声滑开。里面没有灯,

只有中央一束冷白的射灯,精准地打在一个巨大的玻璃展柜上。柜子里,

是一只极其完美的帝王蝶标本,翅翼斑斓,在冷光下闪烁着诡异而艳丽的金属光泽。

它被固定在黑色的丝绒背景上,姿态舒展,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

却又被永恒地凝固在了死亡的瞬间。这是顾衍之最珍贵的收藏,据说为了得到它,

他曾一掷千金。沈清歌走到展柜前,隔着冰冷的玻璃,凝视着那只蝴蝶。她的眼神空洞,

又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专注。她抬起手,指尖轻轻划过玻璃表面,沿着蝴蝶翅膀的轮廓,

缓慢地移动。“他说……我不配。”她低声自语,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产生细微的回响,

带着森然的寒意,“那这个流着他一半血液的‘东西’,就更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她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冰冷,艳丽,如同开在黄泉路旁的彼岸花。“顾衍之,

你的生日快到了。你说,我该送你一份怎样……终身难忘的礼物呢?”02顾衍之的生日宴,

设在顾家半山的庄园。名流云集,衣香鬓影,水晶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

这是锦城上流社会的一场盛宴,每个人都戴着得体面具,言笑晏晏。

沈清歌穿着一身正红色的及地长裙,颜色烈得像血,衬得她肤色愈发苍白。她妆容精致,

眉眼间却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冷寂。她端着香槟,穿行在宾客之间,应对自如,

嘴角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只有最细心的人,

或许能察觉她眼底深处那一片荒芜的冰原。顾衍之被众人簇拥在中心,一身黑色高定西装,

身姿挺拔,面容冷峻。他偶尔与旁人碰杯,视线却几次不经意地扫过入口处,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林薇薇今天没来,被他以身体不适为由安置在了别处。

他知道沈清歌或许听到了什么风声,但她这几天异常平静,平静得让他心里莫名发毛。

“顾总,顾太太真是越来越有风韵了。”有人奉承。顾衍之扯了扯嘴角,

目光掠过不远处那抹刺目的红,心头的烦躁更甚。他讨厌她这种看似顺从,

实则将他隔绝在千里之外的平静。宴会进行到高潮,

侍者推上来一个巨大的、覆着华丽绸缎的多层蛋糕。宾客们欢呼着,催促寿星许愿吹蜡烛。

就在这时,沈清歌却端着一个被同样材质绸缎覆盖的、约莫三十厘米见方的托盘,

一步步走到了顾衍之面前。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她和她手中的托盘上。

那绸缎是暗红色的,丝绒质地,在灯光下流淌着幽暗的光泽。“衍之,”沈清歌开口,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生日快乐。”她脸上带着温柔至极的微笑,

眼神却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冰,“这是我为你精心准备的礼物,独一无二。

”顾衍之皱紧了眉,心底那股不祥的预感骤然攀升到顶点。他盯着那个被覆盖的托盘,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什么东西?”他的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干涩。

沈清歌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笑着,伸出涂着同样正红色指甲油的手指,

轻轻捏住了绸缎的一角。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水晶灯的光芒,宾客们好奇的眼神,

顾衍之紧绷的下颌线……所有的一切都凝固成背景。“唰——”绸缎被猛地掀开!托盘上,

是一个特制的水晶玻璃罩。罩子里,并非众人猜测的珠宝或艺术珍品。

那是一个……已经成形的、约莫四个月大小的胎儿标本!它被极其专业地处理过,

浸泡在透明的福尔马林溶液中,皮肤是半透明的蜡黄色,细小的手指脚趾清晰可见,

眼睛紧闭着,蜷缩的姿态,像一个沉睡的、诡异的天使。水晶罩的底部,垫着黑色的丝绒,

旁边放着一张小小的、打印出来的卡片,上面只有一行字:你说,我不配。“啊——!

