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书言,撕碎的回忆不断融入我的脑子,可根本串不起来,撕裂的头疼再度传来,我抱着头缓缓蹲下“我怎么什么也记不得?”
我咬着牙说着“兄弟哟,我问遍了,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失忆,能记住的也就是之前干过啥,我哥俩也是名字都忘了”朋大路说罢用手敲了敲手环。
“二虎哥你扶他到中间那椅子坐下,人齐了,我喊人,看看怎么个事”朋大路边说边向莉莉的方向走去“你踏马脑子里装的都是屁?
老子叫王虎”王虎指着朋大路的背影叫骂道王虎骂归骂,身体却听话的扶着我向大厅中间的椅子移动,脑疼随着我思绪的放空也逐渐缓和。
耳边时不时的传来朋大路的高喊。
“莉莉姐这身段不去走维密都白瞎!
陈哥您往这儿坐,金表反光都能给咱当探照灯使,您二位俊男靓女坐在那,我这心情就愉悦,心情愉悦没准就想到出去的法子了”“红姐,我的好红姐,别吵吵了,咱到桌子那歇会,等一会,我和二虎一会接着帮您砸保险柜,咱歇会哦,不生气”“小哥哥,你一表人才,来来来,我就爱和有文化的人交流...”不多时,朋大路就拉着稀稀松松的包括自己在内的十人按顺序一一落座。
不过朋大路没有着急坐下,而是站着开始自我介绍。
“各位,大哥大姐哟,俊男靓女,多个朋友多交路,在下朋大路,也可以叫我小路”“这是二虎”朋大路手恭恭敬敬的挥向我左侧的王虎“老子再TM和你说一遍,老子叫王虎”“对对对,王虎哥,小虎哥”“这位是...”朋大路手顺势挥动到我的方向停顿道“林书言”我捂着头敷衍道我刚说完言字,朋大路右侧的陈建国急不可耐的站起来,右手按着莉莉的肩膀,左手先是扶了扶他为数不多的头发,再摸了摸脖子上的金链子。
“各位,鄙人陈建国,本市建材国通集团二把手,一把手我亲大哥,多多指教”说罢,双手抱拳谢礼的同时坐下。
莉莉摊开了陈建国的手,翘起二郎腿,环视一句后目光停在我身上说;“我叫莉莉,茉莉的莉”“我记得你,莉莉姐,我是阿峰”莉莉正对面的黝黑男子站起身,双手扶着桌子激动的说道“你是不是住河畔家园9单月407,尾号9947”莉莉先是一怔,后又展示出漠不关心的样子,看神情莉莉显示是知道对方的身份“记不记得我,我天天给你送外卖啊,外卖阿峰啊,你情人节收到4个人几百朵玫瑰,都是我送的啊”阿峰并不知道莉莉己经认出了自己,还在激动的自我介绍。
朋大路见状尴尬的说道,“行了,阿峰,莉莉姐记得你那,你就是当代丘比特啊,情人节传递幸福传递爱,莉莉姐怎么能忘了你呢”阿峰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坐下不再说话,神态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可怜巴巴的看向莉莉,寻求原谅。
莉莉右侧的大姐见场面安静下来紧接着站起来自顾自的说起来“我叫汪红,实验一小对门子红姐超市的老板娘。
等我们出切咯,都到我那点儿耍嘛!
我二楼开嘞个麻将馆,过年过节嘞时候要送礼品,我按进价卖给你们。
情人节批发买三送一,划得着得很!”
红姐的眼神不怀好意的飘向莉莉,又看向陈建国,一脸嫌弃。
“得嘞,红姐,一准儿的啊,您身边那位该您了”朋大路就像在主持一场综艺节目。
“妮儿,娃儿们,我叫宋国庆”林书言听出来这位老者,正是开头和红姐吵起来的老者,便抬头望向老者的方向“我说咱这是搁哪儿嘞?
你们谁带手机了,赶紧给我儿打个电话,他搁法院上班嘞,能来救咱。
你们说说这是咋弄嘞?
一睁眼可到这儿了,我这记性啊,我这记性啊,你们谁给说说这是咋回事?”
老者着急的不断重复道。
老者右侧大学生模样的男子缓缓扶着老者坐下后说道,“我是陆鸣,我怀疑我们是被集团囚禁的,看过恐怖首播吗?
类似不法组织将我们绑到这里并实时首播”陆鸣边说边向天花比划“这些摄像头还有疑似录音的装置可以说明我们应该是被绑架了”“很好的想法,可惜也就是个想法,首先围绕大厅的玻璃疑似金属玻璃,其硬度可达到10吉帕斯卡,是普通钢材的五倍。
王虎兄弟和大路兄弟轮流用灭火器敲动近半小时,该玻璃一点缝隙都没有,可奇怪的是这种玻璃的透光性不应该这么好,因此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世界还有什么材质的玻璃可以达到此种硬度。
其次这个大厅的面积和我们面前这几十吨重的桌子不是一般人力可以布置的场地,我印象里闹市区没有符合该面积的建筑。”
“哟哟哟,聊了这么久,终于有个像人的了”朋大路看向陆鸣右侧说话的男子打趣到“呸呸呸,你瞧我这张快要报废的破嘴,抱歉,各位,抱歉,各位”朋大路边说边作揖坐下在朋大路***触碰到座椅的一瞬间,我们十人立马僵住,身上的汗毛和鸡皮疙瘩全起来,手腕处的铁环寒意西起,不多时耳边响起男性AI的声音:“各位,游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