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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有监控但没全覆盖

一x刹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地下室有监控但没全覆盖》男女主角宋依陆兆是小说写手一x刹所精彩内容:我叫岑总裁秘一个靠精准和冷静吃饭的女直到我的同事死在了她的办公现场留下的所有证都像一个个箭冰冷地指向一夜之我从总裁身边最得力的秘变成了人人唾弃的杀人嫌疑警察不信同事躲着唯一陪在我身边只有我的好闺蜜宋为了自我开始调查这栋我工作了五年的写字然我发现了它的秘午夜的电梯会自己停在废弃的楼安全通道里总有若有若无的哭而地下室那台老...

主角:宋依,陆兆业   更新:2025-11-06 16:5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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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岑宁,总裁秘书,一个靠精准和冷静吃饭的女人。直到我的同事死在了她的办公室,

现场留下的所有证据,都像一个个箭头,冰冷地指向我。一夜之间,

我从总裁身边最得力的秘书,变成了人人唾弃的杀人嫌疑犯。警察不信我,同事躲着我,

唯一陪在我身边的,只有我的好闺蜜宋依。为了自救,

我开始调查这栋我工作了五年的写字楼。然后,我发现了它的秘密。

午夜的电梯会自己停在废弃的楼层,安全通道里总有若有若无的哭声,

而地下室那台老旧的监控,拍下了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影。我的调查,

也惊动了这栋大楼真正的主人,那个传闻中早已金盆洗手的黑道大佬,陆兆业。

他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猛兽,审视着我这个闯入他领地的猎物。他给了我一个期限,

查出真相,或者,被这栋“活”的大楼彻底吞噬。我以为我在对抗的是鬼魅,

是看不见的诅咒。直到最后才发现,最深的恐惧,来自于背后那双我曾无比信任的手。原来,

人心,比鬼更冷。1.尸体比KPI更麻烦周一,早上九点零三分。我的咖啡应该是七分烫,

加双份奶,不加糖。但今天这杯,温了。我端着杯子,站在总裁办公室门口,

看着对面的总监办公室。门开着一条缝。这不合规矩。总监张茴是个比我还讲究规矩的人,

她的门,要么敞开,要么关死。绝不会是这种欲说还休的样子。我走过去,敲了敲门。

“张总监?”没人应。我又敲了下,声音大了点。“张总监,九点半的会,

资料我放您桌上了。”还是没人应。一股奇怪的香味从门缝里飘出来。不是香水,

也不是香薰。是一种甜腻的味道,混着一丝铁锈的腥气。我的胃抽了一下。我推开了门。

张茴趴在她的办公桌上,头发散下来,盖住了脸。她身上那件昂贵的香奈儿套装,皱巴巴的。

一只手垂在地上,指甲涂得鲜红。在她手边,是一个打碎的香薰瓶,

深色的液体浸透了一小块地毯。那股甜腻的味道,就是从那儿来的。我叫了她一声。她没动。

我走近两步,心跳开始不听话。我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肩膀。是冷的。

不是活人的那种凉,是超市里冻肉的温度。我猛地缩回手。然后,我看见了她脖子后面。

一块深紫色的痕迹,很不自然。还有她办公桌上,那把拆快递用的裁纸刀,刀刃上,

有一抹暗红。我的血一下子凉了。我没有尖叫。做秘书的第一条守则,

就是任何时候都要保持冷静。我退后,拿出手机,手有点抖。第一个电话,打给110。

第二个电话,打给我的顶头上司,公司总裁,李总。警察来得很快。警戒线拉起来,

整个楼层都被封了。我作为第一发现人,被带到一间小会议室里问话。“姓名?”“岑宁。

”“职业?”“总裁秘书。”“你和死者张茴是什么关系?”“同事,竞争关系。

”我回答得很直接。我和张茴在竞争新设立的CEO助理职位,这是全公司都知道的事。

做笔录的年轻警察抬头看了我一眼。“竞争关系?所以,你有杀人动机?”我看着他,

没说话。这问题很蠢。职场竞争就要杀人?那这栋楼里一半人都该是嫌疑犯。

另一个年长些的警察咳了一声,示意他别乱问。“岑...岑宁是吧,

你最后一次见张茴是什么时候?”“上周五下班。我们在电梯里碰到,她还说周末要去逛街。

”“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比如和人争吵,或者情绪低落?”我想了想。“没有,

她最近心情很好,因为一个大项目谈下来了,拿了不少奖金。”问话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他们把我发现尸体的过程,翻来覆去问了三遍。我回答得滴水不漏。因为我说的每一个字,

