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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1 红叉铺满的试卷第三次模考的理综卷,摊在桌上像块破布。红色的叉密密麻麻,

笔尖划过的痕迹还带着油墨的反光,扎得人眼睛疼。卷首的 “38”,

用红笔写得格外用力,数字边缘都晕开了红墨,像在嘲笑我的无能。这是第几次了?

我盯着那个数字,指尖用力攥着试卷边角,硬卡纸被捏出深深的折痕,指节泛白。

同桌阿哲的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我。他探过头,声音压得很低:“林晓,这次…… 又没及格?

”我没抬头,手一扬就把试卷往抽屉里塞。试卷边角刮过桌肚里的橡皮屑,发出细碎的声响。

“要你管。”声音有点发紧,我怕他听出我在发抖。阿哲没再说话。几秒钟后,

一本蓝色封皮的错题本,轻轻推到我桌前。错题本的封皮上,贴着张小小的便利贴,

上面是他清秀的字迹:“P37 第三题,我之前也错了,受力分析的步骤写在里面了,

你看看。”我瞥了眼错题本。翻开的那页,铅笔写的解题步骤工工整整,

关键公式用红笔圈出来,旁边还画了个小小的受力分析图,连力的方向都标得清清楚楚。

再低头看我抽屉里的卷。潦草的公式写了一半就画了叉,空白处被我涂得黑乎乎的,

像块没洗干净的抹布。鼻子突然一酸,眼眶发热。讲台上,

班主任的教鞭 “啪” 地砸在黑板上。“距离高考还有 83 天!

”他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在教室里嗡嗡回荡,“理综低于 150 的同学,

自己心里有数 —— 剩下的日子,到底还有没有机会!”他的目光扫过来,

在我身上停了两秒。那眼神,像根冰锥,扎得我后背发僵。我赶紧低下头,

盯着桌子里那本橘色封皮的作文本。那是我唯一能抬得起头的东西。上个月全市作文竞赛,

我写的《外婆的老藤椅》拿了第一,语文老师把证书贴在教室后墙,红底金字,显眼得很。

可现在。38 分的理综。像块浸了水的巨石,压得我连呼吸都费劲。放学***终于响了。

我胡乱把作文本塞进书包,拉链没拉好就想走。“林晓。”班主任的声音突然从讲台上传来,

“来我办公室一趟。”书包带从肩上滑下去一点,我手忙脚乱地扶住,

心脏 “咚咚” 跳得飞快。2 办公室的冷水办公室的空调温度开得很低。

冷风从出风口吹出来,裹着油墨和粉笔灰的味道,贴在皮肤上凉飕飕的。我站在班主任桌前,

脚尖对着桌腿的金属支架,不敢抬头。他手里翻着我的成绩单,纸页翻动的 “哗啦” 声,

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语文 138,作文满分。”他念成绩的声音很平,

听不出情绪,“理综 38,数学 52,英语 91。”最后一页纸 “啪” 地合上。

班主任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这偏科,已经不是严重了 —— 是离谱。

”我攥着衣角,布料在手里揉得发皱。“老师,我会努力补理科的,剩下 83 天,

我能赶上。”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叹了口气。那口气里,满是失望:“努力?

你怎么努力?”“从高一第一次月考,到这次模考。”“你的理综就没及格过,

最高一次才 65。”“83 天,你以为你是神童?能从 38 提到 180?

