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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不喜欢男人

发表时间: 2024-12-18
金銮殿内,气氛庄严肃穆,晨曦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金砖地面上,映照出一片璀璨而凝重的光影。

今日新帝登基,殿内处处透着喜庆,忽见一老者身着素服,颤颤巍巍地从殿外走来。

殿内的气氛也因老者的到来蓦然一滞,门口的侍卫还想阻拦,却被老者猛然挣开!

“陛下,犬子对圣上忠心耿耿,不该造此奸人陷害,求陛下为犬子主持公道!”

老者边厉声说道边步步走向龙椅之下, 每一步似带雷霆之重,而朝堂上的众人也被老者的举动惊的愣在原地。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威严所掩盖。

“爱卿所言之事,朕己知晓,令郎骁勇果敢,朕特例追封令郎为忠义侯,令郎之妻方氏,品德可嘉,封为二品诰命夫人,享应得之荣,以全君臣之义、家族之荣。”

老者闻言并未谢恩,反倒一下跪倒在地,仍是厉声道:“望陛下明察,处死柏梓尘,还犬子一个公道!”

此话一出,大殿内的氛围更为凝重,偶尔有衣袂摩擦的轻微声响,更衬得这大殿寂静无比。

侍卫们垂手而立,屏气凝神,随时准备听候皇帝的差遣。

皇帝的脸色也是更加阴沉,很快便转为愤怒,正要叫侍卫将其请下堂去,殿外响起通传太监高呼:“梓尘公子上朝觐见!”

只见殿外光影斑斓处,一位男子身着白衣步步走来,衣上并无过多的装饰,唯有几缕简约的银线勾勒出若隐若现的云纹,恰似天边那一抹淡淡的薄云。

皇帝看着从殿外渐进的身影,情绪一时间难以抑制。

明明叮嘱过他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要来朝堂之上,他若来,自己便没有自信能保住他,可他还是来了!

白衣男子的每一步都似踏在皇帝的心弦上,连日来被理智压抑的情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冲破了理智的堤坝,他的目光变得悠远,思绪不由自主地被拉回到了初见之时......“梓尘公子到!”

随着老鸨的一声高呼,一位衣着光鲜的男人被簇拥着从后堂走出,他虽低着头,但无意抬起的眸子深如幽潭,似藏漫天星辰,又似千年玄冰。

屋内的男人看到他时无一不露出贪婪的眼神,这可是潇湘馆的当红头牌,寻常就连普通官员,都难见其真容。

“这位是琛公子,这位是煊公子。”

老鸨殷勤地牵着梓尘的手走到南宫琛和南宫煊面前,满眼的谄媚让南宫煊眉头微皱,不等两位公子开口,老鸨便忙不迭地地介绍起来。

“这是梓尘,今日听闻两位公子雅临,一早便收拾打扮起来,而且功夫也是极好的,楼上己经开好了雅间,两位公子此时若无事,可让梓尘随你们一同过去。”

老鸨如此明示惹得南宫煊眉头皱的更紧,连眼中都显露出一丝厌恶,不想老鸨却误会了他的意思,连忙凑近低声说道:“两位公子放心,人干净着呢!”

这话也是真话,柏梓尘是潇湘馆专门培养给朝中位高权重的人当玩物的,可纵然文宇年间男风盛行,但大多是年轻人,像上了年纪的最多也就解解闷,没人会迈出最后一步门槛。

不想南宫煊听了眼中的厌恶更深,这倒是让老鸨不知自己是哪里说错了,南宫琛是知道他这位兄弟的性格,连忙接过话道:“罗妈妈好意,只是煊兄连日奔波,身体不适,梓尘公子既得罗妈妈引荐,想来功夫是极好,便和我一同去吧。”

南宫煊见南宫琛给自己解围,也借势告辞,先行离去。

而罗妈妈见南宫琛带着柏梓尘走向二楼,心里也轻松起来。

南宫家虽然一时被皇上冷落,但宗家族人大多还在朝为官,更不用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她早就想搭上这层关系了。

上了二楼柏梓尘带着南宫琛左拐右拐,到了一处僻静的屋子,屋内各种陈设摆饰,无一不在***裸的说明它们还有其它的用途,这也让南宫琛举止迟滞了一瞬。

“公子先沐浴吧,我服侍公子擦身子。”

柏梓尘拿起纯白棉锦织的浴袍,掀起后屋的帘幕,把木桶边的各种香料加进去,又转身来到南宫琛身前,用那双眸子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南宫琛在南疆时也听煊兄讲过军中男子互相排解,但他本人却是不以为然,和柏梓尘上来本只是给罗妈妈一个面子。

虽然表面上她只是潇湘馆的老板,但朝中亲贵迎来送往,谁也不清楚她背后有没有那位大人撑腰,南宫琛做事一向圆滑,要是因为这点小事拒绝,反倒是得不偿失。

原本想着应付一晚,可没想到他如此大胆,见自己不为所动,竟然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他迅速扣住眼前人的手腕,力道一转反而将其给推了出去。

本想开口解释不想眼前人又误会了他的意思,只以为是往常欲拒还迎的把戏,便顺势倒在地上佯装可怜模样。

“我不喜欢男人。”

南宫琛只得开口解释,而柏梓尘闻言只是略微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便识趣地从地上起来了。

“琛公子既然无意,又为何随我上来?”

“咳咳,这个...”原因自然是不好告诉柏梓尘的,而柏梓尘见他支支吾吾,便也没有再追问。

“既是如此,还是让我先服侍公子沐浴吧。”

说着,柏梓尘仍是贴身接近南宫琛,“承尘上有个隙目,是罗妈妈用来窥探屋内情况的,公子既有不好说出口的缘由,我便与公子合演一场戏罢了。”

南宫琛经他的提醒抬眼往天花板上一瞧,确看到角落不起眼处有个极小的孔洞,位置隐秘,若不是他常年搭弓练就出的好视力,只怕也是发现不了。

既是如此,南宫琛只得配合。

待衣裳褪去,一向豁达不羁的他竟也有些脸红,在军中虽也是和男子一同沐浴,但心中莫名升起的害羞是从来没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