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彦祖,冠希们,签到在此处。
)(大脑,三观寄存处。
)(如有阅读不适感,请楼上取回自己物品,迅速逃离。
)(前五章介绍人物、世界背景,略感无聊,后文车速极快。
)梧州极海。
“梧州,练功停一下,为父问你一个问题”,李梧州看着父亲放下手里翻地的农具,随意坐在了地头上。
“坐”“老爹,什么问题这么认真?”
我收起马步也挨着父亲坐在地头上。
“梧州,你想不想作大燕太子”我还没刚坐下就被震惊的又跳了起来,“老爹,你没事吧,我知道你平时教我的武功不是一般人能会的,有时候搞得也很神秘,但是你刚才说大燕太子也太离谱了吧”。
我自出生就在这里,我不明白为什么这里明明是被沙漠包围的,为什么叫梧州极海,而我的名字也叫李梧州,和这里的地名相同。
这个地方只有我们生活的范围有方圆一公里左右的绿洲。
父亲李镇山告诉我这里叫海中月。
这个名字我可以理解,这一片圆形的绿洲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确实像一轮圆月挂在空中。
“梧州,你今年十九岁了,我教你的武功,你也学的很扎实,你不是一首觉得我很神秘吗,一首问我为什么要生活在这里,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们一家的来历”,李镇山看着他儿子平静的说道。
我虽然最远只去过离海中月几百里路的天南城,当然这也是几百公里内唯一的城池了。
但是我身具早慧,对这个世界从小就表现的非常好奇,特别是对江湖事尤其感兴趣,经常跑去天南城听说书先生讲述江湖上的新鲜事。
所以对这个世界还是有基本了解的。
当今天下,三国并立,北方有大燕,南方有大宋,西南有大周,还有苗疆十万大山,北海无尽雪原,西域诸天佛国。
三国之间相互征伐不断,三国皇室都想一统天下,御极八荒,奈何三国之间实力相差无几,谁都都没有实力一举吞并另外两国,只得三分天下。
天南城就在大宋的最南端,和大周的交界处附近,这里靠近无尽沙海,是个两不管地带,用一个字形容,那就是:乱。
被朝廷通缉的,被仇家追杀的,退隐江湖的......各路牛鬼蛇神汇聚于此。
要不是天南城的城主是天下拳道第一人,还真镇不住这些牛鬼蛇神。
要想去到父亲所说的北方大燕,那就要穿越整个宋境,或者绕路走大周境内。
“我教你武功之后你经常跑去天南城找人切磋打擂台,你应该对当今天下的局势有些了解吧,是不是啊,玉面修罗小霸王”。
李镇山斜着看了他儿子一眼揶揄道。
“啊,爹,这你也知道?”
我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退出来,又被语出惊人的老爹给震惊到了。
我没想到连我在天南城的外号我爹都知道。
这名字从我爹嘴里说出来,我怎么感觉浑身不自在。
起初我经常会被老爹派出去到天南城买些生活所需品。
母亲身体不好,所以我父亲李镇山非特殊情况不会离开海中月。
每次我被派去天南城,总是以最快速度买完所需物品,然后会去听老瞎子讲江湖新鲜事,或是王家出了一个剑道天才了,或是刀道天下第一易主了。
当然我最感兴趣的还是听老瞎子讲天下十美的事。
天下十美是天下第一庄每隔十年就会评出的天下最美的十名女子。
我每次来天南城都会把父亲李镇山给他的银子中饱私囊一部分,积攒多次之后再加上两壶父亲李镇山珍藏的好酒,才从老瞎子手里换来了一份十美图。
当初找老瞎子买十美图的时候:“老瞎子,反正你眼睛己经看不到了,干脆你的十美图就卖给我算了”。
结果老瞎子死活不同意,后来偶然间尝了一口我酒葫芦里的酒,才答应加两壶这样的酒才卖给我的。
我酒葫芦里的酒是母亲酿的,平时父亲会喝,有时候,我练完功父亲也会让我喝一点,但是让我每次不能超过三口酒。
除了听老瞎子说书,另外我最感兴趣的就是在天南城的试锋台打擂,除了试一试父亲教我的武功,主要还是在试锋台上打擂我能挣点银子花花。
天南城有两座擂台,一座名为试锋台,一座名为生死台。
两座擂台都是属于城主的产业。
试锋台谁都可以上去挑战,或打擂台,或守擂台。
挑战者需交二两银子给城主。
被挑战者可以应战,或者不应战,还可以下赌注应战。
但是只要是在试锋台上的对局,都是以切磋为主,决不可伤人性命,一旦违反就会被城主视为挑衅城主的权威。
天下拳道第一人的威名还是挺有用的,试锋台至今还未有过伤人性命的事情发生。
如果真的有见生死的仇恨,需上生死台了结,上生死台之前签订生死状,在台上无所不用其极,不管是寻仇还是挑战,各凭本事,生死不论。
我从小跟父亲学习武功,并且绝不是寻常武功,从内功和招式来看,绝对是大家族或者大门派所出。
所以我每次有机会去天南城,都会在试锋台上挑战或者被别人挑战。
但是我有个规矩,就是每次上擂台,赌注三两银子。
就这样,基本每次赢下擂台,至少赚一两,别人挑战我,我就赚三两。
慢慢赢的次数越来越多,就混了一个“玉面修罗小霸王”的称号。
但是我对这个称号是极度不情愿的,没别的,就是觉得太土了。
现在被老爹叫出来,别提有多尴尬了,下次再去天南城,我一定要把那个给我取名的人狠狠揍一顿。
“爹,你就别取笑我了,这都是天南城那些江湖人瞎叫出来的。”
我尴尬着笑着摆摆手说道。
李镇山看着儿子说道:“不错啊,这个称号,和你挺般配的”。
"爹,我们不是在讲我们家的来历吗,别在提这个了,我求你了",我哭丧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