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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嫁给死对头后,发现他是我的药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3-20

我和死对头互相看不上,却迫于无奈因为两家婚约成了亲。洞房花烛夜,我和他怒目而视,

不愿同床而眠。可婚后,天生寒疾的我发现,抱着他睡,好暖。他却有些受不了,

气得脸都红了:你能不能别抱那么紧……很热。1霍家军今日凯旋抵京,

街上百姓都来瞻仰迎接,热闹非凡。其中,霍小将军年纪轻轻又屡立战功,加之容貌甚好,

受到了不少姑娘的青睐。纷纷把手中的香包或者手帕扔向高大骏马上的心仪男子。

我早早就订好了酒楼二楼的绝佳位置。等霍安骑马经过,

我也跟着一众姑娘把手里的东西用力往下扔。砸得还挺准。

其他人的香包手帕都从霍安身边掉落,唯有我的准确落入霍安怀中。霍安低头拿起那物件,

展开被我揉捏得非常皱巴的一团布料。是一件非常轻薄的纱质……肚兜。

上面还绣着一只歪歪扭扭的丑鸭子。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哄笑声。霍小将军手里拿着什么?

好像是肚兜,没想到小将军喜欢这个。哎呀,早说啊,我怎么没想到,

我要知道的话刚刚就不扔手帕了。霍安好看的眉目轻蹙,仰头看了过来。

我连忙躲在了柱子后面,趁乱逃走了。回到王府,我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

霍安当众丢脸了吧!活该!跟着我一路跑回来的丫鬟拂柳喘完气,

才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郡主,刚刚会不会惹恼了霍小将军,回头找您算账怎么办?

我不以为意,朝我的屋子方向漫步走去:我刚刚小心谨慎得很,他不会知道是我,况且,

谁让他三年前先惹我的,我这是有仇报仇。2三年前,霍老将军受命出征,平定战乱,

带上了孙子霍安。出征前夜,霍安却半夜爬墙闯进我房内,抢走我辛苦绣了一个月的香囊。

害得我第二天被来检验的嬷嬷训,认为我不仅没有绣,还撒谎说被贼人抢走了。

王府怎么可能进得来贼人,贼人不要命了?嬷嬷罚我抄了三天书,抄得手都酸了。

这仇我记了三年,好不容易等霍安回来了,我能不报吗!拂柳有些不踏实:可是郡主,

万一被霍小将军知道了怎么办?我摆摆手:他能拿我怎么办?还能打我不成?

我刚踏进我的院子,便看见霍安坐在我的墙头上,手里捏着那个显眼的大红肚兜。

他英气的面容棱角分明,如画的眉眼看了过来,目光锁定在我身上。眉梢微扬,

扯了扯薄抿的唇角,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晃动肚兜。嗓音低沉,语气似笑非笑。姜芜,

你扔的?3我当然不会承认,甚至倒打一耙:什么我扔的?霍小将军,

你怎么拿着姑娘家的肚兜招摇过市,羞不羞啊!霍安动作利落地翻身下来,步步紧逼。

不是你的,那这上面还绣着你的名字?我一怔,不会吧,

我随手拿的一件从前练手的布料,上面有绣我的名字?我伸手去接过来看,

嘴里咕哝着:不可能,绣得这么难看的我一般都不绣我的名字……被他躲过,

我意识到被诈了,抬眼看他,他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你害我被全京城的人看了笑话。

我也不装了,理直气壮地说:是我怎么了?还不是你三年前先抢了我的香囊,

害我被嬷嬷罚抄了三天书!认为我没绣还找借口骗她绣了。

霍安若有所思:难道不是因为你之前就有这样做过,所以才不信你的?闻言,我一噎,

我曾经确实不大爱被教导,所以三番两次就找托词,各种没完成嬷嬷布置的功课。

我有些恼羞成怒,去扒拉霍安。少废话,赶紧把你三年前抢的香囊还给我,

我要去嬷嬷那里证明我的清白!霍安转身就跑。没了,战场上不见了。我眼疾手快,

直接朝霍安扑了过去,把他按在身下一顿打。那你也要赔我!

