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夜倒计时》——当第七张预言卡出现时,你会听见自己的死亡倒计时。
实习记者林夏攥着父亲遗留的录音笔,在第五具尸体舌苔上发现了同样的血色符文。
刑侦队长陆逸沉突然扣住她拍照的手:"再查下去,你会成为第六夜祭品。
"解剖室粤语歌声戛然而止,
陈法医的镊子夹起带符文的皮肤组织——这分明是二十年前陆家灭门案证物。
画廊暗室传来铃铛响动,苏砚抚摸着画中少女与陆逸沉肩上如出一辙的月牙疤。
午夜钟声敲响,林夏手机弹出新邮件:"第七夜,子时,
收件人:林夏"1林夏在报社的档案室里翻找着,满屋子的陈旧卷宗散发出淡淡的霉味。
灯光昏黄,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多年。她轻轻抽出一份文件,
封皮上写着“林大海失踪案”几个大字,那是她父亲的名字。手里的录音笔突然响了一下,
林夏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抓起它。这是一支她父亲生前常用的录音笔,她总带着它,
希望能找到父亲的下落。她按下播放键,
里面传来了父亲熟悉的声音:“……今天晚上一定要小心,第七夜,
黑影会带走说谎者……”录音笔忽然自动停止,林夏愣住了。她迅速打开卷宗,
发现里面夹着一张泛黄的便签,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第七夜,黑影会带走说谎者。
”这几个字仿佛有魔力,让她的心脏猛地一跳。
林夏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到三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父亲最后一次离开家,
说要去调查一个重要的线索。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回来。她猛地站起身,
决定立即去市局法医室找陈法医。或许,他能提供一些线索。暴雨像倾盆而下,
雨水打在车窗上,模糊了视线。林夏驾车飞驰,心急如焚。到了市局法医室,她迅速冲进去,
推开门,看到陈法医正在解剖台上忙碌。“陈法医,
我父亲的案子……”林夏气喘吁吁地问道。陈法医抬起头,眼镜后面的眼睛透出一丝疲惫。
他哼了一声,继续用镊子夹起死者的头发。“林夏,你真是来得巧。”陈法医说道,
嘴角扬起一丝诡异的微笑,“你看看,这具尸体的舌根,和三年前你爸案子的死者一模一样。
”林夏走近一看,只见死者的舌根上浮现出一个暗红色的符文,形状诡异,
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微微颤动。她的心脏再次狂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这符文……”林夏话音未落,陈法医突然用镊子夹起死者的头发,
说道:“但这次的……头发都是黑色的。”林夏倒吸一口冷气,黑色的头发?
这不寻常的细节让她更加困惑。她想起录音笔中父亲提到的“第七夜”,
难道这一切都与它有关?离开法医室,林夏决定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一杯咖啡,
希望能冷静一下。刚进店,老周就迎了上来。他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便利店老板,
总是絮絮叨叨,但偶尔会说些奇怪的话。“林夏,你身上有黑雾缠着!
”老周突然拽住她的手腕,眼神有些惊恐。林夏猛地甩开手,冷笑一声:“你又在胡说八道。
”但当她看向货架上的镜子时,心脏猛然一紧。镜子里的自己,影子被一片漆黑的物质侵蚀,
仿佛有什么邪恶的东西在慢慢逼近。“你……”林夏刚想开口,手机***突然响起。
她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但显示为已停机。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而陌生的声音:“第七夜,
黑影会带走说谎者……”林夏猛地一凛,手机从手中滑落。她迅速拾起,屏幕却已经黑了。
深夜,林夏的公寓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打破宁静。
她手里拿着父亲的旧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那个已停机的号码。犹豫了片刻,
她还是按下了拨通键。“嘟……嘟……”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林夏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电话竟然接通了!“喂?”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正是她父亲的声音!林夏激动得浑身颤抖:“爸!是你吗?你在哪里?”“第七夜要来了,
”父亲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带着一丝急促,“快把录音带交给陆逸沉。”“录音带?
