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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舔狗十她婚礼我掀桌》“爱带娃的奶爸”的作品之赵霖林晚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舔狗十她婚礼我掀桌》是一本男生生活小主角分别是林晚,赵霖,陈由网络作家“爱带娃的奶爸”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5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7 11:52:5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舔狗十她婚礼我掀桌
主角:赵霖,林晚 更新:2025-11-07 13:5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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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的婚礼现场,我亲手将十万红包递到她手中。她笑着对宾客说:“这是我最好的朋友,
追了我十年呢。”司仪起哄让我送祝福时,我打开了麦克风。
“祝福你嫁给这个三个月前在酒店出轨的男人?”满场寂静中,
我播放了那段她求我保密的录音。“他只是玩玩,
你才是我的退路...”酒桌被掀翻的巨响里,她父亲当场心脏病发。
而我只是弯腰捡起她掉落的钻戒——“忘了说,你老公签的婚前协议,是我找律师拟的。
”第一章 红毯尽头的微笑收到林晚婚礼请柬的那天,沪市下了入秋以来的第一场雨。
冰凉的雨点敲打着写字楼巨大的玻璃幕墙,外面是灰蒙蒙一片的黄浦江。
我坐在能俯瞰整个陆家嘴的办公室里,指尖划过手机屏幕上那个刺眼的囍字电子请柬。
林晚穿着洁白婚纱的侧影,和她身边那个男人——鼎峰集团的太子爷赵霖,
看上去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请柬是林晚亲自发来的,附带了一条语音消息。
她的声音依旧清脆甜美,带着一丝惯有的、恰到好处的娇嗔:“陈默,你一定要来哦!
记得包个大红包,少于十万我可不开心的!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婚礼,你不能缺席。
”最好的朋友。我盯着这五个字,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是啊,最好的朋友。
从大学开学典礼上第一次见到她,那个穿着白裙子、眼神清澈得像小鹿一样的女孩,
到今天整整十年。我以“最好的朋友”这个身份,在她身边待了十年。十年,
足够一个男孩长成男人,也足够耗尽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和耐心。我回复了一个字:“好。
”放下手机,我走到落地窗前。雨幕中的外滩建筑群轮廓模糊,
如同我过去十年模糊不清的定位——备胎?舔狗?还是她情感失意时随叫随到的情绪垃圾桶?
似乎都是,又似乎都不完全是。林晚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意。从大二那年愚人节,
我鼓足勇气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出“要不咱俩凑合过算了”,到她每一次恋爱、失恋、再恋爱,
我永远是那个第一时间出现,听她哭诉,陪她喝酒,帮她分析男人心理,
最后看着她投入另一个怀抱的“最佳男闺蜜”。她说过无数次:“陈默,你对我最好了,
如果到了三十岁我们都还单身,我就嫁给你。”我曾天真地把这当成一种承诺,
一种渺茫的希望。直到半年前,她在一个深夜哭着打电话给我,
说她和当时交往的富二代男友吵架了,对方如何如何不懂得珍惜她。
我冒着大雨开车穿过半个城市去安慰她,她却在我面前,醉眼朦胧地抱着我说:“陈默,
为什么你就不能像赵霖那样有钱呢?如果你像他一样,我们早就在一起了。”那一刻,
我清晰地听见心里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彻骨的冰凉。
原来我十年的陪伴和付出,在她眼里,始终抵不过赵霖账户里那一串冰冷的数字。后来,
她和赵霖和好了,并且迅速订婚。速度之快,让所有认识她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而我,
依旧是那个被需要时召之即来,不需要时挥之即去的“好朋友”。婚礼前一周,
林晚约我见面,地点定在我们大学时常去的那家咖啡馆。她穿着香奈儿的当季新款,
手指上那枚鸽子蛋钻戒晃得人眼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为了一杯奶茶开心的女孩。“陈默,
”她搅拌着面前的咖啡,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我和赵霖……其实三个月前,
我们闹过一次很大的矛盾,差点分手。”我抬眼看她,没说话。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那时候我太生气了,就……就跟一个追我很久的学长出去喝了次酒,
后来……后来有点喝多了。”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所以?