”有女宾客率先发出惊恐的尖叫,打破了死寂。酒杯摔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人群像炸开的锅,恐慌和难以置信的低语瞬间席卷了整个宴会厅。顾衍之脸上的血色,

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瞳孔剧烈收缩,像是被人迎面狠狠揍了一拳,

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撞翻了身后的香槟塔。

玻璃碎裂声、酒液泼溅声、人们的惊呼声混杂在一起,乱成一片。他死死地盯着那个标本,

眼球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那熟悉的轮廓,

那微弱生命被永久凝固的形态……像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烙在了他的视网膜上,

他的灵魂上!“不……不可能……”他嘶哑地低吼,声音破碎不堪。他猛地抬头,

看向沈清歌,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震惊、痛苦和毁灭一切的暴怒,“你……你疯了?!

这是……这是什么?!”沈清歌依旧站在那里,唇角那抹温柔的微笑未曾改变,

甚至加深了些许。她看着顾衍之瞬间崩溃的样子,眼底的快意如同毒藤般疯长。

她轻轻抚摸着冰冷的水晶罩,动作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爱。“我们的孩子啊,衍之。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顾衍之的耳膜,“你不是说,

我不配生吗?所以,我把他还给你了。喜欢你的生日礼物吗?我……亲爱的丈夫。

”“啊——!!!”顾衍之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嚎叫,猛地扑上前,不是冲向沈清歌,

而是颤抖着、近乎虔诚地想要去触碰那个水晶罩。他的手指在接触到冰冷玻璃的瞬间,

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随即又更用力地抱紧了整个托盘,仿佛那是世间唯一的珍宝。

他跪倒在了地上,昂贵的西装被酒液和蛋糕污渍浸透,狼狈不堪。他抱着那个标本,

脸贴着冰冷的水晶罩,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大颗大颗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滚落,

混着脸上的酒水,浑浊不堪。他哭得浑身颤抖,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那不仅仅是悲伤,那是一种信仰崩塌、整个世界被彻底碾碎的绝望。

周围的宾客们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看着昔日高高在上、冷峻矜贵的顾氏总裁,

此刻像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抱着一个胎儿标本哭得天地同悲,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有人不忍再看,别过头去。有人偷偷拿出手机,

却被顾家的保镖迅速制止。整个奢华无比的生日宴,此刻只剩下顾衍之绝望的痛哭声,

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诡异。沈清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看着这个她曾卑微爱过、如今恨入骨髓的男人。他哭得那么伤心,

好像他真的在乎这个孩子一样。真可笑。她缓缓转身,

红色的裙摆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像一道流淌的血痕,一步步,

离开了这个让她作呕的地方。身后的哭声,是她复仇的序曲,悦耳动听。

03自那场惊世骇俗的生日宴后,顾衍之就垮了。他把自己关在别墅里,不见任何人,

公司事务全部搁置。怀里始终抱着那个水晶罩,不吃不喝,只是不停地流泪,

对着那团模糊的小小的身影喃喃自语,时而忏悔,时而痛哭。几天后,

他的眼睛开始出现严重问题。视线模糊,畏光,剧痛不止。私人医生被紧急召来,检查后,

脸色凝重地告知匆匆赶来的顾家老宅的人:“顾先生这是悲伤过度,

流泪不止导致角膜上皮大面积脱落,引发了严重的角膜炎和溃疡。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

不止视力无法挽回,很可能……永久失明。”消息传到沈清歌这里时,她正坐在阳光花房里,

悠闲地修剪着一株玫瑰的枝叶。尖锐的剪刀“咔嚓”一声,

将一根带着利刺的枝条干脆利落地剪断。“瞎了?”她重复了一句,语气平淡无波,

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那倒是省心了。”她没去看他,没必要。

想象一下他抱着那个标本哭到眼瞎的样子,就够了。又过了几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出现在了沈清歌面前。是林薇薇。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孕妇裙,腹部已经显怀,

脸上带着一种柔弱与得意交织的复杂神情。她没进门,就站在别墅门外,被保镖拦着,

却故意抬高了声音,确保里面的沈清歌能听见。“沈清歌!你出来!你这个毒妇!

