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帮少爷的白月光是小白花,我却是恶女。
他欣赏我的手腕,却怀念白月光的单纯。
旁人只是提一句白月光的往事,他就把我送上发狂的马背,让我险先丧命。
白月光回来时,他对她说,“如果你留在我身边,我会把她们都赶走。”
后来,他一无所有地来求我。
我依偎在他亲弟弟怀里,伸手指向他,“你滚。”
再后来他死的时候,我开了香槟庆祝。
1.我是黑帮少爷严州的女人,经过激烈的竞争拼杀,终于在他身边取得一席之地。
女人,于他而言,不如他养的那只猫金贵。
他那只猫死了,他会皱眉,因为很难寻得一只相似的。
而那些女人死了以后,他的手下马上就能给他找来无数替身。
我就是他白月光顾锦的替身。
遇见严州那晚,我在夜总会被一个肥胖谢顶的男人纠缠。
他是北城一带的地头蛇,外号彪哥,看上了我,执意要带我出台。
我是妈妈桑费心培养出来的清倌儿,还没到挂牌出台的时候。
可彪哥的人几十个堵在过道,什么规矩都不顾了。
妈妈桑拿起手机想叫老板出面,被彪哥的人一脚踢飞。
彪哥一口烟熏的黄牙,肥硕的手掌在我腰间来回游移。
他笑得阴,“在北城,老子看上的人,你们老板也不能栽了面儿。”
千钧一发之际,彪哥被一股大力推开。
他跌坐在地,疼得龇牙咧嘴。
彪哥一边骂娘,一边招呼手下动手,可当他看清来人是谁时,脸色陡然剧变。
只见他跌跌撞撞却又恭恭敬敬地退到过道,大气不敢出。
严州就那样突兀地出现,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优雅而迷人。
夜总会的灯光落在他身上,为他整个人渡上金光,可他周身透着寒意。
“跟我走。”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
我看向垂手立在一旁的妈妈桑,她对我使眼色,用口型对我说,“去。”
我跟着严州进了他的包厢,即便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谁。
包厢里有很多人,似在谈生意,气氛却又剑拔弩张。
一个年轻男人懒洋洋靠在椅背上,露出笔直的腿。
烟雾缭绕间,只听他说,“哥,你的口味,从来不变吗?
这女人,不就是顾锦的替身?”
严州冷若冰山的脸在听到顾锦的名字时骤然暴起。
他一拳朝那年轻男人砸过去,“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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