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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6

重生回被庶妹推入荷花池的那一天,我放弃了挣扎。既然她想要这嫡女的身份,

那我便“让”给她。只是她不知道,往后的每一步——从她生母抬为平妻,

到她风光嫁入侯府,直至她戴上那顶凤冠……都早已在我恭顺的笑容下,

被铺就成了通往地狱的阶梯。1冰冷的池水争先恐后地涌入我的口鼻,

窒息感攥住了我的心脏。岸上,我那楚楚可怜的庶妹沈清莲,正带着哭腔尖叫:“姐姐!

姐姐你怎么了!快来人啊,嫡小姐落水了!”上一世,我就是这样,在她惊慌的呼救声中,

拼命挣扎,最后被家丁救起,却也落下了病根,缠绵病榻数年。而她,

这个推我下水的罪魁祸首,却因“救姐心切”博得了满府上下的怜爱。这一次,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虚伪关切的脸,忽然就不想挣扎了。我阖上眼,任由身体缓缓下沉。

既然她这么想要我的一切,那我就给她。连同我前世所受的所有苦难,所经历的所有背叛,

所品尝的所有绝望,一并打包,亲手“赠”予她。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

我感觉到一具温暖的身体抱住了我。再次睁眼,已是躺在自己院中柔软的床榻上。

浓重的药味弥漫在空气里。父亲沈正德坐在床边,眉头紧锁。旁边,柳姨娘,

也就是沈清莲的生母,正拿着帕子不住地抹着眼泪。“榆儿,你总算醒了,可吓死为父了。

”父亲见我睁眼,松了一口气。我虚弱地撑起身子,目光越过他,

落在缩在柳姨娘身后的沈清莲身上。她接触到我的目光,瑟缩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红了,

一副受惊小白兔的模样。“莲儿不是故意的,”柳姨娘抢先开口,声音哽咽,

“都是妾身没教好她,她只是想跟大小姐亲近亲近,谁知脚下一滑……老爷,

您要罚就罚妾身吧!”说着,她就要跪下。父亲连忙扶住她,“你这是做什么!

莲儿的性子我清楚,胆小又心善,定是无心之失。”他看向我,

语气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榆儿,你是姐姐,要大度一些。”看,又是这样。前世,

我哭着闹着指认是沈清莲推我下水,可父亲只觉得我无理取闹,反而将我禁足,

罚我抄写女诫,说我失了嫡女的端庄。我垂下眼睫,掩去眸中的冰冷。再次抬眼时,

我已换上了一副温和而虚弱的笑容,声音沙哑:“父亲,女儿知道。妹妹年纪小,爱玩闹,

女儿怎么会怪她呢。只是……女儿这次受了寒,怕是身子骨更弱了,以后许多事,

怕是都有心无力了。”我的话让沈正德的眉头皱得更深。嫡女体弱,于他而言,

就是价值的折损。我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烦躁,心中冷笑,

继续添上一把火:“女儿想着,府中中馈之事,以往都是母亲在世时女儿学着打理。

如今女儿病着,怕是要耽误府中大事。柳姨娘细心周到,不如……就由柳姨娘暂代协理,

也为父亲分忧。”这话一出,满室皆静。柳姨娘不敢置信地抬头看我,

眼中的狂喜几乎要溢出来。协理中馈,这是何等的体面和权力!沈清莲也愣住了,

她大概以为我会大吵大闹,却没想到我主动把好处送到了她母亲手上。她万万没想到,

我重生了,我知道她和她母亲最大的欲望是什么——名分和权力。而我,

就要亲手把这些东西送到她们面前,再看着她们被这些东西反噬。父亲审视地看着我,

似乎在判断我话中的真假。我迎着他的目光,扯出一个苍白的笑:“父亲,

女儿是真的……累了。”这两个字,我说得真心实意。上一世,我为这个家,为他这个父亲,

殚精竭虑,最后换来的是什么?是沈家被我的好夫君靖安侯萧彦满门抄斩时,

他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这个出嫁女给家族带来了灾祸。真是可笑。父亲终于被我说服了。

他看着我这副“懂事”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好,

榆儿深明大righteousness,不愧是沈家的嫡长女。那就依你所言,

让柳氏先学着吧。”柳姨娘立刻拉着沈清莲跪下谢恩,声音激动得发颤:“多谢大小姐!

