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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非亲生,他的复仇让所有人颤抖

脑洞开到能跑火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苏晚意厉承舟的男生生活《儿子非亲他的复仇让所有人颤抖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男生生作者“脑洞开到能跑火车”所主要讲述的是:故事主线围绕厉承舟,苏晚意,周叙白展开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儿子非亲他的复仇让所有人颤抖由知名作家“脑洞开到能跑火车”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907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0 20:29:04。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儿子非亲他的复仇让所有人颤抖

主角:苏晚意,厉承舟   更新:2025-11-11 03: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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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厉承舟一直以为自己是人生赢家。直到他发现妻子苏晚意每次给儿子喂奶时,

眼神都像在喂毒药。亲子鉴定结果出来的那天,他亲手剪碎了婴儿床的围栏。“厉总,

小少爷的奶粉……”管家战战兢兢地问。他笑着把鉴定书拍在桌上:“喂狗吧。

”当商业对手周叙白在发布会春风得意时,

厉承舟当众播放了他和苏晚意在婴儿房偷情的监控。“厉太太,

你儿子在贫民窟的蟑螂堆里等你呢。”第一章厉承舟踏进玄关,

昂贵的手工皮鞋踩在光可鉴人的意大利大理石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巨大的水晶吊灯把空旷的客厅照得亮如白昼,却驱不散那股子深入骨髓的冷清。

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香薰刻意营造的、甜得发腻的白茶味,像一层精心涂抹的脂粉,

努力掩盖着什么。“先生,您回来了。”管家陈伯的声音从侧厅传来,带着一贯的恭谨,

脚步却比平时快了几分,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厉承舟没应声,

随手将沉甸甸的定制西装外套丢在价值不菲的丝绒沙发上,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他扯松了领带,目光习惯性地扫向二楼婴儿房的方向。

那里本该是这栋冰冷豪宅里唯一能透出点暖意的地方。“太太呢?”他的声音低沉,

没什么情绪,像在问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太太……在楼上,陪小少爷。”陈伯微微躬身,

眼神飞快地瞟了一眼楼上,又迅速垂下,“小少爷今天……似乎有些闹腾。

”厉承舟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迈步走向旋转楼梯。皮鞋踩在台阶上,

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在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他讨厌这种安静,却又习惯了它。

七年了,他和苏晚意的婚姻,就像这栋房子,华丽、昂贵、一丝不苟,

唯独少了点活人的气息。直到一年前,儿子厉嘉言的出生,才像投入死水的一颗石子,

短暂地激起过几圈涟漪。他以为那是新生的希望,是血脉延续的踏实感。他曾真心实意地,

为这个“儿子”的到来,感到过一丝……愉悦?真是天大的讽刺。他停在婴儿房门口,

厚重的实木门虚掩着,透出里面柔和的暖黄色灯光。他没有立刻推门,只是透过那道缝隙,

静静地看着。苏晚意背对着门,坐在那张他亲自挑选的、价值六位数的进口婴儿床边。

她穿着一身质地柔软的米白色家居服,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优美的脖颈。

灯光勾勒出她温婉的侧影,画面看起来宁静而美好,是标准的贤妻良母图。

她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奶瓶,正小心翼翼地喂着床上的婴儿。小家伙闭着眼,小嘴一嘬一嘬,

发出满足的吞咽声。厉承舟的目光,却死死钉在苏晚意的脸上。她的表情很平静,

甚至可以说是温柔。但那双低垂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母亲应有的慈爱、宠溺或满足。

那眼神……空洞得可怕。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

里面翻涌着一种厉承舟无法完全解读的情绪——是厌倦?是麻木?

