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孩子突发高烧且呼吸急促, 家离医院比较远,半夜不好叫车,我只能一边给孩子做物理降温,一边给顾城打电话。
可电话一直打不通,“对不起,您拨的用户已关机。”这是我这辈子听到过最绝望的提示音。
找不到顾城,我只能抱着孩子边走边打车。
等抱着孩子到医院时,才发现走的太急,脚上还穿着拖鞋。
一阵兵荒马乱,总算把孩子安顿好,这颗悬着的心才稍稍平稳。
拿着缴费单去窗口时,才想起自己口袋没有钱,可顾城的电话始终没有开机,无奈之下我只能向闺蜜借钱。
办完手续准备回病房时,猛然间看见了顾城的身影,他此时正陪着一个带孩子的女人在急诊科排队。
我一眼便认出了那个女人,她是顾城的大学同学刘静。
我在顾城的书房里见过照片,那是被珍藏在文件盒里的存在,只因我打扫卫生时,不小心碰触到就遭顾城的训斥,他还为此跟我冷战了许久。
如今他们站在一起一个高大帅气、一个温婉柔美,真是很相配呢。
而我------活脱脱一个黄脸婆。
我像是一个偷窥者悄悄跟着顾城,看着他温柔的将那孩子抱在怀里,逗她欢笑,听着刘静嗔怪的说:“都是你把她宠的,你看这一身毛病。”
看上去他们倒像是真正的一家三口,而我却像卑劣的第三者。
我狼狈的逃回病房,看着熟睡中的儿子,想起那怎么也打不通的电话和顾城脸上的温柔。
疼痛便如同细密的针芒,毫无规律地在心脏内乱扎。
虽然这样的结局我想过无数次,可当亲眼看到心里的痛还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也许就因为不爱,所以连呼吸的空气都是错的。
很累,既然捂不热那就算了吧。
我向顾城提出了离婚。
直到孩子出院,顾城才风尘仆仆的赶回家。
这一周他不问我为什么给他打那么多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