”他的话像冰碴子,砸在我脸上。“别白费力气了。”他拉开抽屉,拿出一张白色的表格,

推到我面前,“艺术生报名表,编导专业。”“你作文好,写故事有天赋,走编导线,

文化课分数线低,还有机会上本科。”我盯着那张表。表格上 “编导专业” 四个字,

黑得刺眼,像张盖了章的判决书。“我不填。”我突然抬起头,声音比自己想象中更坚定,

“我想凭文化课上重点大学。”班主任愣了一下。他大概没料到我会拒绝,

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凭文化课?”“就你这 38 分的理综?”“林晓,

认清现实吧,别做白日梦了。”他把表格往我面前又推了推,

笔尖指着 “申请人签名” 那栏:“要么现在填,要么等着高考后落榜,你自己选。

”空调风又吹过来,我打了个寒颤。手里的衣角,已经被汗水浸得发潮。

3 作文本里的光从办公室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校门口的路灯亮着,

昏黄的光洒在柏油路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我背着书包慢慢走,

右手一直攥着那本橘色作文本,封皮被手心的汗濡湿,有点发黏。走到街角的长椅旁,

我停下脚步。坐下时,长椅的金属扶手凉得刺骨。我翻开作文本。

第一页是高二写的《外婆的老藤椅》,页边空白处,

语文老师用红笔写的评语:“文字有温度,能戳中人心,是难得的好苗子。”那时候,

语文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笑着说:“林晓,你的作文里有生活,有感情,好好写,

以后肯定能靠这碗饭吃饭。”可现在。“靠作文吃饭” 的话,像根刺扎在心里。

连重点大学都够不到,谈什么以后?我往后翻。第二篇是《巷口的修鞋匠》,满分。

第三篇《雨后的公交站》,还是满分。一片片红色的 “满分”,在昏黄的路灯下,

像一个个嘲讽的笑脸。我把作文本按在脸上,粗糙的纸页蹭着皮肤。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砸在作文本上,晕开小小的湿痕。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是妈妈的电话。“晓晓,

放学了吗?”电话里的声音很暖,还带着点炒菜的滋滋声,“妈给你炖了鸡汤,

放了你爱吃的玉米,快回来喝,别在外面瞎逛。”我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擦掉:“嗯,

马上就回。”挂了电话,我盯着手机屏幕。屏保是去年和妈妈的合照,她抱着我,

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妈妈总跟邻居说:“我家晓晓作文好,上次拿了全市第一呢,

以后肯定有出息。”她从不说我的理科差。上次家长会,班主任跟她抱怨我偏科太严重,

她回来也只是笑着说:“没事,晓晓努力了就好,咱们不跟别人比,跟自己比。

”我不能让她失望。我把作文本放进书包,拉链拉得紧紧的。理综 38 分又怎样?

83 天,一天涨一分,也能涨到 121。就算涨不到 180,我还有作文。

那本满分作文本,就是我最后的底气。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朝着家的方向走。

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一步步,踩得很稳。4 凌晨三点的台灯推开家门时,

鸡汤的香味扑面而来。妈妈系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回来啦?快洗手,鸡汤刚盛出来,

还热着。”餐桌上,一碗金黄的鸡汤放在正中间,上面飘着几颗饱满的玉米,

旁边是两碟小菜,都是我爱吃的。我放下书包,洗手坐下。勺子舀起一勺汤,

滚烫的液体滑进喉咙,暖得从胃里一直热到心口。“慢点喝,别烫着。”妈妈坐在我对面,

看着我,“今天模考怎么样?累不累?”我握着勺子的手顿了顿。

刚想开口说理综 38 分,妈妈又抢先说:“要是理科太难,就别熬夜学了,身体要紧,

妈不盼你考多好,平安健康就行。”我的鼻子又酸了。“妈,我会努力补理科的。

”我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我想上重点大学,想让你为我骄傲。”妈妈愣了一下,

随即笑了。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掌心暖暖的:“好,妈相信你。”“明天我去书店,

给你买本理综基础题,咱们从最简单的开始,慢慢来。”晚上九点,我把书桌收拾干净。

理综卷摊在中间,旁边放着课本和新买的基础题册。台灯的暖光洒在纸上,

把 “38” 那个数字照得格外清晰。我从第一题开始看。化学题,

问的是氧气和氢气反应的方程式。课本翻到对应章节,

黑体字写着 “2H₂+O₂点燃 = 2H₂O”。我抄在草稿纸上,一遍又一遍,

直到能闭着眼写出来。接着是物理题,受力分析。我想起阿哲错题本上画的图,

也试着在草稿纸上画,画错了就擦,橡皮擦得纸都起了毛。时间一点点过去。墙上的时钟,

时针从 9 走到 11,又从 11 走到 1。眼皮越来越重,像粘了胶水,

使劲眨眼睛才能看清字。我掐了下自己的胳膊,疼得一激灵,精神稍微好了点。就在这时,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阿哲发来的消息,

