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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我被家人送去给那位病入膏肓的禁欲王爷冲喜,只为求个平安。所有人都说我嫁过去守活寡,

注定凄惨。可他却在新婚夜将我按在床榻,眼神狂热:“你只能是我的!”传闻他不好女色,

原来只是为了独占我。我以为是牺牲,他却将我宠成了世上最尊贵的女人。这场冲喜,

究竟是我的劫,还是他的局?1“跪下!”冰冷的声音砸在我耳边,我膝盖一软,

重重地磕在冰凉的地砖上。父亲云正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云织,

能嫁入渊王府给你哥哥换一条仕途,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你一个庶女,

本就命如草芥,如今能当上王妃,是云家祖坟冒了青烟。”嫡母站在一旁,

嘴角噙着刻薄的笑意。“就是,别忘了,你哥哥的前程,你母亲在府里的日子,

都系在你一人身上。”“进了王府,要谨言慎行,好好伺候渊王殿下,让他走得安详些。

”“渊王殿***弱,你冲喜过去,说不定还能让他多活几日,也算你积了德。”我垂着头,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冲喜。说得好听,其实就是喜丧。

全京城谁不知道,渊王渊沉缠绵病榻多年,已经药石无医,活不过这个冬天。我嫁过去,

不过是给一个将死之人陪葬,当一个活寡妇。父亲说完,便拂袖而去,

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晦气。嫡母走过来,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她端详着我的脸,

满意地点点头:“这张脸倒是还有几分用处,记住,就算渊王死了,

你也得在王府里安安分分守一辈子寡,别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否则,

你母亲……”她的话像一条毒蛇,缠得我喘不过气。我被塞进花轿,一路吹吹打打,

送进了渊王府。没有宾客,没有喧闹,只有一片死寂。我独自坐在空旷的婚房里,

身上大红的嫁衣显得格外讽刺。桌上的红烛静静燃烧,烛泪一滴滴滑落,像我无声的眼泪。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的心也一点点沉入谷底。也许,那个传闻中病入膏肓的王爷,

今晚根本不会出现。就在我几乎要昏睡过去时,“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我心中一紧,

猛地抬起头。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他身形挺拔,肩宽腰窄,穿着与我同款的大红喜服,

衬得他面容冷峻,俊美如神祇。他一步步走进来,身上没有丝毫病气,

反而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这不是传闻中那个命不久矣的渊王。我慌忙起身,

想要按规矩行礼:“殿……”话未出口,手腕便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攥住。他稍一用力,

我便跌入一个坚硬而炽热的怀抱。“唔!”天旋地转间,我被他重重地按在了婚床之上。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狂热与偏执。“云织。

”他低沉的嗓音念着我的名字,仿佛在舌尖缠绵了千百遍。“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耳畔,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你的眼睛,

你的头发,你的一切,都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吓得浑身僵硬,脑子里一片空白。

传闻中那个手无缚鸡之力、不好女色的禁欲王爷……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颤抖着嘴唇,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看着我惊恐的模样,

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别怕,以后你会习惯的。”他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

眼神狂热而痴迷。“谁也别想碰你,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2第二天我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若不是浑身的酸痛和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红,

我几乎要以为昨夜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荒诞的噩梦。渊沉……他根本没有病。

那场席卷整个京城的“冲喜”,从头到尾就是一场骗局。我究竟是陷入了一个什么样的漩涡?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一个陌生的侍女端着水盆走了进来,对我恭敬地行礼。“王妃,

奴婢叫青禾,以后由奴婢伺候您。”她的表情恭敬,但眼神里却有一种监视般的漠然。

我认得她,她是昨晚守在门外的侍女之一。我原本的陪嫁丫鬟呢?“我的丫鬟小蝶呢?

”我忍不住问道。青禾面无表情地回答:“回王妃,小蝶姑娘她们水土不服,

王爷已经命人将她们送回云家了。”水土不服?我们从小在京城长大,何来水土不服?

