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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归来小说免费阅读江策》中的人物林寒霜萧玦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跨时空摸鱼选手”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战神归来小说免费阅读江策》内容概括:我叫林寒大燕国最年轻的女将人称“玉面阎罗”。我死死在雁门关死在我为之守护了十年的国土可笑的杀死我的不是敌军的而是来自背后的冷来自我大燕精神机营的破甲我记得很清北朔蛮狗已经被我的玄甲军杀得溃不成那个蠢货太子耶律洪更是被我一枪挑飞了头狼狈逃胜利唾手可就在那三支破甲箭成品字精准地射穿了我的心临死我回头望向雁门关的城我的陛...
主角:林寒霜,萧玦 更新:2025-11-06 15:2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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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寒霜,大燕国最年轻的女将军,人称“玉面阎罗”。我死了。死在雁门关外,
死在我为之守护了十年的国土上。可笑的是,杀死我的不是敌军的刀,而是来自背后的冷箭。
来自我大燕精锐,神机营的破甲箭。我记得很清楚,
北朔蛮狗已经被我的玄甲军杀得溃不成军,那个蠢货太子耶律洪更是被我一枪挑飞了头盔,
狼狈逃窜。胜利唾手可得。就在那时,三支破甲箭成品字形,精准地射穿了我的心脉。
临死前,我回头望向雁门关的城楼。我的陛下,我倾慕了十年、辅佐了五年的男人,
大燕皇帝萧玦,就站在那里,一身龙袍,身姿挺拔,眼神冷漠如冰。是他。是他要我死。
为什么?因为我功高震主?还是因为我林家兵权让他寝食难安?无尽的恨意与冰冷的血,
将我的意识一同吞噬。“公主,公主您醒了?”一声怯懦的呼唤在耳边响起。我猛地睁开眼,
入目是粉色的纱帐,鼻尖是甜腻的熏香。这不是血腥的战场,也不是阴冷的黄泉。
我动了动手指,触手所及,是一具绵软无力、甚至带着几分病态虚弱的身体。
这不是我的身体。我征战沙场十年,手上全是厚茧,身体布满伤疤,
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爆发力。而现在这具身体,娇嫩得像一朵没见过风雨的温室花朵。
“公主,您终于醒了,吓死春儿了!”一个穿着鹅黄色宫装的小丫鬟扑到床边,眼眶通红。
公主?混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柳倾颜,北朔国最不受宠的七公主,自幼体弱多病,
性格懦弱,是北朔王用来维系与草原部落关系、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而现在,
她有了新的用途。北朔新败,为求喘息之机,决定送一位公主前往大燕和亲。
这位被选中的“幸运儿”,自然就是毫无根基、母亲早逝的柳倾颜。和亲。嫁给谁?
嫁给大燕皇帝,萧玦。我,林寒霜,大燕的战神,尸骨未寒,就要用敌国公主的身份,
去嫁给我曾经的君主,也是杀死我的仇人?哈哈哈哈!我忍不住想笑,
胸口却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公主!您别激动,太医说您不能动气!
”叫春儿的丫鬟慌忙给我拍背顺气。我摆摆手,示意她停下。老天爷,你这是何等的讽刺!
你让我重生,不是让我换个身份继续爱他,而是让我换个角度,亲眼看着这个男人坐稳江山,
迎娶敌国公主,享受我用命换来的太平盛世吗?不。我不甘心。我林寒霜,
从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以前是,现在,更是。萧玦,你以为杀了我,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你错了。我回来了。从地狱归来,向你索命。“春儿。”我开口,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病气,
和我习惯的沙哑号令截然不同。“奴婢在。”“扶我起来,我要梳妆。
”我看着铜镜里那张苍白但绝美的脸,眼神一点点变冷。柳倾颜,从今天起,我就是你。
我会用你的身份,搅乱这北朔与大燕,让那两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都为他们的所作所为,
付出血的代价!我要让萧玦知道,他亲手杀死的,不是一个臣子。而是他自己的国运!