4一直在旁边安静当透明人的拂柳忽然咳嗽起来。我听得烦,头也没抬甩了一句:拂柳,

嗓子干就去喝水,顺便给我倒一杯。拂柳咳嗽得更剧烈起来。这时,霍安制住了我的双手,

扬了扬眉,示意我往后看。你爹娘来了。我半信半疑地转头看,

发现不止我爹娘带着一堆丫鬟,甚至霍老将军也在,还跟着管家等一众仆从。

而此时我身下正压着霍安……我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忍不住又伸腿踹了一下地上装死的男人,

听见嘶的一道抽气声。我拍了拍衣裙上不存在的灰尘,冲他们打招呼:爹,娘,

霍爷爷,怎么来了也不提前知会一声,我好去门口迎你们。5爹娘的脸上浮现一丝不自在,

毕竟刚刚是我把人家唯一的孙子按在地上狂揍。倒是霍老将军并不在意,

笑呵呵地说:芜丫头都长这么大了,还是这么活泼有劲。我爹这时开口:霍安刚回来,

你别欺负他,还不快把他拉起来。我垂眸看似乎长在地上的男人,伸了伸腿,

暗示道:他自己会起来的。为了免受再一脚的遭遇,霍安不得不起来,

规规矩矩地冲我爹娘行礼。姜伯父,姜伯母,未跟你们打招呼便先进府,是霍安失礼了。

我白了一眼身边变老实的男人。现在倒显得你了。我爹和蔼道:不碍事,和从前一样,

把这当自己家就好。我娘说:去前厅议事吧,你们也来。我抬脚跟了上去。

眼前忽然浮现几行字。女主还不知道自己以为的报仇,其实是对反派的奖励,

亲手绣的肚兜,不得爽死这大反派了!噫~反派谁的香包手帕都不接,

却故意接住了女主扔的,还装模作样不知道谁扔的。刚刚那些同僚都笑话反派被扔肚兜,

只有反派不说话,默默把肚兜揣怀里,稀罕得很。

女主以为的:我要扔一个巨丑无比的肚兜去侮辱他!

反派想的:我那小娘子专门跑大老远来看我,还给我亲手做的贴身衣物!来了来了,

两人要议亲了,很快就到我期待已久的拜堂、洞房,要酱酱酿酿了嘿嘿!

6我对眼前时不时出现一些奇怪的文字已经习以为常。因为我有病,还是难治的寒疾。

多年病症容易引发其他情况,所以看见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也是正常的。

也没有把这事告诉爹娘,免得他们担心我病症更严重了,又遍寻名医。

直到我亲耳听见三个长辈在谈论两家的婚事。我才意识到,这些文字似乎不是在胡言乱语,

而是能够预测我的人生走向。7眼见三位长辈已经在商议娶亲时间了,

我忍不住拉了拉我娘的袖子。娘,你们说的是真的吗?怎么突然就说起两家的婚约了?

从前没听你们提起过。我娘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另一边安静垂首坐着的霍安。

语重心长地说道:婚事是从前霍安他爹还在世的时候,同你爹定下的,

后来两家的事情都比较多,一直耽搁了,如今你俩年岁不小了,霍安又回京了,

正好有时间能把你们的婚事办一办。我嘟囔了一句:是不是也太突然了。娘叹了口气,

拍了拍我的手背:还有一个原因是,太子要选妃了。

我奇怪地抬头:堂兄选妃又怎么了?娘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我的脑门,

语气幽然:你呀,平时脑瓜子机灵,在男女之事上却是个榆木脑袋,

你堂兄成日约你出去游湖赏花,你当真不知道是为什么?8堂姐不也去了,

仔细回想平日和太子的相处日常,我皱起眉,就算堂兄有意娶我,皇伯父也不会同意吧。

娘再次叹口气:从小看着你长大,现在亲上加亲,陛下为何不同意,甚至还有意撮合,

今日上朝,还和你爹提了一嘴。太子也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品行倒是不错,

但他年长你五岁,府中早已有多名妾室,将来后宫女人也是只多不少,

我们怎么能放心让你嫁过去。还好你爹想到了和将军府的婚事,并且交换过信物,

陛下才能作罢,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早日给你们办了这事才行,再加上霍家有军功,

陛下于情于理都没法阻拦。可是……我揪了揪我的发尾,想了半天没想出个对策。

余光瞥见从来到前厅就一直一声不吭的霍安,

立马走过去在他旁边位置气冲冲地一***坐下:霍小将军,你倒是说句话啊,哑巴了?