都是真的。直到那个年轻警察,戴着手套,举着一个透明证物袋走进来。袋子里,

是那把裁纸刀。“岑宁小姐,”他把证物袋举到我面前,“这把刀上,有你的指纹。

”我脑子“嗡”的一声。不可能。那把裁纸刀是张茴自己的,我从来没碰过。“这不可能。

”我开口,声音干涩。“没什么不可能的,”他盯着我的眼睛,“我们还在张茴的指纹里,

发现了你的皮屑组织。也就是说,你和她,有过肢体接触。很激烈的,那种。”我看着他,

像是看一个陌生生物。皮屑?肢体接触?我什么时候跟张茴打过架?年长的警察走了过来,

语气还算温和。“岑宁小姐,现在,你不仅有动机,还有了物证。跟我们回局里一趟吧。

”我被两个警察一左一右地“请”出了会议室。经过办公区时,我看见了我的同事们。

他们躲在自己的格子间后面,探头探脑,眼神里是恐惧、好奇,还有一丝幸灾乐祸。

没有人上来问一句。这就是职场。尸体,有时候还不如一份没做完的KPI麻烦。但现在,

我成了那个最麻烦的东西。2.唯一的盟友和看不见的眼睛警局的冷气开得很足。

我坐的那把铁椅子,凉气顺着脊椎往上爬。对面坐着的还是那个老警察,姓王。

他旁边那个年轻的,叫小李。王警官给我倒了杯热水。“岑宁,我知道你这种大公司的白领,

心理素质都好。但现在不是扛着的时候。”他把几张照片推到我面前。是那把裁纸刀的特写。

“法证科的同事确认过了,刀柄上的指纹,非常完整,就是你的。”我看着那张照片,

脑子里一团乱麻。周五下班后,我直接回家了。周末两天,我都在家看书、做饭,

连小区门都没出。我到底是什么时候,跑到公司把我的指纹印在了张茴的刀上?

做梦印上去的吗?“我想见我的律师。”我开口说。王警官点点头,不意外。“可以。

但在律师来之前,我希望你想清楚一件事。”他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张茴的死亡时间,

初步判断是周六晚上。而这栋大楼的监控,从周六下午五点开始,到周日早上七点,坏了。

”我的心沉了下去。监控坏了。在这个节骨眼上。这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你们查过进出记录吗?”“查了,”小李插话,“周六加班的有十几个人,但都录了口供,

有不在场证明。而且,他们都说,没看见你。”没看见我。当然没看见我。我根本就没去过。

可现在,我的指纹在凶器上,唯一的监控又坏了。我怎么证明我没去过?我说我在家睡觉,

谁信?我的床会替我作证吗?律师很快就来了。是我能请到的最好的律师,姓钱。

但他听完我的陈述,又和警察沟通了半天之后,脸色也很凝重。“岑小姐,情况对你很不利。

”他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目前所有物证都指向你。我建议,你先配合调查,

不要说任何多余的话。其他的,我来想办法。”我想办法。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安慰。

我在警局待了二十四个小时。滴水未进。不是不想吃,是吃不下。胃里像塞了一块石头。

最后,因为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我杀人,钱律师把我保释了出去。走出警局大门的时候,

阳光有点刺眼。我的手机刚开机,就疯狂地响起来。是宋依。我的大学室友,

也是我唯一的闺蜜。“宁宁!你怎么样了?我给你打了无数个电话!你别吓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都快哭了。我心里那块冰冷的石头,终于有了一丝温度。“我没事,

刚出来。”“在哪儿?我马上去接你!”宋依开着她的红色小跑车,

风驰电掣地出现在警局门口。她一把抱住我,眼睛红红的。“吓死我了!

这帮警察是不是疯了?怎么会怀疑你?”我靠在她肩膀上,紧绷了二十四个小时的神经,

终于松懈下来。“宋依,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当然知道!”她拍着我的背,

“你连杀鸡都怕,怎么可能去杀人。肯定是搞错了。”她把我塞进车里,一路开回我家。

我家门口,被记者堵了。长枪短炮的,看见我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涌过来。

“岑宁小姐!请问你对杀害同事张茴一事有什么解释?”“听说你是为了竞争职位,

是真的吗?”宋依把我死死护在身后,一边推开记者一边骂。“让开!都让开!

