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欢迎来到欧利蒂斯庄园。
第二位入殓师。”
上面的火漆印又美又精巧,无不彰显这枚火漆印章的主人的尊贵。
少年抬着头看向那扇大门。
伊索来的时候是下午,这里却烟雾缭绕,阴森可怖,毫无生气。
却依稀窥得见往日的辉煌。
往日辉煌,今日不复。
“您终于来了,抱歉,让您久等了。
我真是失礼!”
到来的女士笑笑,只是不到眼底。
这个女士身材高挑,带着面具,应该就是信里的“夜莺”。
“您好。”
“那么就请跟我来。”
灰色小老鼠。
随着夜莺女士的前进,他看到了许多人影,夜莺女士看了看,随即她开始为伊索讲解。
“这“迷雾只有跟着我一人才能不迷失幻境。
谁也进不来出不去。”
她特意强调了“谁”,显然就是警告这位看着可怜兮兮的灰色小老鼠。
这句话犹如一道惊雷,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灰色小老鼠瞪大了眼睛,似乎对这个消息感到十分震惊。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女子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灰色小老鼠,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和威严。
她知道,这只小老鼠可能会给他们带来麻烦,所以必须要小心应对。
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片迷雾在缓缓流动,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
女子和灰色小老鼠都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对方的下一步行动。
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再有一个入殓师出了庄园。
这可是很大的罪过,恶劣讨厌的灰老鼠,就死在这里吧!
这可是很好的天然墓碑。
为你的前辈赎罪。
另一边是宽敞明亮的大厅,所有人都聚集在此,然而无形之中却被划分为两个阵营:一方是监管者,另一方则是求生者。
尽管他们身处同一空间,但彼此之间的界限却如此明显,仿佛无法跨越的鸿沟。
约瑟夫心情愉悦的拉开椅子,“早安,各位。”
“早安,约瑟夫先生。”
红蝶微微欠身。
“今天为什么这么热闹啊?”
“你不知道吗?
今天有很多新人来,那位为他们办了派对。”
豆豆眼杰克随口一说。
“就是一些新人,最后都不可能剩下两个,有什么好迎接的。
看我火箭筒把他肠子顶烂。”
以裘克为首等人对新人抱有鄙视不屑的态度。
求生这边,有些人麻木的望着,眼中空洞无神。
光是生存就己经疲惫不堪。
成王败寇,理所应当。
但那些胜者就兴致勃勃地讨论,“奈布,你觉得新人中谁会活下来。”
“卢卡你压到弗雷德了。”
“抱歉!!
我不是故意的的!!!!
你没事吧!!!”
那位囚徒使劲揪着作曲家的衣领,不让他倒下。
奈布(嚼嚼嚼):“应该是(嚼嚼嚼)那个(嚼嚼嚼)入殓师(嚼嚼嚼)叭。”
毕竟没有人能让“夜莺”忌惮成这样。
此时紧闭的大门开启,“夜莺”大声说:“先生们女士们,让我们欢迎小虫子们,以及一只小老鼠。”
她的背后,乌压压站着一群人。
他们有的惶恐,有的不屑,确实是像虫子一样,抬手就可以碾碎。
说是欢迎会,实质上是给这些新人一个警告与敲打。
被敲打最严重的就是那位“入殓师”了。
“夜莺女士”特意把他单独放在一起,意思可想而知。
不管是明面上的忌惮,还是暗里的敲打。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夜莺女士”知晓所有人的弱点。
让所有人都看着他,啧,恶意真大啊。
大厅里还有人小声的讲话:“新人真倒霉,触了“夜莺女士”的霉头。”
“我看他,活不下去。”
“看起来,长的挺漂亮,可以做宠物。”
“你别说,我想出来了。
那骚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真贱。”
无能的弱者,才会妄想这种龌龊的事,恶心的灵魂。
伊索烦躁的想,此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各位,一首看着别人是不好的。
这很没有礼数。”
他感激的看向那位先生,的面庞精致如雕刻,却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仿佛一件珍贵的瓷器,经过岁月的磨砺和风雨的洗礼,虽然表面有些许裂痕,但依然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这种破碎的美感并非瑕疵,而是生命的痕迹,让人感受到他经历过的沧桑。
伊索出神地想。
众人们这才一哄而散。
“夜莺女士”不满地看着约瑟夫,。
然而,她也清楚地意识到,庄园里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麻烦和刺头,让人感到厌烦。
第一次,对敲打新人失去了兴趣。
不过,马上这讨厌的刺头和卑劣的老鼠就会变得乖巧起来了。
想到这里,“夜莺女士”欢快的哼着小曲,去完成其它任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