你把衍之害成这样,你不得好死!”沈清歌端着一杯红茶,慢悠悠地走到门口,倚着门框,

冷眼看着门外那个表演欲旺盛的女人。“衍之的眼睛快要瞎了!医生说了,

除非进行角膜移植,否则就真的没救了!”林薇薇捂着自己的肚子,眼泪说来就来,

“他还这么年轻,怎么能瞎?他不能瞎!”沈清歌抿了口红茶,语气淡漠:“所以呢?

”林薇薇被她这态度一噎,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上前一步,隔着保镖,

用一种施舍般的、又带着隐秘恶意的语气说道:“沈清歌,我知道你恨我,恨衍之。

但事情已经这样了,孩子……孩子也没了,你再恨也没用。”她顿了顿,

仔细观察着沈清歌的表情,却发现对方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心里不由有些挫败,

只能抛出真正的目的:“我的身体情况你知道,子宫环境不好,这次能怀上已经是奇迹,

医生说我以后很难再自己生育了。”阳光有些刺眼,沈清歌微微眯起了眼。

林薇薇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巨大牺牲:“你把你的子宫捐给我!反正你那孩子也没了,

留着也没用!你把子宫给我,等我生下衍之的孩子,我就……我就劝衍之放过你,

你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颠倒黑白,

仿佛沈清歌才是那个十恶不赦、需要被宽恕的人。空气仿佛凝固了。

沈清歌看着林薇薇那张因为怀孕和欲望而显得有些浮肿的脸,

看着她眼底那毫不掩饰的算计和贪婪,突然觉得很荒谬,也很……恶心。她轻轻笑出了声,

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底与托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顾衍之让你来的?”她问,

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林薇薇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只是强调:“这是你欠他的!也是你欠我的!沈清歌,这是你唯一赎罪的机会!”赎罪?

沈清歌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扩大,冰冷,而残酷。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疾驰而来,

猛地刹停在别墅门口。车门打开,顾衍之被助理搀扶着走了下来。几天不见,

他整个人瘦脱了形,眼窝深陷,那双曾令无数名媛倾倒的桃花眼,此刻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

边缘渗出些许浑浊的液体。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

往日的高傲和冷峻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濒死的颓败和狼狈。他凭着感觉,

面向沈清歌的方向,纱布下的眼眶剧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

“清歌……”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乞求,

“薇薇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你能不能……”他哽住了,后面的话似乎难以启齿。

把前妻的子宫捐给现任情人?这无论放在哪里,都是骇人听闻、荒谬绝伦的请求。

但他还是说了出来,在极致的痛苦和绝望之下,

在对林薇薇肚子里那个“唯一”孩子的执念下,他心底那点可怜的、关于良知的东西,

早已被碾得粉碎。沈清歌的目光缓缓扫过狼狈不堪的顾衍之,

又落在挺着肚子、一脸“我很大度”的林薇薇身上。阳光下,她缓缓地笑了,

那笑容美得惊心动魄,也冷得彻骨。她没有看顾衍之,而是对着虚空,

或者是对着这荒唐的命运,轻轻地问:“顾衍之,你想要我的子宫?”她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玉石俱焚的决绝。“可以啊。”顾衍之缠着纱布的脸猛地转向她,

