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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灵植圃枯案,错怪总在她身

发表时间: 2025-11-10
林紫洛攥着那株沾泥的蕴灵草回院时,掌心擦伤还在隐隐作痛。

她刚用疗伤膏敷好伤口,院门外就传来苏辰连珠炮似的喊声,木门“吱呀”一声被撞开,少年脸上满是焦急:“小师妹!

快跟我走!

灵植圃的凝露草全枯了,师尊在大殿发火,说要查到底!”

“凝露草?”

林紫洛心头猛地一沉——那是楼妙仪耗了三个月心血培育的药材,专供宗门炼制高阶疗伤丹,原著里原主就是靠偷偷泼洒废灵水毁了这批草,让楼妙仪被玄虚真人罚去面壁三月,还扣了半年的宗门俸禄。

她不敢耽搁,赶紧理了理皱成一团的银纹仙裙,又对着铜镜揉红眼角,确保眼底那点“受委屈的水汽”够明显,才跟着苏辰往前殿跑。

穿过抄手游廊时,不少弟子都在低声议论,目光扫过林紫洛时带着几分同情——显然,大家都默认是楼妙仪嫉妒林紫洛,才对凝露草下手。

林紫洛心里发堵,却只能攥紧袖口,继续扮演那个“柔弱无辜”的小师妹。

前殿的气氛冷得能冻出冰碴。

玄虚真人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手里的拂尘被捏得变了形。

楼妙仪跪在冰凉的青石板上,一身劲装沾满灵植圃的湿泥,发梢还滴着水,显然是刚从田里冲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殿前的石桌上,十株本该翠绿饱满的凝露草蜷成焦黑的一团,叶片边缘泛着被符箓灼烧的蜷曲痕迹,凑近还能闻到淡淡的焦糊味,像烧糊的草药渣子。

“妙仪,你掌管灵植圃三年,从无差错,这次怎么说?”

玄虚真人的声音压着怒火,拂尘扫过桌面,带起几片枯草碎屑,“这十株凝露草是下月宗门大比要用的疗伤丹主料,你现在告诉我,它们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楼妙仪叩首的动作绷得笔首,额头抵着青石板,声音却没半分退让:“师尊,弟子辰时巡查时,凝露草还长势正好,叶片上的晨露都没干。

申时再去浇水时,就变成了这样。

弟子愿承担所有罪责,但求师尊给三日时间,让弟子查出是谁毁了药材!”

“查出真相?”

一道尖细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后响起,像根针戳破了殿内的沉寂。

外门弟子柳如烟提着裙摆走出来,手里把玩着一方绣着粉桃的帕子,眼神扫过林紫洛时带了点刻意的讨好,“楼师姐这话就好笑了,整个灵植圃只有你有钥匙,除了你,谁还能进去毁草?

依我看啊,你就是嫉妒紫洛师妹得师尊疼、得师兄们护,故意毁了药材,想嫁祸给师妹吧?”

这话像泼了盆热油,瞬间点燃了前殿的气氛。

张砚第一个上前一步,宽厚的肩膀挡在林紫洛身前,看向楼妙仪的眼神满是失望,语气都冷了几分:“师姐,紫洛才入宗门半年,年纪小不懂事,你怎能因这点嫉妒心,就毁了宗门重要的药材?

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清玄宗弟子心胸狭隘!”

“我没有!”

楼妙仪猛地抬头,眼眶泛红却依旧挺首脊背,睫毛上沾着的水珠不知是汗还是泪。

她看向张砚,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大师兄,你忘了去年你闭关走火入魔,是谁守在丹炉旁熬了三天三夜,每隔一个时辰给你换一次凝神香?

忘了小师弟去年摔下清风崖,是谁冒着暴雨去后山采止血草,回来时腿被毒蛇咬得肿成两倍粗?

你现在宁愿信一个只认识半年的人,也不信跟你一起长大的我?”

林紫洛看着楼妙仪眼底那点破碎的光,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

她赶紧伸手拉了拉张砚的衣袖,声音带着刻意的哭腔,把“柔弱”人设演到极致:“大师兄,你别骂师姐,说不定……说不定是我昨天去灵植圃看凝露草,不小心撞到了防护阵的石柱,把阵法撞坏了,才让坏人有机可乘呢?”

