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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1 点 17 分的刹车失灵,座位旁的无面影子

发表时间: 2025-11-09
第 3 章 1 点 17 分的刹车失灵,座位旁的无面影子林夏指着地上的规则纸,声音抖得跟秋风里的树叶似的,我赶紧回头,借着车厢顶那盏忽明忽暗的灯瞅过去 —— 原本只有三行字的稿纸上,真多了一行淡淡的印子,像是用快没墨的笔写的,“1 点 17 分” 这西个字还算清晰,后面的 “小心” 俩字糊得快要看不见,跟被水汽晕过似的。

我心里 “咯噔” 一下,昨天凌晨 1 点 17 分那阵心悸突然冒了出来 —— 当时我以为是太累产生的幻觉,眼前闪过撞车的火花,耳朵里嗡嗡响着尖叫,现在再看这行字,后背瞬间冒了一层冷汗,跟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似的。

“1 点 17 分…… 昨天我开这趟车,刚好在这个点感觉不对劲,像是看到了撞车的画面。”

我咽了口唾沫,声音都有点发紧,“当时我还以为是熬太狠了,现在看,这根本不是幻觉吧?”

林夏蹲下去,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光线凑到纸上,眉头拧成了疙瘩:“这字在消失!

你看!”

我赶紧凑过去,果然,那行 “1 点 17 分…… 小心……”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跟被橡皮擦过似的,没半分钟就只剩一道浅浅的印子,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纸本身的褶皱。

林夏把手机往兜里一塞,脸色比刚才更白了:“这是‘怨念显字’,我在民俗资料里见过,只有在怨气浓度够高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显完就消失,是在给我们预警。”

“预警?

预警啥啊?

难道 1 点 17 分真会撞车?”

我心里慌得一批,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方向盘,指节都泛白了。

这时候列车刚驶出玉兰路站,重新钻进隧道,头顶的灯又开始 “滋滋” 闪,刚才还能勉强看清的轨道,现在变得模模糊糊,像是蒙了一层雾。

后面车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我通过后视镜一看,刚才那穿黑色运动鞋的姑娘正抱着包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旁边穿棕色短靴的姑娘拍着她的背安慰,嘴里念叨:“没事没事,就是灯坏了,一会儿就好。”

那中年大叔则举着手机在车厢里转圈,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邪门了,刚才在站台还有信号,一进隧道又没了,想给家里报个平安都不行。”

我正想回头说句 “别慌,隧道里信号就这样”,突然感觉脚下一沉 —— 列车居然自己减速了!

仪表盘上的速度表原本显示 60 公里 / 小时,现在跟断了电似的往下掉,几秒钟就降到了 20 公里 / 小时,而且还在降。

我赶紧踩油门,可脚下的油门跟焊死了似的,纹丝不动,仪表盘上的指示灯开始疯狂闪烁,红的绿的挤在一起,跟过年放烟花似的,还伴随着 “滴滴” 的警报声。

“怎么回事?!”

林夏也站了起来,扶着驾驶室的门框,身体随着列车的颠簸晃了一下,“是设备故障吗?”

“我哪知道!”

我手忙脚乱地按控制台的按钮,想重启信号系统,可不管按哪个键,屏幕都跟卡了壳似的,只显示一片雪花,“我开了五年地铁,从来没遇到过这情况,油门没反应,仪表盘失灵,这跟开了辆报废车似的!”

话音刚落,列车突然 “哐当” 一声,像是碾过了什么东西,整个车身剧烈晃了一下,我和林夏都差点摔倒。

后面车厢的哭声更大了,那姑娘喊着:“是不是撞东西了?

我刚才好像看到前面有光!”

我赶紧抬头看挡风玻璃,这一看,魂都快飞了 —— 前面的隧道里,居然出现了一辆列车的影子!

那列车的颜色比我们这趟深,是老款的墨绿色,车身上还印着 “星城地铁 3 号线” 的旧标志,一看就是好几年前的款式。

更吓人的是,那列车就停在轨道中间,一动不动,车尾巴还冒着淡淡的黑烟,像是刚出过事。

“那、那是什么?!”