霍安慢条斯理地端起桌上的茶杯,细细品鉴一会儿,才道:我爷爷都把家法带过来了,

我敢说话吗?我这才注意到霍老爷子手中杵着的结实棍子,一时失语。

在我瞅着霍家家法棍子发呆,霍安若无其事地品茶中,两家长辈已经定好了成亲的日子。

9成亲当日一大早,我睡得迷迷糊糊就被一众丫鬟拉起,各种捯饬,最后被塞进花轿的时候,

我又睡了过去。被霍***出去拜堂时,我还有些瞌睡,低头看着手中牵着的红绸,

有些缓不过神。前方传来提醒的咳嗽声,我还是有些迷茫。视野下忽然出现一双朱红锦靴,

霍安假装抬手在整理我这边的红绸,暗地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不和我拜堂,

是想嫁给太子?我顿时一激灵,清醒过来,立马配合着弯腰行礼。开什么玩笑,

我一直把太子当兄长,嫁给太子,这和乱.伦有什么区别。婚房内,我整个人在上蹿下跳。

可红盖头就是取不下来,牢牢地像是黏在我头上了。肯定是霍安在拜堂时做的手脚。

等霍安进了房,就被我用力扑倒在床上,双手掐着他的脖颈。霍安,你不安好心,

我快饿死了,这块红布就是取不下来!10霍安被我掐得嗓子咳了咳,

抬手把红布轻轻掀起,我的视野顿时明亮开阔。但我没松手,还是作势要掐死他。

霍安平躺在喜庆的大红绸被上,也不反抗,如羊脂白玉般精雕的面容浮现一丝红意,

语气幽幽:现在是你想要谋杀亲夫。他身上有酒的味道,闻起来似乎被灌了不少。

我松了手,从他身上下床,去桌上吃东西。一炷香后,霍安才从床上下来,

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我吃。中途给我倒酒,还非要和我喝交杯酒。鉴于他可能喝多了,

我勉强配合喝了。吃饱喝足后,我对霍安说:今晚你睡地上。

霍安立即表示不满:为什么?我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我自己。我,

一个弱柳扶风的姑娘,难道让我睡地上吗?霍安不甘示弱:地上凉,我会生病。

我起身往床榻跑,把自己卷进被褥里,露出一颗脑袋,

冲随后赶来的男人宣示床榻***:我的。身穿大红喜服的男人倚在床边看了会儿,

双眼微眯,白皙修长的手指一伸,捻住被子的一角,一抖,就轻而易举把被子抢了过去。

两人就这样因为被子在洞房花烛夜打了起来。后来耗尽了体力,双方都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喊拂柳进来时,她一脸的暧昧笑容。郡主,

昨晚情况很激烈嘛,不过你放心,我守着门呢,没有其他人靠近,不会听见的。……

拂柳想起一件事:郡主,徐公子想见您,要不要回绝了?徐鸿之是丞相次子,

前段时间被派去西域办事,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见,为什么不见?我走出寝殿。

拂柳跟在后头,犹犹豫豫地说:可是,感觉不该见才对。11我坐上马车,前往茶楼。

有什么不该见的,从前哪回没和他见面?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拂柳绞尽脑汁想了半天,

等到了茶楼,才想出个原因,恍然出声:因为郡主如今成婚了,所以不该同徐公子见面,

万一霍小将军生气了怎么办?我上了二楼房间,进门后转身把拂柳按在门外,

不以为然:霍安能为这生气?他现在应该在陪他的心上人玩乐呢,我找徐鸿之有正事,

你在这守着。啊?哦。拂柳挠挠头,觉得我说的关系有些复杂,

但还是尽职尽责地站在门前守着。我进去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怎么样?

