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被你赶出家的那一天,我们就没有亲情了,从记事起我就帮你操持家务,还有我这六年来,给你们和刘俊杰的钱已经还清了债!
我......不欠你们什么的。”
刘玉婷闭上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远处的摩天大楼玻璃映出她挺直的脊梁,那是呕心沥血的勤奋拼搏和无数个熬夜加班的夜晚铸就的骄傲。
无论怎么流泪,也洗涮不掉父母变态偏爱的画面。
十年前,刘玉婷捏着那张烫金的录取通知书,指节发白。
客厅里,弟弟刘俊杰正翘着二郎腿打游戏,母亲端来切好的西瓜,轻声哄着他并将牙签插着西瓜喂进她的嘴里:"小俊慢点吃,别噎着。
""妈,我考上了京北大学金融系了。
" 她的声音发颤,通知书在手中似乎是烫手的铁板,来回倒腾。
刘母连头都没抬:"女娃读那么多书有啥用?
明天跟你爸去电子厂报到上班,你弟下半年要上补习班,他要复读上高中。
"刘玉婷的指甲掐进掌心。
几天前她还在外地打工,两个月的工资一回家就被母亲搜刮走,要不是她藏在七婶家的八百元钱,她连去上大学的路费都没有。
可辛苦赚来的工资被母亲给弟弟买了新手机。
此刻通知书上的烫金字在夕阳下刺痛她的眼,她想起班主任说这是本镇以来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学生,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我要去读书。
"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像绷紧的琴弦。
父亲的茶杯重重砸在桌上:"反了你了!
供你吃穿到十八,现在该回报家里了。
" 他扬起巴掌,刘玉婷偏头躲过,抓起书包夺门而出。
身后传来母亲的咒骂:"养个闺女跟养仇人似的!
"她怕母亲撕了录取通知书,将它和偷留下来的钱一起放在了七婶家。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她想抽机会去车站买票,没想爸爸妈妈看她看的很死,直到开学之前的倒数第六天,刘俊杰竟然偷了妈妈最后的嫁妆——一枚金戒指,而他诬陷是刘玉婷偷的,竟给刘玉婷造成了离家的机会。
那天晚上妈妈去打麻将,回来之后满脸的不高兴,可能是又输了很多钱,我早早的刷完碗就回到了房间,不想跟她有接触。
“砰砰砰”,还没五分钟,门就被敲得震天响。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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