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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零下五十我被东北大哥捡回家暖炕》是作者“F萱爱吃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梦赵铁柱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热门好书《零下五十我被东北大哥捡回家暖炕》是来自F萱爱吃糖最新创作的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赵铁柱,林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零下五十我被东北大哥捡回家暖炕
主角:林梦,赵铁柱 更新:2025-11-06 13: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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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比小太阳好使!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那雪下得,像是老天爷兜里的棉花絮全漏了底,
没完没了。气温表上的水银柱早就缩到了底,羞于见人似的,门外少说也得零下五十度。
窗户上冻的冰花,厚得能当毛玻璃使。林梦把自己裹在能找到的所有被子和衣物里,
缩在自家炕角,依旧控制不住地牙关打颤,咯咯作响,像台快要散架的缝纫机。那冷,
跟她老家江南冬天那种湿润的、能往骨头缝里钻的阴冷完全不同,
是干巴巴的、像无数把小锉刀,刮着你的皮,磋着你的骨,吸走你最后一点热气。
她来东北上大学才半年,丧尸病毒就毫无征兆地爆了,
紧接着就是这要命的、仿佛永无止境的极寒,把她这个江南水乡里泡大的姑娘,
直接扔进了西伯利亚流放地的冰窖核心。
“咯吱……咯吱……”院门外传来有节奏的、沉重的踩雪声,
伴随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隐约的腐臭,顺着门缝钻进来。林梦一个激灵,
恐惧暂时压过了寒冷。她警惕地挪到窗边,用嘴里哈出的那点可怜的热气,
反复融化着一小块玻璃上的冰霜,凑上去小心翼翼地往外看。隔壁院儿的赵铁柱出来了。
这男人,是正宗东北黑土地里长出来的爷们儿,大高个,膀大腰圆,像半截黑塔,
裹着件油渍麻花、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老军大衣,狗皮帽子扣在头上,帽耳朵耷拉着,
脸上冻得通红发紫,一双眼睛却亮堂有神,
带着股天塌下来也能当被盖、地陷进去还能蹦起来骂娘的浑不吝劲儿。
他手里拽着根小臂粗、锈迹斑斑的铁链子,铁链子那头,拴着个“人”。或者说,
曾经是人的东西——皮肤是那种不祥的青灰色,眼睛浑浊得像两颗没洗干净的玻璃球,
泛着死鱼肚般的白,身上衣服破烂不堪,嘴角挂着可疑的暗色涎水,正不安分地扭动着,
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低沉嘶吼,不断试图挣脱铁链,
朝着赵铁柱的方向徒劳地扑咬。是个丧尸!林梦头皮瞬间发麻,下意识地往后一缩,
后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这玩意儿,在极寒天气彻底降临之前,
可是能要人命的灾星!它们成群结队,不知疼痛,力大无穷,见活物就咬!可赵铁柱呢?
他像村里老头傍晚遛自家那条不听话的土狗似的,
把那丧尸在院子里不深不浅的积雪里拖行了几步,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嘴里还不耐烦地呵斥着:“消停点儿!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老实待着!
再嘚瑟真给你拴外头冻一宿,变成冰雕信不信?”那丧尸自然听不懂人话,
尤其听不懂这带着浓重苞米碴子味的东北话,依旧执着地张牙舞爪,
试图靠近眼前这鲜活的生命体。只见赵铁柱费了点劲儿,膀子一较劲,
把那不断挣扎的丧尸拖到院子角落一个事先挖好的、类似狗窝的浅坑旁,
嘴里骂骂咧咧:“咋这么不听话呢!趴下!”他用巧劲把那丧尸按蹲下去,
然后手脚麻利地用另外几根粗麻绳,把它的手臂、腿脚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捆绑固定起来,
让它呈现出一种蜷缩的、类似于老母鸡抱窝的姿势。接着,
他又从旁边扯过几块破木板、旧麻袋片子,胡乱盖在丧尸身上,
算是给它做了个简易的、遮风挡雪的“窝”。做完这一切,赵铁柱直起腰,
拍了拍手套上沾着的雪末子和可疑污渍,颇为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那眼神,
跟老农看着自家刚垒好的猪圈差不多。然后他扭过头,正好对上隔壁窗户后,
林梦那双因为惊恐和寒冷而瞪得溜圆、写满了“这是什么鬼”的眼睛。他愣了一下,
随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在这末世里显得异常干净整洁的白牙,隔着院子,
声音洪亮地喊:“瞅啥呢妹子?搁那儿瞅半天了,冻傻了吧?快别杵那儿了,进屋!
哥让你见识见识,啥叫高科技生物能取暖!”林梦懵懵懂懂,大脑几乎被冻僵,
身体本能地寻求温暖。她裹紧那床已经结了点冰碴的被子,哆哆嗦嗦,像只即将冻毙的鹌鹑,
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赵铁柱进了他家屋。一进门,一股温吞吞的热浪扑面而来。
不是烧炉子那种燥热,也不是电暖气那种干烤,
而是一种……沉甸甸的、带着点生物体特有的、沉闷而持续的热度,
混杂着一种难以言明的、淡淡的腐臭和牲口棚的味道。诡异的是,这混合气味笼罩下的屋子,
居然比她那个勉强烧点柴火、只有炕头一点点热乎气的房间,要暖和太多了!
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然后她的视线就定格了,瞳孔猛地收缩。
赵铁柱家那铺占据半面墙的大炕边上,紧挨着炕沿,竟然也用同样粗的铁链拴着两个丧尸!