还是……一种深沉的、冰冷的憎恶?仿佛她手里拿着的不是维系生命的乳汁,

而是一瓶致命的毒药,她正耐心地、一点一点地,喂给那个无辜的、依赖着她的生命体。

一股寒意,毫无预兆地从厉承舟的脊椎骨窜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他搭在门框上的手指,

猛地收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这个眼神,他见过不止一次了。

起初只是偶尔的恍惚,他以为是产后疲惫。后来频率越来越高,

尤其是在她独自面对孩子的时候。每一次撞见,都像一根冰冷的针,

扎进他心底某个被刻意忽略的角落,留下一个细微却无法愈合的孔洞。怀疑的种子,

一旦被这种冰冷的眼神浇灌,便以疯狂的速度破土而出,瞬间长成参天毒藤,

紧紧缠绕住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窒息。“呜哇——!”婴儿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声啼哭起来,

小脸憋得通红,手脚胡乱蹬踹,似乎是被呛到了,又或者只是单纯地表达不满。

苏晚意喂奶的动作猛地一顿。她几乎是立刻、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

将奶嘴从孩子嘴里拔了出来。奶水溅了几滴在她手背上,她看也没看,只是眉头紧紧蹙起,

脸上那层温婉的假面瞬间碎裂,

露出底下毫不掩饰的烦躁和……一丝厉承舟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尖锐的戾气。“哭什么哭!

烦死了!”她压低了声音呵斥,语气里的不耐像淬了毒的冰渣。婴儿哭得更凶了,

小小的身体因为剧烈的抽噎而颤抖。苏晚意猛地站起身,动作幅度很大,带倒了旁边的矮凳,

发出“哐当”一声闷响。她看也没看倒在地上的凳子,更没有去安抚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

只是烦躁地将奶瓶重重地顿在旁边的柜子上,发出“咚”的一声。然后,她转过身,

径直朝门口走来,脸上残留着未褪尽的愠怒。就在她拉开房门,

猝不及防地撞上门口厉承舟那双深不见底、寒冰凝结般的眼眸时,

她脸上的所有表情——愠怒、烦躁、戾气——瞬间冻结,随即像脆弱的玻璃一样,

“啪”地一声碎裂开来,只剩下全然的惊愕和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慌乱。“承……承舟?

”她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明显的颤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厉承舟没有回答。

他的目光越过她惊惶失措的脸,

落在婴儿床上那个哭得声嘶力竭、小脸涨得发紫的小小身影上。孩子的哭声尖锐地刺破空气,

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他紧绷的神经。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进房间。

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晚意的心尖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他走到婴儿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哭闹不休的婴儿。那张皱巴巴的小脸,眉眼间……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

那挺翘的鼻尖,那薄薄的嘴唇……没有一处像他厉承舟!一丝一毫都没有!

一股混杂着暴怒、恶心和被愚弄的狂躁,如同火山熔岩般在他胸腔里轰然爆发,

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猛地伸出手,却不是去抱那个孩子。“哐嚓——!

”一声刺耳至极的碎裂声骤然炸响!厉承舟的手,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力量,

狠狠砸在婴儿床侧面那圈精致的、印着卡通图案的实木围栏上!坚硬的木头应声而裂,

木屑飞溅!断裂的围栏歪斜地耷拉下来,露出一个狰狞的缺口。

巨大的声响瞬间盖过了孩子的哭声。整个房间死寂一片。苏晚意吓得魂飞魄散,

尖叫卡在喉咙里,只剩下倒抽冷气的嘶嘶声,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婴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彻底吓懵了,哭声戛然而止,只剩下惊恐的、断断续续的抽噎,

小嘴大张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乌溜溜的眼睛里盛满了纯粹的恐惧,

呆呆地望着那个如同煞神降临的男人。厉承舟缓缓收回手,指关节处被断裂的木刺划破,

渗出血珠,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他慢慢转过身,布满血丝的眼睛,像淬了寒冰的利刃,

直直刺向面无人色的苏晚意。那眼神,不再是怀疑,

而是淬了剧毒的、冰冷的、宣判般的肯定。他一个字也没说,只是用那双能冻结灵魂的眼睛,

死死地锁着她。苏晚意被他看得浑身血液都凉透了,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下意识地想辩解,想扑过去看孩子,想尖叫……但所有的动作和声音,