”“那天晚上……我们去了酒店。”林晚的声音低了下去,脸上飞起两团红晕,
不知是羞愧还是别的什么,“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就被赵霖知道了,
他家里人也听说了些风言风语,婚礼前闹得很不愉快。陈默,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你千万要帮我保密,尤其不能让赵霖家里坐实这件事,
不然……”“不然你的豪门梦就碎了?”我替她说完了后半句。林晚有些尴尬,
随即用带着恳求的眼神看着我:“陈默,我知道你对我好。赵霖他……他可能就是玩玩,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但你不一样,你永远是我的退路,对吧?”“退路?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感觉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
她一边义无反顾地奔向她的锦绣前程,一边还要牢牢攥住我这个备胎,
当做她风险投资的保险。见我没什么反应,林晚又加重了语气:“总之,
婚礼那天你一定要来,红包也不能少!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林晚最好的朋友,
现在也是青年才俊,不比任何人差!”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而且,
赵霖他们家规矩多,还非要签什么婚前协议,协议是赵霖找律师拟的,我看着头疼,
你到时候也帮我看看,别让我吃了亏。
”我看着她那张精心修饰过的、写满了算计和虚荣的脸,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十年前那个会对着夕阳许愿的女孩,早就死在了物欲的横流里。“好。”我依旧是那个字。
离开咖啡馆,坐进车里,我才允许自己脸上露出森然的冷意。我拿出手机,
调出一段音频文件,按下了播放键。里面清晰地传出林晚的声音,
正是她刚才所说的每一个字,包括那句“赵霖他就是玩玩,你才是我的退路……”这段录音,
是我早就准备好的。从她约我出来,用那种欲言又止的语气时,我就知道不会有好事。
十年了,我太了解她。她需要我这个“树洞”来承载她的秘密和不堪,却又打心底里轻视我,
认为我即使知道了什么,也只会默默承受,继续当她的“退路”。她忘了,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我是一个等了十年,
终于等到机会收回所有本金和利息的……投资人。赵霖家的婚前协议?
我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林晚大概做梦也想不到,
赵霖找的那个负责拟订婚前协议的、号称全上海最顶尖的私人律师,
是我哥伦比亚大学的同门师兄。协议里的每一条苛刻至极、几乎完全剥夺女方权益的条款,
都是在我的“善意”提醒和建议下,一步步完善成型的。
赵霖和他家里人对这份协议满意得不得了,认为充分保障了自家财产。而林晚这个法盲,
只看到了协议里给她提供的每月十万块的“零花钱”和那套婚后可以居住的别墅,
却根本没看懂里面的陷阱。这场婚礼,从一开始,就是我为她精心准备的坟墓。而现在,
终于到了盖棺定论的时刻。第二章 盛宴下的暗流婚礼当天,晴空万里。
浦东丽思卡尔顿酒店的宴会厅,被布置得如同梦幻城堡。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香槟和鲜花交织的芬芳。宾客云集,非富即贵,男士们西装革履,
女士们珠光宝气,言谈举止间皆是上流社会的浮华与客套。
我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灰色定制西装,手腕上是积家限量款的腕表,
这身行头足够让我融入这个场合,不至于被林晚嫌弃“丢份”。十年舔狗生涯,
我并非一无所获,至少,为了能勉强配得上站在她身边,我拼了命地工作,
把自己的小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拥有了足以让大多数人艳羡的财富和地位。只是这些,
在林晚和她家人眼里,比起赵霖家的泼天富贵,依旧不值一提。我到的时辰不早不晚,
签到台前,林晚的母亲,那个一向眼高于顶的中年女人,今天更是容光焕发,看到我,
脸上堆起夸张的笑容:“哎呦,陈默来啦!快里面请!晚晚在里面化妆呢,
一直念叨你怎么还没到!”她热情地拉着我的手,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能让周围几个正在签到的、看起来颇有身份的宾客听到:“这是我们晚晚最好的朋友,
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自己开公司,年轻有为!对我们晚晚那更是没话说,比亲哥哥还亲!
”我微笑着点头致意,目光掠过她眼底那一丝不易察觉的优越感。我知道,在她看来,
我不过是她女儿魅力的一种证明——看,即使嫁入了豪门,
还有这么优秀的“备胎”死心塌地。递上那个沉甸甸的、装着十万块现金的厚实红包时,
林母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接过红包的动作却显得云淡风轻,随手递给旁边的亲戚登记,
嘴上说着:“哎呀,人来就好了,还这么破费干什么!快进去坐,给你留了主桌的位置!
