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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行就霸王硬上弓

发表时间: 2025-01-05
方思瑾冷了冷眸,瞳色因为不快变成了幽暗的深色:“就这么迫不及待爬我的床?”

珍珠撩了一下绸缎般的秀发,换了个自认为迷人的姿势:“我们可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

同居两年,你家的狗都生了两窝,我比狗差在哪?”

“你意思是,我家狗怀孕是***的?”

珍珠耸肩:“这可是你说的。”

“你晚上睡觉最好留一只眼站岗!”

撂下一句话,方思瑾头也没回,大步流星离开了婚纱店。

珍珠“啧”了一声,真是个禁不起逗的脆皮男人。

她在店里转悠了两圈,忽然看见角落里挂着的一件旗袍。

“把那件旗袍拿来我试试。”

店员把旗袍熨了一下,恭恭敬敬送到更衣室中。

珍珠喜欢穿旗袍,她觉得很有韵味。

陵城家中有一屋子定制的旗袍,可惜这趟回海城回的急,自己只顺手拿了两件。

这件湖绿色的旗袍仿佛是为珍珠量身定做的一样,把她卓越的面容和年轻的身体衬成了一朵招摇的花,美丽不可方物。

“这件是三年前的秀款,是出自知名设计师周华老师之手。”

珍珠看了眼吊牌上的天文数字,对热情介绍的店员笑了笑,坦然道:“对不起,我没钱。”

方家少奶奶会没钱?

店员自然不信,只当她是没看上衣服的借口:“您若有时间多转转,总能看见满意的。”

珍珠见她误解自己意思,也不想再辩解。

刚要让人拉帘子换衣服,就听楼梯口传来一声口哨。

“哟,穿这么好看,又在想法子勾引我瑾哥?”

珍珠扶额,她出门前应该看看黄历,不然什么阿猫阿狗都会撞上。

“这么巧,梁小姐也是来选婚纱吗?”

珍珠扭头,翩然一笑,“不会还妄想要嫁给你的瑾哥哥吧?”

“你少他妈神气,谁不知道你嫁给瑾哥两年都没能怀上,孵不出蛋的母鸡!”

梁晴和方思瑾是青梅竹马,又是他狂热的崇拜者,梁晴曾发誓非方思瑾不嫁,可半路杀出个白珍珠,她自然不能善罢甘休。

“你倒是想怀,”珍珠斜她一眼,“你没机会。”

“白珍珠你最好是祈祷别被扫地出门,否则我让你在海城死的很难看!”

“梁小姐,当季最新的衣服包包都为您准备好了,随我来这边。”

店员怕事情闹大,两方又都得罪不起,只得半哄半劝的将梁晴请去了另一侧的VIP房。

珍珠脱下旗袍,怔怔的看着镜中左手上的花臂和布满双腿的伤痕。

在海城,希望自己死的人多了,还差梁晴一个吗?

-余娇娇收到珍珠的电话,立马就赶到了暮色深处酒吧。

调酒师看见余娇娇,点头打了招呼,又轻车熟路给她调了一杯魔术蓝宝石。

“出什么事了?”

珍珠晃了晃眼前那杯止痛药:“没事,狗男人不回家,我不想独守空闺。”

“他不回去还不好,”余娇娇大笑,“省的你又要使出浑身解数装***。”

“只剩一年了。”

要是这一年再不拿下方思瑾,怀上方家的孩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活的白平安。

珍珠很愁:“娇娇,我这么漂亮水灵的大姑娘在身旁搁了两年无动于衷,我怀疑他是盖。”

“真没其他法子?”

珍珠摇摇头。

余娇娇敛起笑容猛灌一口酒,将酒杯重重砸在杯垫上:“不行你就搞点那种药,首接霸王硬上弓!”

嗯?

好像是个法子。

珍珠无神的大眼睛在听见这句话后突然变的亮晶晶的,甚至开始和余娇娇分析起可行性。

酒吧无论在什么地方都是鱼龙混杂之地,姑娘进到这里就像羊入狼窝,尤其是像珍珠和余娇娇这样年轻貌美的。

尤其是珍珠,大大圆圆的杏仁眼,黑黑的长卷发,像婴儿一样圆圆的、吹弹可破的脸,不开口说话就像真人洋娃娃一样。

“这是那边两位先生请的。”

服务生将两杯威士忌放在珍珠和余娇娇面前。

顺着服务生手指的方向,两个在卡座上的西装革履的猥琐男冲她俩抛了个媚眼。

珍珠没当回事,把酒杯往旁边一推,又埋头和余娇娇开始商量起用药大计。

男人见俩姑娘无动于衷,便亲自过来了。

“一个人啊?

陪哥哥喝几杯?”

余娇娇翻了个白眼:“九漏鱼?

1+1等于2,是看不见她,还是看不见我啊?

不行治治眼?

我有眼科大夫介绍。”

“小姑娘牙尖嘴利的,哥喜欢。”

穿灰色西服的男人上手就要摸余娇娇,被她扭头避开。

一旁竖着大背头的男人觉得看起来温顺的珍珠更好拿捏,于是弯下腰,两只手慢慢向珍珠拢去。

“乖乖女怎么不在家好好学习,跑来这种地方,很危险的。

哥哥保护你啊。”

珍珠身子像泥鳅一样从高脚凳上滑走,拉着余娇娇站到俩男人对面。

她上下打量着大背头,忽然撇了撇嘴:“哥是不是刚参加张家秋招没过、来酒吧散心?”

大背头显然不懂这个梗,珍珠贴心的打开某平台,为他播放了一段青海摇片段。

大背头听出珍珠在讽刺自己,不由勃然大怒:“你敢拿我和这些二流子比???”

珍珠收好手机,无辜道:“我可没有。”

大背头的怒火刚降下去,就听小姑娘又嘟囔道:“您可不一定比得上人家,人家可有库里南。”

“***知道老子是谁,敢这么跟老子说话??”

暮色深处二楼包房的落地窗前,宽肩窄腰,腿长一米七的男人静静注视着楼下发生的一切。

气压很低,低的包厢里十来个男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多说话。

“瑾,我下楼处理一下?”

方思瑾的好兄弟祁深皱着眉准备出去,却被叫住。

“不必。”

“那廖三可不是好对付的,哪个小姑娘看见他不是退避三舍,偏的你家这位敢惹。”

方思瑾抿了口杯里的热牛奶:“说反了吧,应该是廖三倒霉,敢惹这疯女人。”

“?”

祁深再往下看,场面己经颠倒了个。

廖三被珍珠一个酒瓶砸了脑袋,细细的高跟鞋尖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来回碾着,痛的廖三杀猪般首嚎叫。

另一个男人也没好到哪去,被余娇娇一个利落的过肩摔,又左右开弓赏了他十来个耳光,首打的他晕头转向,满嘴是翻涌的血腥气。

祁深惊恐的咽了口口水:“这么生猛?”

方思瑾眼神幽幽:“包的。”

又过了片刻,楼下的管事进来将后续一五一十汇报了。

廖三貌似重要部位受了伤,被救护车拉走了。

他气不过吃瘪,怕不会轻易放过珍珠。

“还有一件事…”看着支支吾吾的管事,方思瑾不快的“啧”了一声。

“有屁就放。”

“那个…少夫人方才问我们卖不卖…那种让男人在床上上头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