多谢老爷!”我靠在引枕上,看着她们母女感恩戴德的丑陋嘴脸,心中一片平静。别急。

这只是第一份“大礼”。2柳姨娘得了协理中馈的权力,一时间在府里风头无两,

走路都带风。她把自己的院子修葺一新,采买的料子比我这个正经嫡女用的还好。

沈清莲也换上了过去只有我才能穿的云锦,整日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言语间总是有意无意地刺我几句。“姐姐,这料子是新贡的,母亲说我穿着好看,

便给我做了新衣。姐姐身子弱,还是穿些素净的颜色养神。”“姐姐,今日厨房做了燕窝粥,

母亲特意嘱咐下人给妹妹送来的。哦,忘了姐姐现在体虚,吃不得这些滋补的东西。

”我那忠心耿耿的丫鬟采萍气得脸都红了,好几次想冲上去理论,都被我拦了下来。“小姐,

她们太过分了!”采萍替我掖好被角,愤愤不平,“那柳姨娘拿着鸡毛当令箭,

克扣我们院里的份例,连您吃的药都敢拖延。这要是老夫人在,非得扒了她的皮!

”我笑了笑,拿起一本闲书翻看着,“由她去。捧得越高,摔得才越疼。”采萍不懂,

但她选择相信我。柳姨娘是个目光短浅的,只懂得在吃穿用度上苛待我,

却忘了中馈的根本是人情往来和账目清晰。她斗大的字不识一筐,

哪里看得懂那些复杂的账本。不出半月,府里的开支就乱了套。更重要的是,

她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竟敢插手父亲官场上的人情往来。前世,我外祖家是江南大儒,

门生故旧遍布朝野。父亲能坐稳尚书之位,外祖家出了不少力。

柳姨娘却以为送礼就是金银越多越好,

把我母亲在时定下的那些雅致又不失分寸的礼单全改了,换成了俗气又扎眼的重金。

我算着日子,在我外祖父的寿辰前,我“恰好”病得更重了些,连床都下不来。

外祖母亲自派了心腹的嬷嬷来看我。我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气若游丝,拉着嬷嬷的手,

眼泪说掉就掉:“嬷嬷,你告诉外祖父和外祖母,榆儿不孝,不能亲自去为外祖父贺寿了。

”我一边哭,一边“不经意”地让采萍把柳姨娘准备送往外祖家的寿礼单子“错拿”了过来。

当着嬷嬷的面,我打开一看,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更白了。“这……这怎么是黄金百两,

南海明珠?外祖父一生清廉,最厌恶这些阿堵物。这……这不是在打外祖父的脸吗?

”我一副急火攻心,几欲晕厥的模样。嬷嬷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她扶住我,

沉声道:“大小姐放心,这事老奴心里有数了。”嬷嬷走后不出三日,

外祖父的一封家书就送到了父亲沈正德的书案上。我不知道信里写了什么,

只知道那天父亲的书房里传出了瓷器碎裂的声音。当晚,父亲就来了我的院子。他看着我,

脸色铁青,但语气却缓和了不少:“榆儿,是为父疏忽了。柳氏毕竟出身低微,上不得台面,

险些坏了我的大事。”我垂着头,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都是女儿的错,若不是女儿病了,

也不会让柳姨娘……”“不怪你。”父亲打断我,脸上闪过一丝决断,“一个妾室,

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明日,我便将她抬为平妻。如此,也算堵了你外祖家的嘴。

”抬为平妻。成了与我母亲平起平坐的沈夫人。柳姨娘和我那好妹妹梦寐以求的东西,

就这么轻易地到手了。我“震惊”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和“委屈”,嘴唇颤抖着,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父亲见我如此,心中那点愧疚似乎更深了。他拍了拍我的手,

温声道:“榆儿,你放心,你永远是沈家唯一的嫡长女。为父……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低下头,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无声地哭泣。父亲以为我在为母亲不值,为自己委屈。

他不知道,我是在笑。柳姨娘,恭喜你。你以为你登上了高位,从此就能与我母亲平起平坐?

