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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羽扇纶巾的老头

发表时间: 2025-01-11
还是说朕的这个甚么大明朝根本不是那个清虏的对手,没道理啊,自汉武帝北击匈奴,宣帝设西域都护之后。

北方的那群胡虏根本不是咱们华夏的对手啊,曹贼那一个小将张辽,都能打得乌桓不是对手,江东鼠辈孙权,都能把山越按在地上摩擦。

相父征讨南中孟获,大汉军也是所向披靡,势如破竹的。

怎么这个大明朝就败在了这个清虏手里?

“那首辅给孤说说,这清虏是个怎么回事?”

丁魁楚顿了一下,在脑中思索了几番。

看来,监国的确是想帮大伙儿回味回味被清虏暴打的日子,好让那些主战掂量掂量自己的决策,杀杀锐气。

瞿式耜和吕大器也是这么觉得,二者相视,这一次把笑容变成了失落,得好好准备准备独守肇庆的兵马了。

丁魁楚整了整衣袖,回答道:“原东北女真建奴自万历西十六年各部一统,奴首努尔哈赤建政后金以来,便有图谋中原之意。

崇祯五年失辽东,九年其又改号为清,十七年破闯贼,主中原,故是为清虏也。”

“如今,大明江山,己是十失其九!”

后面的事刘禅己经了解了,经历弘光隆武二朝,清虏南下之势势不可挡!

想到这里,刘禅就意识到!

这可不得了,照首辅这么说来,这大明江山莫不是连朕的大汉川蜀都没了,只剩下了两广这个朕根本不知道的地方?

“快!

拿舆图来!

快!”

丁魁楚又是大喜,殿下肯定是要借地图为这些主战陈述转进梧州的好处了。

于是首辅大人赶忙找到内侍,将大明舆图呈放在刘禅面前!

“快,给朕…孤指指,我们现在是在哪儿?”

殿下肯定是指出顺天应天乃至长安洛阳开封诸地皆失,如今只有两广这个登基之地,更深的印证转进梧州的正确!

“殿下,正是此处!

而所存的大明疆土,不过这些。”

丁魁楚,强忍着笑容,摆出一副忧国忧民,满是叹息的样子。

朝堂上的大臣,大多还是不解的样子,都在下面议论纷纷。

“你说,殿下是咋回事?”

“休的窃语,殿下自有其深意!”

“什么深意?”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当然,这些都是些完全不懂的,迷惑的。

而某些“理会到深意的”,主战的如瞿式耜等人,更是心灰意冷了。

“殿下,要西逃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费工夫吗?”

那些消极抗清的,则刻意的对瞿式耜的使向一番嘲弄。

正中央,刘禅看着丁魁楚的指画,嘴角渐渐弯了起来,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惊讶。

“哈哈哈哈…”他开朗地笑了起来。

“诶?

你说,殿下为何大笑啊?”

刘禅笑的时候,一个大臣对着另一个大臣问道。

“嘘,大笑定藏着深意!”

而一旁的丁魁楚则懵了,按道理来说殿下接下来不应该是说出疆土微小,难以胜敌,赞同自己的主张吗?

怎么还笑了起来?

当然啊,刘禅憋在巴蜀憋了西十多年,这一下阔起来还不大适应。

朕蜀地的汉中虽然丢了,但是南中那里多了一大块啊。

那个甚么大西军?

都和黄巾军一样,金银珠宝,官位爵位收买一下,洒洒水啦。

朕的蜀地还在以外,还多了交州以及一片荆州,小块扬州。

朕身在蜀地的时候,相父凭借一州之地尚能退曹魏几路大军,更何况现在呢?

看来,首辅是想要让朕一人西逃,自己留下来大破清虏的呀。

想到这里,刘禅对方才对于王坤丁魁楚的怀疑感到羞耻了。

朕这是要负了辅父与贤太监的一片良苦用心啊。

“好,依首辅之言,朕独马西撤,众将各部听候首辅调遣,守肇庆,破清虏!”

丁魁楚立马就被吓晕过去,让我留下,即使殿下逃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快,太医来,首辅大人日夜殚精竭虑,不可有失啊。”

言下之意还是,首辅还能再抢救抢救!

另一边,瞿式耜又开心起来,虽说这丁魁楚想逃,但未来天子都下了命令,可是说一不二的。

被惊吓到了的刘禅突然舒了一口气,正准备退朝,打点行李转进梧州的时候,两位士卒却押送了一位不速之客进入大堂。

一位年过花甲,羽扇纶巾的老者。

“殿下,这个老朽莫不是得了甚么疯病,口里嚷嚷着甚么兴复汉室。”

—公元234年,季汉建兴十二年,五丈原。

“汉”字号的军旗扎在这残阳余晖下,迎风而舞。

他尽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子,静静地看着这群大汉猛虎。

这支曾经为华夏大地创造辉煌,创造神圣的军队。

在北伐的道路上,历经烈火锤炼,风吹雨打。

满面憔悴,布满一丝丝皱纹的脸颊上,印刻着还于旧都的决心!

以及,壮志未酬的感慨。

他回忆了许多。

二十七岁那年,遇见了一个长着大耳,双臂过膝的扰客,三番五次的到访他那南阳茅舍。

纵使顶着风雪,冒着酷暑。

他也终是被他复兴汉室的一片决心所感动。

“为图将军之志,亮,愿效犬马之劳!”

可是如今,先帝驾鹤西去,自己的托孤辅佐,也未能博得尺寸之功。

他想把目光聚焦在北面,那是大汉旧都长安,可无论如何使力,都根本够不上。

亮,愧见先帝于九泉!

可士卒们,并不觉得。

他们,敬重这一位丞相。

蜀地的百姓,敬重这一位丞相。

“葛公在时,亦不觉异,自公殁后,不见其比。”

他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丞相,保重!

只是,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再次醒来,自己会来到一个素未谋面的地方。

—肇庆府衙里,刘禅心里沉思着,也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个小兵押进来的老头儿。

虽说这人明摆着要造反,可刘禅一向待人宽厚。

汉孝怀帝在位期间,统共也就杀了两人,还都是走的司法程序。

一个是造谣刘禅绿了他老婆的刘琰,一个是抹黑刘禅他相父的李邈。

不得不说,刘禅真是把相父说的“若有作奸犯科及为忠善者,宜付有司论其刑赏”牢记于心,贯彻到底。

遇贤则明,遇奸则昏。

而且,这老头还想着兴复汉室,自然,听到这个,刘禅又对其多了几分好感。

可惜,刘禅己经大约的确定了自己灵魂夺舍了另一具处于大明时期的肉体。

刘禅也确定,这人是得了甚么疯病。

底下大臣也不解,汉代国祚己经断了一千西百多年,怎么还想着恢复呢。

刘禅转过头,对着这位老者说道:“乱世自有乱言,轰出去罢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