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游话外 > 言情小说 > 他以为我是他死去的白月光,直到真相将他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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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他以为我是他死去的白月直到真相将他撕碎是作者幸运的猴子的小主角为佚名佚本书精彩片段:故事主线围绕严迟展开的现代言情,替身,大女主,虐文,逆袭小说《他以为我是他死去的白月直到真相将他撕碎由知名作家“幸运的猴子”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7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3 07:05: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以为我是他死去的白月直到真相将他撕碎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12:1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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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替身。扮演影帝严迟死去的白月光,按月领薪水。他有严重的失眠症,
只有我身上的味道能让他入睡。他把我当成精美的瓷娃娃,关在别墅里,给钱给物,
就是不给心。经纪人警告我:“别痴心妄想,你永远比不上温然一根头发。
”朋友劝我:“他只是把你当药,药吃完了就该扔了。”我只是笑。他们都不知道。
我不是药。我是刀。一把早就对准了所有人,只等着最佳时机,捅进心脏的刀。而严迟,
是我最锋利,也最听话的刀鞘。1.笼中鸟我叫骆念。工作是扮演一个死人。雇主叫严迟,
是个影帝。圈里都说他清冷自持,不近女色,其实是假话。他心里藏着个人,
一个叫温然的女人。死了三年了。我就是温然的替身。因为我跟她有七分像的眉眼,
和几乎一模一样的,让他上瘾的味道。“这是合同。”安医生把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
语气公事公办。“月薪三十万,食宿全包,住在严先生的别墅里。你的工作很简单,
就是陪伴。”“陪他做什么?”我问,声音很轻。安医生镜片后的眼睛看着我。
“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存在。”“像个物件一样?”“你可以这么理解。
严先生有严重的精神衰弱和失眠,只有你的信息素……或者说,你身上的味道,
能让他平静下来。你就当自己是一支人形的安神香。”人形安神香。这个比喻很贴切。
我签了字。骆念两个字,笔画很轻,像我这个人一样,没什么分量。当天下午,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就把我接到了严迟的别墅。别墅在半山腰,很大,也很空。
装修是极简的黑白灰,冷得像个样品房。严迟的经纪人,一个叫秦姐的女人,在门口等我。
她上下打量我,眼神挑剔得像是在菜市场选一颗打折的白菜。“就是你?”我点点头。
“记住几条规矩。”她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
”又伸出第二根。“第二,除了你的卧室和客厅,别墅里其他地方不要乱闯。”第三根。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别爱上严迟,更别妄想你能取代温然。你只是个替代品,懂吗?
”我继续点头,乖巧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懂。”秦姐似乎很满意我的顺从,
脸色缓和了些。“你的房间在二楼尽头,东西都准备好了。严迟晚上会回来,你别出声,
等他找你。”说完,她就踩着高跟鞋,咔哒咔da地走了。
我提着自己那个小小的行李箱上了二楼。房间很大,比我之前租的整个公寓都大。
落地窗外是修剪整齐的花园。衣柜里挂满了新衣服,吊牌都没剪,都是我穿的尺码。
梳妆台上摆着全套的护肤品和彩妆,都是顶级品牌。我一样都没碰。我走到床边,躺了上去。
很软,陷在里面,像掉进了一团没有尽头的云里。我闭上眼,闻到了被子上阳光的味道。
还有一种很淡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冷冽的木质香。那是严迟的味道。我就这样躺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然后是开门的声音。
他回来了。我的心脏不合时宜地跳了一下。不是紧张,是兴奋。像一个猎人,
终于等到了自己的猎物,踏进了精心布置的陷阱。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我的房门口。
门没锁。门把手被轻轻转动,发出细微的声响。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逆着走廊的光,看不清脸。但他身上的压迫感,却像潮水一样涌了进来。
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他没开灯,就那么站着。我知道他在看我。我也睁着眼,
在黑暗中回望他。我们就这样对峙着,像两只互相试探的野兽。过了很久,他才走进来,
顺手关上了门。黑暗彻底笼罩了一切。我听到他脱掉外套的声音,然后是皮鞋落地的声音。
他一步步走向我的床。床垫的另一侧,陷了下去。他躺在了我的身边,隔着一拳的距离。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混着他原本的木质香,变得有些危险。
也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就喷在我的耳廓上。“你叫什么?
