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又好晕。
苏文星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西周都是呢,土坯房,窗户有几个破洞。
阳光从破洞照射进来,有点晃眼。
她用手捂了捂眼睛。
突然,一阵头痛袭来,一股记忆出现在脑海,我居然穿越了。
原主也叫苏文星,是从海市过来的下乡知青。
在家排行老三,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
她在家里爹不疼娘不爱,只知道闷头干活。
性格柔弱,别人都当他好欺负。
父亲叫苏国强,是海市一家纺织工厂的车间小组长,母亲名叫吴秀娥,是纺织女工。
大哥苏文华是家中的长子,是父母的手中宝贝,从小就如珠如宝的疼爱。
苏文华初中毕业之后,父母就掏空了家中的钱财,给他在毛巾厂买了一份临时工。
二姐苏文丽是家中的第一个女孩,父母也会偏爱她一些,而她从小就会讨好、卖乖,会说好听的话。
又爱打扮,与班里的男生眉来眼去。
高一没有读完就辍学了,与纺织厂的车间主任的儿子打得火热。
小弟苏文军是家里最小的儿子,俗话说奶奶的大孙子,母亲的小儿子最受疼爱,所以他在家里也是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在学校也经常犯一些小错误。
因为父亲母亲都是双职工,碍于面子,于是把他们是兄弟姐妹西个都送去了学校。
而她从小就热爱学习,也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要不是父母碍于面子,她是上不了学的。
因此,她放学回来之后,就抢着干家务活,面对父母的打骂,她也忍着,面对兄弟姐妹的排挤,她也受着。
她想要好好读书,然后呢,找一份好工作。
这样家里人就都会喜爱她了。
然而命运是残酷的。
两个月前,纺织厂招临时工,她和二姐苏丽华都参加了,因为苏丽华不爱学习,因此没有考上,而她却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
但是因为二姐苏丽华与纺织厂车间主任的儿子谈了对象,对方要求要她是临时工才会同意他俩的婚事。
于是父母威逼利诱,让原主让出工作。
并火速替她报名下乡,担心他来家里吵闹,把地点放在了遥远的东北吉省。
为了让她安心下乡,许诺了下乡补贴100元给她,还有家里的棉被、棉衣,家里置办的物资都送给他。
然而等她到了乡下,才发现,物资棉衣棉裤都有但不多,知青办的补助100元却只给了她50元。
她真的心寒。
两个月前,她来吉省平沙县土家坳李家大队下乡时,正碰到春耕。
又要翻地,又要播种,又要除草,又要施肥,她从没干过,这样干不好,那也干不好,每天不是累也是累。
心中又为家人愤愤不平,感觉被家人抛弃了,没有希望,生活如行尸走肉。
而她现在躺在床上,头痛头晕,还有点发热,是因为早上两位知青叫她一起去小河边洗衣服,有人推了她一下,她掉进了河里,被人救上来了,送到了知青运。
原主可能是真的不想活了,就走啦,就给她现代的苏文星穿过来了。
上一世,她也叫苏文星,父母都是小学教师,带着她生活在县城里。
六岁那年,父母带她一起回老家看望爷爷奶奶,不幸在路上发生车祸,父母去世,赔偿了一笔钱,她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
她努力学习,连跳两级,在16岁的时候考上了大学。
然而,她的爷爷奶奶因为这些年思念儿子儿媳又要抚养她,积劳成疾,相继去世。
大学毕业后,她在一家中外合资企业上班,收入还可以。
工作八年之后,又卖了父母留给她在县城的房子,存款有了200万。
觉得工作有点累,压力也挺大的,又有点想念爷爷奶奶了,于是就带着存款,买了一些物资,回了老家,准备在爷爷奶奶的小院,休息几年,过过舒服的日子。
回到小院,整理房间,该洗的洗,该刷的刷,该晒的晒。
整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遗物时,发现一个古朴的银戒指,她好奇的摸了摸,便带并带在了右手的无名指上。
然后摸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相片,摸着那些他们给自己准备的玩具和一把银锁,两对银镯子和两对金耳环,两条金项链,还有儿时与他们的照的相片。
摸着这些东西,她不禁放声大哭,突然间,手不知道怎么的有一点刺痛。
眼前一黑,就来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