这分明是借口!我的心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王妃,这是王爷为您准备的衣物,

请您更衣。”青禾捧过一套衣裙。我看着那套繁复华丽的衣裙,心里一阵烦闷。

“我想给我家里写封信报个平安。”我试探着说。

青禾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王妃写好后交给奴婢便可,王爷会派人送出去的。

”我握紧了拳头。他这是要审查我的信件。这个男人,他到底想做什么?

在青禾的“伺候”下,我换好了衣服,用了早膳。整个过程,她都寸步不离,像个影子,

更像个狱卒。我坐立不安,想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王妃,您要去哪?

”我刚走到门口,青禾就拦住了我。“我……我想在院子里逛逛。”“王爷吩咐了,

王妃身子娇弱,不易吹风,还是在房里歇着为好。”“若您觉得闷,奴婢可以陪您说说话。

”她的语气依旧恭敬,但每一个字都在告诉我:你不能离开这个房间。我被囚禁了。

在这个名为“王妃”的华丽牢笼里。接下来的几天,我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金丝雀”。

渊沉给了我极致的物质享受,名贵的珠宝首饰、珍稀的绫罗绸缎、精美的食物,

流水般地送进我的院子。可我的人身自由,却被完全剥夺。我不能踏出院门一步,

身边所有的侍女都是他的眼线,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他白天不见踪影,

但每到夜晚,都会准时出现。他从不与我多说朝堂之事,只是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看着我,

仿佛要将我吞噬入腹。他会亲自为我描眉,会一口一口喂我喝汤,也会在我睡着后,

一遍遍抚摸我的头发,低声呢喃着那些让我心惊肉跳的情话。“织织,

我的织织……”“你真乖。”“就这样一直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他的宠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我感到窒息和恐惧。这天,我终于鼓起勇气,

在他为我梳发时,轻声问道:“殿下,我……我能回门看看吗?”他拿着梳子的手顿了一下。

铜镜里,他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喜怒,但眼神却骤然变冷。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许久,他才重新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想家了?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低着头:“嗯,想母亲了。”“可以。”我心中一喜,猛地抬头。

他却放下梳子,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带着一丝嘲弄。

“我陪你一起回去。”“顺便也让岳父大人看看,我这个‘病入膏肓’的女婿,身体好得很。

”3渊沉真的陪我回门了。当云府的下人看到身形挺拔、气势迫人的渊王殿下时,

吓得差点跪在地上。父亲云正德和嫡母更是面如土色,匆匆忙忙地出来迎接,

脸上的震惊和恐惧根本无法掩饰。“臣……臣参见渊王殿下,殿下万安。

”父亲的声音都在发抖。渊沉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

他握着我的手,十指相扣,姿态亲密。“岳父大人不必多礼。

”“本王今日是陪王妃回门省亲的。”他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最后落在父亲惨白的脸上,

语气玩味。“说起来,本王还要多谢岳父大人,将织织这么好的女儿嫁给本王冲喜。

”“如今本王的身体大好,看来这‘冲喜’,果然是有效的。

”父亲的冷汗刷地一下就流了下来,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王妃的福气,

也是殿下的洪福。”这场回门宴,吃得所有人如坐针毡。渊沉仿佛没事人一样,

不断地给我布菜,举止亲昵,羡煞旁人。可我知道,他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

都是在向云家***。宴席过半,宫里忽然来了旨意,宣渊王与渊王妃即刻入宫赴宴。

是皇后的懿旨。我心中不安,皇后在这个时候宣我们入宫,意欲何为?马车上,

渊沉将我揽入怀中,把玩着我的手指。“别怕,有我在。”他低声说。

他的声音有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可我心里的恐慌却丝毫未减。因为我知道,真正的风暴,