时间显示凌晨 2 点 58 分:“理综题要是有不会的,明天早上早点来学校,

我给你讲,别熬太晚,伤身体。”看着那条消息,我心里暖暖的。

手指在屏幕上敲了 “谢谢”,又把手机锁屏。我重新拿起笔,盯着那道还没解开的物理题。

台灯的光,在纸上投下小小的光晕。天快亮的时候,我趴在桌上睡着了。梦里,

我拿着理综卷,上面的红叉都变成了对勾,卷首的数字变成了 “180”。

妈妈站在我身边,笑着给我鼓掌,阿哲也在旁边,朝我比了个 “加油” 的手势。

5 第一道做对的理科题早上闹钟响的时候,我差点没爬起来。

昨晚趴在桌上睡了不到三个小时,眼睛肿得像核桃,一睁眼就疼。我洗了把冷水脸,

往脸上拍了点爽肤水,又喝了杯热牛奶,才勉强打起精神。到学校时,教室里还没几个人。

阿哲已经坐在座位上了,他面前摊着理综练习册,手里拿着笔在写什么。看到我进来,

他抬起头,愣了一下:“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昨晚没睡好?”我拉开椅子坐下,

把书包往桌肚里塞:“看理综题看太晚了,还是有好多不会。”他放下笔,

从书包里拿出个蓝色的本子 —— 还是昨天那本错题本。他翻到中间一页,

推到我面前:“你昨晚看的是不是这章的受力分析?”我凑过去一看,

错题本上画着和我昨晚练习的一模一样的图。“嗯!就是这个,我总搞不清力的方向。

”阿哲拿起笔,在图上指着:“你看,物体在斜面上,重力是竖直向下的,

支持力是垂直于斜面的,摩擦力是和运动方向相反的,这三个力要画对……”他讲得很细,

每一个力的方向,每一步公式的推导,都慢慢说。我盯着他的笔尖,跟着他的思路走。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上,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原来,难懂的物理题,

有人讲的话,也没那么难。上课铃响的时候,阿哲把错题本收回去,

小声说:“下课再给你讲后面的,先认真听课。”我点了点头。这节是化学课,

老师讲的是方程式配平。我拿出课本,跟着老师的节奏走,

偶尔低头看一眼阿哲昨天给我的知识点笔记。老师在黑板上写了道题,问谁能上来做。

教室里安静了几秒。我看着那道题 —— 是昨晚我反复抄写的氧气和氢气反应的方程式,

配平很简单。手,突然有点痒。我犹豫了一下,举起了手。全班都愣了,

连化学老师都惊讶地看着我:“林晓?你上来试试?”我攥着粉笔,站在黑板前。

指尖有点抖,但还是一笔一划地写下:“2H₂+O₂点燃 = 2H₂O”。写完后,

我回头看老师。化学老师走过来,看了看黑板,又看了看我,突然笑了:“对了!

步骤很标准,配平也没错!”教室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我走回座位,坐下时,

心脏还在 “咚咚” 跳。阿哲侧过头,给我比了个 “厉害” 的手势,眼里满是笑意。

下课的时候,我拿出练习册,找到一道简单的化学题,试着自己做。写公式,代入数据,

计算结果。当最后一个数字写出来,和答案对上的时候,我激动得差点叫出来。

我拍了下阿哲的胳膊,声音都发颤:“阿哲!我做对了!这道化学题,我自己做对了!

”阿哲凑过来看了看,笑着点头:“真的做对了!林晓,你看,你可以的!

”我盯着练习册上的对勾,心里像开了朵小花。红色的对勾,在白色的纸上,

比作文本上的满分,还要耀眼。原来。理科也不是那么难。只要有人帮,只要自己肯努力。

我也能做到。6 语文老师的定心丸午休铃刚响,我就抱着作文本往语文组跑。

走廊里人来人往,抱着饭盒的同学擦着我身边过,饭菜的香味飘过来,我却没心思琢磨午饭。

语文老师的办公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作文本的沙沙声。我轻轻敲了敲门。“进来。

”推开门,就看见老师坐在桌前,手里拿着红笔,面前堆着厚厚一摞作文。“林晓啊,快坐。

” 她抬头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是来拿上次的作文吧?

