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舟掐着我的后颈按向蛋糕，奶油混着玻璃渣刺进伤口："哭啊，清歌的眼泪是温热的。
"我舔着唇角的血笑问："陆总要不要教我怎么死？
"监控器红光闪烁，他腕表刻着顾清歌的英文名。
却不知我裙撑里藏着白薇推她坠海的录音。
当闪光灯照亮他发给白薇的"赝品训练进度30%"时，我猛地扯开染血的白纱裙。
锁骨下那道与周淮安如出一辙的疤，正对着镜头微笑。
1、暴雨砸在落地窗上的声音像葬礼的鼓点。
陆沉舟的手指陷进我肩胛骨，逼我看向镜中套着白纱裙的倒影。
这件顾清歌三年前订制的礼服已经泛黄，腰线处的珍珠串硌得我生疼。
"笑。
"他冰凉的唇贴着我耳垂，"清歌收到生日礼物时，眼睛会弯成月牙。
"我盯着镜中他锁骨上那道疤，那是周淮安车祸时安全扣划出的形状。
指甲掐进掌心，直到血腥味冲散喉间的酸涩："陆先生，需要我背顾小姐的生平资料吗？
"水晶吊灯突然熄灭，他掐着我后颈按向蛋糕。
奶油黏住睫毛的瞬间，我听见瓷器碎裂的脆响。
玻璃渣刺进脚踝的疼痛很钝，就像三年前在太平间抚摸周淮安冰冷的无名指。
"哭啊。
"陆沉舟的皮鞋碾过伤口，血腥味在奶油甜腻中漫开，"清歌的眼泪是温热的，不像你这种冷藏柜里的标本。
"我数着地砖裂缝，想起周淮安教我演戏时说痛苦要分层。
第一声呜咽是颤抖的，第二声要带着气音，第三声......冰凉的镜头突然抵住下巴，闪光灯照亮他手机屏幕上白薇的消息框。
"赝品训练进度30%"的发送键按下时，我猛地抓住他手腕。
他腕表边缘刻着顾清歌的英文名，字母G的弧度与周淮安墓碑上的如出一辙。
"陆总要不要试试更高效的训练？
"我舔掉唇角的奶油，在血腥味中勾起嘴角，"比如教我顾小姐是怎么死的？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指腹狠狠擦过我结痂的咬痕。
那是上周他逼我学顾清歌弹钢琴时，我咬破嘴唇留下的。
此刻他的呼吸喷在伤口上，像毒蛇吐信："你配提她？
"窗外闪电劈开夜幕的瞬间，我看见他颈间银链滑出衣领，顾清歌的遗物是枚狼牙吊坠，和周淮安十八岁送我的那枚竟有相同的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