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下山历练,托我一定要照顾好大师姐。
要特别提防,大师姐身边的莺莺燕燕。
我捧着到手的二两银子,点头如捣蒜。
拍着胸脯保证,“请师兄放心,有你师妹在,准保没有登徒子敢去骚扰大师姐。”
可…半年不到。
我好像成了自己口中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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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前,二师兄一脸凝重。
“这次下山,最少一年。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大师姐。”
我茫然,“师兄,大师姐武功最好,你还是她的手下败将呢,担心个啥?”
一记爆栗直接敲我脑门上,二师兄眼球鼓鼓,“你懂个屁,她是我没过门的媳妇,穿开裆裤那会儿就定了娃娃亲。”
开裆裤?
我不明白师兄为啥说起这个,眼神下瞟。
二师兄被我盯的发毛,双手捂裆,恶狠狠威胁,“你把大师姐给我盯好了,我不在的这一年,绝对不能让其他男人靠近她,明白么?”
见我神色恹恹,二师兄当即丢了二两银子出来。
银子到手,心里这个美呀,我换上张笑脸,对二师兄一再保证,“放心,有我在,绝对不让任何男人接近大师姐。”
二师兄满意的下了山。
当晚,我抱着铺盖卷敲响了大师姐房门。
“师姐,我怕黑,能跟你住几天不?”
房门半开,只露出大师姐一半面容,听我说完,“嘭”的复又关上。
我在门外哀求了许久,直到子时,大师姐不堪其扰的回了一句,“你一个棺生子,整日流连在乱坟岗,还把贡品当饭食,野狗都抢不过你,还敢说自己怕黑?”
闻言,我暗暗抹泪,低声啜泣。
“呜呜呜,连大师姐也嫌弃我,这让我可怎么活呀…”
我抱起铺盖卷,边走边哭,刚歇下的几个师妹、师弟,纷纷掀开窗子,探出头来。
“九师姐,要不,你来我屋凑合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