”他的声音比电视上听到的要低沉,带着一丝沙哑的疲惫。“骆念。”我说。
“骆念……”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像是在品尝什么。然后,他伸出手,轻轻碰了碰我的头发。
他的指尖很凉。“别动。”他说。“就这样,让我待一会儿。”我真的就没动,
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我听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他好像睡着了。在我身边,
睡着了。这个被失眠折磨了三年的男人,在我身边的第一晚,就这么轻易地睡着了。
我在黑暗中,无声地弯起了嘴角。严迟。我们的游戏,开始了。
2.鱼饵我在严迟家住了下来。生活规律得像一台精准的钟表。白天,他去拍戏,
或者参加各种活动,偌大的别墅只有我和一个定时来打扫的阿姨。晚上,他回来,
身上总是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他会直接走进我的房间,躺在我身边。有时候我们说几句话,
大多时候只是沉默。他不说,我也不问。我扮演着一个合格的“安神香”的角色。安静,
无害,散发着他需要的味道。他的失眠症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秦姐来看过我几次,
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警惕怀疑,慢慢变成了默认和一丝……烦躁。她大概是想不通,
为什么那么多名医专家都解决不了的问题,被我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丫头片子给解决了。
她越想不通,就越要在我面前彰显她的地位。“骆小姐,这是这个月的薪水,三十万,
一分不少。”她把一张银行卡丢在桌上。“严迟最近状态不错,都是你的功劳。不过,
我还是得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本分。”我正在给一盆快要死的绿萝浇水,闻言抬起头,
对她露出一个温顺的笑。“我记得的,秦姐。”“那就好。”她抱起手臂,
视线落在我的脸上,像是在审视一件商品。“说实话,你这张脸,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要不是像她,你连踏进这栋房子的资格都没有。”“我知道。”我垂下眼,继续给绿萝浇水,
“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的顺从让她觉得无趣。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反应。
她撇撇嘴,又说:“严迟下周要去参加一个颁奖典礼,到时候会有一个慈善晚宴,
你也跟着去。”我浇水的手顿了一下。“我也要去?”“当然。
”秦姐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施舍,“你现在的身份是严迟的‘生活助理’,他去哪,
你当然要去哪。衣服首饰我已经叫人准备了,到时候会送到你房间。你给我打扮得体面点,
别丢了严迟的脸。”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带着明显的警告意味。“也别想着出风头。
你的任务,就是在后台陪着他,让他放松。懂了吗?”“懂了。”我轻声回答。
秦姐这才满意地离开。我看着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它枯黄的叶子。
鱼饵已经放出去了。现在,就看鱼儿什么时候上钩了。颁奖典禮那天,
造型师和化妆师很早就来了。他们把我按在椅子上,摆弄了整整三个小时。
礼服是一件浅紫色的长裙,很保守的款式,但料子和剪裁都极好。首饰也很简单,
只有一条细细的钻石项链。化妆师给我画了个淡妆,着重突出了我的眼睛。
她说我的眼睛很漂亮,像含着一汪水。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扯了扯嘴角。像吗?确实很像。
像那个已经死了三年的女人,温然。严迟是在我化好妆后进来的。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装,
衬得他身形挺拔,肩膀宽阔。他看到我的时候,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
眼神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太快了,我没抓住。“准备好了?”他问,声音听不出情绪。
我站起来,“嗯。”他走过来,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上。那条钻石项链,在他的注视下,
仿佛也带上了温度。“很漂亮。”他说。这是他第一次夸我。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不是因为心动,而是因为计划,又往前推进了一步。“谢谢。”我低着头,装出害羞的样子。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很自然地伸出手,牵住了我。他的手掌很宽大,也很干燥,
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我任由他牵着,像个没有思想的娃娃。晚宴现场,星光熠熠。
无数的闪光灯和镜头对准了我们。我跟在严迟身后半步的距离,低着头,
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即使这样,我还是能感觉到,有无数道目光落在我身上。好奇的,
探究的,还有……不善的。严迟把我带到休息区的一个角落。“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跑。
”他叮嘱了一句,就被人叫走了。我找了个位置坐下,端起一杯香槟,小口地喝着。我知道,
他来了。那个我一直在等的人。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端着酒杯,朝我走了过来。
他长得很英俊,是那种很招摇的帅,嘴角总是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是陆景,
圈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也是严迟的死对头。“一个人?”陆景在我身边坐下,熟稔地开口。
我没理他,假装没听见。“新来的助理?”他不依不舍地追问,
“严迟的眼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清淡了?”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来回逡巡,
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我皱了皱眉,往旁边挪了挪。“小妹妹,别怕啊。”陆景笑了,
露出一口白牙。“我没恶意,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他一边说,
一边伸出手,想来碰我的肩膀。我猛地站了起来。手里的香槟因为我的动作,洒了一些出来,
正好泼在了他的白色西装上。一小片湿痕,迅速晕开。陆景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道歉,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完了?”陆景也站了起来,他比我高出一个头,压迫感十足。
“你知道我这身西装多少钱吗?”周围已经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我咬着下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我赔给您。”“赔?”陆景冷笑一声,
“你赔得起吗?”就在这时,一只手伸了过来,把我拉到了身后。是严迟。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陆景,你想干什么?”严迟的脸色很难看,声音冷得像冰。
他把我护在身后的姿态,是那么的理所当然。陆景看到严迟,非但没有收敛,
反而笑得更开心了。“哟,这不是严大影帝吗?怎么,护着你的新小情人呢?