林夏的声音都变调了,指着前面的列车影子,“是 2015 年的事故列车!

我姐姐的照片里,事故现场的列车就是这个颜色!”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真要撞了!”

赶紧去踩刹车,可刹车跟油门一样,完全没反应,列车还在往前冲,距离前面的旧列车越来越近,我甚至能看到旧列车驾驶室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正挥着手,像是在喊 “别过来”。

“怎么办?

怎么办啊?”

我急得额头全是汗,手在控制台上乱按,希望能找到应急按钮,“这破车到底还能不能管点用?

早知道开末班车这么***,我还不如去跟早高峰的大爷大妈挤呢!”

就在列车快要撞上旧列车的时候,突然 “嗡” 的一声,仪表盘上的雪花屏消失了,速度表一下子弹回 60 公里 / 小时,油门和刹车也恢复了反应。

我赶紧猛踩刹车,列车 “吱呀” 一声停下来,距离前面的旧列车影子只有几米远,吓得我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还没等我缓过劲,那旧列车的影子突然开始变淡,跟刚才规则纸上的字一样,没几秒钟就消失了,隧道里又恢复了原样,只有头顶的灯还在 “滋滋” 闪。

后面车厢的骚动也停了,那姑娘的哭声变小了,中年大叔走过来,敲了敲驾驶室的门:“师傅,刚才咋回事啊?

差点以为要撞车了,吓死我了!”

我打开车门,勉强挤出个笑脸:“没事没事,应该是隧道里的信号干扰,设备出了点小故障,现在好了,放心吧。”

其实我心里比他还慌,这哪是信号干扰,分明是撞邪了!

大叔将信将疑地点点头,回到了座位上,嘴里还嘀咕着:“这末班车也太邪门了,下次再也不坐了,打车贵点也比吓出心脏病强。”

林夏拉了拉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刚才不是设备故障,是‘时空闪回’,我查过的民俗案例里有这种情况,当怨气达到一定浓度,就会把过去的事故场景短暂显现在现实里,1 点 17 分就是事故发生的时间,刚才咱们差点就卷入闪回里了。”

“卷入闪回会咋样?”

我赶紧问,现在对这些超自然的事,我是一点都不敢不信了。

“轻则产生幻觉,重则被怨气缠上,跟我姐姐日记里写的‘被雾抓进去’一样,可能会永远困在过去的场景里。”

林夏从背包里掏出她姐姐的日记,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字,“你看,我姐姐写‘1 点 17 分,车厢里出现黑烟,看到前面的车停在轨道上,想跑却动不了,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跟咱们刚才的情况一模一样!”

我凑过去看日记,字迹娟秀,能看出写的时候很慌张,有些字都写歪了。

日记的纸是泛黄的旧纸,边缘还有点破损,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

我心里一阵发寒,原来 2015 年的事故,真的这么诡异。

这时候,我的对讲机突然响了,是调度室的老张,他的声音听着有点不对劲,跟平时的沉稳不一样,带着点急促:“陈砚,你那边咋回事?

刚才监控显示你的列车在隧道里停了两分钟,信号还断了,出啥问题了?”

我看了林夏一眼,她冲我摇了摇头,意思是别跟老张说实话。

我清了清嗓子,说:“没事张哥,就是隧道里有块小石子卡在轨道缝里,我停下来清理了一下,信号可能是被隧道壁挡住了,现在没事了,正往终点站开呢。”

老张沉默了几秒,说:“行,你注意点,快点开到终点站,今天维修队说隧道里的设备有点异常,让你别在隧道里多停留。”

说完就挂了对讲机。

我把对讲机塞回兜里,心里纳闷:“老张刚才的语气怪怪的,好像知道点啥,又故意不说。

还有维修队说设备异常,是不是跟刚才的时空闪回有关?”