什么录音带?”林夏还没来得及问清楚,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金属碰撞声和重物坠地的声音,“砰!”的一声巨响,电话随即断线。
林夏的心脏狂跳,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她赶紧找出父亲的遗物,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
颤抖着打开铁盒,里面除了几张泛黄的照片和一些零碎的物品外,还有一张残破的画廊门票。
林夏拿起门票,发现背面用血写着四个字:“第七夜预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一股莫名的恐惧感笼罩着她。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出现在屏幕上。
林夏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林记者,明天太平间见。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是刑侦队队长陆逸沉的声音。“陆队长,你知道些什么?
”林夏急切地问道。“明天你就知道了。”陆逸沉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林夏握着手机,
眉头紧锁。太平间?为什么要去太平间?难道……第二天清晨,林夏准时来到了市局太平间。
刚推开门,一股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太平间里弥漫着浓重的福尔马林味,让人感到窒息。陆逸沉站在解剖台旁,脸色凝重。
他看到林夏,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林夏走到他身旁,问道:“陆队长,
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陆逸沉没有回答,而是指着解剖台上的尸体,
说道:“这是昨天晚上发现的死者,你看看。”林夏走近一看,只见死者脸色苍白,
双眼紧闭,舌根上赫然印着一个暗红色的符文,和之前几名死者一模一样。
“又是‘第七夜预言’?”林夏喃喃自语道。陆逸沉点了点头,说道:“看来,
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幕后黑手,否则还会有更多人遇害。”他说着,
伸手打开了第四号冰柜……2太平间里冷得像个冰窖,福尔马林味儿直冲脑门,
熏得林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她搓了搓胳膊,鸡皮疙瘩掉一地。
陆逸沉站在解剖台旁,脸色比太平间的墙还白,看得林夏心里直犯嘀咕:这队长,
不会是见鬼了吧?他指着解剖台上的尸体,语气沉重得像裹了铅:“这是昨晚发现的,
你看看。”死者脸色惨白,跟涂了层白粉似的,双眼紧闭,像睡着了一样,
要不是胸口没起伏,林夏还真以为他只是打了个盹儿。她强忍着恶心,凑近一看,
倒吸一口凉气。死者的舌根上,赫然印着一个暗红色的符文,像是什么邪教的标志,
看得人心里毛毛的。“又是‘第七夜预言’?”林夏喃喃自语,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陆逸沉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不然还会有更多人遇害。”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拉开第四号冰柜的把手。
林夏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别看!
”陆逸沉突然猛地拽住林夏的胳膊,力道大得惊人,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似的。
林夏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冰柜。就在那一瞬间,
她瞥见冰柜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那是一只苍白的手臂,从裹尸布下伸出来,
像是在……招手?林夏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儿尖叫出声。陆逸沉迅速关上冰柜,
把她拉到身后,像护着小鸡仔的老母鸡。“你……你看到了吗?”林夏结结巴巴地问,
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陆逸沉没有回答,只是紧紧地盯着冰柜,脸色阴沉得可怕。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没事,只是你的错觉。”错觉?林夏才不信!