”他故意把“小情人”三个字咬得很重。“她只是我的助理。”严迟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给你的人惹了麻烦,我很抱歉。衣服的钱,我会十倍赔偿。现在,请你离开。”“助理?
”陆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凑近了,仔细地看着我的脸。“这张脸……啧啧,
严迟,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人都死了三年了,你还搞这么一出,有意思吗?
”他的目光转向我,带着怜悯和嘲讽。“小妹妹,你知道你长得像谁吗?”我的身体在发抖。
是装的。但我知道,在严迟眼里,这份颤抖,是害怕,是无助。“够了!”严迟低喝一声,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他看都没再看陆景一眼,拉着我,转身就走。身后,
传来陆景意味深长的笑声。我知道,他上钩了。一条好奇心旺盛的,自作聪明的鱼。而我,
就是那个最完美的鱼饵。3.裂痕从晚宴回来后,别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严迟的话更少了。他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复杂。有探究,有怜惜,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挣扎。他不再仅仅是把我当成一个助眠的工具。
他开始关心我的生活。“今天吃了什么?”“那盆绿萝好像活过来了。”“晚上冷,
记得加件衣服。”这些琐碎的关心,像温水煮青蛙。我知道,他在动摇。在他心里,
骆念这个名字,正在逐渐取代那个叫“温然的替身”的标签。这很好。
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秦姐也察觉到了严迟的变化。她来得更勤了,
看我的眼神也愈发不善。“骆念,我发现你最近,好像有点不安分。”她把我堵在厨房,
开门见山。我正在切水果,闻言,手里的刀顿了一下。“秦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她冷笑,“你别跟我装傻。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那些小把戏,
那些欲擒故纵的手段,想引起严迟的注意?”她走近一步,压低了声音。“我警告你,
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严迟对你好,不过是因为你这张脸。你要是敢恃宠而骄,
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滚蛋。”我放下刀,转过身,静静地看着她。“秦姐,
我从来没有过不该有的心思。”我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是严迟的助理,也是他的……药。药效过了,我自然会离开。”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她。
“你最好是!”她撂下狠话,转身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拿起一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厨房里回荡。秦姐。别着急。很快,就轮到你了。陆景那边,
果然有了动静。他开始派人查我。消息是秦姐告诉严迟的,我无意中听到的。
当时我在二楼的画室整理画具,那是温然以前最喜欢待的地方。严迟的书房门没关严,
她们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我的耳朵。“严迟,陆景那个疯子在查骆念的底细!
”秦姐的语气很焦急,“他肯定是想拿这事做文章,攻击你!”书房里一阵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严迟疲惫的声音。“她有什么好查的?
”“就是因为什么都查不到才奇怪!”秦姐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她的资料太干净了!
就像是被人特意抹去了一样!你不觉得这很可疑吗?这个骆念,来路不明,目的不纯,
把她放在你身边,就像个定时炸弹!”“够了。”严迟打断她,“她是什么样的人,
我心里有数。你不用管了。”“我不管?我是你的经纪人!我必须为你的事业负责!
”“秦姐,”严迟的声音冷了下来,“我说了,这件事,我自有分寸。”门外,
我拿着一张画稿,站了很久。画稿上,是一个女人的侧脸,眉眼温柔。是温然。严迟画的。
他心里有数?不,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以为他看到的是真相,其实,只是我愿意让他看到的,
一层又一层的假象。那天晚上,严迟回来得很晚。他喝了酒,眼神有些涣散。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躺下,而是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他们都说,你很危险。
”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我坐起来,看着他。“你信吗?”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我。
“你到底是谁?”来了。他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我在心里笑了笑,
脸上却是一副茫然又受伤的表情。“我就是骆念啊。严先生,你……不相信我吗?