”主桌?我心中冷笑。恐怕是紧挨着主桌、专门安置“女方重要朋友”的那一桌吧。
既显示亲近,又泾渭分明。走进宴会厅,果然被引到了主桌旁边的一桌。
桌上已经坐了几个人,有林晚的大学同学,也有她工作后的同事,大多面熟。看到我,
他们神色各异,有同情,有好奇,也有几分看戏的意味。毕竟,我“舔狗”的名声,
在林晚的社交圈里,早已不是秘密。“默哥,你来啦!”一个叫孙婷的女生,
是林晚的闺蜜之一,笑着跟我打招呼,“今天可是晚晚的大日子,你这个‘最好的朋友’,
待会儿可得好好表现哦!”她特意加重了“最好的朋友”几个字,语气里的揶揄毫不掩饰。
我笑了笑,没接话,自顾自地坐下,目光平静地扫过整个会场。
舞台中央巨大的LED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林晚和赵霖的婚纱照,每一张都笑得幸福洋溢。
赵霖,鼎峰集团的继承人,高大英俊,家世显赫,确实是世俗意义上无可挑剔的结婚对象。
可惜,金玉其外。我端起桌上的柠檬水,轻轻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
压下心底翻涌的戾气。耐心,陈默,你需要耐心。好戏,还没开场。婚礼进行曲响起,
全场灯光暗下,聚光灯打在宴会厅入口处。身穿曳地豪华婚纱的林晚,挽着她父亲的手臂,
缓缓走上铺满花瓣的红毯。她今天很美,妆容精致,
头纱下的脸庞带着新嫁娘特有的娇羞和喜悦,目光追随着红毯尽头那个等待她的男人。
那一刻,我恍惚了一下,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个在图书馆门口,
抱着书对我回眸一笑的少女。但也仅仅是一刹那。
司仪用饱含深情的声音讲述着两人“命中注定”的爱情故事,宾客们发出阵阵赞叹和掌声。
林晚的父亲,一个平时有些严肃的中年男人,此刻眼眶微红,
将女儿的手郑重地交到赵霖手中。交换戒指,宣誓,一切都在浪漫而煽情的氛围中进行。
赵霖看着林晚的眼神,温柔而专注,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对恩爱璧人。只有我知道,
三个月前,当林晚和她的“学长”在酒店翻云覆雨的时候,这位深情款款的新郎官,
正在澳门**一掷千金,搂着某个小明星共度春宵。这些照片和证据,
此刻就安静地躺在我的手机加密文件夹里。狗咬狗,一嘴毛。你们俩,
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仪式环节结束,宴会正式开始。新人换装后下来敬酒。
轮到我们这一桌时,气氛顿时有些微妙。林晚穿着中式敬酒服,更显得明艳照人。
她亲热地挽着赵霖的胳膊,走到我面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红光:“赵霖,
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陈默,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认识十年了!”赵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
眼神里带着属于上位者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但面上还是维持着礼貌的笑容,
伸出手:“陈先生,久仰。晚晚经常提起你,说你这十年对她照顾有加,谢谢你。
”我握住他的手,力道不轻不重,脸上是无可挑剔的微笑:“赵总客气了,我和林晚是朋友,
互相照顾是应该的。恭喜二位。”林晚似乎很满意这种场面,
她笑着对同桌其他人说:“你们是不知道,陈默对我有多好!追了我十年呢,风雨无阻,
随叫随到!要不是我遇到了赵霖,说不定还真被他感动了!”她的话引来一阵哄笑,
几个闺蜜更是附和着打趣。“晚晚你就是心太软,要是我,早就被默哥拿下了!”“就是,
默哥这样的绝世好男人,你都不知道珍惜!”“赵总,你可得对我们晚晚好点,
不然默哥随时准备接盘呢!”赵霖的脸色微微沉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
只是搂着林晚腰的手收紧了些。林晚却仿佛毫无察觉,或者说,
她很享受这种两个优秀男人为她“争风吃醋”的感觉。她笑着举起酒杯:“来,陈默,
我们喝一杯!谢谢你今天能来,谢谢你的大红包!”我端起酒杯,与她轻轻一碰,
玻璃杯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祝你幸福。”我说,声音平静无波。林晚一饮而尽,
然后拉着赵霖转向下一桌。转身的瞬间,我清晰地看到她嘴角那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
她大概以为,这就是结局了。她嫁入了豪门,而我这个备胎,也会继续以“好朋友”的身份,
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见证她的幸福,衬托她的成功。可惜,她猜错了。这顿饭,
才刚刚开始。第三章 司仪的“好意”酒过三巡,宴会厅里的气氛愈加热烈。人们推杯换盏,
笑语喧哗,舞台上请来的明星嘉宾献唱助兴,将这场奢华的婚礼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
我这一桌,大多是林晚圈子里比较熟悉的朋友,几杯酒下肚,话题也更加放得开。
不可避免地,又有人把话题引到了我身上。“默哥,说真的,你就这么看着晚晚嫁人,
心里啥滋味?”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男人,搂着我的肩膀,大着舌头问。他是林晚的表哥,
平时游手好闲,没少通过林晚的关系找我帮忙。我淡淡地拨开他的手:“当然是祝福。
”“装!你就装吧!”表哥嘿嘿笑着,“十年啊,人生有几个十年?要我说,
你就是太老实了!要是早点用点手段,说不定今天站在这里的新郎就是你了!