她明明看到那只手动了!而且,太平间里这诡异的气氛,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法医的尸检报告出来了。”陆逸沉突然打破了沉默,递给林夏一份文件,“死亡时间,
和预言完全吻合。”林夏接过报告,看了一眼,感觉头皮都麻了。这“第七夜预言”,
也太邪门了吧?离开太平间后,陆逸沉开车送林夏回报社。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车厢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突然,车灯毫无预兆地熄灭了。车子猛地停了下来,
周围陷入一片黑暗。“怎么回事?”林夏紧张地问道,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到嗓子眼儿了。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刮擦声从车窗外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指甲刮着车窗。
林夏吓得紧紧抓住车门把手,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陆逸沉猛地推开车门,下了车。
林夏透过车窗,看到他站在车外,掌心渗着血,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这回,它学乖了。
”他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林夏听得一头雾水,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什么学乖了?谁学乖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到报社后,林夏满脑子都是问号。她总觉得,
陆逸沉隐瞒了什么。在档案室里,林夏无意中翻到了一张陆逸沉的照片。照片上的他,
还是个青涩的少年,站在一片废墟前,眼神空洞而悲伤。照片下面的文字说明,
是二十年前的一起灭门惨案。陆逸沉,是唯一的幸存者。林夏突然想起,陈法医曾经说过,
当年陆逸沉的父母被发现时,舌根上也刻着同样的符文。就在这时,
林夏的手机弹出一条新闻:苏砚画廊展出的古董镜,镜框上的纹路,与死者舌根上的符文,
完全一致。苏砚……林夏突然想起,陆逸沉曾经警告过她,不要靠近苏砚。难道,
他知道些什么?深夜,林夏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苏砚的画廊门口。她深吸一口气,
推开了画廊的大门……午夜的画廊,寂静得像坟墓。林夏蹑手蹑脚地溜进去,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像死神催命的鼓点。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油彩味,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腥甜,让她忍不住想干呕。
月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宛如鬼魅的舞步。
林夏的心脏“砰砰”直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她环顾四周,
墙上挂满了奇形怪状的油画,画中的人物都带着一种诡异的微笑,看得她心里直发毛。
“林记者,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优雅而阴鸷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从身后传来。林夏猛地转身,看到苏砚站在门口,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假笑,
像极了恐怖片里的变态杀人狂。“我……”林夏支支吾吾,一时语塞。她总不能说,
自己是来偷窥的吧?苏砚缓缓走近,手里把玩着一块古铜色的怀表,表盘上的指针,
诡异地倒转着。“林记者,你父亲消失的第三天就是第七夜。”他顿了顿,
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林夏听得一头雾水,第七夜?什么鬼?
她正想开口询问,苏砚却突然走到一面巨大的青铜镜前,轻轻抚摸着镜面。
“这面镜子……”苏砚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念咒语,“能照见人的前世今生,
也能预知人的未来……”就在这时,镜面突然泛起一阵涟漪,映出林夏身后一个扭曲的黑影。
那黑影张牙舞爪,像极了传说中的恶鬼。“小心!”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陆逸沉不知何时出现在林夏身后,猛地将她推开。镜面中,
陆逸沉左肩的月牙形疤痕泛起诡异的蓝光,像是在燃烧。“别碰任何镜子!”他嘶吼着,
一把按住林夏的后颈,力道大得惊人。月光照亮了他紧紧攥着的拳头,婚戒内侧,
一个清晰的“林”字,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光。就在黑影撞碎玻璃的瞬间,
陆逸沉整个人突然透明化,像一缕青烟,消失在空气中。“陆队……”林夏呆呆地站在原地,
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发生了什么?陆逸沉去哪儿了?画廊里一片狼藉,
碎玻璃散落一地,反射着月光,像极了凶案现场。苏砚站在角落里,
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像是在欣赏一出好戏。“看来,
好戏才刚刚开始……”他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林夏捡起地上的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传来陆逸沉沙哑的声音:“林夏,
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你自己。”这句话,像一道魔咒,在林夏耳边回荡。
她踉跄着走出画廊,手里紧紧攥着那张从画廊废墟里捡到的照片,照片上,
只有画廊废墟的模糊影像。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知道,她必须找到真相,
哪怕代价是……3便利店的灯光惨白,照得林夏的脸也像张白纸。
她哆嗦着手把照片递给老周,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乱跳。老周眯着眼,拿着放大镜,
对着照片看了半天,突然“嘶”地吸了口气,镜片都差点掉下来。“小姑娘,