才刚刚开始。宫宴设在御花园,皇后端坐在主位,笑意盈盈。她先是夸赞了渊沉气色好转,

然后目光便落在了我的身上。“这位便是渊王妃吧?果然是钟灵毓秀,

难怪能让渊王的身子一日好过一日。”我连忙起身行礼:“臣媳参见母后。”“免礼,坐吧。

”皇后抬了抬手,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渊王如今身子康健,王府里只有王妃一人,

未免太过冷清了。”我心中一凛。果然来了。皇后拍了拍手,

几个身姿窈窕、容貌出众的贵女便款款走了进来,对着渊沉盈盈下拜。为首的女子,我认得,

是吏部尚书家的嫡女,慕容雪。她生得极美,气质温婉,此刻正含羞带怯地偷偷瞥向渊沉。

“这几位都是京中有名的才女,品貌端庄。”皇后笑道,“渊王若是有看上的,本宫便做主,

为你指为侧妃,也好为皇家开枝散叶。”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渊沉身上。

我垂下眼眸,心脏不受控制地揪紧。像渊沉这样的王爷,三妻四妾本是寻常。

我甚至有一瞬间,产生了一丝荒唐的解脱感。如果他有了别的女人,

是不是就不会再用那种令人窒息的方式来关注我了?慕容雪走上前来,对着我温婉一笑,

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姐姐,妹妹们以后若是能入府,定会以姐姐为尊,

好好侍奉王爷和姐姐。”她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明了心意,又对我这个正妃表示了尊重。

好一个“绿茶”。我正不知该如何回应,身旁的渊沉却忽然冷笑一声。他站起身,

看都未看那几个贵女一眼,直接对着皇后拱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御花园。

“多谢母后美意。”“只是,我此生有她一人足矣。”他转过身,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一字一句道。“旁人入府,只会脏了我的地方。”全场死寂。皇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慕容雪等人的脸上更是青一阵白一阵,难看到了极点。我呆呆地看着他,心脏狂跳。

他竟然……当众拒绝了皇后?为了我?宴会不欢而散。回去的路上,渊沉一言不发,

周身气压低得可怕。直到回到王府,他才将一叠文书扔在我面前。我颤抖着手打开,

上面赫然是吏部尚书慕容家以及另外几个贵女家族的罪状,***受贿,结党营私,

条条都足以让他们万劫不复。渊沉当着我的面,将那几叠文书扔进了火盆里。火焰升腾,

将他的脸映得明明灭灭。他平静地看着我,声音里带着一丝血腥的温柔。

“任何觊觎你位置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心中那丝刚刚升起的解脱期望,

被他这句话彻底击得粉碎。我不是他的妻子。我是他唯一的、不容任何人觊觎和分享的禁脔。

4宫宴之后,京中很快就传出了新的流言。不再是说我命苦守活寡,而是说我善妒,

是“灾星”,迷惑了渊王,让他不敬皇后,不顾皇家颜面,甚至克得王爷久病不愈。

流言愈演愈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背后推动。很快,就有宗亲***,

以“妖妃祸国”为由,要求渊沉休妻。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和罪人。

云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父亲几次派人送信过来,

字里行间都是对我这个“灾星”的斥责和怨恨,让我自己想办法平息王爷的怒火,

不要连累家族。我将信纸揉成一团,浑身冰冷。连我的家人,都认为我是罪魁祸首。

我被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承受着来自全世界的恶意。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那个将我推到风口浪尖的男人,却依旧每晚抱着我,说着那些偏执的情话,

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我终于崩溃了。这天晚上,当他又想如往常一样拥我入眠时,

我用力推开了他。“为什么?”我红着眼睛,第一次对他嘶吼。“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把我困在你身边?”“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我?说我是灾星!

是妖妃!”“我的家人也恨我,他们觉得是我连累了他们!”“你满意了吗?

看着我被所有人唾弃,被所有人误解,你是不是觉得很有趣?”我的质问像一把把刀子,

刺向他,也刺向我自己。积压了多日的委屈、恐惧、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渊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