一男一女,看身上破烂的穿着,之前大概是村里的老人。它们同样被捆得结结实实,
像两个不断扭动的不倒翁,只能在铁链限制的极小区间内,徒劳地挥舞着手臂,
喉咙里发出持续不断的“嗬嗬”低吼。而它们青灰色的身体上,
正清晰地散发出一波波肉眼几乎可见的热浪,烘烤着炕沿和附近的空气,
甚至让那一片的空气都产生了细微的扭曲。“咋样?哥这‘土暖气’带劲儿不?
”赵铁柱得意地用脚尖虚点了点那两个不断试图“攻击”他脚踝的丧尸,“这玩意儿,
纯天然,自带动能发热!永不停歇!比那小太阳、电暖气啥的带劲儿多了!还他妈省电!
一度电都不用!就是……嘿嘿,味儿有点冲,习惯就好了,闻多了还挺上头。
”林梦目瞪口呆,下巴颏都快掉到地上了。
她看着那两张狰狞扭曲、布满尸斑、却源源不断散发着救命热量的青灰色面孔,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酸水直往上冒。这……这太离谱了!太野蛮了!太挑战人类伦理底线了!
但也……太他娘的有笑了!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半天,
才从冻得发木、几乎停摆的脑子里,
憋出一句带着浓重江南水乡颤音的感慨:“你……你们东北人……也太虎了!!
”赵铁柱闻言,不但不以为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浑厚的笑声像是能把屋顶的积雪都震下来簌簌往下掉:“虎?妹子,这咋能叫虎呢?
这叫物尽其用!因地制宜!老天爷扔下来的玩意儿,不管是好的孬的,
咱都得琢磨出个用法来!不然咋活?等着冻成冰棍儿吗?”正说着,
门外又传来一阵吵吵嚷嚷的脚步声和嚷嚷声。“铁柱!铁柱哥!你家整好了没?快帮俺瞅瞅,
俺家那炕咋还温突突的呢?一点都不烫腚!”“是啊柱子,快给婶子看看,
我家绑院儿里那个‘热得快’咋不咋热乎了?是不是饿瘦了,没劲儿扑腾了?
”几个同样裹得跟冬天出来觅食的狗熊似的村民推门进来,嘴里哈着浓白的呵气,
七嘴八舌地向赵铁柱求助,语气焦急又带着点理所当然。赵铁柱大手一挥,
像个指挥若定的将军:“急啥?一个个来!排队!二嘎子,你家那个指定是捆的姿势不对,
热量散不出来!都跟你说八百遍了,得让它侧着身子,对,就老母鸡抱窝那样式儿的!
接触面积大!王婶,你家那个估摸是‘燃料’不足了,光干活不吃饭哪行?
后院墙角不是冻死俩耗子吗?捡回来,剁碎了,想办法塞它嘴里!补充点蛋白质!
”他挨个指点,语气笃定,俨然一副“丧尸热能应用与维护总工程师”的专业派头。
林梦像个背景板一样缩在墙角,看着这群在末日极寒中,不是绝望等死,哭天抢地,
而是热火朝天、一本正经地研究如何更高效地捆绑、喂食、利用丧尸来取暖的东北老乡,
感觉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冲击。野蛮,粗放,
不合常理,却偏偏透着一股子极其顽强的、近乎可笑的、属于这片黑土地的强大生命力。
赵铁柱三下五除二安排完村民,转头看见林梦还傻站在原地,小脸冻得发青,
嘴唇都没了血色,浑身还在不自觉地哆嗦。他眉头一皱,大步走过来,不由分说,
一把抓过她那双已经冻得像两根冰棍子似的、毫无知觉的手。“哎你……”林梦惊呼一声,
想缩回来。但赵铁柱那双粗糙、温热、布满老茧的大手,像两把老虎钳子,
牢牢地固定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直接把她的手掌,
按在了炕沿边那个相对“文静”点、挣扎幅度较小的男丧尸的后背上。那瞬间的触感,
冰凉、僵硬、如同按在一块浸了水的朽木上,但紧接着,一股坚实而持续的温热,
便透过手套,顽强地传递到她冻僵的皮肤上。“嘶——”林梦倒抽一口冷气,不是疼,
是那种极冷与温热碰撞带来的奇异刺激感,让她浑身一颤。“别怕!死透了的玩意儿,
咬不着你!牙都让我掰下去几颗了!”赵铁柱的声音响在她耳边,
带着一股子苞米茬子味的温热气息,话语粗鲁,却奇异地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肯定,
“感觉到了没?这热乎气儿!实实在在的!活命的热乎气儿!”掌心下,是丧尸躯干传来的,
稳定而持续的生物代谢热量如果那还能叫代谢的话。手背上,
是赵铁柱掌心那滚烫的、充满了蓬勃生命力的、属于活人的温度。冰与火,死亡与生机,
荒谬与现实,伦理与生存,在这一刻,以一种极其粗暴、极其不讲究的方式,交织在一起,
狠狠撞击着林梦二十年来建立的所有认知。她抬起头,
冻伤和凛冽寒风吹得粗糙开裂、却写满了“这都不是事儿”“办法总比困难多”的乐观脸庞,
心脏像是被这双重温度狠狠烫了一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跳动起来,咚咚咚,
擂鼓一般。屋外,是能冻裂钢铁、冻结灵魂的极寒末世,风雪呜咽如同鬼哭。屋内,
丧尸在不知疲倦地低吼,村民在用最朴素的语言交流着“饲养经验”,
空气中弥漫着复杂难言的气味。而她这个来自杏花烟雨江南的姑娘,一双冰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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