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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剑》是网络作者“铁戟南渡”创作的玄幻仙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佚名佚详情概述:小说《星河剑》的主要角色是铁戟南这是一本玄幻仙侠,古代小由新晋作家“铁戟南渡”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80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2 20:40:3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星河剑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2 20:5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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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残阳剑影,十年之约大靖章和三年,残阳如血。藏剑山庄的汉白玉石阶被染成琥珀色,
百年枫香树的影子斜斜切过“藏剑”二字牌匾,那牌匾上最深的一道刀痕,
是三十年前紫衣侯与漠北刀王对决时留下的。此刻,
新的剑痕正在牌匾边缘蔓延——一缕银亮的剑气擦过木缘,带起的木屑在夕阳中翻卷,
最终落在石阶下那具尚未冰冷的尸体旁。紫衣侯拄着“流云剑”立在阶前第三级,
紫袍下摆被剑风撕裂,左肩渗出的血珠顺着衣料纹路蜿蜒,
在腰间悬挂的墨玉剑穗上聚成一滴,迟迟不肯坠落。他今年五十有二,发梢已染霜色,
却依旧腰杆挺直,狭长的眼眸半眯着,望向三丈外那个金发碧眼的身影。
海外剑客纳尔逊甩去“海皇剑”上的血珠,剑身倒映着他深褐色的瞳孔。
这柄剑是他从大西洋底的沉船中所得,剑身嵌着七颗夜明珠,
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流转着幽光。他用生硬的汉语开口,
每个字都带着海风的粗粝:“紫衣侯,你赢了半招。但这天下第一剑的名号,
我纳尔逊不会认。”周围倒着十七具尸体,都是藏剑山庄的护院与前来观礼的江湖好手。
半个时辰前,纳尔逊单人独剑闯山庄,从山门到内堂,只用了一炷香。
他的“怒海狂涛剑法”大开大合,剑势如海啸翻涌,寻常剑客连他的剑风都难以抵挡。
直到紫衣侯出手,“星河破晓诀”初展,引动天际残星微光,才勉强将他的剑势压制。
“你的剑太快,却太急。”紫衣侯咳嗽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沫,“方才你剑指我心口时,
若不是分心去扶那摔倒的孩童,此刻倒下的人,该是我。”纳尔逊一怔,随即脸色涨红。
他确实在对决中瞥见石阶旁有个吓得腿软的小丫鬟,
下意识侧身让了半分——这是他在海外闯荡时养成的习惯,从不伤及无辜。
没想到这半分迟疑,竟成了紫衣侯反败为胜的契机。“我不认侥幸!
”纳尔逊猛地将海皇剑插入地面,剑刃入石三寸,“十年后的今天,
我会带着更精进的剑法再来。届时,你我生死一战,谁活下来,谁就是天下第一。
”紫衣侯望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握着流云剑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知道自己赢得多险——方才催动“星河破晓诀”的最后一式“星落九天”时,旧伤复发,
经脉已受重创。别说十年,恐怕三年后他都难以再动用全力。“庄主!”管家匆匆跑来,
手里捧着伤药,“您的旧伤...”“无妨。”紫衣侯摆了摆手,
目光投向山庄后院的梅树林,“去把林逍那孩子叫来。”七岁的林逍正蹲在梅树下,
