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砸在薄雅苍白的脸上，三个黑衣男人堵住巷口。
她攥着行李箱拉杆的指节发白，后背抵着潮湿的砖墙，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
"薄小姐，今天不还钱，就拿手指抵利息。
"为首的刀疤脸转动蝴蝶刀，刀刃在雨幕里划出银弧。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继母林慧发来的视频邀请闪着刺眼光斑。
薄雅刚接通就听见尖锐的笑声："看看我们大小姐的落魄样！
"镜头晃过父亲薄宏躲闪的脸，"你爸说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指甲刺进掌心，薄雅盯着视频里华贵的真丝睡袍："伪造的借据也敢...""银行流水可是真的。
"林慧勾起猩红唇角，"你名下的空壳公司贷款五百万，现在全城催债榜榜首的感觉如何？
"行李箱突然被踹翻，内衣散落在泥水里。
刀疤脸踩住她的帆布鞋碾磨："听说薄小姐以前弹钢琴？
这手指头..."刀刃贴上她颤抖的指尖。
"她欠多少？
"低沉的声线穿透雨声。
黑伞边缘抬起，露出史霖棱角分明的下颌。
男人西装裤脚溅满泥点，却像巡视领地的狼王般踱近，腕表秒针走动声突然变得清晰。
刀疤脸后退半步："连本带利六百...""刷卡。
"史霖两指夹着黑卡拍在对方胸口，"现在滚。
"薄雅看着催债人仓皇消失，喉咙像塞着浸水的棉花。
五年前提分手的雨夜，这个男人眼里碎裂的光和此刻淡漠的重瞳重叠，她踉跄着扶住墙。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史霖突然掐住她手腕按在墙上，呼吸喷在耳畔激起战栗，"他们半小时后就会查出这张是作废的副卡。
"泪水混着雨水滑进嘴角，薄雅抬头撞进他幽深的瞳孔。
太阳穴突突跳动，某种尖锐的痛感顺着神经蔓延——像有把冰锥撬开天灵盖，陌生的数据流突然在眼前闪回：刀疤脸手机里正在拨打某个沪市区号的电话，林慧的银行账户在澳门新葡京有笔未完成的转账..."疼..."她蜷缩着蹲下，额角抵住冰冷墙面。
史霖的体温忽然笼罩下来，带着雪松香的外套裹住她发抖的身子，"记住这种痛，"他喉结滚动，"这才是开始。
"远处传来刺耳的刹车声，薄雅在眩晕中抓住史霖的衬衫纽扣。
那些闪烁的数字和代码正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