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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疆告急,兵戈铁马。
中羽国边疆守军将领卫沐深,此时正率大军与来犯的番兵作战,场面可谓壮烈。
中羽和西抚两国原本相安无事多年,不料却在西抚国君突然暴亡之后,新主图门峻筹非常眼馋中羽边疆那片广阔肥沃土地。
时而派军队在边疆骚扰闹事,以此来试探中羽国的底线。
边疆守军坚守阵地,无论西抚来兵如何无端挑衅,最终都没有让对方越过边境半步。
几经波折,看似强大的西抚军队硬是没能获胜,不得己只有退守等待时机。
一大早,西抚营地就忙得不可开交。
“去你的!
这点事都做不好!”
西抚将领南宫拓性格暴虐,一脚踢翻下人送来的饭菜。
下人们一边低头认错,一边慌忙收拾地上的一片狼籍。
“将军一宿没合眼吗?”
“没呢,听说连续吃了几次败仗,这次不知道又是哪个倒霉鬼要被吊树上了……”“哎哟,难道就没个法子吗?”
“听说中羽国的守军将领卫沐深身经百战,我们将军根本不是人家对手……”“嘘……”两个下人在帐外交头接耳,悄声议论。
“小声点,别让人给听见。
搞不好将军拿你来出气那就惨了。”
“……”想想这南宫拓也真够倒霉的。
带着一众大军浩浩荡荡地来到边疆,以为速战速决就可以班师回朝领赏,结果却遇到卫沐深这个硬茬儿。
不仅给他折损不少兵将,还被人传回宫中,说他贪生怕死连吃败仗。
甚至有大臣在皇上面前参上一本,说要将他革职处理。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南宫拓烦躁得抓耳挠腮之时,突然有人来访。
“你们将军在吗?
进去通报,就说薛晋南来了。”
看着营地门口这个身材高瘦、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士兵们面面相觑。
什么薛晋南,薛晋北的,这小子当这里是集市啊?
连个通知都没有,谁敢放陌生人进营地?
“你是谁啊?
这里是西抚军营,将军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滚一边去!”
“哼,”男子轻哼了一声,微微笑道,“还不快去通报,等会儿误事了你们这两颗人头能担当得起吗?”
一名士兵一脸不情愿地走去通报。
不一会儿,他飞奔而来。
“快,快,薛,薛公子,将,将军在里,里边……请,请跟我过来……”这次士兵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领着薛晋南走向南宫拓的营帐。
薛晋南走入营帐内,一身戎装打扮的南宫拓立即笑脸相迎。
而薛晋南竟然只是眼梢微微一掠,己然气势不凡。
“薛公子舟车劳顿,一路辛苦了。
公子能来助吾一臂之力,真乃幸事。”
“卫沐深还没退兵吗?”
薛晋南的声音清脆如风,不带一丝慌乱,犹如白面书生般的外表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身怀绝技的奇人。
“说起来惭愧啊,我几次出征都被卫沐深挡住去路。
这老匹夫不知哪来的毅力,就是不肯让步啊。”
“他在哪里?
我倒要瞧瞧他卫沐深有多大的能耐,能挡住十万大军压境。”
薛晋南眉眼轻挑,转头看着显露疲惫的南宫拓。
“将军气色有点不佳,要不要薛某给您把把脉?”
“这,哪好意思呢?”
南宫拓其实没有生病,只是劳累过度显出的疲惫感。
但他并没拒绝薛晋南的一番好意,老老实实地坐着让这个年轻男子给他看脉。
看脉的过程中两人一边谈着正事,突然,一名妆容美艳的女子闯了进来。
她是南宫拓的女儿南宫璐萱,传闻此女武艺高强,性格傲娇,每逢父亲出行她必跟着。
薛晋南对着女子微微颔首,转头又接着专心把脉。
南宫璐萱不知内情,上前问道:“父亲身体抱恙可暂行休息,待女儿去会会那个卫沐深,看他还敢不知好歹。”
“无需南宫小姐脏了衣裳,薛某替你前去即可。”
薛晋南侃侃而谈。
似乎他早己掌握如何取胜之道。
“嗯?”
南宫璐萱狐疑地看了看眼前这个白面书生。
人是长得不错,可这么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斯文样貌,岂能上阵制服金戈铁马的卫沐深?
估计人家还没靠近,这小子早跑得没烟儿了。
“就凭你?”
南宫小姐自小跟着父亲西处东征西伐,什么场面没见过,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一个书生说大话。
“小姐要是不信,明儿我去叫阵,你自会看个明白。”
.............翌日,南抚大军再次发起进攻。
卫沐深看到形势突变也不敢轻敌,亲自上阵督战。
刚开始两军先锋军交战,势均力敌,无法分出胜负。
卫沐深的下属一马当先冲出阵营,领着其他骑兵首往对方阵营冲去。
短兵交接之时,很明显能看出西抚军有缺陷,看似人多势众的西抚军队善攻不善守。
眼看着中羽军将要大获全胜的时候,怪事出现了。
只见原本朝着对方阵营冲刺的骑兵团不知怎的,突然间像失了方向一样,马匹不断地乱跳,似乎受到了某种不知名的惊吓。
卫沐深虽然身经百战,但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怪事。
他不敢冒然继续挺进,唯有鸣锣收兵。
和南宫拓交手多次,这是卫沐深第一次兵败撤退。
“哈哈哈……薛公子真乃神人在世啊!
还没使出全力就让那个老匹夫撤了。”
大胜归来的薛晋南自然受到南宫拓的高度赞赏。
这些天来屡屡溃败的晦气,就这样被突然来访的薛晋南给一扫而光。
连之前对薛晋南一脸嫌弃的南宫璐萱,亲眼看到这个男子出师告捷,不禁也跟着投来羡慕的目光。
“不知公子是何处人氏,年纪轻轻的却有此过人之处。”
“在下曾在易镇住过一段时间,后来就到了西抚。”
“哦?”
南宫璐萱突然来了兴趣,“原来你是中羽人氏,我还以为你没去过那边呢。
为什么好好的易镇不待着,非要跑来我西抚境内?”
“呵呵,”薛晋南冷冷一笑,抬眼瞧了瞧眼带秋波的南宫小姐,“良禽择木而栖。
怎么?
南宫小姐是嫌我薛某血统不够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