”旁边一个女生赶紧打圆场:“哎呀,过去的事就别提了!缘分天注定,
晚晚和赵总那是天生一对!默哥以后肯定也能找到更好的!”“就是!
默哥现在可是钻石王老五,多少小姑娘盯着呢!”众人七嘴八舌,或真心或假意地安慰着,
目光却都若有若无地瞟向我,试图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失落或不甘。我只是微笑着,
偶尔附和两句,心思早已不在这里。我低头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果然,就在这时,
舞台上的音乐声停了下来。司仪,一个穿着夸张礼服、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
拿着话筒走到了舞台中央。“各位尊贵的来宾,各位亲朋好友!
今天是我们英俊的新郎赵霖先生和美丽的新娘林晚小姐喜结连理的大好日子!
”司仪用他极具煽动性的嗓音说道,“相信大家都感受到了这份浓浓的幸福和喜悦!
”台下响起一阵掌声。“在这场完美的婚礼上,我们见证了许多感人的瞬间!但是!
”司仪话锋一转,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我们都知道,在新娘的生命中,
还有一位非常、非常特别的人!”聚光灯很配合地“唰”地一下,打在了我的身上。瞬间,
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这里。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目光里的温度——好奇,探究,
同情,还有更多是等着看好戏的兴奋。“没错!就是这位英俊潇洒的陈默先生!
”司仪的声音充满激情,“据我所知,陈默先生和新娘林晚小姐相识十年,风雨同舟,
是对新娘最好、最贴心的好朋友!甚至可以说,是看着新娘一路走到今天的守护神!
”林晚和赵霖站在主桌前,林晚脸上带着些许羞涩和更多的得意,而赵霖的表情则有些僵硬。
显然,这个环节并不在原本的流程里,
很可能是林晚或者她家人为了彰显“魅力”而临时加上去的。“在这个如此幸福的时刻,
我们是不是应该请上这位最好的朋友,为我们新人送上最真挚、最特别的祝福?
”司仪大声鼓动着,“大家掌声欢迎!”台下立刻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起哄声。
尤其是林晚那边的亲戚朋友,更是卖力地鼓掌叫好。
他们太需要这种戏码来满足某种虚荣心了——看,我们家的女儿/姐妹,即使嫁人了,
还有这么优秀的男人念念不忘。林晚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也笑着朝我招手,
眼神里带着鼓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命令。同桌的人推着我:“默哥,快上去!
给晚晚送祝福去!”“就是,这可是高光时刻啊!”我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
聚光灯追随着我,让我有些睁不开眼。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一步,
两步……我慢慢地走向舞台。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过去的十年时光上。那些深夜的等待,
那些小心翼翼的讨好,那些被当成理所当然的付出,
那些隐忍的屈辱和失望……如同电影画面般在脑海中闪过。走到舞台边,
司仪热情地把话筒递给我,脸上是职业化的灿烂笑容:“来,陈默先生,
有什么想对我们新人说的?一定要真诚哦!”我接过话筒,指尖冰凉。台下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着听我这个“十年备胎”会说出怎样感人肺腑或者心酸无奈的祝福语。
林晚挽着赵霖的胳膊,仰头看着我,脸上是期待的笑容。赵霖则微微蹙着眉,
似乎对这个环节有些不耐。我举起话筒,放到嘴边,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黑压压的宾客,
最后定格在林晚那张写满幸福和虚荣的脸上。会场里安静得能听到香槟气泡破裂的声音。
我开口了,声音通过高质量的音响设备,清晰地传遍了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祝福?
”我轻轻重复了这两个字,语气带着一种奇特的玩味。林晚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林晚,你确定,要我祝福你,
嫁给这个三个月前在希尔顿酒店2308房间,和别的女人出轨的男人吗?
”第四章 死寂与录音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宴会厅,如同被按下了静音键。
刚才还充斥着欢声笑语的巨大空间,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所有人都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凝固在震惊和难以置信之中。举到一半的酒杯停在半空,
张开的嘴巴忘了合拢,甚至有人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聚光灯下,林晚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因为极度的惊恐而收缩,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挽着赵霖胳膊的手,指甲下意识地掐进了他的西装布料里。
赵霖的反应更是剧烈。他先是猛地扭头看向林晚,眼神里充满了惊怒和质疑,
当看到林晚那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一把甩开林晚的手,动作之大,险些将穿着高跟鞋的林晚带倒。“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
”赵霖猛地朝我踏前一步,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眼神凶狠得像要杀人。
他身后的几个一看就是保镖或者伴郎的壮汉也立刻围了上来,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台下的宾客们终于从石化状态中反应过来,巨大的哗然声如同潮水般席卷了整个宴会厅。
“什么?出轨?”“希尔顿酒店?三个月前?”“我的天啊!这是真的假的?
