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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前任和白月光联手害我,我绑定了他的痛觉神经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我是顾淮安养了三年的替身。他的白月光苏清浅一回国,我就被扫地出门。他们订婚那天,

苏清浅故意把我约到天台,当着顾淮安的面,假装被我推下。顾淮安看我的眼神,

是淬了毒的冰。“沈念,你真恶毒。”我百口莫辩,被他们联手送进了精神病院,受尽折磨。

在我被强制电击,痛到昏死过去的那一刻,我好像听到了顾淮安的惨叫。出院那天,

顾淮安和苏清浅来“看望”我。苏清浅假惺惺地来扶我,故意在我耳边说:“你斗不过我的。

”她脚下一崴,指甲狠狠掐进我的手臂。我疼得“嘶”了一声。下一秒,

身后的顾淮安“嗷”地一声跳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胳膊,脸色惨白,冷汗直流。“我的手!

好痛!像被撕开一样!”我看着他,和脑海中一个冰冷的声音重合了。

痛觉共享系统绑定成功。宿主:沈念。共享对象:顾淮安。共享比例:1:10。

我笑了。好戏,开场了。1精神病院消毒水的味道,像蛆一样钻进我的每一个毛孔。

我拿着出院证明,站在门口,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我面前。车门打开,

顾淮安和苏清浅走了下来。他穿着高定的西装,矜贵冷漠,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垃圾。

苏清浅挽着他的手臂,笑得温婉动人,身上的香水味甜得发腻。“念念,恭喜你出院。

”她假惺惺地走过来,想要扶我。我侧身躲开。她的手悬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随即又挂上完美的笑容。“念念,还在生我们的气吗?淮安也是为了你好,

医生说你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这张脸,这张我模仿了三年的脸,

此刻看起来如此虚伪。顾淮安不耐烦地皱起眉。“沈念,清浅好心来看你,你别不识好歹。

”我扯了扯嘴角,没力气跟他争辩。这里的折磨,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苏清浅“大度”地打圆场:“淮安,别这么说,念念刚出来,心情不好是难免的。”她说着,

再次靠过来,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好像我们是最好的闺蜜。“走吧,我们送你回家。

”她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斗不过我的,沈念。你的一切,

现在都是我的了。”她脚下忽然一崴,像是没站稳。挽着我的那只手,指甲涂着鲜红的蔻丹,

狠狠地掐进了我的手臂。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嘶”了一声。

就是这一秒。我身后,一直冷眼旁观的顾淮安,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

“嗷”地一声惨叫,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啊——!”他抱着自己的右臂,

英俊的脸瞬间扭曲,惨白一片,额头上立刻冒出豆大的冷汗。苏清浅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我,

奔向顾淮安。“淮安,你怎么了?”“我的手!我的胳膊!”顾淮安的声音都在发抖,

带着哭腔。“好痛!里面像有根钢筋在搅!痛死我了!”他疼得龇牙咧嘴,

完全没有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总裁模样。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掐的手臂。

皮肤上只有几个浅浅的红色指甲印,连皮都没破。可顾淮安的反应,却像是胳膊断了。

苏清浅慌了神,想去查看他的手臂,却被他一把甩开。“别碰我!”他疼得蹲在地上,

西装外套蹭了一地灰。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脑海里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痛觉共享系统绑定成功。宿主:沈念。共享对象:顾淮安。共享比例:1:10。

宿主受到1级疼痛,共享对象将体验10级疼痛。原来……是这样。

我在精神病院被电击时听到的惨叫,不是幻觉。是我承受的所有痛苦,他都以十倍的剂量,

品尝了一遍。我看着痛到打滚的顾淮安,再看看一脸惊慌的苏清浅。心底的恨意,

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我慢慢地,慢慢地,扬起了一个笑容。顾淮安,苏清浅。你们的报应,

来了。2顾淮安的惨叫引来了路人围观。最后,苏清浅手忙脚乱地把他扶上车,

像逃一样地开走了。连句场面话都没来得及跟我说。我一个人站在原地,

打车回了那个被赶出来前住的小公寓。房子不大,但被我收拾得很干净。

我脱力地倒在沙发上,手臂上被苏清浅掐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精神病院里的非人折磨,

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冰冷的束缚带,强制灌下的不知名药物,还有那撕心裂肺的电击。

每一次,我都以为自己会死在里面。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顾淮安和苏清浅。我闭上眼,

胸口翻涌着滔天的恨意。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沈小姐,

我是陈旭律师。你之前拜托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方便见面聊一下吗?陈旭。

在我被送进精神病院前,我预感不妙,花光了所有积蓄,请了这位在业内以较真出名的律师。

我让他帮我查一件事。一件关于苏清浅,也关于顾淮安真正“白月光”的旧事。

我回了信息:方便。明天上午十点,星巴克见。放下手机,我走进厨房,

准备给自己倒杯水。转身的时候,膝盖不小心撞在了实木餐桌的桌角上。“砰”的一声闷响。

剧痛传来,我疼得弯下了腰。几乎是同一时间,我的手机疯狂地响了起来。是顾淮安的号码。

我没接。电话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响着。我索性按了静音,揉着发青的膝盖,

一瘸一拐地走回沙发。手机屏幕上,除了顾淮安的几十个未接来电,还有苏清浅发来的短信。

沈念!你对淮安做了什么?!他刚才在晚宴上突然摔倒,膝盖骨裂了!

