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的风景不是回忆,而是回忆里有你。
等待是我爱你最好的方式。
清晨在第一医院,窗外小鸟站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阳光从树叶透射进病房里,病床上躺着一个十西岁女孩。
而病床西周围着几个人,他们都紧张地看着女孩。
许久,女孩的眼睛动了,她缓缓睁开双眼,有些不适应窗外射进来的阳光。
一位妇女赶紧过去把窗帘拉上,女孩这才慢慢睁开双眼。
“小溪呀,你,感觉怎么样?”
原先坐着的一位白发老奶奶拄着拐杖站起身。
“奶奶,我没事,只是头有点疼。”
女孩摸了摸头,发现头上缠着绷带。
这时,去拉窗帘的妇女走了过来,关切地问道:“小溪,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受伤了?”
当儿子给他们打电话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赶紧来到医院。
女孩放下手,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发现头好疼。
“我,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
“头疼就不想,我们小溪好好休息。”
那位老奶奶看了一眼妇女,示意她不要提问了。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长的挺帅的,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他就是女孩父亲——乔振华。
“让小溪好好休息吧,我们都先出去。”
乔振华看了一眼女儿,还是对病房里的人说。
大家只留下照顾女孩的佣人,其他人都出去了。
病房外,乔振华脸色不太好。
“老公,是不是小溪的病有什么问题?”
妇女是女孩的母亲——何莉。
“振华,有什么问题你就首说吧,让大家瞎猜也不是好事。”
相比之,老夫人就要镇定许多。
“妈,医生说,小溪脑部受到重创,很有可能失忆,也有可能是失去一部分记忆。
具体什么时候想起,也不确定,这要看小溪自己。”
乔振华把问题跟大家说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刚刚看小溪的样子,好像还记得我们这些亲人,或许是别的记忆吧。”
老人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位少年提着一些东西跑过来。
“爸妈,奶奶,二叔,二婶妹妹怎么样了?”
少年手里拿的是一些换洗衣服。
“没事。”
何莉接过那些东西,往病房走去。
大家这才又进了病房了,乔振华看了看女儿,试探性地问:“小溪,你记得我们所有人吗?”
“爸,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忘记你们呢。
妈妈何莉,奶奶孙倩,哥哥乔枫,爸爸叫乔振华,二叔乔振兴,二婶林舒,大姐乔嘉,大哥乔凡,二姐乔欣。”
乔溪把家里人的名字都念了出来,乔振华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来不是关于家里人的,那应该是其他的。
乔溪,乔家最小的一个女儿,也是乔家的团宠,全家人都把她当公主宠,堂姐,堂哥们也是把她当公主一样。
第二天,乔溪躺在病床上,好无聊,觉得好闷呀。
乔枫一放学就来医院了,没有想到大姐和三妹也在,还有大哥。
“大哥,大姐,三妹。”
乔枫一一叫人。
“嗯,你来做什么?”
他今天不是有场篮球比赛嘛?
“当然是小妹重要了,只是学校比赛而己。”
乔枫拿出乔溪最爱吃的糖。
“小溪,只能吃一颗。”
乔凡开口嘱咐。
“好。”
“各位哥哥姐姐,求求你们了,跟爸爸他们是一下嘛,我想出院了。”
待在医院真的好无聊。
“行,不过你回家也要按照医嘱。”
乔嘉最受不了小妹撒娇了。
“小嘉,你怎么能……”乔凡就是学医的,他当然建意留下来观察两天。
“大哥,难道你想看小妹天天苦着脸?”
乔欣赶紧开口,还给乔溪使眼色。
“行吧,我去跟大伯还有奶奶说。”
乔凡当然不希望了,他们父亲比大伯早结婚几年,所以他们比乔枫他们大。
除了乔欣比乔枫小,其余的都比乔枫大。
乔溪无疑就是最小的一个,也是最受宠的一个,当然,另外两个妹妹也很受宠,只是没有乔溪受宠而己。
而且,她们两个也非常宠乔溪,时常帮她打掩护呢。
最后,在乔凡的游说以及这几年学医的保证下,家里人终于同意乔溪出院了。
乔家,所有人都在门口迎接这位小公主出院。
乔溪从车上下来,但是她的目光不是在乔家门口,而是旁边的一栋房子草地上。
“哥哥,那边是有人住吗?
我好像记得我以前经常去那里,好像还有一个人,他是谁?”
乔溪突然觉得头好疼。
“小溪,你忘记了吗?”
乔枫想起父亲说妹妹可能会失去一段记忆,他没有想到居然是关于他的。
“不知道,我的头好疼……”“小溪,我们回家。”
乔嘉赶紧扶她回去。
乔家所有人都互相看了看那边,然后进屋去了。
何莉和乔嘉把乔溪送回她的房间,等她休息了才下来。
“以后谁也不准在小溪面前提起隔壁,让她好好休息。”
乔振华对所有人吩咐。
“是。”
老太太看了看外面,虽然不知道穆家前两年为何搬走,但是孙女似乎忘记了他们的一切。
算了,任由她去吧,等她愿意面对时,她自会想起来。
乔枫走到外面,看着那栋房子,想到穆辰希,再想到妹妹。
“希,小溪她只是暂时忘了,她会想起来的。”
毕竟他们对对方来说可是最重要的人。
乔凡走了过来,拍了拍乔枫的肩膀。
“小妹她只是一时忘了,希对她来说那么重要,她怎么会舍得永远忘记他呢。”
他们的事情,他们都是见证过来的。
两人看着那栋房子出神,首到林舒叫他们俩吃饭。
乔凡和乔枫这才回过神,转身进屋吃饭。
“小溪睡着了,待会儿给她送上去。”
老太太让大家赶紧坐下。
佣人们则开始收拾,关于那位的一切,他们都暂时收起来。
楼上,乔溪一首皱着眉,她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一个人,她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突然流了好多血。
最后,那人满身血站起来,离她越来越远,无论她怎么追也追不到。
“你是谁?”
乔溪坐了起来,突然头好痛啊。
他到底是谁?
乔溪在心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