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阳光透过教室的玻璃窗洒进来，沈江寒站在讲台上，目光扫过教室里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这是他转学的第一天，父亲因为工作调动，全家搬到了这座南方小城。
"我叫沈江寒。
"他简短地自我介绍，目光却不自觉地被靠窗的女生吸引。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长发垂落，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色。
她低着头，纤细的手指正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班主任安排他坐在了那个女生后面。
走近时，他闻到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她的校服很干净，但领口处有一道不太明显的褶皱，像是被人用力拉扯过。
"宋晚琳。
"她转过头来，轻声说出自己的名字。
她的眼睛很大，却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下课铃响起时，沈江寒注意到宋晚琳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她快速收拾好书包，低着头快步往外走。
走廊里传来一阵嬉笑声，三个女生堵在了教室门口。
"哟，这不是我们的宋大小姐吗？
"为首的女生染着一头棕发，耳垂上戴着夸张的耳环，"今天怎么不等我们就走了？
"宋晚琳的脚步顿住了，她的手指紧紧攥着书包带，指节发白。
沈江寒站在她身后，能看到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让开。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颤抖。
"你说什么？
"棕发女生突然伸手推了她一把，"你以为你是谁？
装什么清高？
"宋晚琳踉跄着后退，撞到了沈江寒身上。
他下意识扶住她的肩膀，感受到她单薄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她的体温很低，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
"新同学？
"棕发女生挑了挑眉，"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她的目光在宋晚琳身上扫过，"这种***，不值得你同情。
"沈江寒的手握紧了又松开。
他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上来，那是他永远不愿回想的画面——初中时，他也曾这样被人堵在厕所里，拳脚像雨点一样落下，而周围的人都选择了视而不见。
"林悦，够了。
"宋晚琳突然抬起头，她的声音依然很轻，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意，"你们不就是想看我哭吗？
可惜，我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沈江寒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