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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表与灵韵:都市里的守韵人

芬达加辣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陈砚苏清鸢担任主角的都书名:《怀表与灵韵:都市里的守韵人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旧物修复师陈砚在触碰爷爷遗留的裂痕怀表一缕碎金般的雾突然钻进他虎口旧疤——这不是普通的老物而是能感知灵韵的守韵者信当穿风衣的神秘女子带着刻有相同纹路的断笔闯黑色SUV上的掠韵者持淬雾匕首破门而入陈砚才惊觉: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老物件竟藏着能抵御灭城危机的人间烟火表自动弹开织就光《守韵录》的字迹化作金芒护连民国钢笔都在暗中锁死退爷爷留下的青瓷梅瓶究竟藏着怎样的力量?掠韵者炼制融韵丹的疯狂计划背又埋着多少关于灵韵本源的禁忌? 当陈砚激活系统看到全国守韵点星市图书馆古籍部泛黄的《诗经》正在召唤新的守护这场在博物馆、旧书店与图书馆展开的暗不仅关乎老物件的存更将决定整座城市的命运——而我们的守韵才刚揭开灵韵世界的冰山一

主角:陈砚,苏清鸢   更新:2025-11-08 17:3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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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的指尖刚触到那枚黄铜怀表的裂痕,修复台的台灯突然滋啦响了一声,暖黄的光流里竟飘着几缕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金雾——像被打碎的阳光,绕着怀表的齿轮转了半圈,又倏地钻进他虎口的旧疤里。

他猛地缩回手,指腹还留着怀表冰凉的触感,以及那缕金雾带来的、类似晒过老棉被的暖意。

窗外是市三院的后门,救护车的鸣笛声刚过,穿白大褂的医生抱着病历本匆匆走过,没人注意到这间叫“砚修”的旧物修复店里,刚发生了违背物理常识的一幕。

怀表是爷爷留下的。

上周整理老房子时,陈砚在樟木箱的最底层找到它,表盖内侧刻着“守韵”两个篆字,裂痕从“韵”字的竖钩处延伸到表耳,像是被人刻意砸过。

爷爷生前是市博物馆的修复师,总说“老物件有魂”,陈砚当年没当回事,首到自己接手这家小店,才慢慢懂了“魂”是什么——是民国银锁上磨损的长命百岁纹,是八十年代收音机里还能放出的《茉莉花》,但从不是今天这样的金雾。

“叮铃——”门上的铜铃响了。

进来的女人穿黑色短款风衣,牛仔裤膝盖处有磨白的破洞,却背着一把比她人还高的长条布包,布包边角露出暗褐色的皮革,像是某种古兵器的鞘。

她扫了眼修复台上的怀表,眼神突然顿住,原本随意搭在布包上的手,悄悄攥紧了系带。

“能修钢笔吗?”

她问,声音有点哑,像刚喝过冰水。

陈砚把怀表推到修复台内侧,拿出放大镜:“要看具体损坏程度。”

女人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支钢笔,笔身是暗银色的,笔帽上刻着和怀表内侧一样的“守韵”篆字,笔尖却弯成了九十度,金属断面处,同样飘着几缕极淡的金雾——只是这雾是冷的,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落在桌上时,竟让桌面结了层细霜。

陈砚的虎口突然发烫,那道旧疤像是有了知觉,轻轻跳了一下。

他抬头看女人,发现她的瞳孔深处,也有一丝极淡的金芒在闪,像藏了颗小星星。

“这笔……”陈砚刚开口,店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一辆黑色SUV停在门口,车窗降下,副驾上的男人戴黑色皮手套,手里拿着个类似扫描仪的仪器,仪器屏幕上的红光正对着店里,精准地落在钢笔上。

女人脸色骤变,一把抓过钢笔塞进风衣,伸手就去扯背上的布包:“走!”

陈砚还没反应过来,虎口的灼痛感突然加剧,那枚怀表竟自己从修复台内侧滑了出来,表盖“啪”地弹开,里面的齿轮开始逆向转动,淡金色的雾从裂痕里涌出来,在店里织成一张半透明的网。

SUV上的男人骂了句什么,仪器屏幕突然黑屏,连车钥匙都像是失灵了,拧了半天没打着火。

“他们是‘掠韵者’。”

女人拉着陈砚往后门跑,布包在跑动中晃了晃,露出里面的剑柄——是青铜色的,上面刻着和怀表、钢笔一样的纹路,“你爷爷没跟你说过‘灵韵’?”

后门通向一条窄巷,巷子里堆着居民的旧家具,阳光透过晾衣绳上的床单,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陈砚的虎口还在发烫,他摸了摸口袋,怀表竟自己揣进了他的牛仔裤兜,表盖贴着皮肤,传来一阵安心的暖意。

“灵韵是什么?”

他问。

女人停下脚步,靠在斑驳的墙面上喘气,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个小瓷瓶,倒出两粒褐色的药丸,递了一粒给陈砚:“老物件里藏着的气,有的是山川日月养的,有的是人心血喂的——比如你爷爷修了三十年的那尊青瓷梅瓶,灵韵能暖到治感冒。

但掠韵者要把这些灵韵抽出来,炼什么‘融韵丹’,吃了能当神仙。”

陈砚捏着药丸,药丸是温的,像揣了颗小太阳。

他突然想起爷爷去世前的那个冬天,爷爷坐在藤椅上,手里摩挲着那尊青瓷梅瓶,说“等开春了,带你去见个老朋友”,结果开春后,爷爷就突发心梗走了,梅瓶也不知所踪。

“我爷爷……是守韵人?”

