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师，这个姿势可以吗？"我调整着相机角度，看着镜头里那个优雅的身影。王芳穿着一袭墨绿色旗袍，正做着舞蹈定格动作。
"还行，就是感觉有点不自然。"她微微皱眉，"要不要我换个姿势？"
"不用，就这样很美。"我放下相机走过去，"您往右转一点，对，下巴再抬起来一些..."
我的手不自觉地扶上她的腰，想帮她调整姿势。隔着薄薄的旗袍，能感受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
"李阳，你这样我有点不习惯。"王芳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
"抱歉，职业习惯。"我连忙收回手，却在转身时不小心绊到了摄影棚的电线。重心不稳的我一把拉住了王芳的手，两个人一起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我的脸正对着她的颈窝，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王芳的呼吸有些急促，耳根泛起一抹红晕。
"对...对不起！"我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口。
"没事。"王芳轻轻推开我，整理着有些凌乱的旗袍，"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我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就在这时，摄影棚的门突然被推开。"李少，您的咖啡..."助理的声音戛然而止。
王芳连忙站起来，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我也赶紧爬起来，假装在调试相机。
"放那儿吧。"我头也不抬地说。
助理识趣地退了出去，但我知道，这件事很快就会传遍整个摄影圈。
"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王芳低着头收拾东西，"我还要回舞蹈室上课。"
"王老师..."我叫住她，"下周二您还来拍吗？"
"再说吧。"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很懊恼。本来只是接了个普通的艺术照约拍，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更没想到的是，那一刻的悸动会如此强烈。
晚上回到家，助理小张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