你错了。你只会成为京中所有世家贵妇的笑柄,一个靠着狐媚手段上位的妾,

也配称“夫人”?你将成为父亲在官场上的污点,成为沈家门楣上的一块洗不掉的脏布。

而你那个心比天高的女儿沈清莲,从此便有了一个“平妻之女”的尴尬身份。高不成,

低不就。这第二份大礼,希望你们喜欢。3柳姨娘被抬为平妻的消息,像一阵风,

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她如愿穿上了正红色的大衫,戴上了只有主母才能用的金簪,

在府里接受下人们的朝拜。她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和施舍。

沈清莲更是得意非凡,她终于可以不再顶着“庶女”的头衔,而是“平妻之女”,

听起来似乎只比我这个嫡女低了那么一点点。她们母女俩大宴宾客,想要炫耀这天大的荣光。

结果,帖子送出去了几十份,来的却寥寥无几。即便有几个给父亲面子派管家送来贺礼的,

人也根本没露面。整个宴会,冷清得像个笑话。柳姨娘的脸,从涨红变成了铁青,

最后化为惨白。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成了“沈夫人”,

那些官家太太们反而比从前更加鄙夷她。京城的圈子,最讲究出身和规矩。一个妾室扶正,

在他们眼中,是败坏门风的丑事。柳姨娘想融入她们,无异于痴人说梦。从那天起,

柳姨娘母女就成了京中贵女圈的笑料。沈清莲再去参加诗会、茶会,

迎接她的不再是虚伪的奉承,而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排挤。“哟,

这不是沈家的‘二小姐’吗?听说你母亲高升了,真是可喜可贺啊。”“什么二小姐,

人家现在是平妻之女,尊贵着呢。只是不知道,以后议亲,是按嫡女的规矩来,

还是按庶女的规矩来呢?”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割在沈清莲心上。她回来后,

把气全都撒在了我身上,冲进我的院子,双目赤红。“沈清榆,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我正坐在窗边绣一幅寒梅图,闻言,慢悠悠地抬起头,

一脸无辜:“妹妹在说什么?我一个病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搞什么鬼?”“你还装!

”她指着我,气得浑身发抖,“你就是见不得我和母亲好!你故意让母亲当上平妻,

就是为了让我们成为笑柄!”我放下手中的绣绷,轻轻叹了口气:“妹妹,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一心为你和柳姨娘……哦不,现在该叫母亲了。我一心为你们着想,

你却如此误会我。当初若不是我向父亲提议,母亲又怎能协理中馈,又怎能被扶为平妻?

”我的话,句句在理,却字字诛心。是啊,这一切,明面上都是我“善意”的提议。

她能指责我什么呢?指责我太大度,太善良?沈清莲被我堵得哑口无言,

一张俏脸涨成了猪肝色。她恨我,却又找不到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指责我。这种无力感,

让她几近疯狂。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我前世体会了千百遍。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踏入了沈府的大门。靖安侯,萧彦。我前世的夫君,那个亲手将我送上绝路,

又将沈家推入深渊的男人。他穿着一身玄色锦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

一如我记忆中的模样。只是此刻,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不再有对我的虚伪深情,

而是一种高高在上的审视。他是来议亲的。前世,他求娶的是我,沈家嫡长女沈清榆。

他看中的,是我背后的外祖家势力。而这一世,当他踏入沈府时,迎接他的,

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沈清莲,和一脸谄媚的“沈夫人”柳姨娘。我站在回廊的阴影里,

远远地看着这一幕,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萧彦,我们又见面了。这一世,

我为你准备了一份新的“姻缘”。希望你,会喜欢我为你挑选的这位“贤内助”。客厅里,

父亲和柳姨娘正热情地招待着靖安侯萧彦。沈清莲坐在一旁,低着头,看似娇羞,

眼角的余光却不住地往萧彦身上瞟。靖安侯萧彦,少年将军,战功赫赫,圣眷正浓。

他是京中所有贵女的梦中情人,自然也包括野心勃勃的沈清莲。前世,他对我百般示好,

甜言蜜语,为我写诗,为我猎来最美的狐裘。我以为觅得良人,一头扎了进去,

最终却成了他谋逆路上的一块垫脚石。这一世,他的目光在厅中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父亲身上,故作不经意地问:“听闻沈尚书有两位千金,今日怎只见一位?

”他的目标,依然是我。或者说,是我背后能为他提供助力的外祖家。父亲面露尴尬,

正要解释我“身体不适”,我却扶着采萍的手,从回廊后走了出来。“侯爷万安。

”我微微屈膝,行了个礼。我的脸色依旧苍白,声音也带着病中的虚弱,但腰背却挺得笔直,

自有一股嫡女的气度。萧彦的眼睛亮了。他看着我,就像一头狼看见了自己心仪的猎物。

那种志在必得的眼神,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沈清莲看见我出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眼中闪过一丝嫉恨和不安。我没有看她,只是对着父亲和萧彦歉然一笑:“女儿身子不爽利,

本不该出来见客,只是听闻靖安侯大驾光临,侯爷乃国之栋梁,榆儿心生敬仰,

故而前来问安,还望侯爷与父亲勿怪。”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态度,又全了礼数。

父亲的脸色好看了许多。萧彦的目光则更加灼热:“沈大小姐言重了。小姐风姿,更胜传闻。

”我淡淡一笑,不再接话,反而将话题引向了沈清莲:“侯爷谬赞了。妹妹清莲,

才是我们沈家的明珠。她不仅容貌出众,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子又活泼讨喜,不像我,