你们还有没有良心!”我们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进电梯。回到家,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一动也不想动。宋依给我倒了杯温水,又去厨房煮了碗面。“先吃点东西,你脸都白了。

”我没什么胃口,但还是强迫自己吃了半碗。“宁宁,现在怎么办?”宋依坐在我旁边,

满脸担忧。“警察肯定是靠不住了,”我说,“我得自己查。”“你怎么查?

你现在是头号嫌疑人,公司都回不去了。”“回不去,也得想办法回去。”我的目光,

落在了窗外。那栋我工作了五年的写字楼,此刻像一头沉默的巨兽,匍匐在城市的夜色里。

它叫“远光中心”。高耸入云,玻璃幕墙在夜里闪着冰冷的光。我知道,那栋楼里有眼睛。

成百上千的摄像头,遍布每一个角落。它们记录着一切。警察说监控坏了,我不信。

远光中心的安保系统是全城顶级的,怎么可能说坏就坏。除非,

是有人不想让某些东西被看见。“宋依,你得帮我。”我抓住她的手。“你说,

只要我能做到。”“帮我查一下远光中心的老板。不是物业公司,是这栋楼,这块地,

真正的主人。”我知道这个人。或者说,我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字。全公司上下,

只有李总和他见过几面。我们都叫他“陆先生”。没人知道他的全名,没人知道他的来历。

只知道,他是这栋楼的帝王。那些看不见的眼睛,都属于他。3.大楼的帝王,

和他的规矩想见陆先生,比见市长还难。我被公司停了职,门禁卡也失效了。

连远光中心的大门都进不去。宋依动用了她爸的关系,才帮我查到了一点信息。陆先生,

全名陆兆业。明面上的身份,是远大集团的董事长,一个热心慈善的儒商。但坊间传闻,

他发家史并不干净,是靠着灰色地带的生意起家的。简单说,就是个洗白了的黑帮老大。

“宁宁,这个人很危险,”宋C依把资料递给我,一脸凝重,“你确定要找他?

”“我现在比他还危险。”我说。杀人嫌疑犯的帽子扣下来,我这辈子就完了。

我看着资料上陆兆业的照片。一张很普通的证件照,黑西装,白衬衫,表情严肃。

但那双眼睛,很深,像藏着东西。我知道,直接上门肯定见不到他。我得用点别的法子。

我给李总打了个电话。“李总,是我,岑宁。”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小岑啊,

你的事我听说了。你……唉。”“李总,我没杀人。我是被冤枉的。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他这话的意思是,我可能是失手误杀。我懒得跟他解释。

“李总,我想请您帮个忙。帮我约一下陆兆业先生。就说,关于张茴的案子,

我有重要的线索要提供给他。”李总犹豫了。“小岑,陆先生这个人……脾气不太好。

他不喜欢被打扰。”“人命关天的事,也算打扰吗?张茴死在了他的地盘上,他不关心吗?

”李总沉默了更久。最后,他说:“我试试吧。但不保证能成。”一个小时后,

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岑宁小姐?”一个低沉的男声。“是我。

”“陆先生同意见你。今晚十点,远光中心顶楼,他等你。”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晚上九点五十,我出现在远光中心的地下车库。一部私人电梯,直达顶楼。电梯门打开,

不是我想象中的奢华办公室。而是一个巨大的玻璃花房。

里面种满了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植物,空气里有股淡淡的泥土和花草的清香。

一个穿着黑色中式盘扣衫的男人,正背对着我,给一盆兰花浇水。他听见声音,转过身来。

就是照片上那个人,陆兆业。真人比照片上更有压迫感。他不算很高大,但站姿很沉稳,

像一棵扎根很深的树。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带任何情绪,像在看一件物品。

“你就是岑宁?”“陆先生,是我。”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紧张。

他放下水壶,走到一张茶台前坐下,示意我坐在他对面。“李总说,你有线索?”“是的。

”我把我被冤枉的经过,和对监控的怀疑,简单说了一遍。他静静地听着,没打断我,

也没什么表情。等我说完,他才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所以,你找我,

是想让我帮你调监控?”“是的。我相信,大楼的监控系统,有备份。警察拿不到的,

您一定有办法。”他喝了口茶,笑了。那笑容很淡,没什么温度。“岑宁小姐,

我为什么要帮你?”我早猜到他会这么问。“因为张茴死在了您的地盘。死了一个总监,

对远光中心的名声,不是什么好事吧?如果下一个死的,是副总裁,是CEO呢?这栋楼,

以后还租得出去吗?”我盯着他的眼睛。“您和我,目的一样。您想让您的地盘恢复平静。

我想洗清我的冤屈。我们不是敌人。”陆兆业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有了一点别的东西。

