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屿是青梅竹马。
从小我就粘惯了他。
我家破产后,他和我划清界限。
高三那年我去找他。
他一脸嫌弃:“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后来我考入当初约定的大学。
他以为我是为他而来。
直到校草把我从聚会上带走,彻夜未归。
他出现:“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还能和以前一样相处,你还能叫我一声陆屿哥。”
我平静地回:“如果没记错,你当初说的是不要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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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年,我攒了两个月的早饭钱。
坐了一晚上的硬座,去京城找陆屿。
那天是他生日。
到了学校门口,就看见他和林若可从保时捷上下来。
曾经的我们也是一起上下学。
见到我时,他明显一愣。
还没等我开口,林若可便说:
“呦,这不是许家千金?哦不对,忘记你家破产了,我现在该怎么称呼你?穷光蛋?”
“你穿的这是什么呀?脏兮兮的,还一股臭味,你几天没洗澡啦?”
正值9月初,空气中还弥漫着夏日的余热,黏黏糊糊的。
坐了一夜硬座,半夜还被不懂事的小孩撒了一身的奶,此刻身上确实不太好闻。
但我并不想理会林若可。
我没看她,径直走过去,笑着挽住陆屿的胳膊。
“陆屿哥,我来了是不是很惊喜呀?”
他掰开我的手,瞳孔中充斥着漠然:“你来干什么?”
“今天是你生日啊,不是说好要一起过十八岁生日吗?”
陆屿捂了捂鼻子,脸上露出一丝嫌弃,冷冷道:
“许漫漫,你以前最爱干净的,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陆屿哥,我坐了一夜的车,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都怪车上那小孩......”
“许漫漫。”
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