林夏叹了口气:“肯定有关,这些人要么是知道内情不敢说,要么是被上面要求封口了。

2015 年的事故肯定有猫腻,官方通报说‘信号故障’,但刚才的闪回场景里,旧列车明明是停在轨道上的,根本不像信号故障导致的追尾。”

列车重新启动,这次没再出现异常,顺利地驶出了隧道,到达了下一站 —— 雪松路站。

这站平时没什么人,晚上更是空无一人,列车停稳后,我按惯例下车检查座位,林夏也跟着下来了,说帮我一起看,万一有啥异常能及时发现。

前面几排都挺正常,就是那穿黑色运动鞋的姑娘坐过的位置上,掉了一个粉色的发圈,上面还挂着个小草莓吊坠,我捡起来放在旁边的座位上,想着她要是回来找,还能拿到。

走到中间一排,中年大叔坐过的位置上,有个皱巴巴的购物袋,里面装着几瓶矿泉水,应该是他忘拿了。

“你看这里!”

林夏突然喊了一声,我赶紧跑过去,她正蹲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指着座位旁边的地板。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心脏又开始狂跳 —— 地板上有个淡淡的影子,大概是人的形状,坐在座位旁边,但是没有脸,脖子以上是一片模糊,跟打了马赛克似的。

“这、这是啥?”

我声音都有点抖,不敢靠太近,生怕这影子突然动起来。

“是‘无面影’,我姐姐的日记里提到过,” 林夏拿出手机,对着影子拍了张照,照片里的影子比肉眼看的更清晰,“这是怨灵的初步形态,怨气还没完全凝聚,所以没有脸。

一般只有在事故发生的地点附近,才会出现这种影子,说明这里就是当年事故的关键位置之一。”

我盯着那影子看了几秒,突然发现影子的姿势有点眼熟 —— 跟昨天我在后视镜里看到的小女孩的姿势有点像,都是背对着驾驶室,坐在座位旁边。

我赶紧把这事告诉林夏,她皱着眉说:“可能是同一个怨灵,也可能是不同的死者怨灵,2015 年事故死了 12 个人,现在出现的,说不定只是其中一个。”

检查完座位,我们回到驾驶室,列车继续往终点站开。

这时候我看了眼手机,时间是 1 点 15 分,还有两分钟就到 1 点 17 分了,我心里又开始紧张,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冒汗。

“别紧张,刚才的闪回己经消耗了一部分怨气,这两分钟应该不会再出大事。”

林夏看出了我的紧张,安慰道,“而且我们现在知道了 1 点 17 分是关键时间,下次再遇到,就能提前准备了。”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没底,就跟等着开奖似的,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啥。

还好,这两分钟过得挺顺利,没再出现异常,列车准时到达了终点站 —— 汽车北站。

车门打开后,那三个乘客跟逃难似的,拎着东西就往站外跑,那穿黑色运动鞋的姑娘跑的时候还掉了个东西,我喊了她一声,她也没回头,估计是吓得不轻。

林夏看着他们跑远的背影,说:“他们只是普通乘客,没被怨气缠上,算是幸运的,要是再遇到一次闪回,可能就没这么好运了。”

我点点头,开始收拾驾驶室里的东西,准备锁门回调度室。

林夏突然想起什么,说:“对了,我刚才拍的无面影的照片,你要不要看看?

还有我姐姐日记里的其他内容,咱们可以一起研究研究,说不定能找到 2015 年事故的线索。”

“好啊!”

我赶紧答应,现在我是彻底明白,靠我一个人肯定搞不定这些事,有林夏帮忙,至少能知道这些怪事到底是咋回事,“要不咱们明天晚上发车前,在调度室旁边的休息室聊聊?

我还想问问你,那穿白鞋的乘客,为啥会引来怨灵啊?”