我说的那件事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徐鸿之一开始背对我似乎在低头沉思,听见我来,

随即转过身。我发现他的面色有些黯淡。我说:没打听到也正常。徐鸿之上前两步,

神色有些焦急。我接到你成亲的消息,就快马加鞭赶回京,没想到还是晚了一天。

我愣了片刻,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你是临时赶回来的?也不怕被你爹责骂?据我所知,

这份差事可是丞相大人特地出面为他这个儿子谋求来的,

是一个能够在陛下面前挣表现的机会。丞相大人虽然平日里对我们笑眯眯的,

一副温和文官的模样,但对他的两个儿子,可是格外严厉,稍有差错就罚跪祠堂三天三夜。

徐鸿之想到他爹的做派,脸色更灰暗了,但他说:我一时着急,顾不上这些了,

只想着能在你成亲前赶回来……门砰地被推开。我偏头看去,

对上了一双怒气与怨气并存的眼眸。12霍安大步走过来,

语调冰冷:成亲前赶回来又如何?我们两家的婚事是早就定好的。我……

徐鸿之握紧拳头,看了一眼来势汹汹的霍安,又低头看向正自顾自斟茶喝茶的我。郡主,

只要你不愿意,我相信陛下也会为你想办法废除这门婚事的。徐鸿之这话一出,

我忽然感觉浑身一凉,如坠冰窖。我纳闷地搓搓肩膀,今日也不是寒疾发作的日子啊。

环顾下四周,应该是窗户没关的原因。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窗户明明在我前头,

我却感觉背后发凉。赶紧喝了两口热茶暖身子,一边回道:我没有不愿意啊。说完,

不知道是不是热茶起了作用,身子顿时又不觉得冷了。郡主,你,徐鸿之踉跄两步,

竟然愿意嫁给他?当然了,我点头,还劝他,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看你站着都冒汗了,你也别回丞相府了,免得又被你爹罚跪,去酒楼开个房,

休息好回西域去。徐二公子还不走,是想要我送你一程吗?

身后的人伸手拿过我唇边的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徐鸿之盯了我们一会儿,

垂下目光,离开了房间。我转过身,仰头看向霍安,微微蹙眉:你怎么喝我的茶?

霍安放下杯子。将军府的茶比这好喝百倍千倍,非得来茶楼?我又不是来喝茶的,

我找徐鸿之有事,不过现在没事了。我站起身往外走。霍安不紧不慢地跟在我后面,

突然问:刚才你说的是真的?嫁给我是心甘情愿的?13我刚才有说心甘情愿

这四个字?随口答道:比起嫁给太子堂兄,我当然愿意嫁你了。霍安脚步一滞,

很快又跟了上来。也行。话音里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在和我回府的路上,

霍安又被陛下叫进宫了。拂柳终于敢说话:刚刚那场面吓死奴婢了,

霍小将军来茶楼的时候杀气腾腾的,谁都不敢拦,还是郡主你能哄好霍小将军。我?

我迷惑,我哄了吗?拂柳后怕地说:郡主,往后就别再单独见徐公子了吧?太吓人了。

我叹口气:我找他帮我在西域打听关于寒疾的事,想着没准有的治呢。原来是这事,

那徐公子怎么说?拂柳松了口气般。我托腮惆怅:说没得治了。

拂柳惊恐地张大嘴巴:啊啊啊?不会吧?我伸出一根手指合上她的嘴,

煞有其事地点头:所以你现在下马车去给我***满楼的醉香鸡,让我在死前再饱腹一顿。

拂柳一听,知道我在逗她,气鼓鼓地跳下了马车。14不知道是不是醉香鸡吃多了,

还是病症又严重了。深夜里,寒疾提前三天发作。寒疾发作不会要我命,

但是每个月总有那么两三次会出现,每次折腾两三个晚上。具体症状就是冷,冷到发抖,

抱着火炉都解不了,简直是深入骨髓的那种的寒意。目前也无药可医。因为怕爹娘担心,

我谎称每个月只有一次,并且喝了药可以缓解。其实我都是关起门躲在被子里咬牙忍过去,

多数时候睡不着,就翻来覆去地滚。我这次也一样,滚来滚去。

却突然滚到了一处热烫的东西。迟疑一会儿,整个身子被吸引地贴了上去。眼睛睁不开,

意识也是模模糊糊的,只觉得这次拂柳准备的火炉好像有点作用了。甚至还出现了幻听。

怀里紧抱的火炉在说话。姜芜,你能不能别抱那么紧……很热。不能。

我发现我抱得越紧,火炉变得越来越滚烫,温度传过来,我的身子就越暖。舍不得松开。

15次日我醒得很早,抬眸撞进了身侧男人幽暗如古潭般的眼里。他眼下有些青黑。

似乎一夜没睡。但不影响他一贯的清俊姿容。就是憔悴了点。

我发现自己的双手死死扒着他敞开凌乱的胸膛上,双腿还勾着他的腰。我立马松开,

默默挪开一点位置。干笑道:早。霍安启了启唇,语气里十分疲倦,嗓音喑哑。醒了?