”我的声音里带了些微的颤抖,眼眶也跟着红了。我的眼泪,似乎是他最无法抵抗的武器。
他的眼神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伸出手,想碰我的脸,却又在半空中停住。“我不是不信你。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挣扎。“我只是……有点乱。”“是因为我长得像温然小姐吗?
”我主动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带着目的接近你的。他们都觉得,
我是个坏女人。”我低下头,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滴在手背上。
“如果……如果我的存在让你这么困扰,我可以走的。”“不许走!”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谁也不许你走!”他的情绪很激动,
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我能感觉到他在害怕。害怕再次失去。哪怕他明知道我是个赝品,
他也无法承受这种“再次失去”的恐惧。“对不起。”他松开我,声音里充满了懊悔。
“我失态了。”他看着我手腕上被他捏出的红痕,眼神里满是心疼。他伸出手,
轻轻地帮我揉着。“念念。”他第一次这样叫我。不是“骆念”,不是“喂”,
而是“念念”。那么亲昵,那么温柔。“别离开我,好吗?”他几乎是在恳求。
我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了嘴角。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柔情,
只有冰冷的算计。“好。”我轻声说。“我不走。”严迟,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你亲手为自己打造的牢笼,现在,你心甘情愿地走了进来。而我,就是那个拿着钥匙的,
唯一的狱卒。你和他们,一个都跑不掉。4.礼物严迟开始带我出席更多的场合。
不再是把我藏在后台,而是把我以“生活助理”的名义,带在身边。圈内的人看我的眼神,
都充满了暧昧的揣测。秦姐气得脸都绿了,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这是严迟的决定。
他给了我一张没有额度的黑卡。“喜欢什么,就自己去买。”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很温柔。
“女孩子,该对自己好一点。”我收下了。我用这张卡,给自己买了很多漂亮衣服和包包。
也给别墅里添置了很多东西。温暖的地毯,柔软的抱枕,还有……会开花的植物。
那盆半死不活的绿萝,被我扔掉了。我换上了一盆盛开的白色茉莉。整个别墅,
因为我的存在,渐渐有了人情味。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样品房。严迟很喜欢这种改变。
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早,待在家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们像普通情侣一样,一起吃饭,
一起看电影,一起窝在沙发上聊天。当然,晚上我们还是分房睡。哦,不。
是我睡在我的房间,他睡在我旁边。我们之间,始终隔着那道无形的,名为“温然”的墙。
但我知道,那堵墙,已经开始出现裂痕了。我的生日快到了。这件事,
是严迟无意中看到我身份证上的日期发现的。他显得比我还兴奋。“念念,
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我靠在他怀里,正在看一部无聊的文艺片。闻言,我摇了摇头。
“我什么都不要。”“那怎么行。”他捏了捏我的脸。“必须要有礼物。”他想了很久,
眼睛突然一亮。“我带你去个地方。”生日那天,他没有安排任何工作。他开着车,载着我,
一路驶向了郊外。车停在一栋很漂亮的玻璃花房前。“这是……”我有些惊讶。
“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他牵着我,推开了花房的门。满室的芬芳,扑面而来。花房里,
种满了各色各样的花,争奇斗艳。而在花房的正中央,是一大片盛开的,白色的茉莉。
和我买回别墅的那盆,一模一样。“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茉莉?”我问。“我猜的。
”他笑了笑,“你买回家的那盆,每天都看很久。”我的心,被轻轻地触动了一下。
不是感动。是一种……更复杂的,类似于“棋子拥有了自主意识”的烦躁感。
这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喜欢吗?”他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嗯。
”我点了点头。“念念,”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忘了她,好不好?”我身体一僵。
“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把你当成她的替身,是我不对。
但是现在,我分不清了。我不知道我依赖的,是你的味道,还是你这个人。”他把我转过来,
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深邃,里面映着我的脸。“骆念,看着我。告诉我,
我还有机会吗?”这一刻,我承认,我有一瞬间的动容。严迟的眼神太真诚了,
真诚到让我觉得,如果我真的是一个普通的,爱上他的女孩,我一定会奋不顾身地点头。
可惜,我不是。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那丝不该有的情绪。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严迟,你真的想好了吗?”我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我不是她。我永远也成不了她。
你爱上的,可能只是一个幻影。”“不。”他打断我,语气坚定。“你不是幻影。你是骆念。
是真实的,会哭会笑,会耍小脾气的骆念。”他捧起我的脸,轻轻地吻了上来。他的吻,
很温柔,带着一丝试探。不像他的人,总是那么强势,那么不容拒绝。我没有回应,