林薇薇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沈清歌不紧不慢地从随身的手拿包里,

取出了一直准备着的文件夹。她将文件夹打开,抽出里面那份薄薄的、却重若千斤的协议书,

递到了顾衍之面前。即使他看不见。她的声音温柔似水,却又淬着剧毒,一字一句,

敲碎了他最后一丝侥幸:“拿你的命来换。”“签了这份器官自愿捐献协议,等你死了,

你的心脏、肝脏、肾脏……你所有能用的东西,拿去救谁都可以。

”她的目光掠过林薇薇瞬间惨白的脸,笑意更深,“到时候,我的子宫,随便你们拿去,

怎么用,都给谁用,我绝不阻拦。”空气死寂。顾衍之僵在原地,

纱布下的脸扭曲成了一个极度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看”着沈清歌的方向,

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她不是恨他。她是想把他,

连同他在意的一切,都拖进地狱!林薇薇吓得尖叫起来:“疯子!你这个疯子!衍之,

我们走!不要理这个疯女人!”沈清歌却不再看他们,

将那份协议书轻轻塞进顾衍之颤抖不止、冰凉的手里。“好好考虑,顾先生。”她柔声说,

如同情人低语,“毕竟,你和林小姐的‘爱情结晶’,还等着一个健康的‘房子’呢。

”说完,她转身,重新走回那栋冰冷华丽的别墅,厚重的雕花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

隔绝了外面所有的阳光,以及那对男女绝望扭曲的面孔。门外,

顾衍之握着那份仿佛滚烫的协议书,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纱布下,

似乎有温热的液体又一次渗了出来,不知是泪,还是血。他站在那里,

站在一片无尽的黑暗和刺骨的寒冷中,第一次清晰地感觉到——什么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门在沈清歌身后合拢,将外界的一切喧嚣、绝望与疯狂都隔绝开来。别墅内死寂一片,

只有她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清脆,冰冷,如同她此刻的心境。门外,

顾衍之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塑,僵立在初秋微凉的风里。那份轻飘飘的器官捐献协议,

此刻在他手中却重逾千斤,几乎要压垮他本就摇摇欲坠的神经。

冰冷的纸张边缘硌着他颤抖的指尖,也硌着他最后一点可笑的幻想。“衍之!衍之我们走!

别听这个疯子的!她疯了!彻底疯了!”林薇薇尖锐的声音刺破凝滞的空气,

她上前用力拉扯顾衍之的手臂,试图将他从这片让他失控的泥沼中拖走。

她腹中的孩子是她最大的筹码,她不能允许任何意外,尤其是沈清歌这个疯女人带来的意外!

顾衍之被她拉得踉跄了一下,纱布下的世界一片漆黑,而沈清歌最后那句温柔又恶毒的话,

如同魔咒般在他脑海里反复回响——“拿你的命来换”。他猛地甩开林薇薇的手,

力道之大让她差点摔倒。“滚!”他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沙哑,破碎,

带着濒临崩溃的暴戾。林薇薇被他吓得噤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她从未见过顾衍之这般模样,即使在他最愤怒的时候,也保持着上位者的冷峻,

而不是此刻这种……仿佛被彻底撕碎、只剩下野兽般本能反应的狼狈。顾衍之不再理会她,

他紧紧攥着那份协议,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在助理小心翼翼的搀扶下,

几乎是逃也似的上了车。车门关闭,将林薇薇怨毒而不甘的目光隔绝在外。车厢内,

死一般的寂静。顾衍之靠在椅背上,纱布覆盖下的眼眶传来一阵阵灼热的刺痛,

那是泪水混合着可能的感染在不断侵蚀他的角膜。医生的话言犹在耳:“再这样下去,

角膜穿孔,就真的回天乏术了。”失明?他从未想过这两个字会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可比起眼睛的剧痛,心脏的位置更像被人生生剜了一个洞,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那个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胎儿影像,如同最深刻的烙印,刻在他的视网膜上,

刻在他的灵魂里,无论他睁眼还是闭眼,都无法摆脱。那是他的孩子。他和沈清歌的孩子。

他曾经……那么轻易又残忍地否定了其存在价值的孩子。“回……回别墅。

”他艰难地吐出指令,声音疲惫不堪。他现在住的地方,是另一处私密性极好的高档公寓,

不是他和沈清歌曾经的那个“家”。那里,

如今只充斥着令他窒息的回忆和那个……他不敢面对的水晶罩。04接下来的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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