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宫,历代皇后居住的宫殿,与慕隐年所在的宣明殿靠的十分相近。
不过,自从江稚鱼进宫以来,除了宫宴等这样需要帝后一同出现的场合,她与慕隐年几乎没怎么碰过面。
慕隐年身为皇帝,虽然长得貌若潘安,俊美非凡,但实际上,他来后宫来的并不勤。
皇宫又大,作为皇后的江稚鱼又宅又不爱出门,以至于嫁进宫,除了进宫那一晚跟慕隐年纯躺被窝睡觉一来,这一年来,江稚鱼都是一个人独守空闺,独享柔软大床~不过,虽然不常与慕隐年见面,但对于慕隐年这个皇帝,江稚鱼对他的印象其实还挺好的。
先不说慕隐年的长相有多么帅气,多么美貌,多么……咳,单说他性格沉稳温和这一点,就足够让见识过各种暴躁男的江稚鱼生出不少好感了。
另外一个原因,也同她的父亲有点关系。
江稚鱼的父亲江贺是当今丞相,在家的半年,江稚鱼就经常听他夸奖慕隐年。
他常说慕隐年虽年岁不大,但明君正道,知人善任,是个难得的明君。
说句大不敬的,就是先皇,都不如他。
受到江贺的洗脑,江稚鱼对于慕隐年,还挺有好感的。
当然,仅限于好感。
慕隐年毕竟是皇帝,他的后宫虽然还没到达后宫三千,但也是迟早的事。
她可不想对跟一堆女人抢一个男人,也不想整天跟个深宫怨妇一样等着皇帝来宠幸。
就是,今天她看见这事吧……江稚鱼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坐在上位,一身明黄龙袍的慕隐年。
这老登干嘛呢?
要杀要剐倒是说一句啊,怎么来我这了还一句话不说?
江稚鱼收回目光,郁闷地嘟了嘟嘴,藏在宽袖下的手指揪着袖子在揉。
坐在上首的慕隐年听到江稚鱼的声音,目光一转,再次落在她身上。
方才在听竹宫屋顶,周围灯光不明,他不甚确定,如今,关雎宫光线通明,他十分确定,方才江稚鱼没有张口。
所以,他能听到江稚鱼的心里话?
不过,这老登,是何意?
皇后又为何总唤他老登?
慕隐年想不明白,又见江稚鱼噘着嘴不太开心的模样,他勾唇浅浅一笑,随后主动开口道:“皇后,今日之事……”慕隐年言语未尽,江稚鱼忽然扑通一声跪下,语气急切:“皇上,臣妾今日什么也没看见。”
次哦!
跪太快了,膝盖可真疼!
希望慕隐年能够看在我这么识趣的份上饶我一命,千万不要再找我麻烦了!!!
慕隐年听着真真切切膝盖碰地的声音,再听江稚鱼与外表完全不符合的内心话,一时忍俊不禁。
他起身走过去,亲自将跪在地上的江稚鱼轻抚起来。
等江稚鱼站稳,慕隐年也适时收回手。
“皇后莫怕,朕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皇后今日,为何会在听竹宫?”
江稚鱼:“这…这……”我总不能说,我想去看你们那啥啥,顺便再看看你的烂黄瓜……“烂黄瓜?
是何意?”
江稚鱼:∑(O_O;)!
江稚鱼猛的抬起头,对上慕隐年好奇的目光,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等等!
我刚才,不小心说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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