是审视,也是一丝赞许。“有点意思。”他放下茶杯。“我的楼里,有我的规矩。死人,

坏了我的规矩。找出这个人,是应该的。”他站起来,走到玻璃墙边,看着楼下的城市夜景。

“监控的备份,在我手里。”我心里一喜。“但是,我不能白给你。”他转过头来,

“我给你三天时间。你自己去查。我可以给你授权,让你在大楼里自由行动。

所有安保人员都会配合你。”“三天?”我皱起眉,这太短了。“三天后,

”他伸出三根手指,“如果你查不出凶手,我就把备份交给警察。到时候,

备份里显示的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的死活,与我无关。”我明白了。这是一场交易,

也是一次考验。他在考验我,到底有没有资格,让他出手。“好。”我答应下来,

“一言为定。”“还有,”他补充道,“别耍花样。这栋楼里的每一只苍蝇,

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我听懂了里面的警告。我走出花房的时候,

后背已经湿了。和这个男人对话,比在审讯室里还累。但至少,我拿到了我想要的。

三天的自由。以及,一个接近真相的机会。我的战场,就在这栋楼里。我的敌人,

就藏在那些我曾经熟悉的面孔之中。4.监控里的鬼,

和闺蜜的谎言我拿到了陆兆业给的临时门禁卡。最高权限。整栋远光中心,除了他的顶楼,

我哪里都能去。第一站,就是中控室。保安队长姓周,一个退伍军人,看见我的卡,

立马站得笔直。“岑小姐,陆先生吩咐过了,您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我要看案发那几天的全部监控录像。尤其是周六下午五点到周日早上七点,

那段‘坏掉’的录像。”周队长面露难色。“岑小姐,那段录像……是真的出了故障。

主机硬盘的一个扇区坏了,数据恢复不了。”“我要看原始的,损坏的录像。”我说。

周队长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巨大的屏幕墙上,分割成上百个小格,显示着大楼的各个角落。

他调出了那段损坏的录像。大部分时间,屏幕都是花的,或者干脆就是一片漆黑。偶尔,

会跳出一两个正常的画面,但很快又消失了。我让周队长把所有画面,一帧一帧地播放。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宋依也陪着我,给我递水,揉肩膀。“宁宁,这样看不出什么来的,

别太累了。”“不行,”我说,“凶手既然能破坏主机,就说明他一定来过这里,

或者对这里非常熟悉。他可能会留下什么痕。”我们从下午看到了深夜。眼睛又干又涩,

像撒了沙子。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画面闪过。“停!”我喊了一声。

周队长把画面定格。是地下二层停车场的一个监控角度。画面很不清晰,布满了雪花点。

但在角落里,我看到了一个人影。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人,推着一辆垃圾车,

走进了监控的死角。时间显示,是周六晚上十点十四分。“周队长,

查一下那天晚上当值的清洁工。”“查过了,那天这个区域的清洁工请了病假,没人顶班。

”没人顶班。那这个人是谁?我让周队长把画面放大,再放大。那个人影变得更加模糊,

脸根本看不清。但是,我注意到了他的走路姿态。有点别扭。右脚,似乎有点跛。“宁宁,

这能说明什么?”宋依问。“说明,有一个我们不知道的人,在案发当晚,

出现在了这栋楼里。”我让周队长把这个时间点前后,所有停车场的监控都调出来。结果,

什么都没有。这个人,就像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样。他没有从任何一个出入口进来,

也没有从任何一个电梯下去。“见鬼了……”小保安嘀咕了一句。周队长瞪了他一眼。

我也觉得后背发凉。这栋楼,真的有问题。看完监控,已经是凌晨了。宋依开车送我回家。

“宁宁,我觉得这事越来越邪门了。”她在车里说,“又是监控坏了,又是冒牌清洁工。

你说,会不会不是人干的?”“别胡说。”我揉着太阳穴。我不信鬼神。我只信证据和逻辑。

那个“清洁工”一定有问题。他的出现,绝不是巧合。“对了,”宋依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我周六晚上,好像也见过一个跛脚的清洁工。”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在哪儿见的?

