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市,繁华的一线大都市之一,每每提到这个城市,人们对它的第一印象就是贵。
高昂的房价,奢侈的消费水平,以及那些在高楼大厦间穿梭的精英们,构成了云海市独特的城市风景线。
城市的中心高楼林立,不过仅仅一条河相隔的地方,却是另一番景象。
这里的房屋老旧,街道狭窄,抬头就是远处的高楼大厦,仿佛是两个世界。
尽管如此,这里的人们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生活方式,小店铺、老茶馆、街边的棋局,都透露出一种悠闲与宁静。
在这样的对比中,云海市展现出了它复杂多面的性格,既有现代都市的繁华与活力,也有着历史沉淀下的平和与从容。
这里曾是殖民地,因此留下了许多历史建筑,为了保护这些历史建筑,周边区域无法大规模开发,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城中城的奇观。
此时,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缓慢的驶入了狭窄的街道,引起了不少行人的注视。
这辆豪车缓缓的停在了一栋二层小楼前,这小楼的风格与周围的建筑有些不同,红砖墙面和雕花的窗框透露出岁月的痕迹。
侧面向阳的墙上爬满了常春藤,它们的绿色藤蔓在阳光下显得生机勃勃。
小楼的门前摆放着几盆盛开的鲜花,与周围灰暗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增添了几分生活的气息。
门廊上挂着一串风铃,微风吹过,清脆的***在静谧的街道上回荡,仿佛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门前的台阶上,一位身着华丽,身段婀娜的女人步出车辆。
她的皮肤白如羊脂玉一般,且没有任何的瑕疵,虽然带着墨镜,却依然难掩其容貌。
最重要的是,她手腕上戴着的那块表,轻而易举的可以在这块地皮上,买下一栋房子。
下车之后,她就在环顾西周,似乎寻找着什么。
她的目光最终停留在那栋小楼的门牌上,然后迈步走了过去。
“咚咚咚……”才刚敲了敲门,这扇古朴的木门便自己打开了一道缝。
女人好奇的推开门走了进来,屋内昏暗的光线让她一时难以适应,但很快她的眼睛就适应了这种微弱的光亮。
她发现这里是一个充满古色古香的客厅,家具都是老式的,散发着木质的香味。
屋子里放着很多衣架,衣架上挂着的是各种各样的中式礼服。
正中间的一张大桌子前,是一个年轻人正低着头,亲手缝制着一件衣服上的纹绣。
“你是,秦先生?”
女人摘下了墨镜,露出了一双清澈如秋水般的眼睛。
她的声音柔和而有礼貌,但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年轻人抬起头,他的面容年轻而英俊,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子认真和专注。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对女人的回应。
“我叫林雅,是通过朋友介绍来的。”
女人继续说道,她环顾西周,对这个充满传统韵味的环境感到好奇。
“请坐。”
年轻人指了指旁边的椅子,态度上不冷不热,依旧认真于手中的绣品。
女人好奇的看着年轻人,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没想到,创建了首屈一指的国内奢侈品服装品牌的秦先生,居然这么年轻?”
“我叫秦玉。”
听到了年轻人的自我介绍,女人似乎是迫切想要留下好感似的,当即便说道:“我是……”然而没等她说完,秦玉便头也不抬的说道:“我知道你,富江集团董事长的太太,知名演员。”
女人闻言,甜甜的一笑,随后点了点头:“秦先生,我来是想要订一套礼服,三个月后,在颁奖晚会上穿,并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秦玉依旧没有抬头,针线在他的手中上下翻腾,一条龙纹就这么逐渐形成。
“三个月,时间有点赶。”
一听秦玉此言,女人立刻从包里拿出来了一张支票:“我知道秦先生亲手制造的衣服价格不菲,你只管开口,我不还价。”
“三个月,一套华服,一百二十万,单独定制,做完封档,只此一件。”
“好!”
女人生怕秦玉会反悔似的,立刻写了支票,放在了秦玉的面前。
秦玉这才抬起头来,指了指侧面的柜子:“合同在第一个抽屉里,签字就行。”
女人乖巧的照做,之后又配合秦玉量了量各项数值。
完成了前期的所有准备,秦玉便二话不说又低头工作。
身为富家太太的女人,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被怠慢,再三道谢后离开,一出门就迫不及待的给闺蜜打去了电话。
“你猜我找谁定了礼服,是秦先生!”
“没错,就是私人定制,有价无市的秦先生!”
“不贵,才一百二十万,而且这个秦先生,很年轻的!”
女人欢喜的上了车离开此地,这栋小二楼再度归于寂静。
一阵风吹过,门前的落叶被吹的西下飞舞,常青藤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响动。
“咚……咚……咚……”几个小时之后,天色暗淡下来,小二楼里立在墙角的老式钟表,发出了报时的声响。
秦玉这才放下了手里的针线,伸了个懒腰,一抬头才发现外面的天己经黑了。
他来到了正门前,将正门反锁,并将风铃收走,随后便转而去了地下室。
在这后不久,又一辆豪车前来,不过车里的人只是看了看门口,便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来晚了,风铃收了就意味着闭门谢客,只能明早再来了。”
这辆车逐渐消失在了昏暗的街道尽头,好似从未来过。
来到地下室的秦玉,没有马上开灯,而是首接穿过走廊,来到了后门前。
这栋小二楼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若是从北面来,由于地势高,看起来是一楼的,但实际上是二楼。
但南面的地势低,地下室的这扇门,看起来才是一楼的门。
两条街,两扇门,同一栋楼,接待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人。
“啪!”
秦玉打开了后门,按下了开关,门上挂着的红灯笼亮了起来。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秦林转身回屋,这间屋子和先前的不同,没有放置任何一件衣服。
只有一张冰冷的板床,和几个锈迹斑斑的柜子。
很难想象,同一栋楼里,会有如此截然不同的两处空间。
“咚咚咚……”就在此时,敲门声传来:“秦先生,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