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谢谢,”吴恬妮接过纸巾,慢条斯理的展开,楚南在旁边看的都有点着急。
又来...这个慢性子折磨了他三年,尤其是每到关键时刻,动作切换得半分钟,那种高速急刹的难捱,懂得都懂。
都想夺过来按到她脸上,然后一顿揉搓。
咻咻噗!
~这个动作可一点都不淑女,现在的吴恬妮在男女方面甚至没有开窍,对这种下头动作一点忌讳都没有,没有一丝不妥的感觉。
巧了,楚南还就吃这一套,他喜欢女生的各种怪癖,除了怪味。
在他眼里这显得动作主人更单纯可爱了。
后来的故事按部就班,三年缠缠绵绵。
“来,妮妮,张开你的卡姿兰大嘴巴。”
“舔妮,上次那条灰色80D不错,等会带上吧。”
“楠楠,想你了,能不能提前来学校呀?”
到了毕业季,楚南为了躲开牛郎织女的命运,特意跟着吴恬妮去了她们老家,这次势要牛一波,争取早日出人头地。
大城市的榜一大哥太多,自己一小卡拉米,甜妮眼看着越来越水灵,在繁花世界,人美遭惦记,打不过我躲还不行?
可小城市就意味着工作机会少,楚南这九乡河文理学院毕业的土木高材生,也没了用武之地。
又恰逢行业寒冬,翻来覆去找了个还算专业对口的,在建材城卖装饰材料。
那天,楚南像往常一样上着班。
打扫完一片狼藉的材料店,走到隔壁便利店,买了一包七块钱的塔山,靠在墙边点上一根。
特么,都穿过来三年了,眼看又要26岁,系统呢?
能力呢?
不给哥整个挂,把劳资穿过来干吊?!!!
搞复现实验呐?
由着你摆调来去。
这特么穿了个寂寞吗不是。
楚南就着烟***狠狠吸了几口,洗完冲地上“呵忒!”
店门口的台阶上,坐着一排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这是等着吹空调的老少爷们,楚南的老板很会做生意,店里的空调、桌椅、沙发、茶水全年提供。
因此吸引了不少退休老头老太太,店铺就开在城区富人区,这些老辈子不是退休干部就是富一代,很掌握着些资源。
“楚南,干嘛呢?
是不是又偷懒?”
一个粗哑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装修公司的日子并不好过。
工资微薄,同事也常拉踩,小小一个店,店员三两个,微信群特么十几个。
楚南只感觉每一天都像在泥潭里挣扎,一扭头,店长何花——大家都叫她花姐,正冷眼瞪过来。
她是老板的干女儿,仗着这层关系,对其他人从来颐指气使。
楚南赶紧丢掉烟头,“花姐有何吩咐?”
花姐叮嘱过的,在单位称职务。
所以楚南没有嬉皮笑脸,态度狗腿的应着声。
可当楚南靠到跟前时,在众人视线看不到的地方,花姐掐着一小疙瘩软肉狠狠一拧。
耳边传来窃窃私语,“你看你那死出,昨天的男人样哪去了?”
楚南忍者疼,夹着嗓子回道,“这不谨遵您的指示嘛。”
“我还是喜欢你之前的桀骜劲,再说了,你转变这么大,其他人难道不怀疑嘛?”
花姐嗔怪地瞪他一眼。
玛德,其他人?
是怕你干爹看出来吧。
看着她那两片薄薄的红唇一张一合,楚南又悸动了,这张小嘴实在太香了。
“收到,下次哥一定硬气”,硬字被特意加了重音。
小姐姐下意识朝下面看了一眼,腰上的软肉又疼了一下。
花姐是老板的干女儿不错,可干女儿也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不是?
楚南刚来时,花姐就对他上了心,店里全是初中高中肄业的,难得有个高校大学生,要不是恰逢行业寒冬,楚南这样的还真不会来这里。
花姐自己只上了个普通民办,对c20大学牲多少有点滤镜,再加上楚南斯斯文文,很有点小奶狗的味道,花臂大哥、飞车黄毛、中年老登都尝过了,这种的还真没试过。
因此,刚入职时,各种喧寒问暖、暗送秋波,可楚南就跟个木头似的,没有反应。
花姐还以为他太单纯,可后来看他跟店里那个大眼圆脸的丰腴***,聊地热火朝天,开车、装纯,逗得对方经常花枝乱颤。
丫是装傻呢!
玛德,老娘得不到,你也别想好过。
此后,楚南的痛苦时刻就来了,各种穿小鞋。
楚南好不容易谈到一半的单子,她看准时机,支使着楚南去工地办事,自己顺手接过去。
算的材料,这价低了,那里浪费了,给公司造成的损失都从工资里扣。
一个月下来,提成没挣一毛,两千多的底薪还被扣成了几百。
金钱面前,楚南也跪了。
打不过就享受,再说,劳资十八米的大刀还怕你了不成,最多就是费点血,也没什么损失。
就在前天,楚南下班先把甜妮接回出租屋,找了个加班的理由,又出了门。
看着优派蓝思那奢华高端的门头,楚南感叹一句,“花姐还是大方的嘛,蛮有仪式感。”
接着走出了人生中的重要一步。
躺下的那一刻,“不用戴了。”
“你不怕我**啊就你?
毛都没长齐,还得病?”
这话楚南就不爱听了,小看哥了不是,好,今天就让你尝尝十八米大刀的贴身滋味。
......贤者时刻,楚南瘫在沙发上,花姐贴心地点了根自己的细支烟,嘬着之后,把烟嘴转移到楚南嘴边,烟嘴上沾着淡淡的绛红。
有点甜味,烟不错。
“才发现,你的声音还挺好听。”
“姐的优点多了去了,就你一天跟个睁眼瞎似的,看不到。”
“呦呵,哥还就善于发掘优点,让我再仔细研究研究。”
“咯咯咯...好了好了,我认输。”
“说真的,改天带你去唱歌吧,感觉你的歌声应该也不错。”
说到这,花姐脸色蓦然一沉。
“怎么了?”
楚南见状感觉不对,刚还好好的,怎么说变就变了。
不待楚南继续追问,花姐自己诉说了起来。
“我们学校有个男同学,身高一般,长相一般,在新生汇报演出上唱了首难念的经,获得了西年优先择偶权...很不幸,我成了打响他西年纸醉金迷生活的第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