”我把新写的作文本递过去,有点紧张:“老师,这是我昨晚写的《路灯下的自己》,

想让您看看。”她接过本子,翻开第一页,红笔在纸上慢慢移动。我坐在旁边,

手指抠着衣角,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

这篇作文写的是我熬夜补理科的日子 —— 台灯下的草稿纸堆成山,

算错的物理题被划得密密麻麻,还有妈妈悄悄放在桌角的热牛奶。不知道过了多久,

老师放下笔,抬头看着我。“写得好。” 她眼里带着光,“情感特别真,细节也抓得准,

‘草稿纸上的公式像迷路的蚂蚁’,这个比喻很灵。”我心里一松,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但……” 老师话锋一转,我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你是不是有心事?结尾有点急,

像是没说完。”我攥紧手,小声说:“老师,我理综太差了,班主任说我考不上重点大学,

让我走艺术生。”她愣了一下,随即拿起我的作文本,翻到之前的满分页:“你忘了?

去年省作文竞赛,那个理综只有 90 分的学长,靠语文 140、作文满分,

照样上了重点大学。”“他比你还偏科,但他没放弃,最后三个月补理综,

从 90 提到 160。”老师把作文本推到我面前,

红笔在扉页写了行字:“文字是你的剑,理科是你的盾,两者都有,才能所向披靡。

”“你作文比他好,现在理综 38,只要再提 100 分,重点大学稳了。

” 她拍了拍我的手,“老师相信你,别听别人的,跟着自己的节奏来。”走出办公室时,

阳光刚好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暖烘烘的。我摸了摸作文本上的字迹,

心里像揣了颗定心丸。午饭铃响了,我抱着作文本往食堂跑,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7 错题本上的温度下午第一节是物理课,老师讲的是平抛运动。黑板上画着抛物线,

公式写了一黑板,我盯着那些字母,脑子却没跟上。下课铃响时,我对着笔记发呆,

铅笔在纸上画了个又一个圈。“没听懂?”阿哲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他把自己的笔记本推过来,“我记了详细步骤,你看这里,

平抛运动可以分解成水平和竖直方向,水平是匀速,竖直是自由落体……”他的笔记本上,

除了公式,还画了个小小的卡通人物,在抛物线旁边跳,旁边写着 “别慌,跟着线走”。

我忍不住笑了:“你还画这个?”“怕你看公式犯困。” 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

“上次你说受力分析图太严肃,不好记。”我看着那个卡通人物,心里暖暖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跟着阿哲补理科。早上早到半小时,

他给我讲前一天的错题;午休时,我们一起在教室刷题,他做难题,我做基础题,

遇到不会的就立刻问;晚上回家,他还会发语音给我,讲我白天没弄懂的知识点。有天晚上,

我做生物遗传题,卡在伴性遗传的计算上,发消息问阿哲。没过两分钟,

他就发来了手写的解题步骤,还拍了张自己画的遗传图谱,用不同颜色的笔标着基因型。

末尾还加了句:“别着急,这种题多练两道就会了,早点睡,明天我再给你找几道题练手。

”我盯着那张图,看了好久。原来,难懂的理科题,也可以有这么多温度。

第三次模考后的第二周,我做了套理综基础卷。交卷时,我的手不抖了;等成绩时,

我的心也没那么慌了。当老师念出 “林晓,理综 78 分” 时,

我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78 分,虽然还没及格,但比上次的 38 分,

整整多了 40 分!阿哲比我还激动,下课就拉着我分析错题:“你看,

这道生物题不该错,遗传图谱你明明会画;还有这道物理题,公式代错了数,

下次细心点……”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突然觉得,补理科好像也没那么苦。

8 第一次理综及格的欢呼距离高考还有 50 天的时候,第四次模考来了。进考场前,

阿哲塞给我一块巧克力:“补充能量,别紧张,你肯定能及格。”我攥着那块巧克力,

手心都出汗了。理综卷发下来,我先翻了翻选择题 —— 有五道题是阿哲给我讲过的,

还有三道是基础题,我心里有底了。提笔开始写,化学方程式写得很顺,

生物填空题也答得快,只有物理大题有点卡壳。我想起阿哲说的 “遇到不会的先跳过,

别慌”,先把会做的题做完,再回头攻大题。最后十五分钟,

我终于算出了物理大题的最后一步,笔尖落在纸上时,考试结束的***刚好响了。走出考场,

我长长舒了口气。阿哲在考场外等我,看到我就跑过来:“怎么样?能及格吗?