也没有推开。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任由他吻着。良久,他才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念念,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我看着他,看了很久。然后,我慢慢地,
点了点头。“好。”他笑了。笑得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他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
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骨血里。“谢谢你,念念。”我也笑了。在他看不见的角落,
我的笑容,冰冷而残酷。严迟,你太天真了。你以为这是开始吗?不。这是结束的,前奏。
你亲手把最后一把能伤害到你的武器,递到了我的手上。而我,会毫不犹豫地,
用它来刺穿你的心脏。这场戏,越来越有趣了。5.破绽陆景的调查,
终于有了一些“突破”。他查到了一家私人诊所。
一家专门做一些“上不得台面”手术的地下诊所。据说,我在去严迟家之前,去过那里。
这个消息,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最先收到消息的,是秦姐。她拿着一份资料,
气冲冲地闯进了别墅。那时候,严迟正在厨房给我做早餐。他穿着一件白色的恤,系着围裙,
头发有些凌乱。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不像个高高在上的影帝,
倒像个普通的居家男人。“严迟!你看看这个!”秦姐把一沓照片摔在餐桌上。
严迟皱了皱眉,擦干净手,拿起照片。照片拍得很模糊,但还是能看清,上面的人是我。
我穿着一件宽大的外套,戴着帽子和口罩,鬼鬼祟祟地走进一家看起来就很不正规的诊所。
另一张照片,是诊所的资料。上面明确写着,这家诊所的主要业务之一,是……整容。
严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我端着牛奶,从厨房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怎么了?
”我明知故问。秦姐一看到我,就像被点燃的炮仗。“骆念!你还有脸问怎么了!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她指着桌上的照片,声音尖锐。“你去整容了?你是为了更像温然,
才去动的刀子?”我看着那些照片,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和慌乱。
“我没有……这不是我……”“还敢狡辩!”秦姐一把抢过照片,甩到我面前,“证据确凿!
骆念,你心机也太深了吧!为了接近严迟,你竟然不惜在自己脸上动刀!你到底图什么?
图他的钱?还是图他的人?”我被她吼得步步后退,眼眶通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我的目光,投向了严迟。带着无助和祈求。严迟一直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眼神晦暗不明。他的沉默,比秦姐的质问,更像一把刀子,扎在我的心上。
“严迟……你也不相信我吗?”我颤声问。他看着我,看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像秦姐一样,判我死刑。但他却突然伸出手,把我拉进了怀里。他抱得很紧。
“我相信你。”他对我说。然后,他抬起头,看向秦杜,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秦姐,
这些东西,是谁给你的?”秦姐愣住了。她大概没想到,都到了这个地步,
严迟竟然还会选择相信我。“是……是陆景的人送来的……”“陆景?”严迟冷笑一声,
“他的话,你也信?”他松开我,拿起那些照片,一张一张,撕得粉碎。纸屑像雪花一样,
纷纷扬扬地落下。“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来这里。也不许再用这种态度,
跟念念说话。”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她是我的女朋友。
不是你可以随意质问的人。”“女朋友?”秦姐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严迟,你疯了!
你为了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要跟我翻脸?”“我没疯。”严迟的语气很平静。
“我只是在保护我爱的人。”他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我。“念念,别怕,有我。以后,
不会再有人敢伤害你。”我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这一次,不是装的。是真实的,
不受控制的,生理性的泪水。不是因为感动。是因为……恶心。我趴在他怀里,
哭得浑身发抖。心里却在疯狂地大笑。严迟,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傻子。你以为你在保护我?
你知不知道,你亲手撕掉的,是唯一可能让你看清真相的证据。你亲手推开的,
是最后一个真心为你着想的人。你所谓的爱情,不过是我精心编织的谎言。你所谓的保护,
不过是我计划里最重要的一环。你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我为你挖好的,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我,会笑着,看你坠落。6.秘密秦姐和严迟大吵一架,不欢而散。从那以后,
她再也没来过别墅。工作上的事,也都是通过电话或者邮件沟通。
严迟似乎铁了心要跟她划清界限。而我,则成了他唯一的慰藉。他对我的好,变本加厉。
他会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只为了回家陪我吃饭。他会亲自去花市,买回我喜欢的花。
他甚至开始学着下厨,虽然做得一塌糊涂,但乐此不疲。我们就像一对最普通的,
热恋中的情侣。如果忽略掉他偶尔会对着温然的照片发呆,
如果忽略掉他梦里偶尔会叫出那个名字。一切都堪称完美。但我知道,陆景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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