什么时候?”“就在我家小区附近。大概十点多吧,我下楼扔垃圾,看见一个清洁工,

走路一瘸一瘸的,看着有点眼熟。”“你看清他长什么样了吗?”“没有,天太黑了,

就看个轮廓。”宋依家的小区,离远光中心,有五公里远。时间对得上。走路姿态也对得上。

这会是同一个人吗?我的大脑飞速运转。一个案发当晚出现在远光中心的神秘人,

又出现在了宋依家附近。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宋依,你再仔细想想,

还有没有别的细节?”“我想想……”她皱着眉,“哦,对了,他身上有股味道。

”“什么味道?”“消毒水的味道,很浓。像是医院里那种。

”消毒水……跛脚……一个模糊的形象,在我脑子里慢慢成型。回到家,我怎么也睡不着。

我把宋依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太巧了。一切都太巧了。

我正在查一个跛脚的神秘人,宋依就恰好见过一个。我正在为线索发愁,

她就给我递过来一个。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一个被精心设计过的谎言?我甩甩头,

把这个可怕的念头赶出脑子。宋依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不可能骗我。我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远光中心的所有员工资料。我要找到那个跛脚的人。5.地下室的秘密,

和冰冷的真相我查了一整夜。把远光中心所有在职和离职的员工名单都翻了个底朝天。

没有跛脚的。第二天,我顶着黑眼圈,又去了远光中心。宋依不放心我,也跟了过来。

“宁宁,你这样不行,身体会垮的。”“我没事。”我径直走向地下二层。

就是监控里那个“清洁工”消失的地方。那里是一个杂物间,堆满了废弃的办公用品。

空气里有股霉味。我打开手机手电筒,一点一点地找。宋依也帮着我翻。

“这里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啊。”她说。我没理她,继续往里走。在最里面的角落,

我发现了一扇小门。门上没有把手,和墙壁的颜色几乎融为一体。要不是我看得仔细,

根本发现不了。我推了推,门纹丝不动。是锁着的。“周队长,马上到B2杂物间来,

带上万能钥匙。”我给保安队长打了电话。周队长很快就来了。他看到那扇门,也愣了一下。

“我在这干了十年,都不知道这里还有个门。”他用万能钥匙试了半天,打不开。

“是特制的锁,从里面反锁了。”“撞开。”我的语气不容置疑。两个保安找来工具,

费了老大劲,才把门撞开。门后,是一条狭窄的楼梯,往下延伸,一片漆黑。

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潮气的味道,扑面而来。和宋依描述的味道,一模一样。我心里一沉,

看了宋依一眼。她的脸色,也有点发白。我们顺着楼梯往下走。下面,是一个更大的空间。

像一个废弃的防空洞。墙壁上挂着应急灯,发出幽幽的绿光。地上,散落着一些医疗垃圾,

还有几个空了的药瓶。在房间的正中央,放着一张行军床。床上,躺着一个人。或者说,

一具尸体。是一个男人,穿着清洁工的制服。已经死了很久了,身体都僵了。他的右腿,

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弯曲。是个跛子。我走近,看清了他的脸。然后,我浑身的血都凉了。

这个人,我认识。他叫吴贵,是张茴的表哥。以前因为堵伯,找张茴借过很多次钱。

张茴烦透了他,半年前就把他拉黑了。这些,都是我从张茴的抱怨里听来的。

周队长立刻报了警。警察很快封锁了现场。王警官他们又来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

“岑宁,看来,我们都错怪你了。”吴贵的尸体旁边,放着一个背包。包里,有他的身份证,

有他假冒清洁工的证件,还有……一把裁纸刀。和杀死张茴的那把,一模一样。刀上,

有张茴的血迹,和他自己的指纹。另外,警察还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个U盘。U盘里,

是远光中心中控室的系统后门程序。是他,破坏了监控。真相,似乎已经大白了。

吴贵因为赌债,再次向张茴勒索。两人发生争执,吴贵失手杀了张茴。为了脱罪,

他利用自己懂点电脑技术的优势,破坏了监控,又故意在凶器上,印上了我的指纹,

想嫁祸给我。做完这一切后,他躲进了这个秘密的地下室。至于他的死因,法医初步判断,

是注射了过量的药物。自杀。案子破了。我的嫌疑,也洗清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宋依抱着我,又哭又笑。“太好了宁宁!终于结束了!”我任由她抱着,身体却是僵硬的。

结束了?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这一切,都太顺理成章了。吴贵嫁祸给我,动机是什么?

我们俩无冤无仇。他怎么能那么轻易地拿到我的指纹?

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个连保安队长都不知道的秘密地下室的?还有,他为什么要自杀?

一个为了钱不惜杀人的赌徒,会这么轻易地放弃生命?我的目光,越过宋依的肩膀,

落在了那个小小的U盘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这个后门程序,我见过。半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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