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蛊虫啃了一口脑子。
我变得有些痴傻。
男人用白馒头将我哄骗到暗处。
拿着竹竿的女孩冲了出来,啪啪打中了男人的手臂。
“***,她是老子妹妹,滚!”
白馒头滚到了精巧的绣花鞋前。
女孩捡起了白馒头,还有我。
脑子重新长好的那一天。
我再次寻找那个身影。
却被告知女孩入了宫。
我放下所有追了进去。
只见到了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尸体。
她们说,
这就是一丈红!
1
我是一个巫女。
独独偏爱以血养蛊。
因为这样养出来的蛊虫最为忠心。
那日我割开手腕,欲要降服新得的蛊王。
蛊王喝了碗里的血还不满足。
竟躬身跳起,钻进了我的伤口里。
它顺着血管爬进我的脑袋。
咔嚓一口。
我的脑子缺了一块。
哐啷一声。
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
我摇了摇发蒙的头,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晃荡。
饥饿的肚子咕噜噜的叫着。
一个发光的大白馒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吸溜着口水跟了上去。
白馒头啊白馒头。
快到我的嘴里来。
我伸手抓向白馒头,却未看到一双手正向我抓来。
突然,啪的一声巨响在耳边炸开。
“***,她是老子妹妹,滚!”
发光的白馒头咕噜噜的滚到地上。
变成了灰馒头。
我气呼呼的看向舞者竹竿的女孩。
却看到了一张比白馒头还要白亮的脸蛋。
像只瘪虫子的男人竟伸出爪子抓向白亮的脸蛋。
我怒了。
白馒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