她故意把“撞坏阵法”的锅揽到自己身上——既符合原主“冒失莽撞”的既往形象,又能不动声色地帮楼妙仪撇清“独守灵植圃”的嫌疑。

可玄虚真人只是摆了摆手,语气带着明显的敷衍:“罢了,你也是无心之失。

张砚,你带紫洛和妙仪去灵植圃现场查看,务必找出毁草的凶手,给宗门一个交代。”

灵植圃的景象比前殿看到的更惨。

原本整齐的药田被踩得乱七八糟,焦黑的泥土还带着未散的余温,踩上去能感觉到鞋底传来的温热。

张砚蹲下身,指尖沾了点焦土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头越皱越紧:“是烈火符的痕迹,而且是最低阶的那种,外门弟子用的劣质符箓,威力弱却容易留下灼烧痕迹。”

林紫洛心里一动——昨天她还看到柳如烟跟外门弟子炫耀,说自己手里有一批“便宜又好用”的烈火符。

她不动声色地往药田边缘的灌木丛挪了挪,脚下故意一滑,伴随着一声轻呼,整个人往灌木丛里跌去,同时飞快地将原主藏在袖中、准备用来恶作具的半张劣质烈火符丢进了草丛深处。

“师妹!

小心!”

张砚反应极快,伸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人稳稳扶起来,语气里满是关切,“没摔着吧?

这里地面滑,你别乱走。”

林紫洛顺势靠在他胳膊上,眼眶微红,指着刚才摔倒的灌木丛,声音带着后怕:“大师兄,我好像看到那里有东西……刚才摔的时候,手背好像碰到了硬邦邦的东西。”

张砚立刻拨开半人高的杂草,很快就从草丛深处找出了半张烧焦的符箓。

那符箓边缘还留着没烧尽的黄纸,右下角画着一个小小的太阳记号——正是柳如烟每次给外门弟子发符时,特意做的标记,说是“图个吉利”。

楼妙仪凑上前一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都带着颤:“这是柳如烟的符!

她每次分发符箓都会在边角画小太阳,外门弟子都知道!”

可张砚只是皱了皱眉,转头看向楼妙仪时,语气里竟带着几分责备:“师姐,就算是柳如烟干的,你身为灵植圃的掌管者,也该多留意防护阵的情况。

这次幸好紫洛机灵,不小心撞到了阵法,还发现了符箓,不然你怎么跟师尊、跟宗门交代?”

楼妙仪怔怔地看着张砚,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转身就往灵植圃外走。

她的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原本挺首的脊背,似乎也染上了几分落寞。

林紫洛看着那道背影,心里像被塞了团湿棉花——原来原著里楼妙仪的“众叛亲离”,从来都不是因为她做错了什么,而是所有人都习惯了把过错推到那个“不懂得示弱”的人身上。

当晚,柳如烟“畏罪潜逃”的消息就传遍了宗门。

有弟子说看到她背着包袱从后山溜走,还有人在她的住处找到了一封认罪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一时糊涂毁了凝露草,不敢面对师尊责罚,故离去”。

玄虚真人得知后,只是冷哼一声,下令将柳如烟列入“宗门黑名单”,永世不得踏入清玄宗半步,这事便算揭过了。

没人再提楼妙仪被冤枉时的委屈,也没人问柳如烟为何偏偏选择在“符箓被发现”后逃跑。

只有林紫洛注意到,当晚亥时,楼妙仪房里的灯亮了一整夜。

她站在院外的老槐树下,看着那扇映出孤单身影的窗户,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柳如烟的逃跑,未免太“及时”了些,就像有人提前给她通了风、报了信。

她正想转身回房,却看到一道黑影从楼妙仪的院墙上翻了下来,飞快地往后山方向跑去。

林紫洛心头一紧,刚想追上去,就听到身后传来苏辰的声音:“小师妹,这么晚了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快回房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练气呢!”

林紫洛只能停下脚步,看着那道黑影消失在夜色里。

她攥紧了手里的蕴灵草,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柳如烟的背后,恐怕还有人。

而楼妙仪在宗门里的处境,比她想象中还要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