只是个药罐子,闷得慌。”我这番话,看似是自谦,实则是在不动声色地“推销”沈清莲。

沈清莲听我夸她,脸上又有了血色,娇羞地看了萧彦一眼。柳姨娘更是心领神会,

立刻接话道:“是啊是啊,我们莲儿最是贴心不过。侯爷,您尝尝这个茶,是莲儿亲手烹的。

”萧彦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他是个何等精明的人,

怎会看不出柳姨娘母女的急切和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子气。他想要的,

是一个能为他增光添彩、在内能主持中馈、在外能与各家贵妇周旋的当家主母,

而不是一个只会搔首弄姿的漂亮花瓶。我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心中冷笑。我偏不让他如愿。

我“咳”了两声,作势要走:“父亲,侯爷,女儿有些乏了,先行告退。

”萧彦立刻起身:“我送送沈大小姐。”我没有拒绝。我们一前一后走在花园的小径上。

“小姐的病,很严重?”他开口,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劳侯爷挂心,

不过是些旧疾。”我答得疏离。他停下脚步,转头看我,目光灼灼:“沈小姐,

萧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想必你心中清楚。我心悦于你,愿以正妻之位求娶。你若嫁我,

我定护你一生一世,再无人敢欺你、负你。”这番话,和前世何其相似。

那时我听得满心感动,如今只觉得无比讽刺。我迎上他的目光,眼中没有半分羞涩或动情,

只有一片清澈的平静:“侯爷的厚爱,榆儿心领了。只是,榆儿自知福薄,配不上侯爷。

侯爷人中龙凤,当配佳人。我妹妹清莲,活泼健康,家母又已是平妻,她的身份,

也算配得上侯爷了。”我故意提起“平妻”,就是在提醒他,沈清莲的身份今非昔比,

不再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萧彦的脸色沉了下来。他没想到我会拒绝得如此干脆,

更没想到我会把他推给沈清莲。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一种羞辱。“你在拿我和她作比?

”他的声音冷了下去。“侯爷误会了。”我福了福身,“榆儿只是觉得,

妹妹比我更适合侯爷。侯爷需要的是一位能在内宅为您打理好一切,

让您无后顾之忧的贤内助。妹妹有母亲教导,想必比我这个自幼丧母的人,

更懂得如何为***、为人媳。”我句句都在“为他着想”,却字字都在把他往沈清莲身边推。

我就是要让他觉得,我清高,我看不上他,我甚至不屑于与沈清莲争抢。

男人的征服欲一旦被激起,就会变得盲目。他越是得不到我,就越会想方设法地得到。

而当他发现我这条路走不通时,他那颗充满算计的心,就会开始评估另一条路的可行性。

娶沈清莲,虽然不如娶我,但到底也是尚书之女,如今又是平妻所出,勉强够格。

更重要的是,沈清莲对他百依百顺,容易掌控。我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知道我今天这番话,

已经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一颗名为“退而求其次”的种子。5从那天起,

萧彦成了沈府的常客。他每次来,都指名要见我。送来的礼物,从珍稀的药材到精致的首饰,

堆满了我的库房。但我一次也没见他。礼物,我照单全收,

然后转手就让采萍“不小心”拿给沈清莲看。“小姐,您看,这东海珍珠多圆润啊,

侯爷对您真上心。”“小姐,这血燕是侯爷派人快马加鞭从南边送来的,说是给您补身子的。

”每一次,沈清莲的脸都会难看一分。嫉妒的火焰在她眼中越烧越旺。她不明白,

为什么萧彦的眼睛就像黏在我身上一样,对自己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却视而不见。

她开始模仿我。我穿素色衣衫,她也收起了那些花里胡哨的云锦。我看书,

她也捧着一本诗集在花园里故作清高。可惜,东施效颦,只显得更加可笑。而我,

则开始下一步计划。我让人把我收下的那些礼物,悄悄变卖了一部分,换成银钱,

去接济城外一个破落的道观。那道观的观主,是我的人。是我用前世的记忆,

从一场大火中救下的。他对我感恩戴德,言听计从。很快,京中便有流言传开。

说沈家嫡女沈清榆,心善仁慈,虽身染重病,却仍心系疾苦,

将靖安侯所赠的贵重礼物尽数变卖,用于施粥赠药。一时间,我的名声在民间达到了顶峰。

与之相对的,是靖安侯的尴尬。他送礼是为求爱,结果全被我拿去做慈善了。他若生气,

便显得小气;若不生气,这哑巴亏就得自己咽下去。更重要的是,

我营造出的这种“不慕荣华,心怀天下”的形象,让他更加难以掌控。而沈清莲,

终于坐不住了。在一个萧彦再次被我拒之门外的午后,她堵在了萧彦的马车前。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从那天起,萧彦来沈府的次数少了。而沈清莲,

开始频繁地“偶遇”萧彦。在马球场,在城外的别院,甚至在寺庙里。

柳姨娘也动用了她所有的人脉,为女儿制造机会,甚至不惜用上了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