都在厉承舟那无声的、毁灭性的注视下,被硬生生地冻僵在原地。

厉承舟的目光在她惨白的脸上停留了足足有十秒,那十秒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然后,

他猛地转身,带着一身凛冽刺骨的寒气,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婴儿房。

沉重的脚步声砸在走廊上,每一步都像踩在苏晚意濒临崩溃的神经上。他径直走向书房,

反手“砰”地一声甩上门,巨大的声响震得整栋房子似乎都晃了晃。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厉承舟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胸膛剧烈起伏,

粗重的喘息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他闭上眼,眼前全是苏晚意喂奶时那空洞憎恶的眼神,

婴儿哭闹时她毫不掩饰的烦躁与戾气,还有……那张找不到一丝自己痕迹的小脸。

他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猩红。他走到巨大的红木书桌前,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按下了几个键。电话几乎是瞬间被接通,

那边传来一个冷静到近乎刻板的男声:“厉总。”“秦朗,”厉承舟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重的血腥气,“立刻,马上,给我安排。

我要最权威的机构,最快的加急。取我和厉嘉言的样本,做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之前,

封锁所有消息,任何人,包括苏晚意,胆敢泄露一个字……”他顿了顿,声音陡然降至冰点,

蕴含着滔天的杀意,“你知道后果。”电话那头的特助秦朗,跟随厉承舟多年,

早已练就了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本事。但此刻,隔着电话线,

他依然清晰地感受到了老板话语中那股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暴怒和毁灭欲。他心头剧震,

瞬间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远超他的想象。“明白,厉总。”秦朗的声音依旧平稳,

但语速明显加快,“我亲自去办,三小时内取样,加急通道,最快24小时出结果。

消息绝不会泄露半分。”“嗯。”厉承舟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音节,重重地挂断了电话。

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璀璨的万家灯火,流光溢彩,勾勒出财富与权力的轮廓。

这本该是属于他的王国,他一手打造的帝国。可此刻,这繁华盛景落在他眼中,

却扭曲成一片冰冷而讽刺的背景板。他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黑暗中明灭。烟雾缭绕,

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却遮不住那双眼中翻腾的、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风暴。七年婚姻,

一年“父慈子孝”……原来从头到尾,他厉承舟,

这个在商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男人,

不过是一个被蒙在鼓里、戴了顶天大绿帽、替别人养了野种的、彻头彻尾的笑话!

烟灰簌簌落下,烫在昂贵的地毯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印记,

如同他此刻被彻底焚毁的信任和那点可笑的温情。他需要证据。冰冷的、铁一般的证据。

来彻底碾碎这令人作呕的假象,也为他即将掀起的、足以将所有人拖入地狱的复仇风暴,

点燃第一把火。第二章书房厚重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和窥探。

只有书桌上那盏复古台灯散发出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厉承舟身前的一小片区域。

他像一尊冰冷的石雕,一动不动地坐在宽大的皮椅里,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呛人的烟草味。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手机屏幕始终是黑的,没有任何消息进来。这种等待,无异于凌迟。

怀疑的毒藤早已将他心脏缠得密不透风,每一次心跳都带来尖锐的刺痛和灼烧般的愤怒。

他需要那个结果,像一个濒死的沙漠旅人需要水,不是为了解渴,

而是为了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身处绝境,好让他能毫无顾忌地、用最残忍的方式,摧毁一切。

“叮——”一声极其轻微的消息提示音,在死寂的书房里却如同惊雷炸响!

