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穿越者,从社会主义大家庭穿越到了封建主义……嗯,反正我到现在没认清我家到底多少亲戚。
我属于胎穿,明明上一秒还在公司加班,下一秒就被关进了这辈子我妈的肚子里,正巧听到她说的第一句威胁“小兔崽子,再不老老实实的,老娘不生了!”
私以为,这是比她后来怀我弟说的“扒了你的皮”更恶毒的话了!
我排行第二,出生就被人叫做“二小姐”,也有人叫我“大房家的小二丫头”,父母长姐则叫我“雪彻”。
小时候的我太天真,还以为是很美的名字,结果我妈告诉我就是雪停的意思,四岁的我当时不乐意,嚎啕大哭,我亲亲大姐都哄不住,最后是城门楼上被惊动,以为雪原狼围城却没见到狼的老爹回来,啪啪两巴掌打停了我,武将么,又被谎报军情,没收住力道,两下就打昏了我,我的***也肿了足足半个月,可是听我妈大丫鬟说,我妈和我姐两个人当时就帮我报了仇,打了我爹两眼黑眼圈,追杀他半个城,所以,我爹怕我!
我家的阶级等级是这样的,我怕我妈,我爹怕我,我们三个一起怕我大姐。
虽然我大姐知书达理,能赚钱,能统筹粮草,还能打仗,狩猎雪原妖兽,或者说,正是因为她管我们家和半个城的钱,我妈和我爹才怕她,可我为什么怕呢?!
其实吧,说来话长……
听说,我也是听说,我妈怀上我时,有游方老道士说这一胎是男娃,生下来会一统北部冰原,是大人物,结果……
我还记得我妈骂我时说过“老娘要不是怀了你,跟凌家抢的马场就不是这熊样!”
可事实上,她去抢了,怀胎八月,我妈去跟西边凌城军方抢马场,动了胎气就在马场生下了我,当时我妈遭了老罪,凌叔叔没有趁人之危,还让人帮了把手。
还是听我妈大丫鬟说,我爹那个***,看到我不是男娃,当时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我妈起的都要从血色产床上爬起来抓他满脸,最后凌叔邀请我爹出去决斗,总算没让我爹血溅产房!
所以,凌叔叔是我凌叔,我爹就只是我爹!
唉,可惜,凌叔挺喜欢我妈的……
最开始抱我的人,除了产婆,丫鬟就是我的亲亲大姐,因为我妈难产伤了身子,我爹忙着收拢马场,我大姐事必躬亲的带了我半年多,所以,我大姐就是我的亲亲大姐!
小时候,我可缠我大姐了,觉得她是世界上最温柔、最善良、最亲切的大姐姐——当然,现在也是,呵呵,呵呵……
三岁时,看到一道银光咻一下飞出去,再飞回来,带着一只比雪原妖马小不了多少的雪原妖鹰,穿透它双翅,洒落满地蓝色妖血,当时我打了很大一个寒战。
我大姐用她右手摸摸我额头说我冷,我不敢说不是!
后来那匹雪鹰成了我大姐坐骑之一,而且日常被打入冷宫,因为它残!
说到坐骑,我可喜欢我的坐骑傲雪了,欺风塞雪,傲雪凌霜,是匹非常善良,和雪一样颜色,额心带着水晶样独角的大美马,特别美,可惜……
我只短暂的拥有它的两年时间,四岁到六岁,它喜欢我弟弟,我就让他们一起玩,反正我弟弟在家也待不了几天,他还要出去上学。
事后,我坐在最北边的城楼尖上两天,知道我大姐从凌城赶回来,好笑的给我绑披风,搓手,喂酒,之后的事我不太记得了,但是我大姐几次笑着提醒我,当时,哆哆嗦嗦带着哭音儿的我说“总有一天,我要自己去冰原,签约最漂亮的妖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