用树枝逗弄着搬家的蚂蚁。他是紫衣侯的外孙,母亲早逝,父亲在边关从军,
便一直住在藏剑山庄。听到管家的呼唤,他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虎头虎脑的样子让紫衣侯紧绷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外祖父,你身上有血。
”林逍仰着小脸,伸手想去碰紫衣侯的伤口。紫衣侯握住他的小手,
只觉得这孩子的手掌温暖而有力,指骨修长,是天生的练剑胚子。他摸了摸林逍的头顶,
喃喃道:“根骨胜我当年,可惜...我怕是等不到他长大的那天了。
”林逍似懂非懂地眨眨眼,从怀里掏出一颗用手帕包着的糖:“外祖父,这个给你吃,
吃了糖就不疼了。”紫衣侯接过糖,却没有吃,只是放进了袖袋。他知道,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纳尔逊的挑战让藏剑山庄声名更盛,但也引来了暗处的觊觎。
他的“星河破晓诀”是江湖至宝,多少人梦寐以求。果然,从那天夜里开始,
江湖上的传言就渐渐变了味。起初只是说书人添油加醋的演绎,
说紫衣侯的剑法能引动星辰之力,堪比仙家手段。可没过多久,传言就彻底扭曲——有人说,
“星河破晓诀”根本不是剑谱,而是开启海外秘宝的钥匙。据说那秘宝是前朝海盗王留下的,
里面藏着数不尽的金银珠宝,得之便可富可敌国。这些传言像野草一样疯长,
从金陵城的茶馆传到边陲的酒肆。有人说亲眼见过紫衣侯深夜研究一张星空图,
图上标注着秘宝的位置;还有人说藏剑山庄的地窖里藏着通往秘宝的密道。一时间,
无数江湖败类、野心家都将目光投向了藏剑山庄。紫衣侯将自己关在闭关室里,
一方面是为了疗伤,另一方面是在整理“星河破晓诀”的剑谱。
他知道谣言背后一定有人在操纵,可他如今经脉受损,无力追查。唯一的希望,
就是将毕生功力传给林逍,让这门绝学得以传承。林逍的日子依旧平静,
他每天跟着山庄的武师练习基础剑法,闲暇时就去给闭关的外祖父送点心。只是他渐渐发现,
山庄的守卫越来越严,夜里总能听到刀剑碰撞的声音。姨母也总是偷偷抹眼泪,
告诉他不要随便出山庄。三年后的寒食节,天空飘着细雨。林逍在书房默写《庄子》,
刚写完“逍遥游”三个字,就听见窗外传来惊鸟的惨叫声。他跑到窗边,
只见山庄的大门被撞开,一群穿着黑衣、蒙着面的人冲了进来,手里的刀上沾着血。“走!
去假山密室!”姨母拉着他的手就跑,声音里满是颤抖。林逍回头望去,
只见闭关室的方向燃起了大火,外祖父穿着那件熟悉的紫袍,手持流云剑冲了出来,
剑身上的星芒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耀眼。假山的密室是紫衣侯早就为他准备好的,
里面藏着水和干粮,还有一本装订好的书。姨母将他推进密室,哽咽道:“等着外祖父,
他会来接你的。”密室的缝隙很小,林逍只能看到外面的火光越来越大。
他听见外祖父的怒吼,听见刀剑碰撞的刺耳声响,还有黑衣人的狞笑。不知过了多久,
密室的门被打开了,满身是血的紫衣侯走了进来,脸上的血顺着皱纹往下流,
看起来格外吓人。“逍儿,过来。”紫衣侯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林逍扑过去,抱着他的腿大哭起来。紫衣侯将他搂在怀里,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
里面装着半本剑谱——《星河破晓诀》的上卷。“这是外祖父的毕生心血,
你一定要好好保管。”他说着,突然按住林逍的头顶,一股温暖的力量从头顶涌入,
顺着经脉流遍全身。林逍只觉得浑身发热,像是有无数条小蛇在身体里游走。
“外祖父在传功给你,忍住!”紫衣侯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记住,
《星河破晓诀》的真谛不是争强好胜,是以身为舟,渡尽苍生。还有,