厉承舟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他猛地睁开眼,

眼底是沉淀了一夜的、浓得化不开的寒冰。他几乎是立刻抓起了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是秦朗发来的加密邮件。没有文字,只有一个冰冷的PDF附件。

厉承舟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微微停顿了一秒。这一秒,

他脑中闪过无数画面:苏晚意温婉的笑脸,她抱着孩子时那虚假的温柔,

婴儿房里她眼中深藏的憎恶,还有那个孩子……那张找不到丝毫自己痕迹的小脸。指尖落下,

点开附件。文件加载的短暂几秒,空气仿佛凝固了。然后,

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和数据充斥了屏幕。厉承舟的目光像最精准的扫描仪,

越过那些复杂的图表和描述,直接锁定在报告最下方,

检材1父:厉承舟检材2子:厉嘉言分析说明:经对上述检材进行STR分型检测,

共检测XX个基因座。

检材1父与检材2子在多个基因座上的遗传标记不符合孟德尔遗传规律。

具体表现为:在D3S1358、TH01、D21S11……等XX个基因座上,

检材1无法提供检材2所必需的等位基因。鉴定意见:依据现有资料和DNA分析结果,

排除厉承舟是厉嘉言的生物学父亲。“排除”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带着皮肉焦糊的嗤响,烫在了厉承舟的视网膜上,继而烙印进他的灵魂深处!

“呵……”一声极低、极冷的轻笑,从厉承舟的喉咙里溢了出来。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温度,

只有一种尘埃落定、万物寂灭的森然。他缓缓地、缓缓地靠向椅背,身体陷进柔软的皮革里,

却感觉不到丝毫舒适。他抬起手,看着指关节上那道被婴儿床木刺划破、已经凝结的伤口。

暗红色的血痂,像一枚丑陋的勋章,嘲笑着他过去一年的愚蠢和自以为是。不是他的孩子。

从来都不是。七年婚姻,一年“父慈子孝”,全是精心编织的骗局!他厉承舟,

成了整个上流社会最大的笑话!一个被妻子玩弄于股掌之间、替奸夫养着野种的绿帽王八!

一股狂暴的、足以摧毁一切的戾气,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的凶兽,

在他胸腔里疯狂咆哮、冲撞!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声,

那道刚刚结痂的伤口再次崩裂,鲜血瞬间涌出,顺着他的指缝蜿蜒流下,

滴落在光洁的深色书桌表面,晕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就在这时,

书房外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声,伴随着管家陈伯那刻意放轻、带着惶恐的声音:“先生?

您……您在里面吗?小少爷醒了,一直哭闹得厉害,怎么哄都不行,可能是饿了……您看,

这奶粉……”陈伯的声音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厉承舟心中那座压抑到极致的火山!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带起一阵风,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锐响。他几步走到门前,

一把拉开了沉重的房门。

门外的陈伯被他骤然出现的、布满血丝、如同地狱修罗般的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

后面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端着奶瓶的手都在抖。厉承舟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冰锥,

先是在陈伯那张惊恐的老脸上扫过,然后,

死死地钉在了他手中那个装着温奶、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奶瓶上。那奶瓶,此刻在他眼中,

就是苏晚意虚伪的象征,是那个野种存在的证明,是他所有耻辱的具象化!

他嘴角极其缓慢地、极其扭曲地向上扯了一下,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毫无温度的笑容。

他伸出那只还在滴血的手,没有去接奶瓶,

猛地一把抓过陈伯另一只手里捏着的那份刚刚打印出来、还带着打印机余温的亲子鉴定报告。

“啪!”一声脆响!厉承舟将那份薄薄的、却重逾千斤的报告,

狠狠地、用尽全身力气拍在了陈伯端着奶瓶的手旁边——那张昂贵的红木小几上!