这张照片……你哪儿拍的?”老周的声音颤抖,像是见了鬼似的。
“就……就城西那个废弃画廊啊,”林夏指着照片上瓦砾堆,“前几天刚拆的。
”老周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就那个闹鬼的画廊?!”林夏心里咯噔一下,
闹鬼?这老周怕不是个中二病晚期吧?但看着老周煞白的脸,她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大爷,您这话什么意思?”林夏压低声音,感觉便利店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老周咽了口唾沫,指着照片里瓦砾堆中露出的半截青铜镜,“那天凌晨……我亲眼看见,
一个黑影,从这镜子里爬出来!”林夏感觉后背一阵发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死死盯着照片,那半截青铜镜在废墟中显得格外突兀,镜面反射着诡异的光,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镜而出。突然,她发现镜面映出一个模糊的虚影,
那身形……像极了陆逸沉!“陆队……”林夏喃喃自语,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陆逸沉,他到底是什么人?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林夏觉得她必须知道真相。
她飞奔回警局,直奔陆逸沉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林夏轻轻推开门,
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她走到陆逸沉的办公桌前,
心脏跳得像打鼓。“陆队,你到底……”林夏的话还没说完,
目光就被抽屉里露出的文件一角吸引了。她鬼使神差地拉开抽屉,
三张泛黄的通缉令赫然出现在眼前,照片上的人,竟然是苏砚!通缉令下方,
一行小字格外醒目:“2003年灭门案唯一目击者”。
2003年……灭门案……苏砚……林夏的大脑嗡嗡作响,
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她脑海里疯狂碰撞,拼凑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她想起陆逸沉左肩上那个月牙形的疤痕,想起他紧紧攥着拳头时,
婚戒内侧那个清晰的“林”字。林……是她父亲的名字!陆逸沉,苏砚,
还有她的父亲……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就在这时,陈法医哼着粤语老歌,
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小夏啊,有新发现了!”林夏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陈叔,什么新发现?”“所有死者生前都买过苏砚画廊的会员卡,
”陈法医推了推眼镜,“而且,卡背面用隐形墨水写着‘第七夜预言’。
”“第七夜预言……”林夏重复着这几个字,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越陷越深。
“还有,”陈法医补充道,“最新失踪者是苏砚画廊的策展人。”苏砚……又是苏砚!
林夏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必须阻止这一切,她必须找到苏砚!她猛地转身,
冲出办公室,留下陈法医在身后疑惑地挠头,“这丫头,风风火火的,
赶着去投胎啊……”林夏一路狂奔,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苏砚!“苏砚,你给我等着!
”林夏的眼前一片模糊,她拼命晃了晃脑袋,试图厘清纷乱的思绪。回到家中,
她匆匆打开父亲遗留的旧笔记本,一页页翻找着线索。灯光下,
一本陈旧的名片夹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一段隐秘的往事。
林夏的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跳动,她小心翼翼地翻开名片夹,一张泛黄的名片映入眼帘,
上面赫然印着“苏砚”二字,角落里附着一个奇怪的二维码。她轻轻用手抚摸着那张名片,
指尖触感粗糙,仿佛能感受到时光的流逝。突然,
她发现名片背面用铅笔写着一句话:“他能看见它们,但看不见我。”林夏心中一凛,
这句话仿佛在向她传递某种神秘的信息,却让她更加困惑。正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林夏紧张地拿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陆逸沉的名字。
短信内容简短而意味深长:“别相信任何人的话。”林夏的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椎爬上心头。陆逸沉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难道也有所隐瞒?
夜色渐深,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滩斑驳的光影。林夏深吸一口气,
决定前往画廊废墟,寻找更多的线索。她紧握着录音笔,沿着蜿蜒的小路,
一步步走向那个据说早已拆毁的画廊。脚下的碎石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腐朽的味道。林夏心跳加速,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终于,
她来到了那片废墟前,瓦砾堆中依稀可见几块残破的墙壁,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
她深吸一口气,走进废墟,眼前的一幕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在一堆破碎的瓦砾中,
一块青铜镜的碎片静静地躺在那里,反射出诡异的光芒。林夏蹲下身子,轻轻拿起那块碎片,
触感冰冷而光滑。她的目光被镜面中的景象吸引,那块镜子里似乎有什么在动。
林夏屏住呼吸,仔细观察,突然,镜面中映出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后。
她的后背一凉,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当她猛地转身时,眼前空无一人,
只有一片死寂的废墟。林夏心慌意乱,再次盯着镜面,那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