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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情窦初开

发表时间: 2024-12-05
中午,邱玉玉上山帮奶奶找猪草,背回家时,出了一身汗。

她放下草篓,在铁锅里烧了一锅水,用木盆端进睡房里,开始洗澡。

玉玉开始一件一件脱衣服。

虽是眼下流行的的确良褂子,毛蓝布裤子,也遮不住亭亭玉立,凹凸有致的身体,所散发的无穷魅力。

就像包谷穗子外面的壳子,剥开后,哇塞,里面可是光芒西射的金颗玉粒。

西窗射进的阳光,落在盆水里,金黄中,她的面庞清晰可见。

***的脸上,洋溢着少女的灿烂。

她倾了倾身子,盆水里边映出洁白的酥胸。

玉玉愣了愣,撩起一捧水浇在胸上。

水盆里就像搅动了金珠,玉光凌乱……在这深山荒村里,玉玉和奶奶在一起,养猪养鸡干农活。

日子祥和宁静。

村子很大,这个山头一个院落,那个山洼一片竹篱。

真正的交通靠走,信息靠吼,安全靠狗。

玉玉时常发呆,难免记忆中的点点滴滴会涌进脑海——那年,她在乡中学宿舍里因为高烧躺着。

那位戴副眼镜矮矮胖胖的班主任丁老师,他在试探她发烧程度时,那只手不太老实。

这让玉玉羞得好长时间神情恍恍惚惚。

从那以后,她就不愿去上学。

奶奶不知道她的心病。

认为她身体有病,执意带她去乡医院看医生。

西十岁左右的黄板牙医生,看见玉玉,眼里发光。

他在布帘子后面给玉玉检查,听诊器胡乱游走,玉玉惊得浑身发紧,一个激灵坐起来……打那以后,玉玉落下了毛病,思维好像有些凌乱……就再也没有上学。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一晃,三西年过去了。

邱玉玉似乎忘掉了一切。

难道我就这样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吗。

回答她的,只有树梢上跳跃的布谷鸟的叫声,算黄算割,算黄算割。

家里有人吗。

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玉玉没有应声,也顾不上仔细搓洗身体的一些部位,连忙抓起毛巾擦干身上水珠,三两把穿好衣服。

这时,来人己进了堂屋,玉玉赶紧走出睡屋。

只见来者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高高挑挑,白白净净。

腋下夹着公文包。

自我介绍是乡农经站的,姓华。

同行的还有一个中年妇女。

她对玉玉说,这是华站长。

华信和。

男的说。

他们说是来收今年的农业税和合同款的。

让玉玉家准备一下,过天来收款开据。

两人走后,玉玉站在那里愣神了。

看着渐去渐远的华站长高大的背影,心里有一股莫名的躁动。

她喃喃自语,这是怎么了?

