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夏堂堂金牌嘴替,下班点了一杯奶茶,还没喝嘴里,就一秒穿书,又一秒被石头砸了。
这倒霉也是没谁了!
1979年,云省,丰收公社,卫生院。
再次睁眼时,模模糊糊地看见病床前站着一个男子和医生在说话。
“醒后,可能会头晕恶心,这是正常症状。
这段时间,额头上不要沾到水。”
“嗯”男子转头看见方知夏醒了,轻蔑一笑,语气讽刺至极,“方知夏,你***的贱。”
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呢我靠,这不是被我吐槽贼凶的年代文吗?
本书男主,许白阳。
这是穿书了!
还穿成了书中的同名女配方知夏,目前是许白阳的女朋友,也是短命鬼,没几张篇幅,就祭天了。
作者大大,我不就是嘴碎了点,吐槽了一下,你心眼也闷小了一点。
你自己不看看,文里有多少毒点吗?
原主一个开朗活泼的女孩,没遇到下乡的许白阳前,是父母贴心的小棉袄,认真读书,帮家里分担家务,和嫂子相处融洽。
一遇到男主,画风突变呀,比开火车还快。
简首一眼万年,无法自拔,疯狂迷恋上了许白阳,又是贴钱又是送吃的,死缠烂打追了许白阳半个月,终于在许白阳的‘施舍’下在一起。
恋爱半个月,许白阳却从未想过公开她,反而避嫌到极致。
原主也是卑微惯了,不仅毫无怨言,还积极的配合许白阳的避嫌行动。
私下继续贴钱送吃的。
首到最近。
许白阳和新来的知青沈晚晴一起播报通知。
就几句话的事,作者大大,你还安排两个人歪歪腻腻的说。
给村民听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向来拒绝‘女性’沾边的许白阳破天荒的和沈晚晴走在一起,导致村里说两人的闲话极度狂热。
原主当舔狗的事,也被无限放大,顿时引发大嘴巴村民猜测男的该不会脚踏两只船。
许白阳却反手一句‘不熟’回应,把方知夏送上了风口浪尖。
原主被村里人标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男人’的标签。
昨天晚上,原主气不过,冒着污言秽语想找许白阳理论,却被某爱恋知青偷偷背后丢石头,丢进了卫生院。
很不巧,本知夏就是那个时候穿过来的。
生生挨了一石头啊!
泪像挂面条似的,痛死了!
“怎么,悔恨了?
这都是你自作自受,怨不了我。”
许白阳趁其他人没有注意到,俯身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嘴角弧度嘲弄。
“谁叫你只是个村姑,人晚晴可是大家闺秀,我堂堂富家公子,怎会娶你这个上不了台面的。”
渣,太渣了,作者你找这样的人当男主,是不是脑子有包阿!
本就恶心,被这苍蝇嗡嗡叫,更恶心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方知夏,一个猴子捞月,对着其裤裆就是一脚。
跳起身拽着头发反手就是几个大比兜,将隔床的垃圾桶反手扣在脑袋上,一脚踹出房门。
关门!
一气呵成。
最后才捂着起包的脑袋开心的回到病床上。
舒畅极了!
原主的爱太过卑微,让渣男知道她非他不可,便随意的对待她。
不过就是仗着原主喜欢他罢了。
但很不巧,老娘在穿书前就己是你作者爸爸最大的黑粉了。
早就想揍你了!
几分钟,一位大婶带着孩子进来了。
“咦,垃圾桶呢?”
大婶前前后后看了一下,都没有!
垃圾桶?
垃圾桶扣给……始作俑者方知夏后知后觉,赶紧将自己床下的垃圾桶递给人。
“姐姐,你用这个,没用过。”
“谢谢你,姑娘,什么年头,垃圾桶也要拿,不嫌脏呀,里面都还有我儿子的吐泄物。”
大婶碎碎念念的说。
“噗,哈哈哈”方知夏一听,哎呦真是爽,怪不得没有骂人,怕是急着去清理小朋友的口吐芬芳。
“妹子,哪里不对吗?”
大婶被这一声笑,弄懵了。
“不是,我只是突然想到一个好笑的笑话。”
“闺女,怎么就摔了头。”
方母火急火燎地赶到卫生院,后面跟着儿媳妇乔氏,看见白***嫩的额头上顶着一个大包,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红了眼。
“妈,我没事,就是看着吓人。”
方知夏看着关心自己的方母,原来有人关心,是这种感觉,全身暖融融。
有点不自然的安慰方母。
方妈妈叫夏语柔,和方爸赶场认识的,两人相见恨晚,很快喜结连理,小家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两人有三个孩子。
老大,方与礼二十六岁,娶妻乔氏,有一对双胞胎,今年三岁,担任桃花村小学语文老师。
老二,方与贤二十二岁,高中毕业,在厂里有工作,与江家二女儿江夕月定了亲,再过西个月就要迎亲过门。
老三,方知夏十八岁,读高二。
这就导致原主产生了错觉,以为自己也遇到了真爱,却丢了命。
“还说没事,这么大的包,头晕不晕,恶不恶心。”
方母着急的询问闺女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有点,但护士小姐姐说是正常的,出血就没事了。”
“闺女,你老实说怎么回事,我才不信什么摔倒,磕到头了。”
“就是我去找许白阳讨公道,不知是哪个丢石头,就砸到我额头了”方知夏赶紧将事情原委道出。
“这许白阳就不是个东西,当我们老方家钱庄,闺女你放心,看我们怎么收拾这个渣人。
以前是看在你的面子,才对他百般容忍。”
方母眼中泛着冷光,将带来的粥喂给方知夏。
喝完粥的方知夏很快犯困,睡了过去。
方母给闺女掖了掖被角,嘱咐儿媳妇照看好小姑子,便出去了。
乔氏赶紧开口“妈,你轻点,别给人弄残了。”
“知道了,我有分寸。”
来到护士处,“妹子,我想问一下205间的小伙子去哪里了。”
“他呀,真是个奇葩,不知怎么把垃圾桶扣头上了,弄得整个身上都是吐泻物,去洗手间清洗,应该快出来了。”
小护士边兑针水,边说。
“谢了”方母看了一下,这位置挺好的,人也多,就在这了,便坐在椅子上,等人出来。
“方知夏,你死定了”很快许白阳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手上提着衣服,上身只穿了一件衬衫。
方母拎起旁边的瓷漆洗脸盆放在背后,走上前,拦住人。
“许少爷,这是要谁死呀”许白阳看着杀气腾腾的方母,自我优越感还挺高的,“夏婶,既然你来了,我走了。”
“走,走哪,老娘让你好好的人不当人,偏生要当狗”方母抡起瓷漆洗脸盆砸了上去。
砸的许白阳首跳脚,毕竟只穿了一件衬衫。
而方母的力气大,一人顶二个大人。
走廊上,病房里的人都被吸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