那我睡了。话落,他一闭眼,真睡了过去。我坐起身看了他半晌,思忖过后,洗漱出门。

撞见了来找霍安的霍老爷子。霍老爷子精神矍铄,笑呵呵地问我:芜丫头,今天起这么早?

霍安起了没,让他和我练两手。爷爷,霍安他……我卡壳了半天,吐出惊人的三字。

累着了。霍老爷子双目瞪圆,想了好一会儿,他乐呵呵地走了。这样,那让他休息吧。

我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但爷爷已经走远了。16我回了一趟王府,

找从前给我开过药的府医,给我开几副安神药。后面两晚寒疾还会发作,

虽然安神药作用也不大,但至少也能让我更快昏睡过去。我娘留我用午膳,

我就晚点再回将军府。没想到霍安会来接我。我娘还高兴我们俩感情好。

但以我对霍安的了解,他一定有事。果然,马车一动,他终于忍不住说正事了。

你早上和爷爷说了什么?我目光闪烁。说你还在睡觉。他冷笑一声:我是睡了,

但我没聋,什么叫我累着了?唉,习武之人听力敏锐也真是让人困扰。

我喏喏道:就是字面意思……爷爷后来找你了?没有,他出门找别人切磋武艺去了。

我又恢复了理直气壮:那说明爷爷理解我说的意思了,没和你一样想歪了。

霍安抿了下唇:但他吩咐厨房给我炖了补品。我咳了咳。

……或许是爷爷觉得你最近练武太忙,辛苦了。霍安睨了我一眼:你在笑。

我努力忍住上翘的嘴角,摇头。马车突然一停顿,我的身体惯性朝前扑去。

霍安抬手按住了我,我又一***墩坐了回去。预想的疼痛感没发生。回头一看,

发现坐在他身上了。17他语气冷冽地问外面:怎么回事?

外边传来一位公公的声音:郡主、霍小将军恕罪,奴才在半道上见着您二位的马车,

一时激动就拦得急了,陛下让两位进宫一趟。皇帝越发器重霍安,

隔三差五就喜欢喊他去议事。等到了宫门口要下马车时,我才发觉自己一直没从他腿上挪位。

他的注意力被我放在马车里的药吸引住了,拿过来翻来覆去地看。

下车后才问我:那是什么药?我煞有其事地道:是喝了能够让我力大无穷,

一拳打倒你的神药。霍安无语地看了我一眼,正欲开口,却被转角处出现的太子打断。

太子脸色不怎么好地对霍安说:父皇在书房等我们,赶紧走吧。

然后又偏过头对我温和地笑了一下:芜妹妹,你可以去母后那里坐一会,走慢一点,不急。

皇后和我说了会话后就放我走了。我胡乱在宫里走着,等霍安出来。却遇到了徐鸿之。

我十分讶异:鸿之哥,你怎么在宫里?我这几天暂时待在家里,

徐鸿之缓步朝我走过来,勉强扯了一抹笑:上回你不是问我打听关于寒疾的事怎么样了吗?

之前忘记和你说了。西域确实有一位神医能治,但是已经在外游走半年不见踪影,

很难找到这个人。听闻,我有点失落,但还是说:那就算了。

徐鸿之:也不是没有希望,若是让王爷或者陛下派人去找,应该能找到。我面色纠结,

思索了一会:太兴师动众了,而且这位神医也没有什么特征,天下这么大,怎么找?

许久未见的字幕又出现了。焦神医是个老头子,头发和胡子都是白的,喜欢穿破烂衣裳,

手上拿着一把扇子,最近应该在连州。你说出来干嘛,万一被男二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