纸张拍击桌面的声音,在死寂的走廊里如同惊雷炸响。陈伯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抖,

奶瓶差点脱手摔落。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那份被拍在桌上的文件,

当“亲子关系鉴定意见书”那几个大字,

尤其是下面那行加粗的、触目惊心的“排除厉承舟是厉嘉言的生物学父亲”映入眼帘时,

陈伯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眼前阵阵发黑,整个人如遭雷击,

瞬间僵成了石像!他端着奶瓶的手抖得如同筛糠,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剩下满眼的惊骇欲绝。厉承舟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和惊恐到极致的眼神,

脸上的笑容却愈发扩大,那笑容里充满了残忍的快意和毁灭一切的疯狂。他微微倾身,

凑近陈伯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刀,带着浓重的血腥气:“喂狗吧。”三个字,

轻飘飘的,却像三把重锤,狠狠砸在陈伯的心上。说完,

厉承舟看也没看陈伯瞬间瘫软下去的身体和那摇摇欲坠的奶瓶,猛地转身,

带着一身凛冽刺骨的杀意,再次“砰”地一声甩上了书房的门!

巨大的关门声在空旷的豪宅里回荡,震得墙壁似乎都在嗡鸣。门内,

厉承舟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如同困兽。

他缓缓抬起那只沾满自己鲜血的手,看着那刺目的红色,眼中翻腾的暴戾和毁灭欲,

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需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胆敢给他厉承舟戴绿帽、让他替自己养野种的杂种,到底是谁!他大步走回书桌,

拿起手机,手指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但拨号的动作却异常精准。电话接通,

秦朗冷静的声音传来:“厉总。”“结果,看到了?”厉承舟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是,厉总。”秦朗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多了一丝凝重。“查!

”厉承舟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带着滔天的恨意,“动用一切资源!给我把苏晚意过去一年,

不,过去七年!所有接触过的男人,尤其是她孕期前后接触频繁的,一个不漏地给我挖出来!

重点查她常去的那几家美容院、私人会所、还有……她那个所谓的‘闺蜜’圈子!

我要知道那个野种是谁的!立刻!马上!”“明白!”秦朗的回答斩钉截铁,

“我亲自带人筛查,最快速度给您结果。”电话挂断。厉承舟将手机狠狠掼在书桌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最烈的威士忌,拧开瓶盖,

直接对着瓶口猛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如同火焰般滚过喉咙,灼烧着他的食道和胃,

却丝毫无法浇灭他心中那团焚天的怒火,反而像浇上了汽油,

让那火焰燃烧得更加疯狂、更加暴烈!他需要真相,需要那个奸夫的名字。然后,

他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什么叫地狱无门!第三章书房厚重的窗帘依旧紧闭,

将白昼的光线隔绝在外,只有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在厉承舟的脸上,

勾勒出他冷硬如刀削斧凿的轮廓。他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的凶兽,

耐心地、一丝不苟地梳理着猎物的踪迹。秦朗的效率高得惊人。短短不到二十四小时,

海量的信息经过层层筛选和交叉比对,如同精准的拼图,一块块地呈现在厉承舟面前。

屏幕上,是苏晚意过去一年的行程轨迹图,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标记点,

像一张精心编织的蛛网。

她的生活看似规律:家、美容院、几家固定的高端商场、偶尔的慈善晚宴或太太圈下午茶。

但在这看似正常的轨迹中,几个异常的点被高亮标红,如同蛛网上不和谐的杂音。

一家位于城南、并不算顶级但私密性极好的SPA会所“云水涧”,

苏晚意光顾的频率高得反常,远超她其他美容护理的需求。时间点也颇为微妙,

常常是在厉承舟出差或参加重要会议的日子。另一个点,

是城西一家会员制的高尔夫俱乐部“绿茵汇”。苏晚意对高尔夫毫无兴趣,

却在那家俱乐部拥有一个长期包下的休息套房。记录显示,她每次去,停留时间都很长,

但从未出现在球场上。厉承舟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锁定在这两个地点。

他调出“云水涧”和“绿茵汇”周边的监控录像片段秦朗动用了非常规手段获取,

时间精确到苏晚意出入的时刻。画面快速切换。

苏晚意的车驶入“云水涧”地下车库……几个小时后,

一辆不起眼的黑色奥迪A6驶入同一个车库,停在不远处的角落。

一个穿着休闲西装、身形挺拔的男人下车,戴着棒球帽和口罩,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他熟门熟路地走向会所内部员工通道的方向。大约两小时后,男人再次出现,驾车离开。