记住这双眼睛——”林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领头的黑衣人摘下面罩,
右眼下有一颗朱砂痣,像凝固的血珠,“杀他,为藏剑山庄报仇。”传功结束后,
紫衣侯的身体变得干瘪,像是瞬间老了几十岁。他将林逍推向密室深处的密道:“从这里走,
一直往南,去找我的师兄颠尘子。他在黄山炼丹峰,见到他就说‘星河落,太虚升’。
”“外祖父,我带你一起走!”林逍拉着他的手不肯放。紫衣侯笑了笑,
将流云剑的剑柄塞到他手里:“外祖父老了,走不动了。你要好好活着,
替外祖父看看十年后的江湖。”他猛地将林逍推进密道,然后用身体堵住了入口。
林逍在密道里奔跑,身后传来外祖父最后的怒吼,还有黑衣人的惨叫。
密道的尽头是山庄后山的悬崖。林逍刚爬出来,就被几个黑衣人发现了。
“那孩子是紫衣侯的外孙,抓活的!”黑衣人追了上来,手里的刀闪着寒光。林逍抱着剑谱,
转身就往悬崖下跳。他记得外祖父说过,悬崖下有茂密的树林,或许能活下来。
坠落的失重感让他头晕目眩,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
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衣领,紧接着传来一阵怪笑:“小子,紫微星移位之时,
正该我太虚一脉重见天日!”林逍睁开眼,
只见一个穿着破烂道袍、头发乱糟糟的老道吊在崖壁的松树上,手里还抓着一个酒葫芦。
老道的眼睛很亮,像两颗星星,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你是谁?”林逍警惕地问。
“我是谁?”老道摸了摸胡子,“你外祖父没告诉你?我是他师兄颠尘子,
当年若不是他抢了‘星河破晓诀’的传承,现在的天下第一剑就是我!”他嘴上抱怨着,
手上却用力一拉,将林逍拉到了一个山洞里。山洞里很干净,摆满了炼丹的炉子和草药。
颠尘子给林逍倒了一杯热茶:“说说吧,藏剑山庄到底怎么了?”林逍捧着热茶,
将山庄被灭门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那些关于“星河破晓诀”是宝藏钥匙的谣言。
颠尘子听完,气得一拍桌子:“胡说八道!
‘星河破晓诀’是当年我们师兄弟三人从大隋皇陵里挖出来的剑谱,
跟什么海外秘宝毫无关系!这分明是有人故意散播谣言,想借刀杀人!
”林逍愣住了:“大隋皇陵?”“没错。”颠尘子呷了一口酒,“当年大隋灭亡,
镇国秘典《星河破晓诀》被藏入皇陵。我和你外祖父、还有师妹静慈,一起找到了秘典。
你外祖父剑法天赋最高,我们就推举他传承剑谱,没想到现在却引来杀身之祸。”“静慈?
”林逍想起外祖父提到的师兄,“她是谁?”“现在的慈航教圣姑,法号静慈。
”颠尘子的眼神沉了下来,“当年她就对剑谱垂涎三尺,只是碍于师门情谊不敢动手。
如今你外祖父重伤,她怕是终于按捺不住了。”林逍握紧了拳头,
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我要报仇。”“报仇?就凭你现在这点本事?”颠尘子嗤笑一声,
“你外祖父传你的功力虽纯,但你不会运用,跟个火药桶没区别。这样出去,
不出三天就会被人吸干内力。”他顿了顿,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书,
“这是我的《太虚龙象功》,是道家玄门正宗心法,能调和你体内的星河内力。
你若肯拜我为师,我就教你,保你三年小成,十年大成。”林逍“噗通”一声跪下,
对着颠尘子磕了三个响头:“师父!”颠尘子哈哈大笑,将他扶起来:“好徒弟!从今天起,
你就跟着我在这炼丹峰修炼。记住,报仇不急,先把本事学好。”2 黄山学道,
龙象初成黄山炼丹峰的日子,单调而枯燥。每天天不亮,林逍就要起床,
跟着颠尘子在峰顶练吐纳。颠尘子的《太虚龙象功》讲究“以气御力,以柔克刚”,
与紫衣侯的“星河破晓诀”截然不同。前者如行云流水,后者如流星赶月,
两种内力在林逍体内冲撞,常常让他疼得浑身冷汗。“沉下心!想象你的经脉是江河,