镜中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那笑容,与她天真无辜的脸庞格格不入,
诡异得令人心悸。春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总觉得,公主落水醒来后,
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第2章 王兄的“厚礼”和亲的队伍三日后出发。这三天,
我闭门不出,一边调理这具破败的身体,一边消化柳倾颜那少得可怜的记忆。柳倾颜的人生,
就是一个大写的“惨”字。生母是来自前朝的舞姬,难产而死。她被丢在冷宫,
由一个老嬷嬷养大。因为长得太美,从小就被其他公主排挤欺负。北朔王对她视若无睹,
兄弟姐妹更是把她当成一个漂亮的玩物。这样的身份,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复仇剧本。
一个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废物,谁会防备?出发前一天,我的好王兄,北朔太子耶律洪,来了。
“七妹,听说你前几日不慎落水,差点就去见了阎王。本宫还以为,
这和亲的大任要换人了呢?”耶律洪大马金刀地坐在我的寝殿主位上,一身华贵的皮裘,
衬得他那张粗犷的脸更加嚣张。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得。在雁门关外,
就是他被我打得屁滚尿流,也是他,在我中箭后,带着残兵冲上来,用那把弯刀,
在我胸口补上了最后一刀。我的手在宽大的袖袍里死死攥紧,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但我脸上,却露出了柳倾颜式的、怯懦又惊恐的表情。“见……见过太子殿下。”我垂下头,
声音细若蚊蝇。“呵,还是这么一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耶律洪不屑地嗤笑一声,
“不过也好,大燕皇帝要的,就是一个花瓶。你这幅样子,倒是正合适。”他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用马鞭粗鲁地挑起我的下巴。那张放大的脸,带着一股血腥和蛮横的气息,
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我真想立刻抽出他腰间的佩刀,捅进他的心脏!但我不能。
我现在是柳倾"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公主。“长得确实不错,
难怪父王舍得拿你去讨好萧玦那个伪君子。”耶律洪的目光在我脸上肆无忌惮地打量,
眼神中的淫邪毫不掩饰。“可惜了,这么个美人儿,本宫还没尝过味道,就要便宜了萧玦。
”他伸出手,想来摸我的脸。就在他的脏手即将碰触到我的瞬间,我身体一软,
整个人向后倒去。“啊!”我“恰好”撞翻了旁边桌案上的茶具,滚烫的茶水浇了我一手,
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春儿惊叫着扑过来:“公主!您的手!”我的手背瞬间红了一片,
火辣辣地疼。这点疼,比起穿心之痛,算得了什么?耶律洪的动作被打断,
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他看着我烫红的手和泫然欲泣的模样,大概是觉得索然无味,
冷哼一声:“真是娇气!废物一个!”他收回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扔在我脚下。
“拿着。这是王兄送你的新婚贺礼。”我忍着痛,让春儿扶我起来,怯怯地看着地上的锦盒。
“太子殿下……这是什么?”耶律洪的脸上露出一抹残忍而诡异的笑容。“打开看看。
”春儿捡起锦盒,递到我手中。我颤抖着打开。锦盒里,静静躺着一枚箭簇。一枚黑色的,
带着倒钩的箭簇,上面还残留着暗红色的血迹。是神机营的破甲箭!
是射入我心脏的那三支箭之一!我的呼吸瞬间停滞,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耶律洪!
他怎么会有这个?!“怎么样?喜欢吗?”耶律洪欣赏着我煞白的脸色,满意地笑了。
“这可是本宫费了好大力气,从林寒霜那个女人的尸体上拔下来的。
听说你们中原女人喜欢信物,本宫想,这东西,最适合送给大燕皇帝了。”他压低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你到了大燕,找个机会,把这个‘礼物’献给萧玦。
告诉他,他最强的盾,是我耶律洪亲手斩断的。他日我北朔铁蹄踏平燕京,他最爱的女人,
我也会亲手品尝!”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原来如此。原来是他们里应外合!