而苏晚意的车,通常会在男人离开后半小时内驶离。“绿茵汇”的画面更清晰一些。

苏晚意进入俱乐部主楼。大约半小时后,

同一个男人身形、步态高度吻合驾驶着那辆黑色奥迪出现,他没有去前台,

而是直接出示了一张卡片,进入了VIP专属通道,

方向正是苏晚意包下的那栋独立休息套房区域。数小时后,男人先行离开。

苏晚意则会在更晚一些时候才出现,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慵懒和红晕。

厉承舟的指尖在冰冷的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哒哒声,每一下都敲在凝滞的空气里,

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节奏感。他放大了那个男人的几张相对清晰的侧脸和背影截图。

身高约一米八,肩宽腿长,体型保持得很好。穿着看似低调,

但细节处透着考究——腕表是积家的经典款,皮鞋是意大利手工定制。

举止间带着一种刻意收敛却难掩的精英气质,

还有一种……厉承舟极其厌恶的、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周、叙、白。

”厉承舟薄唇微启,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每一个音节都裹着冰碴。周叙白。

恒远科技的CEO。一个近几年在科技新贵圈子里声名鹊起的后起之秀。厉承舟对他有印象,

在一次政府牵头的科技峰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只觉得这人笑容温润,谈吐得体,

野心却藏得很深,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恒远科技的主营业务是智能安防系统,

与厉氏集团旗下的高端地产板块,恰好存在竞争关系。最近,

恒远正在全力竞标一个市政府的智慧社区改造大单,而厉氏,是恒远最强劲的对手。

原来如此。厉承舟的嘴角勾起一抹极致冰冷、极致残酷的弧度。原来不只是给他戴绿帽,

养野种,这对狗男女,还把手伸到了他的商业版图上!苏晚意,他的枕边人,

竟然成了对手安插在他身边最致命的一颗棋子!

他调出秦朗同步发来的关于周叙白的详细资料。家庭背景普通,

靠奖学金和自身能力一步步爬上来,娶了大学同学,一个家世平平但温柔贤惠的女人,

育有一子,刚上幼儿园。对外形象是顾家好男人,科技精英。“好一个顾家好男人。

”厉承舟嗤笑出声,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阴森。

他点开资料里周叙白妻子和儿子的照片。妻子温婉,儿子活泼可爱,

一家三口在游乐园的合影,笑容灿烂,看起来幸福美满。厉承舟盯着那张“全家福”,

眼神幽深得如同寒潭。一个计划,

一个足以将周叙白打入万劫不复深渊、让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的计划,在他脑中迅速成型,

每一个细节都闪烁着残忍而冰冷的光泽。他拿起手机,拨通秦朗的号码,声音平静得可怕,

仿佛在讨论明天的天气:“秦朗,恒远科技那个政府智慧社区的单子,我们‘帮’周总一把,

确保他志在必得。另外,给我查清楚周叙白所有的资金链,

尤其是他个人和恒远那些见不得光的‘影子账户’。还有,他老婆孩子常去的地方,

作息规律,越详细越好。”“是,厉总。”秦朗的声音没有任何迟疑。挂断电话,

厉承舟的目光再次落回电脑屏幕上,定格在周叙白那张看似温文尔雅的脸上。

他缓缓靠向椅背,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幽暗中明灭。“周叙白,”他对着屏幕,

如同对着一个即将被碾碎的蝼蚁,声音轻缓,却字字淬毒,“好好享受你最后的风光吧。

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烟雾升腾,

模糊了他眼中那足以焚毁一切的、冰冷而疯狂的复仇火焰。猎物已经锁定,

猎网正在无声地收紧。他要的,从来不是简单的报复,而是彻底的毁灭,

是看着他们从云端跌落泥潭,在绝望中挣扎哀嚎,永世不得翻身!

