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噩耗传来
叶凡站在剑桥大学卡文迪许实验室的窗前，手中的咖啡早已凉透。窗外是连绵的细雨，打在古老的石墙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实验台上，量子计算机的显示屏还在闪烁，但他已经无心继续。手机屏幕上，那条来自国内的消息依然刺眼："叶瑄小姐于昨晚十点十五分在滨江路发生车祸，抢救无效......"
玻璃窗上倒映出他苍白的脸，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他记得最后一次和妹妹视频时，她还笑着说要给他寄家乡的特产。那时的她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眼睛弯成月牙。
"哥，你什么时候回国啊？我都想你了。"
"等这个项目结束就回去。"
"那你快点哦，我最近学会做红烧肉了，等你回来做给你吃。"
叶凡的手指微微发抖，他摘下眼镜，用力揉了揉太阳穴。实验室的日光灯管发出轻微的嗡鸣，让他想起小时候和妹妹一起在阁楼上看星星的日子。那时的叶瑄总是缠着他讲物理知识，虽然听不太懂，但眼睛里总是闪着崇拜的光。
"哥，你说宇宙有多大啊？"
"很大很大，大到我们无法想象。"
"那......我们是不是很渺小？"
"是啊，但正因为渺小，才要努力发光。"
手机突然震动，是国内的警方发来的事故报告。叶凡戴上眼镜，仔细阅读每一个字。报告显示，叶瑄的车在滨江路转弯处失控，撞上护栏后坠入江中。但现场照片显示，护栏有明显的撞击痕迹，不像是被轿车撞击造成的。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调出事发路段的监控录像。画面中，一辆黑色SUV在叶瑄的车后紧追不舍，在转弯处突然加速。叶瑄的车失控的瞬间，SUV的车灯在雨夜中格外刺眼。
叶凡的瞳孔猛地收缩，他认出了那辆车的车牌。那是张氏集团公子张子豪的座驾，一个在圈内臭名昭著的纨绔子弟。更让他震惊的是，事发后不到半小时，现场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