萧玦,你不仅要我的命,你还把我的死,当成是你向北朔示弱的投名状!你用我的命,
换来这短暂的和平!你好狠的心!我死死咬着嘴唇,尝到了一股血腥味。我不能倒下,
不能暴露。我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谢……谢太子殿下厚爱。倾颜……倾颜记下了。”“这就对了。”耶律洪拍了拍我的脸,
这次我没躲。那冰冷的触感,像毒蛇一样。“记住,你是我北朔的公主。别忘了自己的使命。
”说完,他大笑着转身离去。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我才腿一软,跌坐在地。
春儿吓坏了:“公主,您怎么了?是不是太子殿下欺负您了?”我没有回答。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手中的那枚箭簇。它像一块烙铁,烫得我的灵魂都在颤抖。耶律洪。萧玦。
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给了我一份天大的“惊喜”啊。我缓缓地,缓缓地笑了。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那枚箭簇上。但我的眼神,却再无一丝懦弱和悲伤。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宛如深渊的恨意。很好。这份“厚礼”,我收下了。他日,
我必将这份“大礼”,千倍百倍地,还给你们!第3章 初见,
我的陛下和亲的队伍绵延十里,一路朝着大燕的都城燕京而去。我坐在华丽但颠簸的马车里,
闭目养神。身体的虚弱,反而成了我最好的伪装。所有人都以为七公主大病未愈,精神不济,
却不知,我是在脑海中一遍遍复盘着大燕与北朔的军事布防图。每一条山道,每一处关隘,
每一个粮草囤积点,都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子里。这些,曾是我呕心沥血的杰作。现在,
它们将成为我复仇的利刃。半个月后,队伍抵达燕京。没有想象中的十里红妆,
也没有盛大的欢迎仪式。迎接我的,只有一个面无表情的内侍太监,
和一顶通往皇宫深处的小轿。“陛下政务繁忙,公主请自行入宫吧。”太监尖细的嗓音里,
充满了轻蔑和不屑。周围的百姓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就是北朔来的和亲公主?
也太寒酸了吧?”“听说是个病秧子,北朔王根本不疼她。”“嘿,管她是什么,
只要能换几年太平日子就行。”春儿气得脸都白了,想上前理论,被我一个眼神制止了。
很好,萧玦。你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吗?你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北朔,
还是在羞辱我柳倾颜?又或者,在你心里,无论是战神林寒霜,还是公主柳傾颜,
都不过是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我平静地走下马车,扶着春儿的手,一步步踏上那顶小轿。
我的背挺得很直。林寒霜的骄傲,不允许我在任何人面前低头,哪怕我现在顶着另一张脸。
轿子在宫中穿行,最后停在了一座偏僻的宫殿前。“玉芙宫”。好名字。我记得,
这里以前是关押失德妃嫔的冷宫。萧玦,你把我安排在这里,是想告诉我,
我只配待在冷宫吗?我没有愤怒,内心平静得可怕。他越是轻视我,我的机会就越多。当晚,
新婚之夜。玉芙宫冷冷清清,连红烛都没有一对。我穿着大红的嫁衣,静静地坐在床边,
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春儿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公主,陛下他……他不会不来了吧?
”“不会。”我淡淡地开口。他一定会来。他要来看一看,北朔送来的这颗棋子,
到底是什么模样。他要来确认,这颗棋子,是否足够“安全”,足够“听话”。果然,
三更时分,殿外传来太监的唱喏。“陛下驾到——”门被推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
裹挟着夜的寒气,走了进来。是他。萧玦。哪怕隔着红色的盖头,
我也能感觉到那股熟悉的、君临天下的压迫感。我的心,在这一刻,
竟然还是不可抑制地抽痛了一下。十年倾慕,一朝梦碎。原来爱与恨,真的只在一线之间。
他没有让任何人进来,殿内只有我们两人。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带着审视和探究。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始终没有开口,也没有动作。他在等。
等我这个“新娘”主动掀开盖头,对他摇尾乞怜。可惜,他等不到了。林寒霜,从不求人。
就在殿内的气氛越来越压抑时,我动了。我没有去掀盖头。而是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身体一歪,直直地从床沿上栽了下去。“砰”的一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盖头滑落,露出了我那张毫无血色、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萧玦显然没料到这一出,
他愣了一下。我趴在地上,身体因为剧烈的咳嗽而不住地颤抖,
看起来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咳咳……臣妾……臣妾参见陛下……”我挣扎着想要行礼,却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一双皂靴停在了我的面前。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伸了过来,
捏住了我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他强迫我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深邃、冰冷,像藏着万年不化的寒潭。曾经,我以为那寒潭深处,