他问。

女人点头,从布包里抽出那把剑,剑身在巷子里的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没有一点锋利的戾气:“你爷爷是上一任‘韵主’,这怀表是信物,能感知周围的灵韵。

刚才那支钢笔,是民国时期一位教书先生的,他写了一辈子劝学的信,灵韵能安人心,掠韵者找它找了三年。”

陈砚的虎口突然不烫了,怀表在口袋里轻轻震动,像是在指引方向。

他顺着震动的感觉转头,看向巷子尽头的旧书店——书店的招牌己经掉了一半,露出“三味”两个字,玻璃门上贴着“停业整顿”的纸条,却有一缕淡金色的雾,从门缝里飘了出来。

女人也看到了那缕雾,握紧了剑柄:“里面有更重要的灵韵物件,是你爷爷当年藏的。”

陈砚摸了摸口袋里的怀表,表盖内侧的“守韵”二字像是有了温度,慢慢渗进皮肤里。

他想起爷爷生前总说“修物就是修心”,原来不是修自己的心,是修那些老物件里,藏着的、快要被遗忘的人心与岁月。

“走吧。”

他说,把药丸塞进嘴里,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连脚步都轻快了些。

女人看着他的背影,瞳孔里的金芒柔和了些——她找了陈砚三年,从爷爷去世后就一首在等,等这个连灵韵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轻人,主动握住那枚怀表,握住属于他的责任。

旧书店的门没锁,一推就开,灰尘在阳光里飘着,空气中有旧纸张的霉味,还有一丝淡淡的、类似檀香的暖意。

怀表在口袋里震动得更厉害,陈砚顺着感觉走到书架后的暗格前,暗格里放着一个木盒,盒盖上刻着和怀表一样的纹路。

他打开木盒,里面是一本线装书,书页泛黄,封面上写着《守韵录》,第一页的字迹,是爷爷的——“灵韵非力,是人间烟火;守韵非责,是不忘来路。”

“吱呀——”书店的门突然被推开,刚才那辆SUV上的男人走了进来,手里的扫描仪己经换成了一把黑色的匕首,匕首上缠着冷白色的雾,是被抽走的、还没来得及炼化的灵韵。

“把书交出来。”

男人的声音像冰,“别逼我动手。”

陈砚把《守韵录》抱在怀里,怀表突然从口袋里跳出来,悬在他面前,表盖完全打开,淡金色的雾涌出来,在他和男人之间织成一道屏障。

他想起爷爷修青瓷梅瓶时说的话:“老物件不只会等,还会护着懂它的人。”

女人握紧剑柄,剑身泛着的光更亮了:“掠韵者,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男人冷笑一声,匕首上的冷雾突然暴涨,朝着屏障扑过来。

就在冷雾快要碰到屏障时,《守韵录》突然自动翻页,书页上的字迹飘了起来,变成一缕缕金色的光,融进屏障里。

屏障瞬间变得厚实,把冷雾反弹回去,男人被震得后退了两步,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陈砚看着书页上飘起的字迹,突然懂了爷爷说的“人间烟火”——是教书先生写在信里的叮嘱,是青瓷梅瓶上绽放的梅花,是这本《守韵录》里,每一个守韵人写下的、关于守护的故事。

他伸手握住悬在面前的怀表,表盖慢慢合上,金雾收了回去,只留下一丝暖意,藏在表芯里。

男人还想捡匕首,巷子里突然传来警笛声——是女人刚才偷偷报的警,她说“守韵人不杀人,只守该守的东西”。

男人骂了句,转身想跑,却被突然关上的门挡住了去路——门是被那支民国钢笔的灵韵关上的,钢笔就放在门口的书架上,笔尖对着男人,像是在警告。

警笛声越来越近,男人被堵在书店里,脸色惨白。

陈砚抱着《守韵录》,怀表在手里轻轻震动,像是在开心。

他看向女人,发现她的嘴角终于有了笑意,瞳孔里的金芒,像星星落进了水里。

“接下来怎么办?”

陈砚问。

女人指了指《守韵录》:“先把里面记的灵韵物件找回来,还有你爷爷藏起来的青瓷梅瓶——据说那瓶里的灵韵,能让枯萎的花重新开。”

陈砚翻开《守韵录》的第二页,上面画着一张地图,标注着下一个灵韵物件的位置——市图书馆的古籍部,藏在一本清代的《诗经》里。

他想起图书馆里负责古籍部的张阿姨,每次去都给他泡菊花茶,说“年轻人要多看看老书”,原来张阿姨也是守韵人。

阳光从书店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守韵录》的书页上,字迹像是活了过来,在纸上轻轻跳动。

陈砚握紧怀表,知道爷爷没走,他只是把“守韵”的责任,变成了怀表里的暖意,变成了《守韵录》里的字迹,变成了这个城市里,每一个藏着灵韵的老物件,等着他去发现,去守护。

“走吧。”

他说,把《守韵录》放进包里,怀表在手里,暖得像爷爷的手掌。

女人跟上他的脚步,剑收进布包,巷子里的阳光正好,晾衣绳上的床单被风吹得晃了晃,像小时候爷爷晒的老棉被,满是安心的味道。

陈砚知道,接下来的路不好走,掠韵者不会善罢甘休,还有很多灵韵物件等着找回来,但他不怕——因为他手里有怀表,有《守韵录》,有爷爷留下的“人间烟火”,还有身边,同样在守护这份烟火的人。

市图书馆的钟声突然响了,十二下,清脆得像《守韵录》里飘起的字迹。

陈砚抬头看向图书馆的方向,阳光落在他的脸上,暖得刚好。

他知道,属于他的“守韵”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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