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朱家明躺在地上，视线逐渐模糊。耳边传来妻子的声音："老公，对不起，我们之间该结束了。"
他想抬手，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听使唤。意识渐渐消散前，脑海中浮现出那些蛛丝马迹：书房里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道，衣领上的口红印，手机里删不干净的暧昧短信。
原来，他真的错过了所有征兆。
三个月前。
朱家明站在浴室门外，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妻子小婉今天回来得格外晚，说是加班，可衣服上沾着不属于办公室的香水味。
"老公，你在外面吗？"小婉的声音透过水声传来。
"嗯，我给你拿了干净毛巾。"他的声音依然温柔。
"放门口就好，我一会儿自己拿。"
朱家明轻轻放下毛巾，转身走向书房。路过茶几时，他瞥见小婉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今天真美，期待下次。"
他的手指微微发颤，却还是保持着那副温和的笑容。打开电脑，输入几个字符，一个隐藏的文件夹弹出来。里面是过去两个月收集的证据：通话记录、监控视频、银行流水。
小婉不知道，她的丈夫曾经是网络安全专家，现在只是为了照顾家庭，才在一家普通公司做了程序员。
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小婉裹着浴巾走进来："老公，在忙吗？"
"不忙，"朱家明笑着关掉显示器，"饿了吧？我去热菜。"
"不用了，我吃过了。"小婉低头玩着手机。
朱家明起身时，不经意瞥见她手机上的对话框："老婆，想你了。"发信人的备注是"领导"。
厨房里，朱家明慢条斯理地切着水果。刀锋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光，就像他此刻的眼神。
"小婉，要吃水果吗？"他端着果盘走出厨房。
"不了，我困了，先睡了。"小婉钻进被窝，背对着他。
朱家明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最近工作很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