藏着对我的欣赏与信任。现在我才知道,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权欲和算计。“你,
就是柳倾颜?”他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却毫无温度。“是……咳咳……臣妾……是。
”我艰难地回答,眼角因为痛苦而渗出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波澜,似乎是惊艳,
但转瞬即逝。“病成这样,北朔王也敢把你送来。”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就不怕你死在半路上?”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寒意。
“能为陛下和大燕的和平……献身,是……是倾颜的荣幸。”我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
却又无比“真诚”。萧玦看着我,眼神幽深。他大概在判断,我说的是真是假。
他这种多疑的帝王,从不相信任何人。我不能表现得太聪明,那会引起他的警惕。
我也不能表现得太愚蠢,那会让他彻底失去兴趣。我要做的,是成为一个让他觉得“有用”,
但又“无害”的棋子。一个看起来很美,实际上很“钝”的刀。突然,他松开了手。
我失去支撑,再次软倒在地。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只卑微的蝼蚁。
“记住你的话。”“安分守己地待在玉芙宫,你的荣华富贵,少不了。
”“若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他没有说下去,但那冰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说完,
他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明黄色的龙袍划过我的指尖,带起一阵风。殿门被关上,
将我和他隔绝在两个世界。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远去,我才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额头已经红肿一片的自己。我抬起手,轻轻抚摸着被他捏过的下巴。
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冰冷。萧玦。我们终于,又见面了。这场游戏,从现在起,
才算真正开始。你放心,我会很“安分”,很“守己”。我会安分地,看着你如何众叛亲离。
我会守己地,等着你跪在我面前,忏悔求饶!我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第4章 杀鸡儆猴我在玉芙宫“养病”,一养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萧玦再也没来过。
我就像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一件旧物,无人问津。宫里的奴才都是人精,见风使舵的本事一流。
见我失宠,玉芙宫的份例也开始被层层克扣。从一开始的珍馐美味,到后来的残羹冷炙,
最后,送来的饭菜甚至都馊了。春儿气得直哭,要去内务府理论,被我拦下了。“公主,
我们不能再忍了!再这样下去,您身子怎么受得了?”“急什么。
”我慢条斯理地用银簪子拨弄着碗里已经发酸的米饭,淡淡道,“鱼儿还没上钩呢p。
”我这个“病弱”的和亲公主,如果太强势,只会引来萧玦的怀疑。我要的,
不是一时的温饱。我要的是,一把能插进敌人心脏的刀。而这把刀,
需要有人亲自送到我手上。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下午,几个管事太监来到了玉芙宫,
为首的是内务府的副总管,李德海。一个脑满肠肥的胖子,也是皇后王氏的远房亲戚。
“咱家奉皇后娘娘懿旨,前来探望柳公主。”李德海捏着嗓子,
眼神却在我这简陋的宫殿里四处乱瞟,充满了鄙夷。“皇后娘娘?”我装出受宠若惊的样子,
挣扎着要下床行礼。“公主不必多礼。”李德海皮笑肉不笑地拦住我,
“娘娘听说公主水土不服,凤体抱恙,特意让奴才送来些滋补之物。
”他身后的小太监呈上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支品相普通的人参。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感激涕零:“臣妾谢皇后娘娘恩典。”李德海见我如此“识趣”,
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心实意。他清了清嗓子,终于说出了真实目的。“公主啊,您也知道,
您这玉芙宫,位置偏僻,年久失修。这宫里的用度,向来都是有定数的。您这儿多一分,
别处就少一分……”他搓着手,一脸为难。“咱家也是没办法,最近宫里开销大,
实在是……捉襟见肘啊。”我懂了。这是嫌我这个“冷宫公主”占了地方,
想把我那点可怜的份例也吞掉。我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一闪而过的杀意。
“是倾颜的不是,给公公添麻烦了。”我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
这是柳倾颜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她生母留下的一对玉镯。我将布包塞到李德海手里,
声音带着哭腔:“倾颜身无长物,只有这点东西……还望公公通融一二,
至少……至少给口热饭吃。”李德海捏了捏布包,感受到里面玉石的温润,
脸上的肥肉笑成了一朵菊花。“公主说笑了,这都是奴才分内之事!”他把布包揣进怀里,
态度瞬间热情百倍,“您放心,以后玉芙宫的份例,奴才亲自盯着,保证顿顿都是好的!