星河内力是潮水,太虚真气是堤坝。潮水涨时,堤坝要稳;潮水落时,堤坝要松。
”颠尘子坐在一旁的石头上,一边喝酒一边指点,“你外祖父的剑法太刚猛,
容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我的功法就是要给你补全这‘柔’字。”林逍咬着牙,
按照颠尘子的口诀运转内力。起初,两种内力总是相互排斥,他常常练到吐血。
但一想到藏剑山庄的火光,想到外祖父临终前的眼神,他就又咬牙坚持了下来。除了内功,
颠尘子还教他练剑。不过颠尘子的剑法与紫衣侯截然不同,他不用长剑,而是用一柄短剑,
剑招诡谲多变,专攻敌人破绽。“你外祖父的‘星河剑法’是堂堂之师,
适合沙场对决;我的‘太虚剑法’是江湖路数,适合保命逃生。”颠尘子手持短剑,
一招“流星赶月”刺出,剑尖快如闪电,“对敌时,能赢就是好剑法,不用讲什么规矩。
”半年后,颠尘子的孙女阿离来了。阿离比林逍小一岁,梳着两条麻花辫,穿着一身红裙,
像个小辣椒。她是颠尘子唯一的孙女,父母在江湖纷争中去世,一直跟着山下的亲戚生活。
这次是因为亲戚家遭了灾,才被送到山上。“你就是那个藏剑山庄的小可怜?
”阿离第一次见到林逍,就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他,“听说你外公很厉害,
怎么还会被人灭门?”林逍的脸一下子红了,攥紧了拳头却不说话。
颠尘子在一旁笑着打圆场:“阿离,不许胡说。林逍是你师兄,快叫师兄。”“我才不叫!
”阿离噘着嘴,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兔子,“他打不过我,凭什么当我师兄?
”颠尘子无奈地摇摇头,对林逍说:“你就陪她玩玩,别伤着她。
”阿离的武功是颠尘子教的,一手“太虚掌法”已有小成。她上来就一掌拍向林逍的胸口,
掌风凌厉。林逍下意识地用《太虚龙象功》的内力挡了一下,阿离“哎呀”一声,
被震得后退了几步。“你耍赖!用内力欺负我!”阿离叉着腰,眼睛红红的。
林逍有些不知所措,从怀里掏出一颗野果递给她:“这个给你吃,很甜的。”阿离接过野果,
啃了一口,脸上的怒气渐渐消了。“好吧,看在野果的份上,我就叫你师兄。”她顿了顿,
“我听说山下有很多坏人,你要报仇,我帮你。我会下毒,还会设置陷阱,可厉害了。
”林逍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从那以后,炼丹峰上就多了欢声笑语。
阿离不像林逍那么刻苦,总是拉着他去山上采野果、掏鸟窝。颠尘子也不阻拦,
只是说:“少年人,该玩就玩,总憋着会出问题。”有一次,两人去山下的小镇买盐,
遇到了几个地痞流氓欺负一个卖花的小姑娘。林逍本不想多事,却被阿离推了出去:“师兄,
快去帮忙!”那几个地痞见林逍年纪小,根本没放在眼里,挥着拳头就打了过来。
林逍侧身躲开,左手用《太虚龙象功》的内力挡住一拳,
右手一记“星河剑法”的起手式“星点寒芒”,点向地痞的手腕。地痞吃痛,
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其他几个地痞见状,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卖花的小姑娘感激地向他们道谢,递给他一朵栀子花。林逍接过花,递给了阿离。
阿离的脸一下子红了,别过脸去:“我才不要你的花。”嘴上这么说,手里却紧紧攥着花。
回到山上,颠尘子看出了两人的异样,笑着说:“阿离这孩子,从小就黏人。林逍,
你以后要好好待她。”林逍的脸也红了,低下头继续擦剑。他知道阿离对自己好,
可他心里装着血海深仇,不敢有太多儿女情长。时间一天天过去,林逍的武功越来越高。
他将《星河破晓诀》和《太虚龙象功》融会贯通,
创造出了一套新的剑法——“星河太虚剑”。这套剑法既有星河剑法的刚猛,
又有太虚剑法的灵动,威力远超单一剑法。颠尘子看了他的剑招后,
连连赞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外祖父要是看到了,一定会很欣慰。”这年冬天,