”“这……这怎么回事?婚礼上放这种料?”“是那个备胎说的!他是不是因爱生恨疯了?
”“快看新郎新娘的脸色!好像不对劲啊!”议论声、惊呼声、质疑声交织在一起,
场面开始失控。记者们如果有的话肯定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兴奋。
林晚的父母从主桌上猛地站起来,林母脸上的得意笑容早已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惊惶和愤怒,她尖声叫道:“陈默!你疯了吗?在这里污蔑晚晚和赵霖!
快把他赶下去!”林父则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说不出话来。面对赵霖的暴怒和台下的混乱,
我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冰冷,不带一丝温度。我晃了晃手中的话筒,然后,
在众目睽睽之下,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手机。“是不是污蔑,听听这个就知道了。
”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了几下,然后,点开了一个音频文件。下一刻,
林晚那熟悉而清晰的声音,通过宴会厅巨大的音响,再次响彻全场。只是这一次,
她的声音里没有了平时的娇嗲和得意,而是带着一丝醉意、一丝委屈,
还有一丝破罐子破摔的放荡。音频开始林晚带着哭腔:“……陈默,
我真的受不了了!赵霖他根本不在乎我!他今天又为了那个小模特跟我吵架!
”背景音是嘈杂的音乐声,像是在酒吧陈默平静地:“你们不是快要结婚了吗?
”林晚:“结婚?呵……他就是玩玩而已!他们那种富二代,哪个不是这样?家里逼得紧,
找个门当户对……或者像我这样,长得漂亮带出去有面子的,结个婚应付一下罢了!
”停顿,喝酒的声音林晚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种诡异的亲密:“但是陈默,
你不一样……你才是真的对我好。我知道,你等了我十年……如果,
如果我和赵霖真的走不下去了,你……你还会要我吗?”陈默沉默片刻:“你喝多了。
”林晚急切地:“我没喝多!我说真的!那天……那天我生气,
就跟王学长出去了……我们……我们去酒店了……赵霖他好像知道了,
最近对我很冷淡……陈默,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千万要帮我保密!
尤其不能让赵霖家里知道!”林晚带着一种近乎无耻的坦然:“赵霖他就是玩玩,
你才是我的退路……等我以后在赵家站稳了脚跟,或者……或者实在过不下去了,我还有你,
对不对?”音频结束录音播放完了。但宴会厅里,比刚才更加死寂。
如果说我之前的指控像是一颗炸弹,那么这段录音,就是核爆。
它将所有的猜测、怀疑都变成了铁一般的事实!新娘亲口承认了婚前出轨,并且,
赤裸裸地将身边这个等待了十年的“好朋友”,定义为她的“退路”和“备胎”!“轰——!
”短暂的极致安静后,是更加猛烈的爆发!“我的老天爷!她真的出轨了!”“还录音了!
我的妈呀!这太狠了!”“退路?我的三观碎了!她把人家当什么了?”“赵霖也太惨了吧!
这绿帽子戴的!”“惨什么惨?没听录音里说新郎也是玩玩吗?说不定各玩各的!
”“这婚礼……简直是年度大戏!”“快拍!快拍下来!
”惊呼声、鄙夷声、幸灾乐祸的议论声几乎要掀翻屋顶。无数手机举了起来,
对着舞台上失魂落魄的新娘和暴怒的新郎疯狂拍摄。一些赵霖家的亲友脸色难看至极,
有人已经开始愤然离席。“不——!!不是这样的!!
”林晚终于从巨大的冲击和羞辱中回过神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像是疯了一样朝我扑过来,想要抢夺我的手机,形象全无,涕泪横流:“假的!那是假的!
陈默你伪造录音!你陷害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轻易地避开了她,
看着她踉跄倒地,洁白的婚纱沾染上污渍,如同她早已肮脏不堪的内心。
赵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混合了滔天怒火、极致羞辱和杀意的狰狞。
他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林晚,又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阴鸷得可怕:“好!很好!陈默!
你够狠!”他身后的保镖想要上前控制我,却被赵霖抬手阻止了。在这种场合下动手,
只会让赵家更加丢脸。他现在最想做的,大概是立刻结束这场让他成为全城笑柄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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