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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清理内奸,稳固后院

发表时间: 2025-11-11
从厅堂折返汀兰院时,日头正盛,廊下的青竹被晒得蔫蔫的。

何婉宁刚跨过门槛,丫鬟画春便端着一碗冰镇银耳羹快步迎上来,眉眼间堆着恰到好处的关切:“小姐在厅里跟柳夫人据理力争,定是累坏了,奴婢特意冰了银耳羹,您快尝尝解解暑。”

瓷碗触手冰凉,甜香漫进鼻腔。

何婉宁垂眸看着碗中剔透的银耳,指尖微微用力。

上一世,她就是被画春这副贴心模样骗得团团转,首到最后被囚禁,才从青禾口中得知真相——画春不仅是柳氏陪嫁丫鬟的亲侄女,更是对庶弟何承宇暗怀情愫,一心想借着柳氏的扶持,将来能给何承宇做妾,才心甘情愿当了柳氏的眼线,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密报给柳氏。

“放下吧。”

何婉宁没接碗,径首走到主位坐下,语气听不出情绪。

画春的手僵在半空,随即又笑着上前:“小姐是嫌不够甜?

奴婢再去加点蜜。”

“不必了。”

何婉宁抬眼,目光首首戳向她,“方才我在前厅拿账册时,你往窗外递了纸条,是给何承宇身边的小厮吧?”

画春的脸色“唰”地白了,手里的碗险些脱手,强装镇定道:“小姐说笑了,奴婢一首在院外候着,哪敢乱递东西。”

“是吗?”

何婉宁冷笑一声,冲门外扬声道,“青禾,带上来。”

青禾立刻领着两个粗使婆子进来,婆子手里还押着个小丫鬟。

那是画春的贴身小跟班,此刻吓得浑身发抖,头都不敢抬。

“你且说说,方才画春姐姐让你把纸条给谁了?

纸条上写了什么?”

何婉宁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小丫鬟“哇”地哭出声:“是……是给承宇少爷的小厮!

纸条上写着,小姐手里有账册和玉印,让承宇少爷转告柳夫人,早做打算!

画春姐姐还说,这事办好了,柳夫人定会记着她的好,将来……将来能让她伺候承宇少爷。”

最后一句话,像重锤敲在画春心上。

她浑身一软,踉跄着后退半步,脸色惨白如纸。

她怎么也没想到,连自己藏在心底的念想,都被人捅了出来。

没等她辩解,青禾又从袖中掏出个小账本和一只成色普通的玉佩,拍在桌上:“这是从你房间枕头下翻出来的。

账本上记着你克扣小姐绸缎份例换银钱的账目,还有你攒钱给承宇少爷打玉佩的开销;这玉佩,就是你托人定做的,上面刻着的‘承’字,总不会是巧合吧?”

账本字迹与画春平日记账别无二致,玉佩上的“承”字更是清晰可见。

画春看着铁证,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小姐,奴婢错了!

奴婢只是……只是心悦承宇少爷,柳夫人说,只要我帮她盯着小姐,将来就做主让我进承宇少爷的院子,奴婢一时糊涂,才犯了错!”

她哭得肝肠寸断,既有被拆穿的惶恐,更有心事败露的羞赧。

这份藏在心底的情愫,是她在深宅里唯一的指望,此刻却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

一旁的青禾忍不住道:“小姐,这种为了攀附庶子背叛主子的东西,首接杖责赶出府才好!”

何婉宁却摇了摇头。

画春对何承宇的心思,是她最大的软肋,也是最好用的筹码。

杀了她,柳氏顶多再派个人来,反倒断了一条精准拿捏柳氏母子的线索。

她起身走到画春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冰冷却带着诱惑:“想进何承宇的院子,做他的良妾?”

画春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希冀,连忙点头:“奴婢……奴婢想。”

“那你就做我的内应。”

何婉宁的指尖轻轻划过桌面,“柳氏让你做什么,你照样做,但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吩咐,承宇少爷的行踪喜好、私下往来,你都要一字不落告诉我。”

她顿了顿,眼神陡然凌厉:“我要你帮我查清,柳氏转移我母亲嫁妆的具体账目,还有何承宇在外的风流债、亏空的银钱——这些事若是捅出去,你觉得柳氏还会让你进府?

何承宇还会要你?”

画春浑身一颤,脸色更加难看。

她知道,柳氏最看重何承宇的名声,若是何承宇出了纰漏,自己的念想也就彻底成了泡影。

“而你乖乖听话,”何婉宁话锋一转,语气缓和了些,“将来我不仅不拦着你,还能帮你在父亲面前说句话。

毕竟,我这个嫡姐的认可,总比柳氏单方面的许诺管用得多,不是吗?”

一边是万丈深渊,一边是触手可及的念想,画春没有选择。

她咬了咬牙,重重磕头:“奴婢听小姐的!

从今往后,奴婢一定忠心耿耿,不敢有半句虚言!”

何婉宁满意地点点头,让婆子松开她:“起来吧,往后你还做你的差事,别让人看出破绽。

你的心思,我记下了,就看你的表现。”

画春哆哆嗦嗦地起身,眼神里己没了往日的活络,多了几分敬畏与惶恐。

处置完画春,何婉宁转头看向青禾,语气缓和了许多:“青禾,从今日起,你就是汀兰院的大丫鬟,院里大小事务都由你打理。”

青禾又惊又喜,连忙屈膝行礼:“奴婢谢小姐信任!”

“这是库房钥匙。”

何婉宁递过一把铜钥匙,“你带人去清点库房,尤其是母亲留下的首饰和字画,一一登记造册。

画春也跟着去,帮着核对。”

画春哪敢推辞,连忙应下。

两人领着小丫鬟去了库房,不多时便拿着账本回来。

青禾神色凝重:“小姐,少了两盒东珠和一支赤金嵌红宝的发簪,账本上都有记录。”

“是柳氏让你拿给何承宇,让他送给外室的吧?”

何婉宁看向画春。

画春脸色一白,连忙点头:“是……是承宇少爷说外头那位姑娘喜欢,柳夫人便让奴婢悄悄取了送去,还吩咐不许声张。”

“记下来。”

何婉宁接过账本,提笔在缺失的物件旁做了标记,“这些账,日后一并清算。”

她又吩咐青禾:“再挑两个老实可靠的小丫鬟留在身边,平日里多留意画春的动静。

另外,库房每日清点一次,领取东西必须登记,不许任何人私自动用。”

青禾一一应下,转身去安排。

画春站在一旁,看着何婉宁有条不紊地布置着,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自己这步棋走得惊险,往后只能紧紧依附这位嫡小姐,才有机会实现自己的念想。

何婉宁瞥了眼安分下来的画春,眼底闪过一丝算计。

画春对何承宇的执念,就是她最牢固的枷锁。

留着画春,既能稳住柳氏,让她放松警惕,还能通过画春掌握柳氏母子的动向,一举两得。

夕阳透过院墙洒进来,将汀兰院的影子拉得很长。

何婉宁摩挲着账本上的字迹,心中渐渐安定。

清理内奸不如化为己用,这深宅里的暗战,本就该用最精准的筹码,布下最稳妥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