林夏笑了笑,说:“行,明天晚上我早点来,咱们详细说。

我查过资料,白鞋在民俗里属于‘引魂色’,尤其是新的白鞋,容易吸引怨灵附着,所以规则里才说别载穿白鞋的乘客。”

我们锁好列车,往调度室走。

晚上的汽车北站空荡荡的,只有路灯亮着,影子拉得老长,跟在后面似的。

我想起刚才的无面影,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啥都没有,只有空荡荡的站台,可我总觉得,有啥东西在盯着我们,凉飕飕的。

回到调度室,老张己经不在了,只有值班的小王在,他是个刚毕业的小伙子,对啥都好奇。

看到我和林夏进来,他赶紧问:“砚哥,刚才你那趟车是不是出啥事了?

我听老张哥说监控信号断了,还以为你遇到啥危险了呢。”

我笑了笑:“没事,就是设备有点小问题,己经解决了。

对了,你知道 2015 年 3 号线末班车的事故吗?

我今天听人提起,想了解了解。”

小王的脸色突然变了,跟听到啥禁忌似的,压低声音说:“砚哥,你别问这事,公司不让提,我刚进来的时候,师傅就跟我说,谁提 2015 年的事故,谁倒霉,之前有个老员工跟我聊过几句,没过几天就被调去郊区的线路了。”

我和林夏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 “果然有猫腻” 的意思。

看来 2015 年的事故,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公司肯定在刻意隐瞒啥。

从调度室出来,己经是凌晨两点多了,街上没什么人,只有偶尔开过的出租车。

林夏住的地方跟我顺路,我们就一起走了一段。

路上,林夏说:“明天我把我姐姐的事故现场照片带来,还有我查的 2015 年的新闻报道,有些报道后来被删了,我截图保存了,咱们一起看看,说不定能找到被隐瞒的线索。”

“好,” 我点点头,心里突然有了点底气,之前面对这些怪事,我总觉得是自己一个人在扛,现在有了林夏,好像没那么害怕了,“对了,你姐姐叫啥名字啊?

咱们查的时候,也好有个方向。”

“我姐姐叫林溪,2015 年出事的时候,才 22 岁,刚大学毕业,在一家设计公司上班。”

林夏的声音有点低,能听出她很想念姐姐,“她出事前一天,还跟我打电话说,要给我带好吃的,结果第二天就……”我赶紧安慰她:“别难过,咱们一定会查清楚真相,让你姐姐安息的。”

林夏擦了擦眼睛,笑了笑:“嗯,我相信咱们能查到的。

好了,我到小区门口了,明天见。”

“明天见。”

我看着她走进小区,才转身往自己家走。

路上,我掏出手机,翻了翻 2015 年的新闻,果然,关于 3 号线末班车事故的报道很少,只有一篇官方通报,说 “因信号故障导致追尾,造成 12 人死亡,20 人受伤,事故己处理完毕”,其他啥信息都没有,跟林夏说的一样,明显是在隐瞒。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却没了睡意,脑子里全是今天的事 ——1 点 17 分的闪回、无面影、林夏姐姐的日记、公司隐瞒的事故真相。

我突然意识到,这末班车的活,根本不是临时顶替那么简单,说不定从一开始,我就被卷进了一场关于 2015 年事故的迷局里。

我摸出手机,给林夏发了条消息:“明天咱们再聊聊规则纸的事,我总觉得,制定规则的人,肯定知道很多内情,说不定是当年的幸存者。”

没过几秒,林夏就回了消息:“我也这么觉得,规则里的每一条,都像是在针对怨灵的行为制定的,制定规则的人,肯定很了解怨灵的习性,咱们明天一起分析。”

放下手机,我盯着天花板,心里默默想:“林溪、2015 年的事故、无面影、1 点 17 分…… 这些线索,一定要串起来,不管前面有啥危险,我都得查下去,不光是为了林夏,也是为了我自己,毕竟,我现在开的这趟末班车,说不定哪天就真的把我带进去了。”

这一晚,我虽然还是没睡好,但心里却有了方向,不再像之前那样迷茫害怕。

我知道,从明天开始,我和林夏的调查,就要正式开始了,而这场调查,肯定会比今天遇到的怪事,还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