第四章恒远科技总部大楼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CBD景致。周叙白站在窗前,

意气风发,嘴角噙着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助理刚刚送来最新消息,

市政府智慧社区改造项目的最终评审结果即将公布,

所有内部渠道反馈都指向同一个结果——恒远科技,胜券在握!

“厉承舟……”周叙白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快意。

那个高高在上、仿佛永远压他一头的男人,这次终于要在他周叙白面前栽个大跟头了!

想到苏晚意传递出来的那些关于厉氏地产核心报价和方案的碎片信息,

周叙白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成就感。征服那个冷傲女人的身体,

同时利用她击垮她强大的丈夫,这种双重胜利带来的刺激,远胜过任何单纯的商业成功。

他转身,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通知下去,明天下午三点,

在凯悦酒店顶层宴会厅,召开项目中标庆功发布会!邀请所有主流媒体,规格按最高标准来!

我要让全城都知道,恒远科技的时代,来了!”“是,周总!”助理的声音也透着兴奋。

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去。恒远科技即将拿下政府超级大单的消息,

瞬间点燃了整个科技圈和财经媒体。周叙白的名字,

被频繁地与“科技新贵”、“明日之星”联系在一起,风头一时无两。

他享受着这种被聚光灯追逐的感觉,精心挑选着发布会要穿的定制西装,

想象着明天站在台上,接受万众瞩目和掌声时,厉承舟那张万年冰山脸会是如何的精彩。

他甚至在忙碌的间隙,抽空给苏晚意发了一条加密信息:明天,尘埃落定。晚上老地方,

好好‘庆祝’。厉氏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气氛与恒远的喧嚣截然相反,冰冷、压抑,

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厉承舟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影挺拔如松,

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意。他手中端着一杯威士忌,冰块在琥珀色的液体中轻轻碰撞,

发出细微的脆响。窗外,恒远科技大楼的巨幅LED屏上,

已经开始滚动播放明天发布会的预热信息,周叙白那张意气风发的脸在屏幕上格外刺眼。

秦朗悄无声息地走进来,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放在他身后的办公桌上。“厉总,都安排好了。

周叙白为了这个项目,几乎押上了恒远所有的流动资金,还通过三家离岸壳公司,

用恒远的股权和未来收益做抵押,

从几家背景复杂的海外基金那里拆借了超过十五亿的短期过桥贷款。还款期限,

就在项目首期款到账后的三天内。”厉承舟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晃动着酒杯,

声音平静无波:“他以为那笔首期款,会准时到账?”“按照正常流程,中标公示期结束,

合同签订后七个工作日内,首期30%的款项会拨付。”秦朗推了推眼镜,

镜片后的目光冷静如冰,“但负责这个项目资金审批的赵副主任,

他儿子在澳洲**欠下的那笔巨额债务,我们的人已经‘帮’他还清了。赵副主任,

很‘感激’。”厉承舟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

如同死神的镰刀悄然出鞘。“很好。”他抿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

“周叙白的老婆孩子呢?”“他妻子林薇,

每天下午三点半准时到‘启明星’幼儿园接儿子周子睿。路线固定,

从幼儿园后门的小路穿到隔壁街的停车场,步行大约五分钟。那条小路很僻静,没有监控。

”秦朗的汇报精准得像手术刀,“明天发布会时间是下午三点,周叙白肯定无暇分身。

”“嗯。”厉承舟放下酒杯,转过身,目光落在桌上那份文件上,

那是关于周叙白所有“影子账户”和非法资金往来的铁证。“明天的发布会,媒体都到齐了?

”“是的,厉总。按照您的吩咐,我们‘协助’恒远方面,几乎邀请了所有有影响力的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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