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存放处,我没脑子,你们也别带好不好)
谋杀,
这就是生活,
这就是一场谋杀!
...
他站在天台,眺望着巍峨的高楼,
手中的烟缓缓燃烧,
他时不时的举起手中的啤酒喝上一口,而后将啤酒罐向楼下丢去,
天台是他花了十二万买下来的,对于这里的维护,他显得并不重视。
“这不就是一场谋杀么?”
“我的青春,我的过去,我的努力,简直像是个玩笑。”
硝烟弥漫,黄昏初显,
一双双淡绿色的瞳孔在楼底缓缓浮现,
细微的嘶吼声在楼道中传荡,
血腥的味道随着微风的吹拂向着楼顶传来,
破烂不堪的城市中充斥着暴戾,
他曾听电视中说过,这是一种新型的病毒,只是原理他并不清楚,
但,一旦被感染,会如同电影中的丧尸一般,
丧失人性,丧失理智,
会以一切能够动弹的血肉为食物,
且最为致命的一点,他们没有腐烂期,这就也就是说,他们随时随地都是巅峰状态。
“呵,真的是绝了。”
他笑了一声,将手指燃烧完的烟头丢到楼底,而后转身向着他的房间里走去。
他没有什么坏的习惯,但也没啥好的习惯,因为平时喜欢通宵打游戏,所以零食存储的还比较多,所以暂时不太缺少食物。
楼顶到他的房间并不远,他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将顶楼的丧尸给吸引到了楼下,而后将逃生门给锁住,而后用几个箱子堵死。
在当前的新闻报道中,还没有出现丧尸这种东西存在智慧,至少,他们不会坐电梯。
他将手中的钥匙调了下位置,将门打开,
屋子并不大,一个主卧,一个侧卧,一个客厅,一个厕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至少,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够用了,
回到房间,他仰躺在椅子上,点了根烟,开始做起推算。
我当前拥有的食物足够我生存五天,且水资源较为充足,
虽然不知道丧尸的传播途径,
但估摸着水应该不能喝了,前两天放出来的水都已经开始变色了,喝了恐怕要和外面那群东西一样。
五天之后,我就要被迫出去寻找食物和水,但不如现在就提前谋划。
根据这两天的推断,丧尸这种生物对声音极其敏感,气味也是如此,最后才是眼睛。
小心点!
隔壁的那个姓苏的,也不知道死没死,如果没死,那她可真的是足够谨慎、小心。
以前,老祖宗曾经说过,邻居屯粮我屯枪,邻居就是我粮仓。
老祖宗诚不欺我,隔壁那娘们一天到晚都在吃,估摸着存货还有很多,那么该怎么骗粮食呢?
她生性多疑,如果我突然去敲门的话,她肯定不会开门,现在的形势她应该也看清楚了。
他人即地狱。
那么该用什么办法来破门呢,声音太大会引来丧尸,欺骗又不会起到作用,那么就只能试试骗门了。
我想想,她的特点,
喜欢吃东西,性格有些内向,单身一个住,好像还是二次元,
身材挺好,极具肉感(划重点)
这女人,能做多少碗红烧肉啊。
呵,我这脑子,都在想些什么,
我又不是破解不了密码,
红烧肉又跑不掉,
胶布的密码提取又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猫眼,对的,猫眼,
还得提前把猫眼给封了,
不,不行,封了她会警惕,
得想个办法,要不直接砸了?也不行。
模糊,是的,模糊,
看不清,让她看不清外面的情况!
一时间,他的脑海中思绪万千,
他感慨了一声,
“这就是末世么,怎么感觉我有点变了,这才过了几天啊。”
...
夜半,
他悄然出了门,
脚步声压的极低,
事关红烧肉,要谨慎。
手指的胶带轻轻的贴在了猫眼上,在贴之前,他早就做好了准备,在胶带中间放置了一点颜料。
“总是感觉不太对,好像直接撬开就不需要这样了,真的是,我的脑子。”
他将胶带贴在密码锁上,一点一点的将其慢慢的撕下来,仔细的观察着密码锁上的痕迹。
而后,将粘着点点指纹的胶带按在指纹识别器上。
“咔”
“呵呵”
他轻笑了一声,缓缓将门打开,
先将手中的铁棍伸了进去,在铁棍的前段上绑着一个篮球,
在黑暗中,像极了一个光头,
他轻轻的摆动着篮球,试探着是否有人在门口埋伏,
他呲牙咧嘴的笑了起来,
红烧肉大作战第一步,成功。
将铁棍从门里拉了出来,而后将绑在上面的篮球给扯了下来,
右手握住铁棍,身体微微弯曲,
左手护在胸前,而后,踏入红烧肉女孩的家中。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将他吞没,
但这同时也是他的保护色,破坏色。
黑暗,极致的黑暗,
只见面前三米处的房间中还有点点微光传来,
他放慢了脚步,将手中的铁棍握的更紧,而后,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少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背朝着门口,双手置于胸口,手上握着手机似乎在做些什么。
“还好还好,我都是缓存下来再看的,哪怕是末世,我苏小小都有的看。”
白哲的面孔沾染点点红晕,那绝美的瞳孔中倒映着手机的画面,
她的呼吸略显急促,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落在的身体下方。
两条白嫩的大腿夹住枕头来回摩擦,娇嫩的红唇发出令人难忘的呻吟。
他轻轻的推开苏小小的房门,脚步轻缓,没有发出丝毫的脚步声。
铁棍落在了她的脑袋后面,
他站在那里,像是个变态杀人魔,
他看着苏小小来回的摩擦,
他听着苏小小令人难忘的呻吟,
“呵!”
一声轻笑打破了这诡异的场景,
苏小小似乎整个人都僵住了,
一时间,屋子中充斥着恐怖的寂静,
苏小小缓缓扭过头,
似乎是想要看看身后是什么东西,
但还未能到她转过头来,
一根铁棍就狠狠的轰在她的右半边脑袋,
像是支离破碎的玻璃,
像是飞舞的蝴蝶,
那淡红色的,
那满天飞舞的,
是她的脑浆吗?
“曹...雨...生?”
(书没有下限,我也没有,但网站有,审核有,所以,书也要有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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