”他以为拿捏住了我这个软柿子,心满意足地带着人走了。春儿气哭了:“公主!
那可是您母亲唯一的遗物啊!”“哭什么。”我擦掉她脸上的泪,眼神冰冷,“舍不得孩子,
套不着狼。”“今晚,有好戏看了。”入夜。我算着时间,
估摸着李德海已经把那对玉镯送到当铺换成了银子,揣着赃款回了家。
我拿出耶律洪送我的那枚“贺礼”——神机营的破甲箭簇。我用布条将它缠在一根筷子上,
做成了一支简易的弩箭。然后,我看向春儿。“春儿,你怕吗?
”春儿看着我手中那闪着寒光的箭簇,吓得脸都白了,但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奴婢不怕!
只要是公主的吩re,奴婢万死不辞!”“好。”我满意地点点头,“你不用万死,
你只需要,帮我放一场火。”子时。内务府的库房,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冲天,
惊动了整个皇宫。禁军和太监们乱作一团,纷纷提着水桶去救火。而我,
早已换上一身夜行衣,借着混乱,悄无声息地潜出了玉芙宫。我的目标,
是李德海在宫外的宅子。林寒霜是大燕战神,对燕京城的布局,比自己的掌纹还要熟悉。
我轻松避开巡逻的守卫,如一道鬼魅,消失在夜色中。李德海的宅子不大,但五脏俱全。
此刻,他正搂着新纳的小妾,喝着美酒,数着今天刚到手的银子,好不快活。
他做梦也想不到,死神已经降临。我从屋顶的缝隙中,
悄无声p地将一支细小的吹针射了进去。吹针上,淬着我用几种常见草药提炼的麻沸散。
剂量不大,但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昏睡半个时辰。很快,屋里的声音就消失了。
我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入。李德海和他的小妾,已经倒在桌边,睡得像死猪一样。
我走到李德海身边,从他怀里掏出那个熟悉的布包,里面是卖掉玉镯换来的三百两银票。
然后,我拿出那支简易的弩箭,对准了他的脖子。我没有杀他。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我手腕一抖,箭簇精准地划破了他脖颈的大动脉。血,喷涌而出。
但我立刻用早就准备好的金疮药和布条,死死按住了伤口。我是将军,战场上最懂如何救人,
也最懂如何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一箭,不会立刻要他的命。但箭簇上的倒钩,
已经嵌入了他的血肉。只要他稍有动作,就会撕裂血管,血流不止。而箭簇上,
我还抹了一点东西。一点从北朔带来的,能让伤口反复溃烂,奇痒无比,
却又不会致命的草药。做完这一切,我将那三百两银票,塞进了他那个小妾的怀里。然后,
我将那对玉镯,轻轻放在了他张开的手中。我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李德hai,
你不是喜欢钱吗?我就让你抱着你的“钱”,慢慢享受我为你准备的“盛宴”吧。等天亮,
他醒来,发现自己没死,但脖子上插着一支拔不出来的箭。他会发现,
卖掉的玉镯回到了自己手上,而银票却在小妾身上。他会怎么想?
他会相信那个被他吓得魂飞魄散的小妾吗?人性的贪婪和猜忌,是世界上最有趣的戏剧。
我悄然离去,深藏功与名。回到玉芙宫时,内务府的大火刚刚被扑灭。我躺回床上,
继续做我的“病弱公主”。天亮了。一场好戏,即将上演。第5章 帝王的心思第二天,
整个皇宫都炸了锅。内务府库房失火,烧毁了大量预备过冬的锦缎皮草,损失惨重。
更劲爆的是,内务府副总管李德海,在宫外的私宅遇袭。人没死,
但脖子上插着一支造型诡异的箭,流血不止,太医们束手无策,说那箭上有倒钩,
一拔就会撕裂动脉,神仙难救。最离奇的是,
现场发现了两样东西:李德海昨天刚当掉的一对玉镯,和他小妾怀里三百两的银票。
李德海醒来后,状若疯癫,一口咬定是小妾伙同奸夫,谋财害命。那小妾哭天抢地,
赌咒发誓,说自己毫不知情。一时间,这桩离奇的案子成了宫里最大的八卦。
禁军统领奉命查案,查来查去,只查到昨夜库房失火,一片混乱。而李德海的宅子,
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就像有鬼魂光顾过一样。案子,成了悬案。而我,
依旧在玉芙宫里喝着清粥,听着春儿兴高采烈地汇报着外面的消息。“公主,您真是神了!