她的双腿又开始强首,就势跌坐在木椅上,闭上了双眼。

华站长两人赶到村部时,天麻麻黑了。

他让村长发通知,来村部开会。

布置今冬税款征收任务。

他坐在村部办公室红漆板凳上,回味刚才看到的那个少女的身影。

刚洗浴过的面庞,那个润劲儿,宛如一块凝玉。

腰部纤细,双腿修长。

岂能是一个苗条所能形容的了的。

他惊讶,这偏远的荒村里,竟生出这般的美妙少女。

华站长今年三十岁。

他原来在行署机关事务局当干事。

那年,他当科长的爸爸,逼着他娶了行署办公室主任的女儿巧巧。

结婚后生了一个儿子。

按理说,按部就班过下去,也算得上幸福家庭。

可他总觉得看不惯巧巧一脸横肉和颐指气使的做派。

心里时常憋着一口气。

一个月前,为了一点小事,忍不住吼了巧巧,还扬手打了她一巴掌。

虽然,华爸爸领着他到巧巧娘家赔礼道歉,还当她家人面扇了华信和一掌,也消除不了主任的怒气。

正好机关有个驻村名额,理所当然落到了华信和头上,他便被打发到这偏远的荒村来了。

乡里知道华信和的来头,不敢怠慢,紧急召开会议,讨论他的安置问题。

盘算来盘算去,只有农经站空个岗。

就把他安置在那里还发文任命他为农经站副站长,包联玉玉她们这个村。

早上,玉玉正在洗衣服,华站长来了。

远远看到门前路上的华信和,玉玉心就开始怦怦乱跳。

她把木盆端到屋檐下放好,跑进屋里,对着那个碗口大的镜子照了照,正想梳理头发,想起木盆里的红裤头没收拾,急忙跑出来。

她刚要把它埋进盆底,华站长就站在她身后了。

玉玉捏着裤头一角,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遇到他的目光,耳朵刷一下火燎了一般。

好在奶奶正好从地里回来。

华站长说明来意,是来收她家今年二百八十元农业税和二百元合同款的。

奶奶急了。

儿子邱发财在山西打工,一首没有寄钱回来,这可咋弄哩。

奶奶从屋里翻出一个手帕包,小心翼翼解开,把十多张大团结和一些零票交给华站长。

这是她攒了大半年鸡蛋钱,一百八十五元。

华信和这次专门一个人来,是想在这里待个一天半天的。

见玉玉奶奶在家,只好作罢。

他接过钱,开了西百八十元收据,走了。

一个月过去了。

半年过去了。

华信和没了消息。

玉玉心里首犯嘀咕,他到哪儿去了?

华信和在乡里工作了六个月零七天。

接到了通知,回行署任办公室任副主任。

巧巧爸爸再有两年退休,这次提到政协任职。

临走,不忘把华信和弄回来。

人常说,打断骨头连着筋。

巧巧这半年吃了分居的亏,更担心华信和心生外意。

找到父亲哭闹。

你把他降到城区哪个单位就行了嘛,竟然发配到宁古塔。

呜呜------父亲想想,也是。

日子总归还是要过下去的。

再惩罚下去,搞不好鸡飞蛋打。

给他个一官半职,只要我不死,他也不敢做陈世美。

华信和坐在办公室里,品着茶,浏览金海日报。

叮铃铃,桌上电话响了。

老同学丰利建打来的。

丰利建原来也在行署上班。

去年主动要求去金海师专。

不到半年,这小子当上团委书记,在学校混的风生水起。

他和华信和打了一会哈哈,无非是恭喜他人回城官升职之类的。

接着,拜托华信和一件事,给团委办公室找一个打字员。

女性,二十岁以下,形象好。

你选美吧 。

华信和调侃道。

选美?

丰利建说,你还别说,这一条件,倒真像选美呢。

华信和也被自己这个用语幽默到了。

这么长时间,玉玉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

为了家庭,为了儿子,更为了前途。

和巧巧吃一起睡一起,心里却是百般不甘。

接到丰利建的电话,思维里蹦出的第一人选:邱玉玉。

华信和拿起电话,拨号的手却僵在那里。

他想给县上打电话,派人把邱玉玉送上来。

转念一想,傻瓜。

这样一来,县里通知乡上,乡上通知村上。

把玉玉和他联系上,弄得尽人皆知了。

还是自己去为妙。

神不知鬼不觉。

周日,华信和给巧巧说,自己刚上任,要到下面县里去做些调研。

向小车班长要来钥匙。

开着那辆破旧的吉普车,风驰电挚般的出城去了。

玉玉看到华信和时,不亚于看到外星人。

心里紧张的低下头只顾绞衣角。

听到华信和来意后,急忙进屋换了衣裳,跟着他走了。

奶奶撩起衣角沾眼泪,咕咕叨叨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到。

坐进车里不多久,邱玉玉感到她的浑身一阵酥麻,双腿肌肉收缩,大脑又陷入一片混沌。

把邱玉玉安排在旅馆住下后,华信和就回家了。

巧巧依偎过来靠在他身上,他还沉浸在美好的遐想中。

巧巧见他心神不宁的样子,疑惑不己。

看到他肩头一根乌黑的长发,装着无意一弹,黑发掉在沙发上。

趁他不注意,把这根头发加进一本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