黄山下了一场大雪。颠尘子将林逍叫到身边,递给了他一个包裹:“你的武功已经大成,
该下山了。”林逍愣住了:“师父,我还没报仇...”“报仇不是一蹴而就的。
”颠尘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当年散播谣言的人不止静慈一个,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
你现在下山,第一是要查明真相,找出所有参与灭门的人;第二是要历练江湖,增长见识。
这个包裹里有我的信物,遇到困难可以去投奔我的老朋友。”阿离从外面跑进来,
眼睛红红的:“我也要跟师兄一起下山!”“不行!”颠尘子皱起眉头,“江湖险恶,
你不能去。”“我就要去!”阿离抱住林逍的胳膊,“我会下毒,会设置陷阱,能帮到师兄。
要是你不让我去,我就自己偷偷下山。”颠尘子无奈,只好妥协:“好吧,
但你要听师兄的话,不许胡闹。”他又递给林逍一个银狐面具,“你现在身份敏感,
戴上这个,别让人认出你。”第二天一早,林逍和阿离就下了山。颠尘子站在峰顶,
望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转身回山洞。他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
用火点燃:“师兄,你的仇,就交给孩子们吧。”山下的世界,比林逍想象的还要复杂。
他们第一站去了徽州府。刚进城,就听到茶馆里的说书人在讲“银面少侠”的故事。
“要说当今江湖最神秘的人物,当属那银面少侠!传闻他剑法通神,能引动星辰异象,
杀的都是江湖败类。有人说他是紫衣侯的传人,
也有人说他是海外来的剑客...”林逍和阿离对视一眼,走进了茶馆。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茶和几碟点心。“你听,他们说的银面少侠,会不会是你?
”阿离小声问。林逍摇了摇头:“我还没在江湖上动手,怎么会有人知道我。”正说着,
茶馆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六个黑衣人手提长剑,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
大声喊道:“谁是银面少侠?出来受死!”茶客们吓得纷纷躲闪。
黑衣人的领头者是个独眼龙,腰间挂着一块令牌,上面刻着“七杀堂”三个字。“七杀堂?
”邻桌的一个老者小声嘀咕,“这可是江湖上最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
据说他们的朱砂杀令一出,从来没有活口。”独眼龙见没人应声,
一把揪住说书人的衣领:“你不是说银面少侠在徽州府吗?人呢?
”说书人吓得浑身发抖:“小的只是听说...听说...”独眼龙冷哼一声,
一剑刺穿了说书人的肩膀:“找不到银面少侠,就拿你们这些人抵命!”“住手!
”林逍站起身,戴上了银狐面具。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被杀。独眼龙转过头,
上下打量着他:“你就是银面少侠?”“我是不是不重要。”林逍拔出流云剑,
剑身上的星芒一闪而过,“你们滥杀无辜,今天我就替江湖除害。”“口气不小!
”独眼龙挥了挥手,“兄弟们,上!杀了他,堂主重重有赏!”五个黑衣人同时冲了上来,
剑招狠辣,招招致命。林逍脚步轻点,身形如鬼魅般避开攻击,
手中流云剑使出“星河太虚剑”的招式,剑尖划过一道星轨,瞬间刺穿了一个黑衣人的咽喉。
阿离在一旁也没闲着,她从怀里掏出一把毒针,趁黑衣人不注意,一针射向其中一人的膝盖。
黑衣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林逍趁机一剑封喉。独眼龙见状,脸色大变,
亲自提剑冲了上来。他的剑法很诡异,像是融合了好几种门派的招式。林逍不敢大意,
催动体内的星河内力,剑招变得越来越快,如流星坠落般密集。“星落九天!