那个李德海,现在躺在床上下不来,听说伤口还开始流脓发痒,疼得他天天哭爹喊娘呢!
”“听说他那个小妾,被他活活打断了一条腿,现在关在柴房里。”春儿说得眉飞色舞,
完全忘了前几天还被欺负得直哭。我只是淡淡一笑。这才只是个开始。李德海的惨状,
是杀鸡儆猴。我要让这宫里所有的奴才都看看,欺负我柳倾颜,是要付出代价的。果然,
从那天起,玉芙宫的份例立刻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以前还好。送饭的太监对我点头哈腰,
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他们不知道是谁干的,但他们知道,这位看起来病弱的和亲公主,
绝对不是个善茬。我乐得清静,继续我的“养病”大业。这天下午,我正靠在窗边看书,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陛下驾到!”又是这声唱喏。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立刻露出恰到好处的慌乱和惊喜。我挣扎着起身,迎了出去。
萧玦依旧是一身明黄常服,负手而立,眼神深不可测。他的目光,
第一时间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那里光洁如玉,什么都没有。“臣妾参见陛下。”我盈盈下拜。
“平身。”他淡淡开口,走进殿内。他今天的话,似乎比上次多了一些。“听说,
前几日你宫里丢了一对玉镯?”他问得随意,像是在闲聊。但我知道,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脸上却是一片茫然和委屈。“陛下……您怎么知道?”我低下头,
声音带着哽咽,“那是我额娘留给我的遗物……前几日,
内务府的李公公来……我……我没办法,只能……”我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我是在控诉,控诉李德海的敲诈勒索。萧玦的眼神闪了闪,看不出喜怒。“哦?李德海?
他为何会来你这里?”“他说……他说玉芙宫开销大,想让臣妾……节省一些。
”我怯怯地回答,像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哼。”萧玦冷哼一声,
一股无形的帝王威压散发出来。“一个奴才,也敢算计到主子头上来了。”他转过头,
看着我:“那玉镯,后来可曾找回?”来了,关键问题来了。我摇了摇头,眼泪掉了下来。
“没有……臣妾听说李公公出事了……他的宅子也被禁军封了,臣妾不敢去问。”我的回答,
天衣无缝。一个深宫里胆小懦弱的公主,听说出了人命案,吓得不敢吱声,完全合情合理。
萧玦沉默了。他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他的眼神,
像一把锋利的刀,想要剖开我的皮囊,看清我灵魂的颜色。我强迫自己放松,任由泪水滑落,
将一个无助少女的形象扮演到底。终于,他移开了目光。“罢了。一对镯子而已,
朕回头让人赏你更好的。”他走到桌边,看到上面摊开的书。是一本《南华经》。
“你还看庄子?”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意外。“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我小声回答。
他拿起书,随意翻了两页,目光突然停留在某一页的空白处。那里,有我随手写下的两个字。
“逍遥”。字迹娟秀,却又带着一股寻常女子没有的,凌厉的笔锋。像极了……某个人。
萧玦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拿着书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整个大殿的气氛,
瞬间降到了冰点。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变了。不再是单纯的审视和怀疑,
而是多了一丝……惊疑和探究。我心中冷笑。萧玦,你终于注意到了吗?这字迹,
是我模仿林寒霜的。但我只模仿了七分。剩下的三分,是我故意留下的破绽。
我要像猫捉老鼠一样,一点一点地撩拨你,让你怀疑,让你疯狂,让你在无尽的猜测中,
寝食难安。“你的字,谁教的?”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是……是以前宫里的一个老嬷嬷。”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哪个嬷嬷?”他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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