”“应该…… 可以吧。” 我有点不确定,“选择题对了不少,大题也写了一半。

”成绩出来那天,我特意晚去了学校。走廊里挤满了看榜的同学,我躲在楼梯口,不敢过去。

“林晓!”阿哲突然跑过来,手里拿着我的成绩单,脸上笑开了花:“你看!

理综 102 分!及格了!”我抢过成绩单,盯着 “理综 102” 那几个字,

看了一遍又一遍。是真的!102 分!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不是难过,是开心。

阿哲拍着我的肩膀:“我就说你可以吧!你看,只要努力,就能进步!

”周围的同学也围过来,有人说:“林晓,你也太厉害了吧,理综从 38 提到 102!

”“是啊是啊,快给我们分享分享经验!”我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也没什么,

就是多做题,不会的就问阿哲。”上课铃响了,我拿着成绩单走进教室。班主任看到我,

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林晓,理综 102,进步很大,继续加油,争取下次再提提分。

”我点了点头,心里满是干劲。回到座位,我把成绩单夹在作文本里。

一边是 102 分的理综卷,一边是满分的作文本。原来,偏科的我,也可以有两束光。

9 数学老师的练习册理综及格后,我把目标放在了数学上。数学一直是我的弱项,

上次模考才 52 分,连及格线都没到。我试着自己刷题,可翻开数学练习册,

满页的函数、几何,看得我头都大了。有天数学课,老师在讲台上讲函数的单调性,

我盯着黑板上的图像,还是没弄懂。下课的时候,我犹豫了好久,

还是拿着练习册走到数学老师面前。“老师,这道题…… 我没听懂。

”数学老师推了推眼镜,接过练习册,看了看题,又看了看我:“这道题是基础题,

你先把函数的定义搞清楚,再看单调性的判断方法。”他拿起笔,

在草稿纸上一步步写:“首先,确定定义域,然后求导,

根据导数的正负判断单调性……”他讲得很细,每一步都放慢了速度,怕我跟不上。讲完后,

他问我:“听懂了吗?”我点了点头:“听懂了,谢谢老师。”“别客气。” 他笑了笑,

从抽屉里拿出本练习册,“这是我整理的基础题型,里面有函数、几何、概率的基础题,

你拿去做,每天做五道,不会的随时来找我。”我接过练习册,封面是旧的,里面却很干净,

每道题旁边都留了空白,方便写解题步骤。“老师,谢谢您。” 我鞠了一躬,心里很感动。

以前,我总觉得数学老师不喜欢我,因为我数学太差,上课也不敢抬头。可现在才知道,

原来老师一直都在关注我。从那以后,我每天都做五道数学题,遇到不会的就去找数学老师。

他每次都很耐心,不管多忙,都会放下手里的事,给我讲题。有次我问他:“老师,

您会不会觉得我很笨,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怎么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强项和弱项,你作文那么好,说明你很聪明,

只是数学暂时没找到方法而已。”“慢慢来,别着急,找到方法就好了。

”在数学老师的帮助下,我的数学成绩慢慢提了上来。第五次模考,

我的数学考了 85 分,虽然还不算高,但比之前的 52 分,进步了 33 分。

数学老师看到我的成绩,笑着说:“不错,继续努力,争取高考考到 100 分。

”我点了点头,心里充满了信心。

10 高考倒计时 10 天的夜晚高考倒计时牌上的数字,变成了 “10”。

教室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每个人都在埋头刷题,连课间都没人说话。我也在刷题,

理综、数学、英语,一科科轮着来。阿哲的理综已经能考到 240 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