”林逍大喝一声,剑尖引动周围的气流,形成一道星芒剑气。独眼龙惨叫一声,
被剑气震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鲜血。林逍剑尖挑起来人的面具,
只见他右眼下也有一颗朱砂痣,只是比当年那个领头人小一些。“说,
你们七杀堂为什么要找银面少侠?当年藏剑山庄被灭门,是不是你们干的?”独眼龙咬着牙,
不肯说话。阿离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我特制的‘痒骨粉’,撒在身上,
会让你痒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说不说?”独眼龙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说道:“我说!
我说!当年藏剑山庄的事,是我们堂主下令干的,但我们只是执行者。堂主说,
是摩尼教的人让我们做的,事成之后给我们一大笔钱。至于找银面少侠,
是因为最近有传言说,银面少侠手里有《星河破晓诀》,堂主想得到剑谱。”“摩尼教?
”林逍皱起眉头,“你们堂主在哪里?”“在七杀堂总坛,庐州府的逍遥山。”独眼龙说道,
“堂主还说,三日内要是抓不到银面少侠,就要屠了徽州府。
”林逍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回去告诉你们堂主,三日内我自会去七杀堂,
问他当年为何要嫁祸摩尼教。”剑风掠过,林逍在墙上留下一道星轨状的剑痕,
然后带着阿离转身离去。茶馆里的茶客们反应过来,纷纷鼓掌叫好。暗巷中,
一个穿着紫色纱裙的女子正站在那里,腕间的银铃轻轻作响。她看着林逍离去的背影,
眸中闪过一丝异彩。女子身边的侍女说道:“圣女,这个银面少侠,
会不会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女子点了点头,声音如黄莺出谷:“他的剑法,
有紫衣侯的影子。看来,当年藏剑山庄的事,与七杀堂脱不了干系。我们也去庐州府,
看看这七杀堂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个女子,正是摩尼教的圣女云黛。
摩尼教近年来被江湖人诬陷为邪教,处处受排挤。她此次下山,
就是为了查明是谁在背后陷害摩尼教,而藏剑山庄的灭门案,正是关键线索。3 七杀迷局,
红颜初遇庐州府的逍遥山,终年被云雾笼罩。七杀堂的总坛就建在山巅,地势险要,
易守难攻。林逍和阿离赶到逍遥山脚下时,已是黄昏。山脚下的小镇上,
到处都是七杀堂的眼线,一个个眼神警惕地打量着过往行人。“师兄,我们怎么上去?
”阿离小声问,她乔装成一个卖花的小姑娘,挎着一个花篮。林逍则打扮成一个货郎,
推着一辆装满杂货的小车。“从后山绕上去。”林逍指了指山的另一侧,“那里地势偏僻,
应该没有守卫。”两人趁着夜色,从后山的小路往上爬。山路很陡,布满了荆棘。
阿离不小心崴了脚,疼得差点叫出声。林逍赶紧扶住她,蹲下身:“我背你。
”阿离的脸一下子红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趴在了他的背上。林逍的背很宽,很温暖,
让她想起了去世的父亲。“师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不会。”林逍的声音很轻,
“有你在,我反而觉得更有动力。”爬到半山腰时,他们听到了说话声。
林逍赶紧带着阿离躲在一块大石头后面,只见两个七杀堂的弟子正在巡逻。“听说了吗?
堂主最近跟慈航教的静慈仙姑走得很近。”“何止是近,
我昨天还看到静慈仙姑的弟子来送密信。据说,他们要联手对付摩尼教。
”“摩尼教不是邪教吗?对付他们干什么?”“谁知道呢。不过堂主说了,
只要能得到《星河破晓诀》,灭了摩尼教也值得。”两人的对话越来越远。林逍皱起眉头,
慈航教果然和七杀堂有勾结。看来,当年的谣言,就是他们联手散播的。凌晨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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