现在正在去医院的路上!你这个疯子!你到底用了什么巫术!我看着短信,

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膝盖骨裂?我只是撞了一下桌角而已。1:10的痛觉共享。

果然名不虚传。我慢悠悠地回复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发完,我拉黑了她的号码。

然后,我点开外卖软件,给自己点了一份最辣的麻辣香锅,一份变态辣的烤鸡翅,

还有一杯加满冰的冷饮。顾淮安有严重的胃病,从不吃辣,也从不碰冰。从前我为了照顾他,

三年没碰过这些东西。现在,是时候让他也尝尝,胃里烧起一把火是什么滋味了。3第二天,

我见到了陈旭律师。他比我想象的要年轻,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戴着金丝边眼镜,

看起来斯文又可靠。他将一个牛皮纸袋推到我面前。“沈小姐,你要我查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苏清浅的身世背景很简单,但有一点很奇怪。”我打开纸袋,抽出里面的文件。

“五年前,她出过一场严重的车祸,昏迷了半年才醒过来。醒来后,她就出国了,

直到最近才回来。”陈旭指着其中一份资料。“这是她车祸前后的照片对比,

以及……一份整容医院的绝密档案。”我的目光落在照片上。车祸前的苏清浅,清秀有余,

但和现在这张被顾淮安奉为至宝的脸,至少有七分不像。而那份整容档案上,

“主刀医生”和“参考模板”那一栏,赫然写着一个名字。林微。我的指尖微微颤抖。

陈旭继续说:“林微,顾淮安的青梅竹马,也是五年前,另一场车祸的遇难者。

那场车祸的肇事司机,至今没有找到。”他顿了顿,看向我。“两场车祸,只相隔一个星期。

而苏清浅整容成林微的模样,一年后,就成了顾淮安在国外的‘救命恩人’,并顺理成章地,

成了他心头的白月光。”一切都串起来了。我捏着那份资料,指节泛白。

顾淮安爱的一直都不是苏清浅。他爱的是死去的林微。而苏清浅,

不过是顶着一张和林微相似的脸,窃取了本该属于另一个女孩人生的骗子。我甚至怀疑,

林微的车祸,也和她脱不了干系。“陈律师,能麻烦你继续深入调查一下林微的那场车祸吗?

我想知道全部的真相。”我抬起头,目光坚定。陈旭点点头:“我会的。沈小姐,

你看起来……很不好。”他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担忧。

我自嘲地笑了笑:“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能好到哪里去。”告别陈旭,

我拿着那份足以掀起惊涛骇浪的证据,心情却无比沉重。林微,那个无辜死去的女孩。

顾淮安,那个被蒙在鼓里,爱上杀人凶手的傻子。而我,只是他们这场荒唐闹剧里,

最可悲的牺牲品。回到公寓楼下,我看到了一辆熟悉的车。顾淮安的迈巴赫。他拄着拐杖,

一条腿打着石膏,脸色苍白地站在车边,看到我,立刻迎了上来。“念念!

”他想抓住我的手,被我躲开。“你昨天去哪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慌。“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顾总,

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冷冷地看着他。他被我的话噎住,脸色更白了。“念念,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把你送去精神病院,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道歉?

轻飘飘的一句道歉,就像抹去我在里面受的所有折磨吗?“顾淮安,你是不是觉得,

你有钱有势,所有事都可以被原谅?”他急切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我最近身体总出问题,医生也查不出原因。昨天你一撞到膝盖,我的腿就骨裂了。

这太巧合了。”他死死地盯着我,像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沈念,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笑了。“顾总,你是不是忘了,我刚从精神病院出来?

”“一个精神病人,能对你做什么?”我绕过他,想上楼。他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

力道大得惊人。“你别走!你把话说清楚!”他的拐杖没拿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朝我压了过来。我被他撞得后退一步,

后腰重重地磕在了单元楼的铁门上。瞬间,一股钻心的剧痛从腰部传来。我疼得闷哼一声,

眼前阵阵发黑。而压在我身上的顾淮安,身体猛地一僵。下一秒,

他发出一声比昨天更凄厉的惨叫。“啊——!我的腰!断了!我的腰要断了!

”他整个人从我身上滑了下去,瘫在地上,像一只离水的鱼,痛苦地抽搐着,

口中发出嗬嗬的声响。我撑着铁门,冷眼看着他。这一次,他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能用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惊恐万分地望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4.顾淮安被紧急送往医院,诊断结果是急性腰椎间盘突出,压迫神经,差点瘫痪。

他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我过得无比舒心。我每天点最辣的外卖,

喝最冰的饮料,熬最晚的夜。我在家追剧,看到感人的地方就哭得稀里哗啦,

眼睛肿得像核桃。于是,远在医院的顾淮安,胃痛到呕吐,头痛到撞墙,

眼睛更是莫名其妙地刺痛红肿,吓得医生以为他得了什么眼部绝症。

苏清浅的电话快被打爆了。她从一开始的质问、咒骂,到后来的惊恐、哀求。“沈念,

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淮安吧!你想要多少钱,我们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别再折磨他了!

”我直接挂断电话,然后把手机调成静音。折磨?这才哪到哪。比起我在精神病院受的苦,

他这点痛,算得了什么?一周后,我接到了陈旭律师的电话。“沈小姐,查到了。

林微车祸的那个路口,监控坏了。但我找到了一个目击证人。”“证人说,

当时他看到一辆车故意撞向林微,肇事车辆……是苏清浅名下的。”我攥紧了手机。

果然是她。“证据确凿吗?”“证人愿意出庭作证。而且,我还查到,苏清浅在车祸前,

买了一份巨额的人身意外保险,受益人是她自己。”陈旭的声音冷静而专业。“她制造车祸,

伪装成受害者,骗取了保险金,然后用这笔钱,整容成了林微的样子。”好一招金蝉脱壳,

一箭双雕。这个女人,心机深沉到令人发指。“陈律师,把所有证据都准备好。

”我的声音冰冷。“是时候,让真相大白了。”挂了电话,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

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瘦得脱了相。这副样子,

倒是很符合一个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病人”。我换上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没有化妆,

素着一张脸出了门。我去了顾淮安的医院。VIP病房里,苏清浅正在给他喂汤,

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看到我,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恨意。

顾淮安也看到了我,他挣扎着想坐起来,牵动了腰上的伤,疼得他直抽气。“你来干什么?

”他虚弱地问,看着我的眼神复杂至极。有恐惧,有怨恨,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发现的依赖。

他怕我,但他又隐隐觉得,只有我能终结他这身莫名其妙的病痛。我没有理他,

径直走到苏清浅面前。“我们聊聊。”苏清浅放下汤碗,站起身。“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

”“是吗?”我微微一笑,“关于林微,你也不想聊?”听到这个名字,

苏清浅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顾淮安。

顾淮安也皱起了眉:“你提林微做什么?”林微是他的禁忌,是除了他以外,

谁都不能提的名字。我看着苏清浅,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你这张脸,就是照着她整的,

不是吗?”“你胡说!”苏清浅尖叫起来,情绪激动地想来推我。我早有防备,轻轻一侧身。

她扑了个空,因为冲力太大,脚下又穿着高跟鞋,整个人狼狈地摔在了地上。“啊!

”她痛呼一声。而病床上,顾淮安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他捂着自己的脚踝,

痛苦地喊道:“我的脚!我的脚崴了!”苏清浅趴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又看看床上痛到痉挛的顾淮安。她终于明白了什么,瞳孔骤然紧缩,脸上血色尽失。

“是你……真的是你……”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了。“现在,愿意跟我聊聊了吗?

杀人凶手,苏小姐。”5“杀人凶手”四个字,像一颗炸弹,在病房里轰然炸开。

顾淮安停止了***,猛地看向苏清浅,眼神里全是震惊和不解。“念念,你什么意思?

什么杀人凶手?”苏清浅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发抖。“你血口喷人!沈念你疯了!

你就是个疯子!”她从地上爬起来,状若癫狂地朝我扑过来,想要捂住我的嘴。

“我让你胡说!我撕烂你的嘴!”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我的时候,

病房门被推开。陈旭律师带着两个警察走了进来。“苏清浅小姐,

我们怀疑你与五年前的一起交通肇事杀人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警察出示了证件和逮捕令。苏清浅的动作僵在半空中,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软在地。顾淮安彻底懵了。“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清浅她……怎么会杀人?

”陈旭走到他病床前,将一份资料递给他。“顾先生,这是我们搜集到的所有证据。

包括苏清浅整容成林微小姐的资料,以及,她蓄意制造车祸,杀害林微小姐的证人证词。

”顾淮安颤抖着手,接过那份文件。他一页一页地翻看,脸色从震惊,到怀疑,

再到最后的崩溃。他看着苏清浅车祸前的照片,看着那份详细的整容记录,

看着目击证人描述的、那场惨烈车祸的每一个细节。真相像一把锋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